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雨,你倒底想幹什麼,你也看到了,我的丈夫己經來了,論年齡,論氣質,論長像都絲毫的不比你差,我看你還是斷了這個念想吧,還有,請你把那張相片還給我,我受夠了。”賀莎莎有些歇斯底里的聲音就這樣傳進了門外馮思哲的耳中。
“莎莎,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呢,我是真的喜歡你呀,我是愛你的,爲了你,我己經和我的妻子離了婚,我知道你不能在生育了,可是我沒有打算和你在要孩子,我喜歡的就是你的人,你的一切。至於你有老公的事情我也不會在意的,我是無法控制愛你呀,而至於那張相片,只要你答應和我好,我馬上就會毀了它,你看怎麼樣?”宋春雨這種大膽示愛的聲音同樣的也順着那條門縫傳進了門外馮思哲的耳中。
在門外的馮思哲是打死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一相貌堂堂的宋主任竟然會喜歡自己的妻子,竟然會做出一個喜歡有夫之婦且還能公然說出來的事情,更爲要緊的是他竟然還有一張讓賀莎莎十分緊張的相片,這個相片到底是什麼呢?
“不!宋春雨,我明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也不用想着來感動我,我現在有一個愛我的丈夫,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他們就是我的全部,我是不會放棄的,倒是你,我最好勸告你一聲,不要動用其它不堪的想法,不然的話,我孃家人是不會饒你的,還有現在就站在我門外的丈夫,他現在可是一市的市委書記,如果你惹急了他,你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賀莎莎的怒氣聲音是在一次的傳出。
一直以來,賀莎莎做人都是很低調的,儘管做爲賀家人有足夠驕傲的本錢,但是她確一直沒有用過這個名頭來嚇唬任何人。爲此,就是在音樂學院之中,知道她這個賀就是共和國賀家是一家子的人也是很少的。現在賀莎莎竟然會這樣的和宋春雨說,馮思哲知道,這足以證明她是真的生氣了。
“哈哈,賀家?很厲害嗎?我告訴你,我不怕的,還有,就是你的老公,我知道他,共和國最年輕的市委書記嘛,現在就在三晉省同大市任書記,可是你知道嗎?我姐夫是誰?他正是三晉省紀委書記,可是正管着你丈夫的,你想一下吧,現在哪一個幹部不貪,哪一個幹部沒有問題,你想過嗎?如果我告訴我姐夫,回頭只要我姐夫隨便的派人一查,那你老公就死定了。”對於賀莎莎的警告,宋春雨是一點都不害怕,相反的他的底氣確是越發的足了起來。
馮思哲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宋春雨竟然這樣大的口氣,不把自己和賀家都不放在眼中,原本以爲這人的來頭很大呢,可是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他就因爲有一個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的姐夫就如此的猖狂呀。不就是省紀委書記皮永燦嗎?馮思哲很清楚,他是甘系人,是自己早晚要接觸並會過招的人,沒想到因爲這件事情竟然提前要交手了,那好吧,馮思哲是應該給對方一個厲害看看了。
知道在辦公室內,賀莎莎一定是氣壞了。一刻也忍不了的馮思哲這就一使勁,把門推開,走進了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那正在奸笑着的宋春雨。
宋春雨倒是沒有想到馮思哲是說進來就進來,他還有些發愣呢。倒是賀莎莎聽到推門之聲,這就回頭一看,這一回頭看到的就是一臉凶煞之氣的馮思哲,這樣面孔的馮思哲,賀莎莎還是第一次見到,一看到他是這個樣子,她就反射性的問了一句,“你都聽到了。”
“嗯,我都聽到了,說吧,是什麼相片,讓你這樣的被動。”馮思哲看着賀莎莎緊張的問着。
“是……是我在學院浴池一張換衣服的相片,也不知道是誰給我照下來了,竟然落到了他的手中,然後他就以此爲要挾,聲稱如果我不和他好,他就會把相片公佈出去,所以一直我就很害怕,一直在躲着他。但是思哲,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呀。”賀莎莎說明了真像之後,還怕馮思哲誤解,連忙就解釋着他與宋春雨之間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
“我知道,我都聽到了。”馮思哲點了點頭,一幅十分相信賀莎莎的樣子,想來也是,如果兩人之間真的有關係的話,那就不會有剛纔的一番對話了。
有些事情就是需要男人去解決的,比如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需要的就是馮思哲站出來,做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手一伸把賀莎莎攬在了懷裡,“莎莎,都是我不好,我關心你不到位,竟然讓這樣的事情一直在折磨着你,我保證,這個惡夢馬上就會醒來了。”
很是憐惜的使勁摟了一下賀莎莎,馮思哲這就鬆開她,爾後是大步的來到了那宋春雨的面前,“我問你,你的姐夫可是皮永燦,那相片可是在你的手中嗎?”
一向在音樂學院作曲系自大慣了的宋春雨根本不瞭解zz,更不解共和國的男人在保護一個女人時會有多大的力量,多少的憤怒。他現在只知道,馮思哲己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了自己有一個正管着人家的姐夫,所以他是絲毫不客氣的說着,“沒錯,你的皮書記就是我的姐夫,你老婆的luo體相片就在我的辦公櫃裡,但那又怎麼樣,我可告訴你,這是我的辦公室,如果你敢胡來,我一定會打電話叫保安抓你的。”
什麼叫做自做虐不可活,怕這就是最爲真實的寫照了,這個宋春雨實在是太不瞭解馮思哲了,竟然憑着那麼一點的資本就想着要來嚇唬人,他也不好好的去打聽一下,馮思哲手下傷過的人都有誰,哪一個人不是有頭有臉之人,哪一個會比自己的背景小呢。
看着這個宋春雨是如此的自大,馮思哲都不覺的想要大笑了,這天底下還真是有井之底蛙呀,以爲有一個省紀委書記的姐夫就可以無視自己這個市委書記了嗎?好呀,那他就告訴告訴對方,有時候裝b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裝大是要捱打的。
“哦,那照你的說法我就是動不了你了?”馮思哲滿含着怒氣是一邊走一邊着向宋春雨走來。
看着馮思哲一臉的怒氣,宋春雨要說一點也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夫可是這個馮思哲的上級,他的怕就消失不見了。“沒錯,你就動不了我,不然不光我姐夫要收拾你,就是我也會把你老婆的相片公佈於衆,我看他以後還怎麼在出來見人。”
本來火氣就己經很大的馮思哲這會真是被宋春雨的這幾句話給惹火了,見過不怕死的,還沒有見過硬是拿着肉體向槍口上撞的,那好呀,自己這一次就讓對方知道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你怕的東西和人。
一伸手,馮思哲就順利的抓住了那宋春雨的胸口,然後稍一用力就把這個人給抓到了自己的面前,“你這個畜牲,我今天就教教你應該怎麼做一個人。”說完,馮思哲一揚手一巴掌就打到了那宋春雨的左臉之上。
怒氣之下,這一巴掌登時就給對方的臉上留了一道血紅的印子。
“啊!”突然被打,還是被這麼用力的一打,那宋春雨當即就狼嚎了一聲。可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己。
接下來,馮思哲是左右開弓,連忙的打了十幾巴掌,直打着那個宋春雨是一臉的血肉橫飛,牙齒都被打掉了七八顆。而一邊打,馮思哲還一邊說着,“你不是有一個很厲害的姐夫嗎?好呀,我就是要打你給他看,我要看看他能拿我怎麼着。還有,我問你,這相片除了你辦公室中有外,在其它地方有沒有,底片在哪裡?快說,你不說,我今天就敢在這裡打死你,你信不信。”
剛纔還一幅天不怕地不怕樣子的宋春雨早被馮思哲這十幾巴掌下來打的變了形,當然,他也是真的害怕了,臉上疼有己經麻木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打人的他這會是真的相信自己如果不回答馮思哲的問題,那真有可能會被打死在這裡了。
一個勁的揮着雙手,表示不要在打了,然後他用着那己經有些含糊不清的腫的像火腿腸一樣的嘴說着,“沒……沒有了,底片和相片都在抽屜裡,我沒有放別的地方,我也怕不安全,會被人發現呀。”
“鑰匙呢?”馮思哲邊說邊伸出了一隻手。
那宋春雨倒是配合,連忙從口袋之中拿出了一串鑰匙遞了過來,“就是靠左邊的這第三把。”
拿過鑰匙,馮思哲順利的打開了抽屜,從中取出了相片和底氣,一看一共相片就兩張,底片一張,看着那赤身的背影,的確就是賀莎莎,不過好在人是背對着鏡頭的,也就是說沒有真正的走光,馮思哲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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