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馮思哲終於露出了驚詫的神色,莊建國的表情也顯的凝重了起來,“是呀,我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間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可是我老同學告訴我,這樣做,看起來是瘋了,可實際上三湘省確是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籌集到更多的資金,這對於短期之內省gdp的增長將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可以這樣說,全國第一季度的經濟增長哪個省也是比不了三湘省的,甚至就是今年一年,三湘省都會處於經濟發展遙遙領先的位置之上吧。”
聽到這裡,馮思哲方纔恍然大悟,原來三湘省圖謀要就是這個,土地保用費不收,稅務全免,爲的就是能夠融集到這些資金,然後展現出一個經濟發展勢頭良好的態勢來呀。
這樣做,眼前來看,當然是不錯,有了三星集團資金的注入,三湘省表面來看,的確是很有錢了。可這是長久之計嗎?話說回來,錢到期了怎麼辦?三湘省又拿什麼還呢?
這些個疑問還不等馮思哲說出來呢,莊建國又開口了,“有些人只是圖眼前一個痛快,眼前一個政績罷了,而至於以後,誰又說的清楚呢?”
就是這麼一句話,頓時讓馮思哲有着茅塞頓開之感。
是的,候衛東是什麼人,他的出身,他的背景,他的身份註定他不會在一省之地呆的太過長久的。就像是他在三湘省一樣,這不過是他向上攀爬的一個臺階罷了。
根本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只要他在三湘省做出了成績,也許三年,甚至是兩年之後他就會調走,去其它的省份任一個書記,然後就是一路的青雲直上了。至於這裡的麻煩,當然是要留給下一任的主事者來處理了。
這就是典型的爲了自我,不顧他人死活的行爲,這種行爲是馮思哲最痛恨的一種了。
馮思哲主政各個地方的時候,總是把目光放的很長遠,從來不會涸澤而漁,相反的,他確是會更多的爲後來者打交道。因爲他深深的清楚,共和國雖然是地大物博,但同樣是人口衆多,如果一味的只知道用現有的資源去換取一時的得利,那是於子孫後代發展所不利的。
至少,在馮思哲發展和成長的過程之中,他還從來沒有做過像三湘省這樣不顧以後,只看當前的事情來。
這樣的事情,在馮大少看來,根本就是沒有能力的表現,是無能的體現,甚至是思想不合格,不過硬的體現。而現在三湘省偏偏就這樣去做了,這使得他突然的感覺到心中有一股怒氣升騰了起來。
“對這件事情,不知道其它同志是怎麼看的?”馮思哲雖有怒火,但他還不至於馬上就發做,他還是想多瞭解一些其它同志的看法。團結更多的同志這可是zz學的必學之課。
一聽到這個問題,莊建國似乎也是爲難了,他慢騰騰的說着,“其它的同志倒還真沒有站出來說什麼的,呵呵,其實你也知道的,這些年,雖然說各省之間也有些合作,但更多的還是自掃門前雪。在者,三湘省的省長可不是一般人,誰會傻到無緣無故的去得罪他呢?”
莊建國說的可着實是實在。三湘省的情況不能代表其它地方,所以其它省份的同志不會管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加上候衛東的身份在那裡放着,就算是有些人看不管,也要多考慮一下有些話說了後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吧。
馮思哲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明哲保身,這永遠是一些人爲人處事的準則。
自古以來,事實證明這樣的人往往活的也是最好的。但社會要前進,確並不需要這樣的人,反而是勇於站出來與一切不良行爲做鬥爭的人,只有這樣的人多了,社會才能進步不是嘛。
馮思哲便是這種人,每當看到不對的事情發生,他總是想發出自己的聲音,總是想去糾正自己的錯誤,這一個性格,就算是他做上了一省之長的位置也仍然的沒有改變。唯一不同的只是,他不會像以前那般的莽撞,而是會先把問題想清楚,纔去做了。
接下來的會議之中,馮思哲基本上沒有在怎麼聽,他完全的把心思用在了三湘省的事情上。
此時的馮思哲想的根本不是三湘省發展起來後,是不是會對都城省有什麼壓力,他想的根本問題是,如果現在真的這樣去做了,那未來三湘省一定會成爲全國最爲貧窮的省份之一,而因爲一個人的原因造成這樣的後果,是他根本就不願意看到的。
會議一散,馮思哲就率先離開,找來了秘書尹風雷,讓他馬上想辦法通過各種渠道,把三湘省與三星集團合作的事情瞭解清楚。
尹風雷也是一個人物,至少能力是不錯的。在他的全力以赴之下,在當天晚上就有着大把的相關資料送到了馮思哲手中。事實上,這件事情現在己經不是什麼公開的秘密了,想看到這些並不難。
這些文件擺在辦公桌上,馮思哲是越看越生氣,隨着他對情況的漸漸瞭解,他愈發的感覺到三湘省的這種做法根本就不是在發展,而是在玩火,是候衛東拿着一省人民的經濟在開玩笑。
對於候衛東的想法,馮思哲己經看透,這人根本就是想借用這件事情來換取自己的政績,以供自己未來發展之用。這種人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民生,什麼百姓。
“真是混帳之極,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爲官,這樣的人如果真正的做到了高層,掌握了更多的權力,根本就是國之不幸。”馮思哲看完了所有的資料之後,有感而發的說着。
此時的馮思哲己經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他要阻止三湘省的這種行爲,這一次他要主動的對個候衛東,如果對方不讓步的話,那他哪怕就是拼上一個兩敗俱傷,甚至是大敗也要討一個說法出來。
從這一點上來看,我們的馮思哲同志還是心繫百姓,心繫國家未來的。
第二天上午,馮思哲在會議休息期間就來到了鄭直副z理辦公室,他要先這裡討一個說法。
鄭直沒有想到馮思哲會來找自己,他以爲這位同志是對會議有什麼建議,所以很快就接見了。可是當他弄清了馮思哲的來意之後,不由苦笑得搖了搖頭,以着一種安慰的口氣說着,“馮思哲同志,你是都城省的省長,好似三湘省的事情你管不到吧。”
“我是管不到,可我不光只是都城的省長,我還是國家的公民,對於國家之內的事情,我有不同的看法就應該向組織上進行彙報,這也是我應有的權力。”馮思哲不卑不亢的說着。
看着馮思哲似乎是鐵了心的樣子,鄭直就是眉頭一鄒,“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們會有相應的處理方法的,我看你就不要管了。”
鄭直說出這句話實際上也是頗是無奈。對於三湘省的事情他是瞭解的,也是深知其中的厲害關係,爲了這件事情他還曾向上面反映過,甚至親自的找到了有關首長談過。
可是上面確給了不同的說法。大概意思就是三湘省的經濟發展比較緩慢,想要有一個新的發展就要下猛藥,而無疑與三星集團的合作就是這記猛藥了。從表現上看,這並不是什麼好的方法,但如果有了這些資金,三湘省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開啓一些新的項目,如此一來的話,三湘省的經濟就盤活了,所以從整體局勢來看,這是有利的做法,當然,最重要的還有一條指示,那就是這件事情也是候老的意思。
這最後一句話纔是最爲關鍵的,也是候老的意思,說明了事情其實己經得到了上層的認可。
在馮思哲眼中,鄭直同志一直是很不錯的領導,年輕有爲,能力出衆,顧全大局,有是非觀。要說唯一一點缺陷的話,就是個人性格還不夠突出,在很多事情上,他縱然有不同意見也不會直接的表明,這樣的人也是註定他很難成爲一把手,他也許只能是輔佐他人吧。
儘管之前己經瞭解了此人的性格,可是馮思哲還是弄不明白,爲什麼鄭直對這件事情會是這般的態度,明知道錯了,還要繼續的去做下去。
“首長,情況我是向您反應了,如果您不給予重視的話,那我保留向上級組織申訴的權力。”馮思哲是鐵了心了,對於這樣任何明白人看了都知道有着很大缺陷的事情,他是一定會管的。
“好了,你可以反應,馬上要開會了,你去吧。”鄭直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一般,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明顯是送客之意了。
馮思哲也是倔性,當即就轉身離開,甚至在走的時候都沒有在招呼一聲。
看着馮思哲生氣離去,鄭直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表情,口中喃喃道,“馮思哲呀馮思哲,都說你和趙老一樣,有着一點就着的性格,這一次我還真是領教了,希望你真的能把這件事情捅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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