周裕掙扎時,不注意髮夾掉到車座底下,頭髮散亂披在她紅彤彤的臉蛋上,微微喘着氣,幽香撲鼻。她一雙手交叉地抱在胸前,既然沒有辦法讓沈淮的手從她的大衣裡拿出來,只好壓着他不好大動。
“我又不是老虎,你緊張什麼?”沈淮輕輕在周裕紅潤的嘴脣啄了一口,笑問道。
“你不是老虎,可你是色狼啊。”周裕手裡不鬆勁,嬌嗔道,“喊你出來是找你說會話的。”
“前座說話不方便,我們到後面好好說會話,好不好?”沈淮把摸在周裕胸上的手收回來,一本正經地說道。
周裕瞥了沈淮一眼,說道:“你當我三歲小女孩這麼好騙?”
前排有換檔手柄橫在兩個位置之間,雖然沈淮將她摟在懷裡,但能挪動的空間狹小,動作施展不開,鬼才相信沈淮要到後座是爲了能好好說話。
周裕雖然也想跟沈淮溫存一番,但不好意思主動轉到車後座去摟在一起,她知道她要是主動一步,鬼才知道這傢伙要到哪步纔會收手。
沈淮倒是不管,直接下了車,繞過來打開車門,拉着周裕下車到後座,說道:“你又不是三歲小女孩子,你都說了好好說話,我還能不好好說話嗎?”
周裕半推半就下了車,剛轉到車後座,見沈淮猴急的鑽進來就要壓她身上,慌得推他:“都說只是說話了。”
沈淮的手已經不滿足隔着絨線衣摸她的胸,而是直接將她的絨線衣及內衣拉出來,貼着她嫩滑細柔的腰腹摸上去。
周裕隔着衣服抓住沈淮的手,但沈淮的另一隻手也已經過來解她的牛仔褲釦;周裕又慌得抓住牛仔褲不叫沈淮扒下來,但是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酥軟,嘴裡只是說道:“你還再動手動腳,我就要走了……”
“那你往裡面坐一點,讓我也進來。”沈淮說道。
周裕身子往裡縮,叫沈淮也坐進來,好把車門關上。
沈淮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地跟周裕說話,將周裕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手貼肉摸上她的身子,問道:“冷不冷?”
“有點,你手這麼冰,也好意思拿人家捂暖。”周裕聲音有些抖,身子側坐着,跟貓似的蜷在沈淮的懷裡,這麼坐着倒真是比剛纔在前座給換檔手柄隔着要舒服。
周裕的身子溫熱滑軟,沈淮的手鑽進去,將她的文胸從背後解開,叫那對大白兔解放出來,一隻手根本就握不過來,又大又軟,摸着無比舒服,又忍不住拿手指去夾那尖頭上的櫻桃粒。
周裕叫沈淮搞得渾身又癢又麻,說不出的舒服,腦子也是一陣陣暈眩,搞了一陣索性自暴自棄地摟着他的脖子,伏在他懷裡假寐,也知道這麼冷的天沈淮在車裡沒辦法對她做什麼,就由着他胡摸折騰。
沈淮當然不會只限於探索周裕的上半身,左手往她的牛仔褲上摸了一把,周裕剛纔將他的手擋開,倒沒有將牛仔褲重新扣上,省了他一道手續,叫他的手靈活的鑽進去。
周裕又要過來抓沈淮往下探的手,但奈何沈淮的另一手在她的胸尖櫻桃上又捻又捏,叫她舒服忍不住要呻吟起來,頭腦一暈,手裡就猶豫起來,叫沈淮的手指探到腿間,像蛇一樣滑觸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從心尖尖深處一個顫打出來,叫周裕陡然又清醒了不少:“不要,不乾淨。”也不知道她是說沈淮的手摸那裡不乾淨,還是那裡不乾淨不讓沈淮摸。
“我下樓時洗過手。”沈淮在周裕的耳畔輕語,又去吻她的脣。
倒是催眠似的,周裕的手鬆開,微吐香嫩舌尖叫沈淮含住,渾身柔弱似無骨,只是閉眼雙眼任沈淮的手鑽下去輕薄。
沈淮從周裕沒有一點贅肉、香滑似脂的小腹上摸下去,周裕的內褲已經叫水洇溼,叫棉質內褲膩膩滑滑彷彿給油浸透的絲綢,叫沈淮的喘息也漸沉重,下邊硬得厲害。
雖然隔着內褲,但沈淮的手指時輕時重、時轉時劃,端的是讓周裕叫兩根手指弄得欲仙欲死,嬌豔的紅脣裡也忍不住流瀉出宛轉銷魂的呻吟來。舒服到最後,也顧不得羞意,左腳蜷起,讓兩腿間的空隙更大一些好方便沈淮的手指更方便活動,也感覺到沈淮頂着她臀腰的硬起是那樣的碩大——周裕終究是不好意思直接伸手去摸那巨蟒,但也忍不住挪動身子,叫更豐滿的臀更好的壓貼上去。
沈淮含住周裕微吐香嫩的舌尖,藉着周裕腿蜷起來空間稍大,兩根手指拔拉開內褲的邊緣,開始觸摸根部那給洪水淹沒的潮溼埠地。
沈淮的手指還想往洞裡鑽,周裕就抓着不放,銷魂地叫着:“別,別伸進去。”只是讓他在洞口的嫩肉上揉劃。
也不用多時,周裕整個人就繃緊起來;沈淮感覺他手給周裕的雙腿緊緊地夾住,再難動彈,俄而有一股水直衝他的指掌之間,異樣的肥滑;再接着,周裕繃緊的身子鬆懈下來,埋頭在沈淮的懷裡,看也不敢看他……
待那股子勁過去,周裕才掙扎着從沈淮的懷裡坐起來,但不勝嬌羞,不敢看沈淮的眼睛,嬌嗔地罵道:“你個渾蛋,都說了約你出來只是說說話,你就知道做那骯髒事,以後再也不理你了。”連手帶腳的推踹他下車。
沈淮被迫下了車,卻見周裕沒有下車,而是直接在車裡從後座鑽到前排,坐在車前排整理衣服跟頭髮——沈淮繞到副駕駛室要上車,周裕從裡面拉住車門,氣還沒有喘平,說道:“心臟都快停了,你讓我再歇一會兒。”看着沈淮下面還隆起一團,笑着說,“陳丹昨天在你那裡給你折騰了一夜,你還沒有滿足,又來折騰我;你個渾球先在外面冷靜一會兒。”
沈淮上不了車,只能舉手退到邊上的湖堤上表示外面的冷空氣叫他很冷靜。料不到周裕狡黠一笑,發動車直接就出了林蔭道,把他丟在文山公園裡。
沈淮哭笑不得,沒見過這樣過河拆橋,但周裕死活不肯停下車來叫他上去,他只能灰溜溜的走回去。
他趕下樓來見周裕時,沒有穿外套,拿了鑰匙跟手機就下了樓,坐周裕的車進文山公園,兩個人一直都在車裡親熱,也不覺得冷,這會兒走夜路回小區,給寒風一吹,凍得直髮抖。
沈淮第二天早上,先趕去區政府露個面。
他現在是唐閘區副區長兼梅溪鎮黨委書記、梅鋼董事長兼總經理,區裡歸他分管的招商引資、教育兩塊工作也要負責起來。
區委、區政府辦主任羅畢帶他到周裕原先的辦公室裡,接着又把幾個副主任及科室負責人喊過來介紹他認識。雖然這些人以前都陸陸續續的見過面,彼此認得,但畢竟不那麼正式。
羅畢上午還要陪同潘石華去竹社鄉視察工作,也就先告罪離開,一些交待工作只能壓後移交給沈淮。
沈淮樂意清閒,拿起桌上的電話撥打周裕的手機,手機響了一下就給接通。聽到周裕的聲音,沈淮笑道:“怎麼知道是我給你打電話?”
“我之前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我總歸還記得的。”周裕在電話笑道,“怎麼,新官到區裡一上任,霸佔了人家的辦公室,第一個念頭就耀武揚威來了?想聽舊人哭啊?”
“這有什麼好耀武揚威的?要說耀武揚威得說昨天夜裡某人那麼不抵用。”沈淮笑道。
“死去,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掛電話了。”周裕嗔罵道,不讓沈淮再說昨夜叫人羞死的事。
“昨天夜裡你把我丟在文山公園,我都沒有穿外套,差點凍壞了;我打電話就是跟你說這事,想着讓你內疚一下。”沈淮說道。
“活該,誰叫你不老實來着。”周裕在電話那頭笑罵道,“把你凍壞了,正好少些大姑娘、小媳婦給糟蹋。”
這時候門給人從外面敲門,沈淮說道:“進來。”見是區招商局長唐川的肥頭大耳的探頭進來。
唐川見沈淮在打電話,身子就沒有進來,說道:“我來跟沈區長你報道,沈區長你在打電話啊,我先在外面等着。”
“沒事,唐局長你進來吧。”沈淮招呼唐川進他辦公室。
周裕在電話那頭聽到這邊的招呼聲,自然知道是唐川過去找沈淮,就先掛了電話。
沈淮掛了電話,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說道:“這樣吧,你陪我去一趟梅溪港工業園,區招商局的工作,你在車上跟我簡單彙報一下;有什麼事,我們到梅溪港工業園接着談。你說,好不好?”
“我聽沈區長的。”唐川說道,跟着沈淮直接走出區政府大樓,趕往梅溪港工業園去。
沈淮這纔是從外面回來第二天,昨天就爲工人爬塔吊的事情耽擱了大半天,都沒有時間到工業園走一走。當前唐閘區能大片招商引資建工廠的,也只有梅溪港工業園,區招商局的工作重點,實際也就是爲梅溪港工業園服務,區招商局的事務,到梅溪港工業園現場討論,更有效率。
趕到梅溪港工業園綜合辦,看到朱立也在那裡,沈淮問他朱有才去市鍛壓廠討工程款的事,朱立回道:“黃鎮長早上陪朱有才先去市委找蘇秘書了,現在應該趕到市鍛壓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