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課堂上,馮思哲基本上就沒有聽老師講的是什麼,只是一個勁的低頭在本子上寫着一些什麼東西。
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東西,這可絕對是世界的最高級機密,因爲在這裡可是記載着世界未來要發生的一些重大事情。重生之前馮思哲的工作是國家新聞臺的社會時事評論員,在當時網絡滿天飛的世界裡馮思哲對許多事情都有過研究,這就更讓他對世界未來的形勢和走像有了更深刻的認識,這絕對是一筆無任何事情可代替的超級財富。
中青班不過是講一些理論,或是說講一些大道理,而後更多的是講一些政治形勢,甚至還有艱苦樸素教育。當然了,課堂上有時也會涉及到一些黨性修養等詞,但這些對於剛剛纔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小姑娘們來講似乎還有些遙遠,甚至有些人不過是剛剛入黨幾個月,像馮思哲就是典型的臨陣磨刀,他可是從英國回到祖國之後才入的黨。這些人對黨性修養還沒有更深的認識。
當然,這對馮思哲來說確全然的不同了,做爲實際上是幾十年黨員的他可是深知有一個良好的黨性是多麼的重要。
一上午三節課過後,放學的鈴聲響了起來,同學們紛紛站起,送老師出了教室,爾後三三兩兩的走出了班級。馮哲也僅是與謝志遠和許媛媛打了一聲招呼,這就離開了中青班向着自家的四合院走去。
中青班的學習時間還是很鬆的,平常也僅是上午上課而己,且到了星期天還放假一天。在1990年那個時候,國家還是沒有雙休日的說法。
走在了大街上,感受着90年京都的淳樸民風,看着大街上四處橫行的自行車,馮思哲這才真切的體會到了自行車王國是一種什麼樣的意義。說起來,他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至少這時的天很藍,樹很綠,沒有受太多的環境污染。
對京都的大街極度熟悉的馮哲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小姨掛電話叫她來接自己,現在完全可以辨別方向,可以找到中宣部的他準備就這樣走回去。其實說起來也距離也並不是太遠,穿街走巷的話也不過就是幾公里,這對於正年輕的馮思哲來講並不算什麼大事。
走在京都的大道上,呼吸着京城新鮮的空氣,看着大街上的人穿着八九十年代的服飾滿街跑,這還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馮思哲蠻喜歡的。
看着一切都很新鮮,多少年前的場景回現在了自己面前,這一切都像做夢一樣讓馮思哲有股不真實的感覺,可這一切偏偏又是如此的真實,不由的馮思哲心中很是幸福,人走在回憶中的時候往往也會是這種心情吧。
幾公里的路程而己,馮思哲左看右瞧不一會就來到了中宣部的大樓前。
記憶中新的中宣部早就成立,地址還是在這裡,但新的中宣部確明顯的高大許多,威武許多,現代化許多,像這兩個兩多高的石獅子早就沒有了,但現在這兩個石獅子確仍然的佇立在這裡,這些無一都不是在告訴在馮思哲,現在是1990年,己經不是2012年那個時代的事情了。
中宣部的門口有威武而立的武警,馮思哲走上前向拿出了自己在中青班的工作證,說明了自己要找的人。武警戰士很負責,跑到值班室拿出電話要通了人事司幹部二處,找到了小姨馮麗珠。
電話一通,馮思哲就聽到了小姨的聲音,“咦,你小子能了,你怎麼找到我的單位了?”以前可都是在馮思哲在中青班打來電話後,她去接人的,這一次馮思哲找上門,不怪乎馮麗珠有些懵圈的感覺。
“哦,我和我的同學一起走,是他們送我過來的。”隨便一起就編了一個理由。
這個理由還算對付,趙麗珠沒有多想,“那行,你等着我,我收拾一下就下來,也是下班的時候了。”
“好。”馮思哲答應了一聲。就出了值班亭,等着小姨從中宣大樓中出來。
沒用等太長的時間,趙麗珠就小跑了出來,伸手打了馮思哲一個暴粟,“長能耐了,能找到我工作的地方,不錯。”
馮思哲莞爾,不過就是自己走路來到了中宣部,小姨就以爲是多大不了的事情,難道自己年輕的時候真的就這樣的無能嗎?馮思哲笑了笑。
“麗珠,這是誰呀,好帥哦。”就在馮麗珠與馮思哲說話的工夫,在他們的身後又走上來了一男一女,男的個頭不矮和馮哲差不多,文質彬彬的看起來還算是英俊,女的穿着一件合身的黑色女式西裝,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政府工作人員。
說起來馮思哲的確夠很帥的標準,繼承了父母最優良的血統,國字臉,雙眼皮大眼睛,寬寬的額頭,大小適中的口鼻,尤其是那個頭足有一米八二,在加上在英國這些年受到極大影響的紳士風度,一看就絕對是個一等一的帥小夥。
聽到別人在問自己,他也擡頭看去。看那個女人馮思哲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看到那個男人他就是一愣,對這個男人,他的印像太深了,他就是後來騙小姨財色的那個騙子黃東仁了。
“嗨,這是我外甥馮思哲,在黨校中青班上學。來,馮思哲,這是我人事司的同事張娜與黃東仁。”這時的趙麗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人生軌跡還會與那個黃東仁之間發生一些什麼。
“哦,張姨好。”經英國呆了那麼多年受了高等教育,馮思哲還是很有禮貌的,向着那張娜就低頭叫了一聲。
雖然說馮哲比那個張娜看起來小不了多少,但馮哲這樣一叫她也沒有什麼感覺,大概是那個年代長女和與次女相隔的年紀都很大,有的時候甚至老大家的孩子都可以與自己的小姨,小姑,小舅,小叔差不多大了,在那種大環境之下人也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哦,這就是你那個留學回來多碩士的外甥呀,呵呵,真帥。只是以後不要叫我張姨,還是叫張姐好了,我們各論各的,不從你小姨那裡走。”張娜聽了趙麗珠的介紹之後很熱情的與馮思哲打了招呼,只是聽到人家叫自己張姨,她多少感覺到自己好像有點老。
“呵呵。”向着張娜傻笑了的一下。“小姨,我餓了,我們回去吧。”馮哲不願意在去看黃東仁,隨便就找了一個理由。
“哦,那行,張娜,黃東仁,那我們就先走了。”聽馮思哲說餓了,趙麗珠就有些着急,想了想馮思哲今天可是走路從黨校那裡來到中宣部的,也許太過消耗休力餓了也就正常。此刻倒是一點也沒有考慮自始至終馮思哲都沒有與那個黃東仁打過招呼。
馮思哲的事情,中宣部很多人都聽說了。因爲是從國外回來的雙料碩士,自然在那個年代就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像這樣的好苗子,未來一定是會從政的,爲此那個黃東仁本業也是打算和馮思哲說兩名話混個臉熟的,可沒有想到馮思哲壓根就沒能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趙家的吉普車早就在中宣部大門外等候了,馮麗珠拉着馮哲就上了車子。不用兩人說什麼,司機就打着了火向着趙中將的四合院而去。
在車上,趙麗珠似乎怕馮思哲餓壞了,連忙催促着司機加快一點速度。對於小姨的關心,馮思哲自然是心裡暖和和的,“小姨,那個黃東仁我不喜歡,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和他來往?”想了想,馮思哲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了口,雖然他不知道在自己重生後歷史的車輪是不是還會按上一個平行世界走,但馮思哲確認爲早一點提醒是有必要的,感情這個東西是很奇妙,一旦陷了進去,那就算拔的早,多少也會讓人有一點傷感。馮思哲不想讓小姨在走一趟那讓她傷神傷心的老路,爲此就這麼提了一句。
“啊?你說什麼?”聽着馮思哲的話,趙麗珠先是一愣,然後似驚醒了過來。“你,你想什麼呢,那個張娜就是黃東仁的丈夫,他們感情很好的。哼,小屁孩,滿腦子資本主義世界的思想。”說着話,趙麗珠還用手指頭點了一下馮思哲的額頭。
“哦。”馮啊哲點了一下頭,他也沒有想到張娜會是黃東仁的妻子,莫非這個世界與自己熟知的世界真的有太多的不一樣嗎?馮思哲再一次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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