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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就是五哥,怎麼?你認識?”看着王山的這種特殊反應,陸斌看在眼中,心中想着,看樣子王山應該是知道這個人吧。
“嗨,你要說別人我不認識,但這個五哥我可是聽過了他的名字好久了,這小子是百得金礦廠的保安隊長,同時也是陳小軍那小子的跟班,一般他們礦裡發生了有人搗亂的事情,那都是這小子出面來解決的。”一說到這裡,王山似也是想起了什麼,“難道說這一次是五哥這小子奉了陳小軍的命令纔對我們不利的?可是他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說完這話,王山都有些不相信,對方不過是一個礦主老闆罷了,真的敢向一名公安局長和一名常務副縣長動手,難道他不怕事情敗露了之後找他的毛病嗎?要是那那樣,他可真是百口莫辯了。
王山把五哥的底細講清楚了,陸斌也是瞬間就想通了許多事情。“原來如此呀,如果這五哥真是那陳小軍的人,這事就全對上了。”說完這話的陸斌看到王山似還有不解,就解釋道,“你想呀,爲什麼我們三人中偏偏就老餘受傷最重呢?要說論地位,我們哪一個不比他高,而他被打的最狠,這便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衝着餘上元來的,所以纔會這樣。而要是這樣來分析的話,那陳小軍就有很大的犯罪動機,你想呀,陳小軍的百得金礦與老餘的愛民金礦正好是對頭,如此的話豈不是能對上?”
“什麼?那您的意思是我們昨天晚上是被殃及池魚了?”王山似有理解的問着。
“也不是,我想他們一定是藉着收拾餘上元的機會,也給我們來一下子,爲的就是警告一下我們,要知道如果沒有更有份量的人發話,那陳小軍就是借一個膽子也不敢向你我下手的,如果沒有人發話,那昨天晚上他們衝進房間發現我們兩人在時,不說會收手吧,至少也不敢那麼猖狂的見人就打吧。”陸斌現在算是想明白了,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有其它的指使,在聯想到剛召開的縣委常委會上發生的事情,那背後是何人己經呼出欲出了。
“啊,您說的是吳。。。。。。”王山的嘴型剛張開,那陸斌就一伸手打斷了他。“算了,在事情還沒有完結的弄清楚之前,我們不要把這個人說出來,小心隔牆有耳。這樣,王山,你快點養傷,然後早一點回到工作崗位上去,把這件事情給我查清楚,如果事情真的是我們所想像的那樣,哼!那我管他是什麼人,這一次我就是拼着元氣大傷也要討一個公道,我陸斌可不是你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人。”
見陸斌露出了兇光和表現出一幅不會罷休的樣子,做爲現在己經上了他的船的王山也是點了點頭,“好的,您放心,我等白天了在找醫生上上藥,然後就回公安局去查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領導一個最快的交待的。”
在病房之外的窗戶上,陳虎穿着一身黑色西裝,把兩人的對話聽了一個真真切切,眼看着兩人說完了這些,都露出了睏意,都要睡覺,他知道在沒有什麼新聞可聽了,這便側身小心翼翼的隨着醫院外牆上的鐵管慢慢而下,他要把自己聽到的告訴馮思哲,也好讓他有了一個完備的準備。
馮思哲有每天早起鍛鍊的習慣,他的想法就是早睡早起,精神百倍。這邊他剛剛起牀換上了鍛鍊用的衣服,那邊陳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老闆,事情己經查清,是這麼一回事。。。。。。”
聽着陳虎把自己聽到的全講一遍,馮思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陳虎,這件事情你辦的漂亮,這樣,你在辛苦一下,馬上查一下那個五哥在什麼地方,找到他然後給他控制起來。記住,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才行。總之就是一句話,要讓他突然間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哪怕就是他的親朋也不能找到他,明白嗎?”
“放心吧,老闆,這是小事情。”陳虎極有信心的回答着。不過就是一個小混混罷了,對於他這樣身份和身手的人來說,去抓他那還真不是什麼大事。
掛上了陳虎的電話,馮思哲長呼了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會有好戲看了,也許因爲這件事情範系之中就會出現較大的裂痕,如此的話,那自己的機會就來了。想着邱縣的局面可能就要打開,他的心情也很好,這就推開了臥室的門,與早就在客廳之中等候的李爽一起出了房子,向着大道上晨跑而去。
在醫院中燙傷外科住院的吳士有,也在上午一上班的時候就電話找來了陳小軍,要和他一起商量怎麼應付陸斌事件的事情。
“老陳呀,昨天晚上範縣長和魯副書記聯合的向我進行了施壓,我看這一次要起過關,是要把小五給交出去了。”見到了陳小軍之後,吳士有就說出了自己昨天在縣長和縣委專職副書記面前做出的承諾。
“嗯,交就交吧,反正我們人己經打了,也算給他們教訓了。在說不過就是交一個小五罷了,不算什麼事,只要有錢,這樣的人有的是。而且正好我知道有兩個小金礦極不好開採,這一次正好可以當成一個包袱扔給愛民金礦廠得了,只是要苦了你還要向那姓陸的道歉,實在是有失體面呀。”聽着吳士有答應的這三個條件,陳小軍在一一分析之後,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唉,算了吧,把人家打成了那樣,只是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不算什麼大事,好歹人家和我的級別一樣,道個歉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樣吧,我估計用不了多久,範縣長和魯副書記就會找陸斌談,你呢,把小五那邊的事情安排好,還有那兩個小礦廠的產權證也拿來,我們提前做一個準備吧。”吳士有是有些不甘的說出了這些話。
就吳士有而言,這一次他打了人,做出了這樣的賠償舉動,也未見得就是賺了什麼便宜,而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是給範月剛和魯克遠面子罷了。話說回來,誰讓他派人去把對方打了呢,這堂堂的常務副縣長被打,總是要有一個說法的吧。
見吳士有下了這樣的決心,陳小軍就點了點頭,“好,那我現在就去辦了。”
在陸斌休息的房間之內,範月剛與魯克遠正一幅十分和藹的表情與他談着話,而與他本來同病房的王山果真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一早找醫生進行了簡單的傷勢處理後就真的去縣公安局查被打的這件事情了。
“老陸呀,這一次你受了委曲了。”見到陸斌的左臂還被打着厚重的石膏,範月剛就長嘆了一口說着。
“我這些委曲不算什麼,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嚴懲兇手,而且要查清這一次事件的來龍去脈。”說完這話,陸斌又看了看範月剛和吳士有說道,“兩位領導想一想,我做爲一名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在吃飯的時候都有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那就可想而知我們邱縣的治安情況怎麼樣了,而今天是我被人打了,那下一次會不會輪到你們兩位領導了呢?我看縣裡治安情況很是問題,有些同志要就這件事情負主要責任的。”
陸斌的訴苦,或是說控訴之聲聽在了範月剛的耳中,他就想到這話後之間是什麼意思了,這他便把目光一轉,看向了同來的魯克遠,希望他可以說一些話,來打消一下陸斌手中的怒氣。
感受到了範月剛的目光,魯克遠只有在心中長嘆一聲,然後接口道,“是呀,邱縣的治安的確成了問題,不過也不能全怪縣公安局的工作不利。因爲這件事情據我們瞭解,是人有指使的,而這個人我們也找他談了話,他誠肯的表示自己知道錯誤了,並說一切問題他願意賠償,甚至是可以親自向你來賠禮道歉,你看陸斌同志,你有什麼要說的嘛?”
“什麼?找到兇手了?那太好了,我的要求也不多,就是一定要把他抓起來,要法律來制裁他,這種人太目法律了,這種人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立綱紀。”聽到兇手找到了,陸斌就變的很興奮,在興奮之中他確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範月剛和魯克遠前來的目的。顯然這個人動手人不是常人,要不然也用不到這兩人前來替他說情了。
“哎,老陸你不要衝動,也先不要生氣。我認爲世間的事情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我看此事還是私了吧,真要經官,對你對他也不見得有多少的好處吧?”範月剛看着陸斌是如此的激動,連忙就出聲勸他,希望他可以心平氣和的來談論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