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小妹在雷浩家吃了頓晚飯,就在唐逸大誇嫂子手藝巧奪天工之時,寧小妹冒出句:“你做的菜比嫂子做的好吃呢。”
雷家三口愕然,隨即莞爾,都以爲寧小妹愛屋及烏,雷家嫂子尤其喜歡寧小妹的性格,笑道:“那改天我們去你家做客,請唐書記掌廚。”
雷浩卻是看着唐逸微微一笑,心說原來你爲了哄女朋友倒是下廚這種女人活都做。
對寧小妹的言論唐逸早就見怪不怪,或者說有些麻木更爲貼切,也不在意,笑着對雷家嫂子說成成,下次一定我下廚。
送走寧小妹後,唐逸倒是每天晚上都會去夜朦朧坐坐,現場看大明星的表演倒是頗有一番新鮮。裘小藝喜歡和歌舞廳的服務員交流,時間長了,倒也能叫出大多數服務員的名字,尤其對那個不愛說話,喜歡坐一邊喝茶裝深沉的“小唐”印象頗深。
唐逸這些天倒是有意外之喜,就是黨校林老師曾經去看過他,隱約提到唐逸如果所有科目都能考試及格的話,電大本科證書今年年末就可以拿到,倒令唐逸有些意外,本來他讀的是兩年班,想不到只用一年就能拿到畢業證,其中自然少不了林老師的幫忙,林老師可能怕被唐逸批評,說話很隱晦,給自己留了後路,唐逸倒是笑着謝了她,畢竟只是酌情照顧,不是弄虛作假,電大的畢業證也不是自己的目標。
唐逸倒對報考研究生費了一番思量,延山距離最近地名校是省城的東工大。在國內名校可以排進前十,但就算湊合湊合報考東工大,課程安排也不成啊,縣城畢竟距離省城太遠。就算讀在職研究生班也調整不開時間。
看來讀研究生一事只有緩緩再說了,而且唐逸也有些沒底。這一年多時間自己只顧運營官場,高數英語等必考科目怕有些忘了,倒需要買些書重新溫習,想想也只能明年再說了。
正琢磨呢。看到二樓姚小紅對自己招手。馬上知道有人來了電話,近來酒吧就那麼幾個人,爲了不顯山露水唐逸每次來都是將包放二樓,唐逸上樓時姚小紅姍姍而下,她對這點很注意,免得酒吧服務員以爲自己和唐逸有什麼曖昧。
唐逸在二樓包廂等了一會兒,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接通,是蕭金華柔和的聲音。
華逸基金髮展迅猛。蕭金華自己的資金已經近十億,還不包括在俄羅斯地圈地運動所購買的土地和資產,而華逸基金在美國更是熱賣,蕭金華可操控地資金已經不下三四十億,這一方面得益於美國媒體制造美國夢的宣傳攻勢。另一方面有唐逸對大局的判斷。蕭金華的資本操作實在得心應手,令中小投資者信心大增。
不和諧地小插曲就是幾家八卦雜誌挖出華逸基金在大陸南方投資房地產。更透露華逸基金很可能與俄羅斯金融寡頭有千絲萬縷地聯繫,倒令華逸基金蒙上了一層紅色資本的面紗,不過畢竟不是主流輿論,也沒人較真,唐逸卻知道美國政府對紅色資本的恐懼,聯想購買IBMPC部時遇到的種種波折就是明證。唐逸可是擔心華逸基金被美國主流斷定爲紅色資本後會在進軍美國敏感行業時遇到不必要的麻煩,是以一時叮囑老媽小心小心再小心,其實就算唐逸不提,蕭金華也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果不其然,蕭金華這次的電話唐逸已經等好久了,唐逸就知道老媽早晚會進軍實業,而不會只作運作資本的金融大鱷,她等的只是一個契機而已。
“小逸,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桑迪?勒納這個人,有人剛剛介紹我和他認識,他最近新公司資金有些問題,知道我地基金資金充裕,想將手頭的思科股份抵押給我套現,但我打聽了,聽說思科現在境況不佳,對計算機這行業我又剛剛接觸,所以有些拿不準主意……”
當聽到桑迪?勒納時,唐逸只覺得有些耳熟,但聽到思科,唐逸腦袋嗡了一聲,馬上想起來,桑迪?勒納,可不就是思科創始人?夫妻倆握有思科33%的股份,後來因爲和總裁意見不合離開思科,但數數年頭,似乎他夫妻倆去年就應該離開思科,爲什麼遲了幾個月?唐逸這個念頭一閃而逝,這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老媽竟然有機會觸及思科。
看來他夫妻倆是要現在離開思科了,那可不就是思科第一次危機?總裁和創始人發生嚴重意見分歧,在路由器市場又遇到強力挑戰,如果不是錢伯斯力挽狂瀾,誰會想到現在這個步履維艱,市值只有幾億美元的小公司會在十年後市值達到5700億美元,超過微軟成爲世界第一大公司?雖然緊接着科技泡沫股地破滅使得它地市值銳減,但經過幾年恢復,到2008年,仍然以三千多億美元的市值列爲美國科技產業三大巨頭行列。
“媽,你是怎麼想地?”。唐逸儘量保持着冷靜,不將自己的欣喜若狂表現出來。
“聽說思科盈利能力很強,雖然現在短暫的低迷,股票大跌,但我見過他們的新總裁錢伯斯,我覺得這人很有能力,思科應該會扛過這次打擊。而且他也極力說服我買下新股份,承諾我不會後悔,說實話,我看他那麼自信,還真有些觸動,這人啊,不簡單。”
唐逸微笑,老媽都見到錢伯斯了,那位數字世界的傳奇人物。思科正是在他的帶領下,採取兼併兼併再兼併的策略,用了不到十年,將幾億市值的公司發展爲市值五千億地巨無霸。而微軟從上市到5000億,卻是用了二十五年的時間。
嚴格來說錢伯斯在計算機行業屬於門外漢,他發展思科靠得是自己的生意頭腦,大概正因爲如此。錢伯斯纔會更喜歡和老媽合作吧,大概覺得他們屬於同一種人。不懂計算機,卻憑着商業頭腦預見到未來網絡市場的巨大份額。而且能獲得強力基金地支持,也是現在錢伯斯和思科所急需的吧。
唐逸笑道:“老媽,你就憑你地感覺走吧。我相信你。完全支持你!”
蕭金華咯咯笑了起來:“傻孩子,還學會油嘴滑舌了,是不是寧家那小姐教的你啊?”
唐逸撇撇嘴,心說寧小妹?倒是能將詼諧風趣的人變成木頭。
猶豫了一下,唐逸問道:“媽,齊潔還好吧?”
蕭金華笑道:“那是你的小媳婦兒,好不好你問誰呢?”她倒是越來越喜歡逗弄自己地“傻”兒子。
唐逸嘆了口氣,或許覺察到兒子情緒地低落,蕭金華柔聲道:“放心。她挺好的,就是老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她可以去看你,我看啊,我再不答應她,她可就要造反啦。”說着又是一陣嬌笑。
唐逸嘆口氣。沒有說話。見到又怎樣?自己難道還真能厚着臉皮留她當自己的情人?
“小逸啊,感情的事要自己解決。媽也給不了你啥意見,不過齊潔那孩子真的不錯,寧家那姑娘我沒見過,但想來也是很惹人憐愛的吧,你二叔倒是誇得她天上有,地下無的。說真的,你是不是移情別戀啦?”
唐逸搖搖頭,默不作聲。
兒子心情不好,蕭金華也就趕緊換了話題:“思科的股份開價是一億九千萬,你說說,是用基金控股地方式還是用我個人的名義控股?”
唐逸稍微振作,不假思索的道:“當然是你去作大股東,思科前景很好的,我看網絡這一塊兒是未來十年世界經濟的助推器。”
蕭金華笑着說好,又道:“兒子,老媽給你匯了筆錢,買輛車吧,就當老媽地生日禮物。”
唐逸不好拂了老媽地意,恩了一聲。其實唐逸知道,自己有錢,日子過得舒適些也沒啥,但也不能太惹眼,如果小小的縣城自己開輛豪華跑車,實在有些不像話,畢竟黨地幹部還是講究艱苦樸素的作風的。
掛了電話下樓,才發現酒吧裡燈光明亮,外面夜幕已經降臨,看看手錶,已經過了七點了。
酒吧服務員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劇組也已經收工,只有少數幾名演員還在看劇本聊天,其中包括裘小藝。
裘小藝一眼見到從二樓下來的唐逸,喜道:“總算抓到一個跑腿的,小唐,跟我出去一下。”
唐逸道:“幹嘛?”
有幾個演員就笑,外號猛子的演員更打趣裘小藝:“姐姐,你這號召力弱了點,我們淳樸的延山人民可是對你不感冒啊!”
裘小藝也不理他們,瞪了唐逸一眼:“叫你來就來,別怕,不會吃了你!”
姚小紅笑着道:“裘小姐想上街親手選幾件服裝,你就去吧。這樣,我去幫你選件幹活的衣服。”說着就上了二樓,下來時拿了一套黑色休閒裝,棒球帽,還有一副墨鏡。
送到唐逸手邊時低聲笑道:“幫你買的生意禮物,穿上看看,效果應該不錯。”
唐逸笑着說聲謝謝,在二樓換上衣服照了下鏡子,不由得笑笑,確實跟換了個人似的,看起來充滿青春活力,戴上墨鏡,更顯得酷酷的,再沒有唐書記的一點兒影子,唐逸知道姚小紅是擔心自己和裘小藝走一起又惹出什麼麻煩,所以才把早買好的禮物提前送給了自己,不由得有些感激她的細心。
裘小藝就不是這個感受了,和唐逸走在大街上,看着唐逸棒球帽,墨鏡將他的本來面目遮得嚴嚴實實,好笑得道:“怎麼?你是名人啊?比我捂得還嚴實。”
可不是,裘小藝也不過只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鏡而已。
唐逸也不吱聲,裘小藝卻更喜歡逗弄他:“喂。是不是和我走一起很丟臉?你也太傷我自尊了吧?”
唐逸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曾經的夢中情人這麼八婆,乾脆將帽子往下一拉,帽檐遮住了大半張臉,逗得裘小藝格格嬌笑。
裘小藝逛了幾家服裝店。也沒選到合適地,悻悻道:“還是等服裝從北京買吧。”
不過從這次逛街後。裘小藝倒喜歡起和唐逸說話,唐逸越是不吭聲,她越喜歡逗弄唐逸,害得唐逸後來都不大敢去夜朦朧坐。被迫改變了每天晚上要去夜朦朧喝茶的習慣。
週六。蘭姐帶着寶兒回老家省親,百無聊賴的唐逸只好又來到了夜朦朧,進了酒吧鬆口氣,裘小藝沒在,只有幾名劇組人員在忙着搭架子,爲明天的拍攝作準備,將包放到二樓交給姚小紅,剛剛下樓準備喝杯茶,一名劇務就指着唐逸道:“喂喂。你,將這些衣服送去三號攝影棚。”說着指了指一處茶座上地幾套服裝。
唐逸心中不悅,但沒有說話,怎麼也要給姚小紅面子,畢竟自己的身份是服務員。抱起那幾件服裝出門。搭了輛三輪。向郊外駛去,縣城郊區有幾座攝影棚。是爲拍攝外景和幾處不屬於歌舞廳場景地鏡頭搭建的,都是木板房,幾家攝影棚,用鐵絲網圈起來,串着小燈泡,僅有的通道旁也有個木屋,兩名保安喝得興高采烈,唐逸大聲問了他們好幾遍纔回過頭,隨便指了指裡面一間木板房:“那是三號棚!”
唐逸心說也就延山民風尚算淳樸,不然將你們裡面的東西偷光你們都不知道。
月光皎潔,雖然攝影棚裡沒有燈光,但纖毫必現,唐逸倒也很快找到了用白粉筆寫着個大大地“三”字地木板房。
推開木門的時候木板房就一晃悠,將唐逸嚇了一跳,心說搭建的也太簡陋了吧?放後世就是高危建築。
邁步走入,就聽裡面“咦”一聲,接着有人嬌笑:“呦,小唐大家光臨,咦,你也會幫人跑
窗口的月光淡淡灑落,唐逸適應了一會兒纔看清坐在一張桌子旁的人影,是裘小藝,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她應該沒有換服裝,因爲那身裝束是那麼熟悉,正是曾經深深銘刻唐逸腦海的白領麗人形象。
粉紅職業套裙裹着她苗條的身段,茶色絲襪勾勒出美腿誘人的曲線,豔麗照人的臉蛋,略帶嫵媚地眼神,一切一切都曾經充斥唐逸兒時的心扉。
唐逸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問:“你怎麼在這兒?”
裘小藝有些無奈的道:“有場戲怎麼拍都覺得不對味,我這不正尋思呢嗎?你來得剛好,給我點意見?”
唐逸搖頭:“我哪有什麼意見給你。”就將衣服向桌上上一放準備離去,卻不防腳下絆到一根繩子,險些將唐逸絆個趔趄,唐逸氣得用力一踢,在裘小藝驚呼“不要”的時候,幾道黑影帶着風聲噼裡啪啦倒下來,,唐逸下意識一拉裘小藝,那幾片倒下來的木板重重砸在唐逸背上,將唐逸和裘小藝一起砸倒在地。
唐逸背上劇痛,又聽一陣噼裡啪啦聲,不知道都什麼東西倒下壓在背上地木板上,唐逸背上越發沉了,雙手撐起,用力拱了下,背上地木板不但沒被拱開,反而因爲他這一動,越發壓了下來。
“你沒事吧?”身下裘小藝有些慌張的問。
唐逸說:“沒事。”這時才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平平地壓在了裘小藝的身上,裘小藝仰面朝天躺着,清澈的大眼睛就在自己不遠處,更馬上感覺到裘小藝高聳的胸,柔軟的身子帶來的快感,唐逸更尷尬的發現,四周被木板蓋得嚴實,自己和裘小藝這塊狹小的空間卻是動一動都難。
裘小藝聽得唐逸說話,心裡可能稍微安定,但猛然發現兩人姿勢之曖昧,臉馬上騰的紅了起來,彷彿能沁出血來,低聲說:“你,你閃開點。”
溼熱清香的氣息撲到唐逸嘴邊,唐逸一陣心猿意馬,說:“恩恩”裘小藝卻是急忙側頭。閃躲他的氣息。
唐逸用力撐起雙臂向上一拱,木板微微一動,接着更大的壓力猛地壓下,唐逸“哎呦”一聲又結結實實趴在了裘小藝身上。
裘小藝又氣又羞:“你故意地吧?”
唐逸心說天地良心。也懶得辯駁,說:“我喊人吧。”
裘小藝搖頭:“別。被人看到像什麼話,還是,還是你把木板弄開吧。”
唐逸無奈,只有再次用力去拱木板。但每次木板都是輕微的顫動一下。又哪裡拱得開?
在一次次用力,又一次次壓在裘小藝柔軟的好像棉花糖一樣的身子上地過程中,唐逸不可避免的起了男性生理反應,感覺着火熱地下體一次次在裘小藝彈力驚人的大腿上的碰觸,深陷,彈開,唐逸腦袋就有些漲,即尷尬,又有些享受這種滋味。
裘小藝羞得話都不敢說了。只能將兩條腿向旁邊挪,躲避這種尷尬的接觸,但空間實在太小,她地雙腿剛剛分開就再挪動不了絲毫,唐逸卻是赫然發現。自己地火熱被絲襪雙腿的柔軟包夾。活動間那美妙滋味實在難言。
“你,你別動了。”裘小藝羞惱的申斥唐逸。兩隻沁出汗的手費力的移動,終於伸到了她和唐逸身體之間,用力推唐逸小腹。
被她柔軟而有力的小手推了幾下,唐逸就覺下身更加火熱,無奈的看着她,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裘小藝推了幾下,推不開唐逸,反而是雙腿之間的火熱更加龐大,再不敢隨便動,羞惱的道:“你,你怎麼這樣?”
唐逸無奈地道:“我也不想的。”夏末衣服很薄,兩人貼的又緊,兩層衣服和沒穿也沒什麼兩樣,唐逸感受着身下彈力驚人又綿軟無比的身子,竟然漸漸享受的感覺超過了無奈,當感覺到裘小藝費力地將兩腿讓開時,不自覺地下身就動了動,更加深入到裘小藝兩腿之間。
“你,你……”裘小藝氣得說不出話。
唐逸撐起上身的雙臂漸漸架不住木板地重量,上身也開始緩緩的壓向裘小藝,一點點壓住了裘小藝高聳的胸部,那蝕骨滋味使得唐逸腦袋嗡的一聲,險些就用力抱起裘小藝享受,但僅存的理智尚在,唐逸咬着嘴脣,用力抵抗身下火熱嬌軀帶來的誘惑。
“你喊人吧。“裘小藝終於無奈的接受可能被抹黑的現實。
唐逸腦袋總算清醒,開始大聲叫人,但喊了十幾聲,外面卻根本沒有一絲迴應,無奈的道:“我來的時候那倆保安喝酒呢,喝多了睡了吧?”
兩人都沉默下來,但那熱辣的氣息卻不會沉默,柔軟絲襪的雙腿包夾使得唐逸徹底迷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輕輕的動享受更多的快感,直到裘小藝雙手在他小腹狠狠抓了一把,唐逸才激靈一下清醒過來。
裘小藝沒有說話,黑暗中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唐逸卻是知道自己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沉默了一會兒,唐逸再次撐起雙臂用力一拱,去不想身後木板嘩啦一聲就向旁邊滑去,看來先前的用力並沒有白費,實在是就差這最後一下。
唐逸目瞪口呆,甚至忘了站起身。
裘小藝低聲道:“還不快起來?”
唐逸這才清醒,飛快的爬起,看着裘小藝慢慢起身,在那撫平套裙上的褶,更不知道說什麼好。
裘小藝瞪了唐逸一眼,恨恨道:“你還說不是故意的?”
唐逸只有無奈的等着她的痛罵,卻是出乎意料,裘小藝猶豫了一會兒,囑咐道:“你,你不要出去亂說啊!”
唐逸初始愕然,接着就猜出了裘小藝的心思,心裡嘆口氣,演員也真不容易,如果是平常的女人,只怕告自己耍流氓都有可能,她卻只能盡力將事情淡化。唐逸忙用力點頭,心說就我還怕你說出去呢。
很是尷尬,見裘小藝也沒別的表示,忙說:“我走啦。”猶豫了一下,終於沒問她和不和自己走。
到了夜朦朧酒吧,唐逸就急着去二樓拿包好回家洗澡,在二樓卻遇到了臉色不善的姚小紅,見到唐逸就拉他進了經理室:“我正找你呢,氣死我啦。”
雖說氣憤,也沒忘幫唐逸泡一杯茶。
唐逸下身溼漉漉的難受,卻也只有忍着,問:“怎麼啦?”
姚小紅滿臉氣憤:“小白臉真是沒好心眼,你猜怎麼着,今天胡凱跟我說要我陪他睡一覺!”
唐逸聽了卻笑了:“你沒老大耳刮子抽他?”
姚小紅哼了一聲:“我倒想,可他怎麼說,他說我不答應的話劇組就撤出咱這酒吧,一切損失我負責!”
唐逸皺起了眉頭:“他說撤就撤?你們合同上怎麼寫的?沒提違約金的事兒?”以姚小紅的精明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姚小紅道:“簽了,可那是跟劇組籤的,贊助商要劇組撤的話,他們也沒轍,咱們告也只能告劇組,聽說吧,贊助商和劇組最近鬧得很不愉快的,好像是那富婆的丈夫看中了裘小藝,人家不答應,本來合作就要破裂,真的撤資的話,我看這劇也拍不成了。唐逸蹙眉,潛規則嗎?張導爲人是很正直的,倒想不到製片方要潛一次裘小藝。
姚小紅問:“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告劇組也沒用,可我這一口氣啊,還有一個月的損失,咱給的贊助費好像也要收不回來。”
唐逸沉吟了一會兒:“你和張導談談,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小白臉那又是怎麼回事,打聽清楚了咱再想對策。”
姚小紅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唐逸這才起身,拿着包飛快離開,令姚小紅一陣詫異,怎麼茶也沒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