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三更,這是第一更,起遲了,見諒】
兩個人吃過晚飯之後,凌寒跟着蘇靚靚去了她在縣城裡的房子。
這兩年縣城新開發出的物業小區也有不少,今年四月份交工的芸江物業園是芸馨房地產開發公司的新樓盤,到年底才售出1/3,這種小資產階級享受的複式套房不是一般人住的起的。
和市裡面蘇靚靚她們住的那套房相比,這一套房小了一半,上下兩層才300個平米,但放在此時的新江縣,這套房子算是一流的豪華住房了,就是縣委領導們住的房子也沒超120平米。
十一點以前,凌寒和蘇靚靚摟在牀上轟轟烈烈的造愛,自從和凌寒有了肉體關係之後,蘇靚靚感覺到自已在這方面的需要特別強烈,雖然給凌寒弄的骨酥體軟的,但仍和他保持着最緊密的接觸,舌尖舔着凌寒的耳輪,柔柔喘息的道:“不要抽出來,人家喜歡給你塞滿的感覺。”
蘇靚靚就象一條大白蟒盤纏在凌寒肢體上,如果有人能從窗子外面望進來的話,絕對會看到蘇靚靚此時盤臥的姿式和月宮嫦娥姐姐的玉兔有的一拼,因玉腿蜷曲而使豐臀形成的那道圓妙弧度最是惹眼,高潮餘韻造成的內部痙孿折騰的凌寒嘴裡仍在發出沉悶的聲音。
“蘇姐姐,我已經繳械了,你怎麼還要蹂躙虐待俘虜呀?”
蘇靚靚的呼吸也不平靜,事實上心上人已經‘痛哭流涕’的繳了械,怎奈自已體質特異,仍不放過他發動戰爭的主兇器,不由哧哧笑道:“要把你揍的‘鼻青臉腫’呀,再流一股吧。”
“汗……姐姐,已經流兩股了,你再壓迫它的話可能又一次起義的。”
“人家等你揭杆呢,快一個月都沒給人家打電話來,是不是外面有別的女人忙不過來呀?”蘇靚靚兩個手捧正了凌寒的俊臉,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球,好象要找到一絲破綻。
凌寒乾笑了一聲,以此掩飾自已的心虛,也不知蔣芸在她面前說了些什麼,至少靚靚現在懷疑自已和苗玉香有一腿,她不認爲苗玉香會憑白的幫心上人做戲,這不合常理的。
“蘇靚靚姐姐,對革命同志要持充分信任的態度嘛,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哼,就怕你隨便起來不是人,你給姐姐我記住了,從今天開始,每晚必須回家,夜不歸宿一次,重打五十大板,把你兩個小屁股蛋兒揍成黑色的,別以爲人家捨不得你,非歹毒一次。”
“嘿……老婆的話哪敢不聽啊,不過特殊原因的是不是可以提前請假啊?”
“呸……對你這條色狼沒有任何特殊優待,你可以跑出去找理由搪塞我,但本姐姐事後也有招整你,比如找個鞋帶拴住色狼的某個部位吊起來,哦…只是不知那個部位負重力怎麼樣?”
凌寒摸了一把額頭,“最毒婦人心啊,看來這話一點沒錯哦。”
“愛之深,恨之切嘛,親愛的革命同志,你一定要堅定立場,謹守原則呀。”
“那是,嘿……你就是咱們家的黨政一把手,我充其量就是個小小的兵嘛。”
蘇靚靚得意的一笑,主動俯下脣啄了啄凌寒的脣,“在咱們國家從來都是‘黨’指揮‘槍’的,既然你入了‘蘇黨’,就給本書記乖乖聽話,‘黨’每天都有需要的,你這杆‘槍’一定要硬,一定要發揚老革命不怕犧牲、艱苦奮鬥、不成功則成仁的大無畏精神。”說着說着兩個人就都笑翻了,凌寒給她挑逗的‘槍’又硬了,“報告黨,槍又進入戰鬥狀態,請指示。”
蘇靚靚自已感覺的到下面有多麼充漲,喘息着笑道:“黨命令槍,開始戰鬥吧……。”
接下來的的戰鬥持續了近四十分鐘,當凌寒發射子彈的時候,蘇靚靚已經快沒氣了。
……
一夜放了三大炮,對凌寒來說還支撐的住,必竟他還年輕,才二十三嘛,用苗玉香的話說,這個年齡一夜七八炮也是能放出來的,尤其凌寒有異於常人的精壯體質,三歲時候就在北京‘老爺子’的指點下被強化訓練了,雖然五歲時被迫和老媽離開了好個家,但這些年下來他沒有荒廢那種訓練,有一點他心裡清楚,如果不是離開那個家,在那種訓練下自已現在的成就遠勝眼下數十倍,失去了專業的引導和教化,能有現在這樣的成就也算不錯了。
蘇靚靚甜美的酣聲均勻悠細,側蜷的雪白胴體泛着淡粉的光澤,金黃色的晨光灑在她撅出去的豐臀上,伸手摸了一下被痛擊的腫起來的‘蘇黨’,凌寒無聲的一笑。
“黨委書記,七點了,太陽曬屁股了,還懶睡嗎?”凌寒倒是不忍心叫她起來,可是不行。
蘇靚靚夢囈一聲,伸粉臂纏住凌寒的脖子,眸子都懶得睜開,嘟嚷着道:“還睡……。”
凌寒雙臂插進她胴體下面,將她不算太重的身子直接橫抱放在自已腿上來,蘇靚靚嚶嚀一聲,另一條粉臂也纏了上來,把一顆螓首埋在心上人頸下,美眸仍不睜開,“不嘛……。”
“乖……堂堂的檢察院督檢科科長,哪能光着屁股懶睡不上班呢?”凌寒騰出一隻手捏住她胸上一座肉峰大力一揉,蘇靚靚想不睜眼都不行了,眼簾開闔之初就看見胸肉雪肌從他指縫裡擠出來,冤家也不怕自已疼,居然這般狠心的捏,不過那種爽心爽肺的感覺很電人。
“上什麼班呀?被你這個無組織無紀律無黨性原則的傢伙折騰的這麼慘,人家今天罷工了。”先是擡眼望了一下牆上的石英鐘,才朝凌寒抱怨道:“討厭,才七點嘛,人家還要睡半小時。”
‘啪’,凌寒不客氣的賞她肥臀側面一個大巴掌,笑罵道:“是不是等我‘槍諫’你啊?”
蘇靚靚吐了吐舌頭,趕緊睜大眼,“又要‘強姦’啊?怕了你啦,這麼早叫人家起來有事吧?”
“嘿…我老婆就是聰明,張金亮那個案子你上點心,我不希望這個案子扯到張棟才身上去。”
蘇靚靚秀眉一蹙道:“喂,親愛的老公,在家裡人家可以都聽你的,工作上的事可由不得你啊,尤其是違反黨紀國法的事情人家是不會幹的,你再斃人家十‘槍’也沒用的哦。”
“哈……那就沒辦法了,把你斃到三天不能上班最好,換個人來辦這個案子我再想辦法。”凌寒說着話就將蘇靚靚摁在牀上,騎在她身後要……蘇靚靚嚇的尖叫起來。
“老公,有話好說嘛,不要動粗啊……。”蘇靚靚拼命伸手捂住屁股後面,後頸給他掐着,摁在牀上都動不了,除了雙手遮住關口,好象沒別的措施了,腿想合都合不攏,因爲這傢伙的身子在自已的腿中間,“你姐姐剛來檢察院,總得乾點什麼吧,你不幫人家還……。”
凌寒另一手掐住蘇靚靚的雙腕往上一拉,身子就貼了上來,“轟到你八點好不好?蘇姐姐。”
“不……老公,我不敢了……。”當硬邦邦的槍尖抵在關口上時蘇靚靚顫抖了,她知道再挨一傢伙的話今天連班都上不了啦,“凌寒,你這個混蛋,用這種方法阻撓執法人員辦案嗎?”
凌寒嘿嘿笑着,揚起手朝她雪白豐臀大力煽了一巴掌,抽的蘇靚靚感覺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哀叫了一聲,“蘇姐姐,我叫你違法了嗎?我叫你破壞黨性原則了嗎?我看你是欠抽……。”
一連五六巴掌抽的蘇靚靚大顆粉淚溢出眼眶,心裡卻升起了奇妙的快感,“不敢了,老公。”
隨着巴掌顫抖的肉丘變的赤紅,兩個屁股蛋至少都捱了五六個巴掌,蘇靚靚疼的雙腿亂蹬,嚶嚶哭泣着,但她心裡卻不怨恨情郎,反而有種羞氣交織混合難明的異樣滋味。
“乖了不?黨委書記?要不要再享受幾個巴掌?”
“乖了乖了,再也不敢了,”被凌寒鬆開雙腕的蘇靚靚趕緊搓揉屁股。
凌寒則笑咪咪的捧起她仍有淚痕的俏臉親了親,“居然把我看成違法份子,該打不?”
“該打。”蘇靚靚委屈的點了點頭,“可是真的抽的很疼,都一棱一棱的,你好狠……”
“不狠點你嘴頭還硬呀,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案子,蘇姐姐,你頭腦是精明的,別被矇騙了,這裡面牽涉到縣常委們的政治鬥爭,光是一個張金亮的話怎麼處理都沒關係,可是現在他背後有張棟才,事件就複雜了,別等我抽爛你的屁股你才覺悟,那樣的話你不如呆在家裡,省得給人家利用當槍使,執法者與你以前商業性質的律師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職業,明白了?”
“明白了,也不用抽人家這麼狠呀,沒心肝兒的負心賊……。”蘇靚靚大發嬌嗔,柔軟的一雙玉臂又如靈蛇一般盤纏住小情郎的脖子,緊緊貼上來,“給人家揉揉,疼死了……。”
凌寒摸着她豐臀上浮起的細肉棱子,知道是手指印,笑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蘇靚靚咬住他的耳垂用銀齒輕輕挫着,恨意綿綿的道:“你別犯在人家手裡,拿皮褲帶抽你。”
“嘿……好啊,但願你能抓住我的痛腳。”
蘇靚靚狠狠白了他一眼,捧住他的臉主動親他一口道:“今天晚上帶我去見你媽好不好?”
“這麼快就想見你未來的婆婆了?”
“廢話,蔣二奶都表現過了,人家是一奶啊,怎麼可能不露面?今晚必須去。”
“好,蘇一奶,今晚就去,記住了,張案有異常隨時聯繫我,別擅自作主,不然……嘿!”
望着凌寒眼底隱現的異色,蘇靚靚芳心一抽,小冤家好變態啊,以後不知會不會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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