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即然同學們都讓我先說,那我就先說說基本的情況吧。即然決定說了,馮思哲也不打算拐彎抹角,有什麼情況直說就是了。
在馮思哲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大家把目光都定格在了他的身上,大家都清楚,關鍵的時候到了。
“沒錯,中央是組建了一個臨時的部門叫做外資銀行籌建局,這個單位是副廳級建制,我暫任局長。下面還設有一個副局四個主任共五名正處與副處的位置,實話實說,現在打這幾個位置的人有很多,因爲大家都清楚,一旦這個部門做成了事情,那曾在這裡工作的人都會被記功,是有極大的可能會在回原單位時被提拔的,我想這怕也是大家現在最爲關心的事情吧。”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馮思哲就把目光向着大家一一看了過去。
如他所想,在他目光所觸及之處,所有迎對他目光的人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一種期盼與渴望。
在座的就有五名同學,而那只有五個位置,很明顯丁強要佔一個,換句話說,五人只有四個位置可奪。而馮思哲也不能全可着他們來,最多能餘出兩到三個位置就不錯了,他至少還要留出一個位置給自己安排的人。如此之下,五人搶兩位最多是三位,這讓他怎麼能不爲難呢。
“好吧,那我就實話實說吧,一共五個位置,我最多能有權力空出兩到三個位置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想來想去,馮思哲還是決定把這個難題拋給同學們自己去解決。反正這個惡人他是不想去做了。
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馮思哲站起了身,說了一句“我去衛生間。”然後就離場了。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在現場的,不然事情不好辦。
馮思哲就這樣走了,留下了五位同學在房間之中,由他們自由去選擇。
走出了包廂的馮思哲長吐了一口氣,這些同學們讓他的確有些爲難了,還是由他們自行去決定吧。他呢就等着結果便是。
時間在流逝,也不知道房間之中的人是怎麼講的,總之在過了約四十分鐘的時間後,謝志遠從包廂之中走了出來,看到了在門外休息的馮思哲。“思哲,你進來吧,我們己經有決定了。”
得知他們有決定了,馮思哲這便點了點頭,然後跟隨着謝志遠走進了包廂之中。
馮思哲在度進入包廂的時候,同學們的表情顯然是隨意了許多,尤其是老好人張文傑和在教育部工作的葉忠,那明顯輕鬆了很多。一看這個情景,他心中就有數了,這兩人應該是放棄了進籌建局的想法,不然他們不會這樣的輕鬆的。
事情果然如馮思哲所料,張文傑與葉忠棄權,保持在原單位不動。翁厚明與許媛媛入圍,兩人被同學推薦至籌建局工作。唯一剩下的謝志遠確是盡力的把心氣放平的說着,“思哲,現在翁厚明與許媛媛被我們推薦入你的籌建局,這己經是兩個名額了,接下來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有第三個名額,如果有希望你能想到我,如果沒有,我也不氣餒,我會繼續在過完年後回我的縣城工作的。”
謝志遠是中青班同學中唯一與馮思哲一樣,畢了業就去地方工作的。可是他的情況確比不了馮思哲,馮思哲有着雙碩士學歷在加上有軍委秘書的職務下到縣裡就直接的任了常務副縣長,可謝志遠確只是當了一個正科級的小幹部。這五年過去了,他纔好不容易拼到了副縣長位置,可還沒有進縣委常委,相比之下他自然是不得志的。尤其在和馮思哲比,他雖然是副處級,可更是感覺到這個職務太低了。
如此相比之下,讓謝志遠很是沒有底氣與馮思哲去談些什麼。甚至他連爭求這樣一個位置的底氣都沒有了。
接說謝志遠的條件是最好的,因爲他本身就是副處級,以這樣的級別來當一個同樣副處的主任,別人說不出什麼。可是他確因爲與馮思哲的相比,確讓他那份最爲得意的驕傲灰飛煙滅了。
聽着謝志遠那底氣不足的聲音,馮思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真的無法想像,這個後世能夠當上市長的人今天怎麼會這樣的頹廢呢。不論如何,他可是中青班中個人能力最強的呀。“志遠,你不要氣餒,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爲你爭取的,縱然就是沒有機會,我也是看好你的,你是最棒的。”
幾句鼓勵之語並不一起能當飯吃,可此刻確給了謝志遠一種莫大的感染力。“我真的有能力嗎?”
“沒錯,你只是少了一個機會而己,信我,你真的很有能力的。”馮思哲看着這個眼中毫無信心可言的謝志遠,用着極強的語氣鼓舞着他。
“嗯。。。。。。我相信你。”這一刻謝志遠的精神比剛纔好了很多,好似得到了馮思哲的認可就像是得到了他們縣長,市長的認可一般。
正事談完了,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同學聚會,吃飯聊天了。因爲大家心中對目前的狀況都有了譜,事情定了,心事沒了,自然的吃起東西來就自然了很多。而馮思哲也是很享受這種同學們在一起不談政事時的感覺,他也是胃口大開,酒足飯飽。
聚會之後,四散開去,馮思哲也座上了小舅給弄來的另外一臺新奧迪,向着家中走去。
座在後座之上閉目養神的馮思哲心中在籌劃着籌建局的編制,不知不覺的一個人名涌進他的腦海之中。
大湖縣委常委大院之中。
常委副縣長何文保正在家中看着永陽市下發的有關經濟發展的文件。
看了一會之後,何文保就揉了揉眼睛把身子靠在了椅背上,閉目想事。
想當初他不過是一名絲毫不引人注意的縣政府辦副主任而己,一名副科級幹部,要權沒權,要勢沒勢。那時的他對未來真的並不充滿什麼希望,只想着自己這一生怕就會是這樣混日子了,只求自己不要犯什麼錯,能夠平安的混到退休混一個正科就可以了。可誰知道突然上面空降來了一個年輕副縣長,他的出現讓何文保內心中己經要熄滅的火焰重新被燃燒,在經過了一兩次事件之後,他下定決心要跟着馮思哲好好幹一場,這一干就幹到了縣委常委,副縣長的位置。如今他己經是正了八經的副處級官員了,在大湖縣城裡也是讓人重視的大人物了,這種感覺讓他很是興奮與喜悅。
轉眼自己任副縣長也有兩年多的光景了,雖然說最終那位年輕的縣長離開了大湖縣,但他的影響力絲毫不弱,以致於現在大湖縣的領導層還是以當年那個年青人爲主,因爲有這個年青人的存在,他們還是抱團在一起,這也使他在大湖縣的位置絲毫未動。
心中時刻的念着他的好,甚至於好幾次去市裡開會時他都想過要去邱縣看看這位比自己年輕的老領導。但因爲官場忌諱,他確一直沒有成行,不爲別的,只因爲怕給他帶來不好的影響。官場之上最怕的就是有人說你拉幫結夥,搞小團體了。
可人雖不見,感激之情確是從沒有忘記過,他也一直在觀注着他的消息,直到半年之前聽說調到了中央部委任職,消息才就此中斷。
何文保畢竟只是一個副處官員,他的根就在大湖縣,離開了這裡去其它地方是一點路子都沒有,他又怎麼能知道馮思哲在京都過的什麼樣的生活,過的好與壞呢。
思緒轉過一圈之後,他又重新的拿起了文看了起來,他是使終不忘那位年青人的話,多學習,先充實自己纔能有更大的作爲,這纔是硬道理。
剛想好好的看一會書,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看看外面的天色己經是黑天了,這麼晚誰會打電話給自己,不會又是請客喝酒吧。唉,當官就是這一點說不清是好是壞,那就是飯局太多,今天這個請,明天那個請的,你說不去誰那裡都不好,好似都不給人家面子一般。
想着自己不能得意忘形,不能驕傲與自滿,何文保還是乖乖的拿起了桌旁的電話接了過來,“喂,我是何文保,你哪位呀?”
“怎麼?沒有看來電號碼嗎?”突然一個很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讓何文保先是一愣,接着在一翻那來電的號碼,頓時就愣在那了。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聽着對方突然間沒有了動靜,電話那一端正在京都四合院的馮思哲就問了一聲。
“是,我在,是馮縣長,哦,不,是馮書記,哦,不。。。。。。”並不知道馮思哲去了京都之後所任何職的何文保突然間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對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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