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沒有素質,說打人就打人,你以爲你是誰呀。”看着樑佩佩,丁當十分生氣的說着。
而此時樑佩佩的耳邊也傳來了兒子的聲音,“媽,你不要對她動手,他是國務院丁得仁同志的女兒。”
一聽這個話,樑佩佩的腦子頓時也清楚了一些,知道這個人不太好惹,至少自己真動了手,那也得不到什麼便宜,可是她心中還有氣,於是乎,這就把頭一偏向着馮思哲開始發火。
“你這個年輕人又是誰?這裡哪有你管閒事的位置,你算哪根蔥呀。”一時着急,樑佩佩是把街頭婦人的罵語說都說了出來。
馮思哲身爲中省省委常委,莊城市委書記國家副部級幹部,這一路走來,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受過多少人的謾罵和中傷了,而這樣的話他也不知道聽過多少次,做爲他來講,早就可以免疫了,爲此在聽了這些話,他依然不生氣,而是很有禮貌的說着,“樑阿姨你好,我外公是趙明遠。”
“趙明遠。。。趙老。”任是樑佩佩在對一些人和事不懂,可是有關趙明遠的大名他也聽說過的,現在誰不知道軍界資格最老的,唯一可以和自己公公抗衡的就是這個趙明遠了。早就說年邊趙兩家不對付了,而今天竟然讓他遇到了趙家的外孫子,還正好這人管自己的閒事,那好,她不借機發發火,發發難不是白白浪費了這樣的機會嗎?這樣想着,樑佩佩就張口對着馮思哲說道,“原來是你呀,哼!你們趙家就沒有什麼好東西,我看你也不像是什麼好人。”
“媽,不要亂說。”邊力軍連忙出聲阻止着。
在公子圈中,邊力軍這個人應該算是軍師型的人才了,很多時候他都是在給別人出謀劃策,一般衝鋒陷陣的事情他是不會強出頭的,他很懂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所以一直以來他在一些長輩眼中還是有着不錯的印像的。正因爲他這種性格,讓他清楚的知道剛纔母親那番話的後果是什麼,這可就等於是在說趙老不好了,如此的言論那己經不是不合適,而是非常的不合適了,這樣公然的詆譭老同志,國家曾經的功臣,這太說不過去了,所以他是連忙的阻止着母親。
就馮思哲而言,受到的語言攻擊次數很多,多數他都可以忍的下來,那是因爲他清楚你在這個位置就要有這樣的覺悟,那就是隨時的會被別人羨慕,隨之而來的就是有目的得攻擊和謾罵。正因爲是他清楚別有是有目的,所以他大多數可以忍的下來,但是說他自己,他可以忍,說他的家人,尤其是長輩那他就不能忍了,今天不要說站在這裡的是樑佩佩,縱然就是她的丈夫邊勇戰怕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吧,這可是對老首長的不敬呀,這要是傳出去了,那影響可是非常之壞的。
一向就喜歡痛打落水狗的,喜歡將對手壓死了在打的馮思哲又怎麼可以放過今天這樣的機會。邊家經過上一次孫綱臣間諜案的事情影響力己經是下降不少,此消彼長,趙家的影響力增加了不少,而這一次邊家人又犯到他的手裡邊,那他豈有平白放手的可能呢,當即他就眼一瞪,對着樑佩佩說道,“我尊敬你是長輩,所以叫你一聲樑阿姨,可是看看你都在說些什麼,竟然對我外公不敬,我現在要求你馬上道歉,不然的話不要怪我把情況向我外公彙報。”
馮思哲之所以沒有在放狠話,沒有說不客氣之類的語言,那也是他在考慮不能把邊家人逼的太急了,如果他也和樑佩佩一樣放狠話,說不恰當的語言的話,那他自己又和樑佩佩有什麼區別嗎?他可不會這樣的衝動。
“啊?你想怎麼的,我就說了,你說吧,能把我怎麼樣。”正在氣頭上的樑佩佩倒是不會去想那麼多了,現在她就認爲自己失了面子了,所以就是想找一個人先出出氣在說,而相比之下,似乎馮思哲看起來更好惹一些,畢竟他外公纔是趙明遠嗎?比起父親就是國家副部級首長,國務委員的丁當要差遠了。
樑佩佩以爲馮國哲好惹,可實際上一旁他的兒子邊力軍確清楚的很,丁當和馮思哲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丁當不過是一個女孩子,有時候會逞一個口舌之勇,嘴上過癮了也就算了,可是這馮思哲確完全的不同,不要看他表面是笑呵呵的,但你只要惹到了他,他就一定會記仇,那報復你是早晚的事情,往往還是讓你防不勝防的。想着這些,邊力軍只好在一次攔下了母親要說的那些話,然後對着馮思哲說道,“馮少,給個面子,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吧?”
“給你面子?”馮思哲看着邊力軍可笑的說着。什麼時候人家又曾給過自己的面子嗎?如今把柄落自己手上,你就想用一句給面子就把事情給圓過去?天下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怎麼?不行嗎?”邊力軍看着馮思哲的表情就感覺到事情不好辦。
“你認爲我在你面前說你爺爺不是,你就可以這樣算了嗎?”馮思哲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那。。。那你想怎麼辦?”邊力軍有些底氣不足的說着,的確自己的母親剛纔說話是不對,不管你心中對趙家是什麼樣的印像,也不能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呀。
“馬上道歉,要不然的話我們就一起去找中央首長評理。”馮思哲用着不由置疑的口氣說着,顯然這一次他真的是生氣了,並且氣的還不輕,他的要求也僅僅就是一個,那便是樑佩佩要爲她的所做所爲承擔責任。
“什麼?你讓我道歉?哼!開什麼玩笑。”樑佩佩聽到馮思哲的要求,雙手擡着做了一個抱臂之狀,然後頭向別處一扭,完全的一幅這是不可能的樣子。
倒是邊力軍,他感覺到了馮思哲的憤怒,知道他不是和母親開玩笑,便不由的認真了起來。要說馮思哲是真的敢就這件事情向中央彙報,要一個公理的,這種事情別的紈絝幹不出來,可是馮思哲能,誰不知道,他可不僅僅是紈絝,雖然也是世家子弟之一,但他可能都算不上紈絝,因爲他從年輕時就一直在z界發展,這些年也做出了輝煌的成就,與許多中央大員都建立了不錯的關係,甚至於更有一些中央首長很看好他,他可是能和不少人說上話的。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母親的不對,如果人家真叫真,那憑着剛纔母親的幾句話,就佔不上理了,回頭吃虧是必然的。與其事情鬧大,人人都看邊家的笑話,還不如少一事,直接的承認錯誤好了,無非就是一個道歉唄,說起來也算不得什麼。
“媽,我看不行就道歉吧,我們是不應該那樣說長輩的。”邊力軍想了想後還是決定勸慰着母親。
“那我不是他的長輩嗎?他就可以逼着我來道歉嗎?”樑佩佩依然不服,做爲邊老的兒媳婦,她走在哪裡不是風風光光的,人前人後聽到的都是一片的阿諛奉承之聲,何時有這樣的事情,兩個小輩這樣逼着自己,她感覺到如果自己真的道了歉,那臉就沒有地方擱了。
“哎,媽,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您剛纔的確是說錯了話,道歉是必須的呀。”邊力軍這一會身上倒少了一些不懂事的紈絝之氣,多了一些辦正經事的樣子,這讓一旁正看着這一切發生的馮思哲心中大爲驚訝,以前他一直以爲邊力軍與其它的那些少爺們是一樣的,只知道吃喝玩樂,互相攀比,現在看來,還真要多防着他一點呢,這小子有點腦瓜子,如果真的被他記恨上了,回頭倒是要多防備一下的呢。
樑佩佩也是胸大無腦的人,其實剛纔她剛剛說完那句話就感覺自己錯了,可是在想收回也不可能的,爲此她就一直硬撐着,希望對方不要拿這句話做文章,現在看來人家是抓着這個小辮子不放了,沒有辦法,面子雖然重要,可如果不道歉,事情鬧大了,丟的面子只會更大,萬不得以之下,她只好咬着牙道,“對不起,我爲我剛纔的話而向趙老道歉,是我一時嘴快,說錯話了。”
終於,樑佩佩還是道了歉,而在說完了這些之後,她也感覺到自己面子己失,實在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當即這就拉着兒子轉身離開,走時還狠狠的回頭盯着馮思哲看了一眼,那樣子彷彿就是想把這個人記在心底一般。
看着樑佩佩母子離開了,馮思哲輕搖了搖頭繼續的吃東西,發生這樣的插曲他倒是不希望見到的,但己經發生了,也只能順其自然了。好在樑佩佩識大體道了歉,不然的話他想明天回中州省怕又是要泡湯了,事情一出,他又要留在京都打官司了。
“真是掃光,思哲哥哥,我們快一點吃東西吧,吃完了,去你的別墅,我看哪裡也不消停,還是在你家裡安靜。”丁當這一會也沒有了在外面繼續呆下去的興致,生怕一會在來個其它人出什麼亂子。
“呵呵,回家好呀,只是你不怕我吃了你?”馮思哲呵呵笑着,想着回到家中可能發生的事情,心中就是一陣的興奮。
“吃唄,也不是沒有吃過,哼!在說了,我願意讓你吃呀。”丁當倒也坦誠,不做作,直言自己喜歡和馮思哲呆在一起的感覺,這話一說,倒是讓馮思哲有些臉紅了,的確,對付丁當不同於其它的女人,說到開放丁當稱第二,無人敢叫其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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