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條線索,崔恆華就去了京都大飯店,並憑着他那賽過潘安的相貌很快就獲得了那裡好幾個女服務員的傾心,然後他一一打着這些服務員,拿出手中的相片讓她們比較來看,相片中的人名都是馮思哲提供的,他把可能參與這件事情的人相片都給了崔恆華。很快就有不止一名以上的服務員指向了相片之中的盧興業和盧興民哥倆。
要說這也就是馮思哲會想到是盧興業所爲,不然的話你弄一堆相片過去,反而沒有這個人,那不是一切都白搭了嗎?
得了這些重要的證據之後,崔恆華就迅速的把這個情況向馮思哲進行了彙報,這他纔對伏玉強說了委曲兩字。要說這兩個字可不是白說,馮思哲要的就是向秦天他們傳遞一種消息,那便是他己經知道了這幕後推手是誰,當然,這事他還不能向秦天直接去說,一來兩人的關係達不到,二來直接說了效果就不好了,他要的就是對方起好奇,然後才告訴人家,而以馮思哲對秦天的瞭解,這樣的渠道得來的消息,人家怕是會更重視,同樣的以秦天的脾氣他一定會拿盧家撒氣,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來一個座山觀虎鬥,看着秦天與盧興業兩人去表演了。
終於,放於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正是王澤榮的,馮思哲就呵呵笑笑,電話終於還是來了。
一鍵接起,馮思哲就笑着說道,“王哥,怎麼這麼閒,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哎,思哲就不要說笑了,你應該清楚我爲什麼打這個電話的,怎麼樣,想告訴我你就直說,不想告訴我我也不會多問怎麼樣?”王澤榮在電話那端有些無奈的說着。感覺的出來,這種差事他並不想做,可是郭勇發了話,他又是郭仁政一手提拔起來的,這個時候他總不能拒絕人家吧,所以他纔有些爲難,纔有了電話一通就上來說的這些話了。
“呵呵,好說,好說。”王澤榮的表態讓馮思哲更加高看於他,這樣的人才可交嘛,如果王澤榮上來就假惺惺的一頓客氣,然後在拐彎抹角的打聽這件事情,那隻會讓他小看了此人。從現在對方的話中來看,人家至少還是光明磊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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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剛剛接到了郭勇的電話,這就摔了一個茶杯,然後在辦公室中氣哼哼的說着,“狗屁的盧家,虧我一直還把你們當成好朋友呢,竟然在我背後使着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你們實在太卑鄙了,即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對你們無情了。”
秦天這一次是真的發了火,當得知一切事情都是盧興業和盧興民搞出來的後,他就氣憤的不行。對於這個答案,他其實也是可以想通的,前一陣子把盧家的何建政從莊城市給拔掉了,如今人家還你一箭那不是很正常嘛,只是秦天這個人只容他去算計別人,確不容別人來算計他,爲此對這件事情他才異常的生氣的。同時他還做好了要好好的回擊一下盧家的準備。
京都一座環境優美的別墅之內,盧興民少爺在兩名保鏢的護送下從別墅之中走出,這裡是他的別院之一,他前天剛收了一個二線女明星,就給藏在了這裡,昨天晚上一夜歡娛,他很滿意,心想着有空還要在過來玩上兩次,至少等他厭煩了在把此人從自己的視線裡消失好了。
門外停的是大氣的奔馳,盧興民在保鏢的保護之下向着車旁走去。眼看着人與車子就七八米遠的距離了,突然從遠處連衝過來了三輛車子。車子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然後停在了盧興民的身邊,接着從車中走出了一幫手拿鐵棍的年青人,二話不說向着盧興民的保鏢們就打了過去。
要說盧家少爺的保鏢也不是一般人,平常對付五六個人也是手拿把掐,但奈何的是對方來的人身手都不弱,這在一比人數,明顯就是寡不敵衆,沒一會的工夫,兩名保鏢就被拍倒在地,這一幕看的盧興民是戰戰兢兢,他真的想不到在京都還有誰會和自己過不去,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向自己動手。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儘管心中有些害怕,但盧興民還是努力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不就是盧家少爺嘛,告訴你,今天打的還就是你了。”說着話,領頭的那位大哥揚手就給了盧興民一個巴掌,然後這就託着盧興民返回到了別墅之內,在這裡那剛剛起牀的明星己經被兩個漢子制住,接下來當着盧興民的面,那些漢子與那女明星就演了一個活脣gong,這給盧興民羞的呀,自己的女人就這別人這樣給zaota了,做爲一個男人怕都會承受不了的吧。
“看到沒有,盧少爺,這就是得罪我們爺的下場,告訴你,你做過的事情我們爺都知道了,以後如果你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哼!下一次你就不會這樣幸會了,被幹的可能就是你了。”又扔了一句狠話之後,那領頭大哥這才揮揮手,帶着衆人堂而皇之的離去。
煞神們終於離開了,這盧業民就連忙的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大哥盧興業,“大哥,快來救救我。。。。。。”
在盧興民被恐嚇甚至捱了一巴掌的同時,有他股份的長興俱樂部也遇到了一羣不知名的人前來搗亂,砸了不少的東西,在經濟上有了一定的損失。其實錢上倒還真是小事情,主要是長興俱樂部對外名聲受了損,這可不是用錢能買回來的。
盧興業正在單位上班呢,接到弟弟的電話之後他就第一時間來到了這座別墅,與他同來的還有好幾名保鏢,弟弟己經出了事,他不能在有事情了。
進得別墅,看着那己經奄奄一息的二線女明星,盧興業就擺了擺手,“先送她去醫院,等好了給賣到其它國家吧,這樣的人也不能在讓她開口說話了。”這個女人畢竟曾看到弟弟被欺負的一面,盧家的名譽是不能那麼輕易的受損的。
盧業民看到哥哥來了,心中就安定了不少,就把剛纔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大哥,你看是不是我們做的那件事情被別人知道了,所以他們纔來報復我們的呢?可這些人後面的那個人又是誰呢?”
“嗯,我倒還小看了一些人,沒有想到這樣他們都可以找到證據,知道是我們乾的。”盧興業一臉深沉的說着,他很清楚,一定是報社的那件事情事發了,只是那個股東他不是己經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去別的國家改名換姓了嗎?那這些人是怎麼樣找到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係的呢?還有這一切會是誰幹的,是馮思哲還是秦天呢?
搖了一下頭,盧興業上來就把馮思哲的名字給去掉了,以他對此人的瞭解,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鬧這麼大的動靜的,而這個事情的風格倒還很像秦天的做法,這個愣頭青,別看平時辦事好像不急不緩的,可實際上你只要做事捅到了他的軟肋,他是馬上就會報復的,一刻都等不了,那種急性子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相比的。
“大哥,不管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看我們都要有一個準備,以後我們出行可要多帶一些保鏢,不然的話太危險了。”盧興民這一次是真的被整怕了,十幾個人拎着鐵棍,那就是一人打自己一下,他的小命也要丟在這裡的。
“嗯,安全是要注意的,不過我想他們只是想給我們一個警告,意在告訴我們,有些事情他們己經知道了,估計是不會在有什麼下一步的舉動了,只是從此以後,我們與他們的關係怕就是要真的敵對了。”盧興業想的倒不是眼前之事,而是以後的事情,他一直做人很低調,爲的就是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但現在看來,以後想低調怕也難了,這一次事情用不了多久就在京都的圈子裡傳開,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爲人了,怕以後想在做一個不吱聲而咬人的狗就會難上許多了。
得,即然事情己經說開了,那接下來盧興業也就準備着手反擊了。連續的兩次試探之後,盧興業知道馮思哲這個人不好惹,此人處事冷靜,果斷,有很高的智慧,上來就這樣的人過招明顯是不合適的,那不如就轉換目標從別人身上下手吧,相對而言,一個性格衝動的人他更容易對付一些纔是。想到這些,盧興業的臉上就有了笑容,當然這是一種陰險的冷笑。
發生在京都的事情很快就通過各種渠道傳到了馮思哲的耳中,聽着秦天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去找盧家報仇,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是表揚還是批評。
要說秦天與盧系鬧出了矛盾,這對馮思哲來講自然是好事情,但秦天的這種做法又是馮思哲不贊成的。即然別人用冷箭傷你,你也應該以冷箭還之纔是,而像這樣大張旗鼓的找人算帳,似乎於理智不合吧,這種事情就算是傳到了高層耳中,他們也只會嗤之以鼻的,這ZZ上的事情可是很有說道的,怎麼可以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隨性子而來呢,怕這一次秦天又會在高層之中失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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