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她們會翻臉嗎?要翻當年就翻了,我不認爲她們的友誼會保持到今天,這麼做只是把我們三個人畸型關係曝光出來,讓兩位媽媽去接受這個事實,我就是這麼想的。”
蘇靚靚無語了,自已要是提出和他結婚,只怕他現在不會同意,他根本不會放棄蔣芸,就象他不會放棄自已一樣,望了眼凌寒撅着的白屁股,心裡泛起一股想狠抽他一頓的想法。
“蔣二淫婦,我現在好想揍那個傢伙一頓。”
“趁他睡的熟,咱們把他綁在牀上,你想咋出氣就咋出氣好不好?”蔣芸添油加醋的慫恿。
蘇靚靚最終嘆了口氣,看看錶快八點半了,從小皮夾包裡取出一張卡遞給蔣芸,“這張卡給他,8位密碼是他的生日,人家得去上班了,你們繼續放蕩,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
送走了蘇靚靚,蔣芸詭秘的一笑,蘇靚靚不能怪我自私哦,我太愛他了,我不可能讓他先娶你的,即便我承認了二奶的地位,我也要把這個不正的名擺正了,至少讓你老媽默認。
十點多的時候,黑漆漆泛着幽暗光澤的剌眼的奧迪A6停在建行中心營業廳大樓前,凌寒坐在車上抽菸,一邊等蔣雲出來,就在剛纔接聽了苗玉香的電話,那位曹副處快刀斬亂麻把薛彪的事給解決了,集團軍法庭給予了薛彪剝消軍籍、交由地方處置地權力。下午,姓薛的就要將被縣公安局接手,連同在部隊的種種惡行也有了定罪結論,最後加上地方上的那些狗屁事。來個二罪歸一,並起執行,估計這個傢伙不被槍崩也要判個無期徒刑了。
他老子薛團長也因受賄等多項不法之行被軍事法庭定案,開除軍籍黨籍判處有期徒刑七年。
昨天在龍田鄉政府鬧事那個孟德兵也慘了。雖最終沒給送上軍事法庭。但也被內部處理了,開除黨軍兩籍,其父孟慶誠要上任戰戟師一事也擱淺,許長征就地任命原戰戟師政委古云天爲師黨委書記,主持全面工作,至於師長地人選暫時沒定,事實上師長就算定了也是二把手了,師黨委書記頭銜掛到了政委古云天頭上,那他就有權力干涉軍事工作了,就象這個黨委書記的銜如果掛在師長頭上。那他同樣有權力插手政委分管的政治思想工作,真正的一把手不是師長或政委。而是那個黨委書記地頭銜,誰頂着它誰就是話事主權地第一號領導。
那個姓孟的,這麼一鬧,不光鬧臭了自已,還鬧丟了他老子的前途,就怕集團軍政治部主任這個位置他也呆不久了,估計是許長征給老同志留情,沒強捋孟慶誠的面子。.
蔣芸打扮永遠都是前衛性感的,毫不吝嗇的展示着自已傲人的身姿優勢,天氣雖然很冷。可她卻光腿穿着黑色性感的絲襪。緊身小皮裙裹着她豐翹渾圓的碩臀,兩條肉感性感到極致的大腿讓男人們忍不住要腦袋充血。銀白色地軟皮靴直接護到膝蓋上面去,上身是雪青色的皮夾克,帶着毛絨絨同色地領子,F杯罩的大胸把小皮夾克撐的光展油亮,給人一種要破衣而出的驚心感覺,凌寒知道皮夾克裡只有一件雞心領口開的極低露出深深乳溝的T恤。
這美女邁開長腿的時候,豐臀擺起來極具蕩人的味,追逐她的目光總是一片一片的。
如今她再也不用假裝成熟了,她知道,給小情郎現滋潤幾回,自已照人地光采將顛峰造極。
從營業廳出來,一溜小跑蔣芸就鑽進車裡來,“老公,凍死我了,新江可比柏明要冷呀。”
“要風度就別要溫度了,怎麼樣?蘇靚靚地卡上有幾毛錢呀?”
“你蘇姐姐也算小富婆了,有1100萬耶,我看是她全部家當了吧。”
一年半多蘇靚靚憑藉專業優勢能掘出上千萬款子也算是了不起了,“女強人呀!”
蔣芸遞過來兩張卡,其中一張是蘇靚靚的,“這張是人家地,年底必須連本帶息償還呀。”
凌寒接過來點了點頭,“蔣姐姐貸給我多少呀?”
“你給人家50%的利息,人家當然要多貸一些給你了,不管你拿錢幹什麼,你要是賠了話,咱們三個不光要變成窮光蛋,姐姐我還會被卓導師追殺,你可得小心行事啊,呵。”
“啊?這麼嚴重啊?你不是把那份專利在國外圈回來的錢都放在這張卡了吧?”
“你說的對,錢本來就一直在這張金卡里的,你猜猜有多少?”
凌寒皺了下眉頭,“猜不到啊,保守的估計上億了吧?”這種劃時代的專利技術應該是值錢的。
“當然上億了,你以爲那項專利技利是垃圾嗎?它的價值遠不止於此的,卡上有3.8億。”
“汗……是美金吧?”凌寒有點發呆,沒拿這麼多錢去賭過哦,多少有點心虛。
“在國外可不流行使用人民幣,肯定是美金嘍。”蔣芸得意的嬌笑着。
凌寒一瞪眼道:“我說蔣姐姐,3.8億美金,按現在的匯率算折成人民幣的話有31億多啊。”
“Y,你這個腦袋瓜子轉的挺快的嘛,計算很準確哦。”
“蔣姐姐,呵,用不了這麼多的,有1億玩一下就行了,萬一我都輸光了,賣身也不夠賠你的啊。”
“賭博啊?小混蛋,”蔣芸一伸手將兩張卡全搶過去,“姐給你開個帳戶劃一億過去好不好?”
“別價。我可是政府官員,私人帳上乾淨點好,靚靚帳上這麼些錢也不妥,這樣。蔣姐姐以你地名義開個新帳戶給我用好了,收個賄賂什麼的就都放你這裡,嘿……,”
“這麼說咱們家的經濟大權是由我來掌管了?”
“那當然了。”
再次從銀行出來都十一點半了。凌寒坐等期間接了三個電話,萬海的一個,說是出租車包了出去,凌寒就讓他直接去龍田鄉政府找沈月涵報道,第二個是曹副處地,說是今天下午就上任縣X團了,任團黨委書記兼團長,他這個副處級終於挪正了,而且一下挪才了一把手。
曹鐵面打來電話是要請凌寒吃飯,說還有許靖。凌寒卻把飯局推到了晚上,曹鐵面也沒異議。
第三個電話是縣委黨校學習的杜月琳打來的。說陳正剛和人起了爭執,還動了手……
凌寒心裡罵了句混蛋,就說自已下午回縣去黨校看看,現在沒時間過去。
今天都十二月九日了,再有幾天那場關係到自已來錢的賭局大賽就要開幕了,這個事得早些安排,自已是肯定走不開,去不了澳門地,最合適地人選還是蔣芸,讓許靖這小子給她當保鏢不錯。從部隊抽一些精英隨護。嗯,就這麼定了。蔣姐姐辦事自已也放心啊。
“你蘇姐姐的卡,人家把整數都取走了,還剩下十來萬,嘿……以後你們兩個傢伙想花錢就遞申請給姐姐,要詳細敘明每一分錢的用途,不然不批款的哦,哈,終於有權力了耶!”
“小人得志了。”凌寒啓動車子,開出建行中心營業廳大院。
“怎麼着?就是小人得志了,不服氣啊你?尤其是你,打報告也沒用,乖乖給姐姐溜溝子吧。.”蔣芸得意萬分的朝凌寒擠眼兒,彷彿看見了把他那張俊臉挾緊在腿中間的一幕,心都酥了。
“嘿……樂意爲蔣姐姐效勞,對了,私事談完了,有件公事要你幫忙。”
“公事?不管,”蔣芸從小皮夾子裡掏出取出女士香菸自已點燃,悠然的噴起菸圈,從她那優雅嫺熟的姿態中能看的出來,這美女應該有一兩年抽菸的功底了吧。
凌寒還是繼續道:“項書記給我這副主任分配了一項新任務,縣委財務室和縣財政局臨時成立了一個跑款組,我就是組長,新年前要是搞不回1000萬貸款,是會被處分地,蔣姐姐……。”
“一定是沈月涵告訴項雪梅咱倆的關係,讓你走我地路子打通銀行關卡,很卑鄙的用心啊。”
“嘿,談不上卑鄙,換了我坐在她那個位置上也會這麼用人的,量才而用嘛,蔣姐姐只需引薦我給孫阿姨或蔣伯父認識就可以了,其它我自已來搞定,怎麼樣?”
“哼,想利用你姐姐我嗎?可以啊。”蔣芸奇詭的一笑,掏出手機就拔通了老媽孫曉梅的手機,很快那邊就接了起來,“老媽啊,你的寶貝女兒回來了,中午請你吃飯,嗯,老地方。”
到底有關係還是好辦事的,孫曉梅是農行第一副行長,極有威望,一般人想吃她吃飯不可能。
就是在新江市來說,蔣文伯孫曉梅夫婦也是公認的財公財婆,想走他們路子的人多的是,但越是這樣他們越不會被誰請去,新江市這兩年經濟滯行,金融口子銀根也收地很緊,在細項考察方面尤爲認真,即便是有市裡領導批地條子也不會那麼麻利的把事辦了,必竟市委市政府對金融機構地領導是間接性的,人家上面還有省行嘛,章程走不下來想拿款子太難了。
近年來銀行的壞帳、呆帳、死帳比例很大,這些不良資產的負面影響也造成了銀行方面對信貸業務的進一步嚴格把控,對某些看不到盈利的貸款項目,即便有某領導的批示也不行。
得罪人總比自毀前程來得輕,所以有時候難免得罪人,這就講求一個處世是否圓滑的學問了,對於孫曉梅來說,什麼人請吃飯,目的是什麼。她都要提前考慮地,唯獨寶貝女兒不在此列。
新江玉皇樓大酒店一直都是引領新江餐飲業的龍頭企業,前年酒店改制之後,又集娛樂休閒於一體。這幢18層高的大樓算是新江市最雄偉的建築物了,主體流光溢彩,直聳雲端,遠看。它就象一條玻璃柱子一般。在太陽金黃色地光茫籠罩下顯的極其耀眼。
黃承啓做爲玉皇集團的創始人也是極受新江各界人士推崇的,在商界他地名字就是金漆漆地招牌,你要問新江首富是誰?那麼街上賣菜的小販也知道是黃承啓黃大老闆。
今年還不到五十歲的黃承啓看上去更象四十許的樣子,矮胖的身材絲毫不影響他的威嚴,滿面紅光也正顯示着他如日中天的興盛事業,他的相貌可不象他的身材那麼沒水準,反而生的相當俊偉,濃眉環眼,鼻方口正,笑起來地時候甚有親和力和感染力。他的成功非是偶然,精亮地眸光中充斥着自信。
當蔣芸挎着凌寒的臂彎撿階準備走進世紀大酒店的時候。剛巧就迎面碰上了黃承啓他們一行人,在黃的身後是陸天遜、凌濤、陳煜陵和一個相當俊偉的年青人,而這個年輕人就是黃承啓的兒子黃峰。
黃峰是黃承啓的獨子,也是世紀大酒店的總經理,一個相當沉穩極有心機的年輕人。
雙方一照面,都是一怔,凌寒只認識陸天遜和凌濤,另幾位在記憶中也不陌生,但那都是前世的印象,今生還未有過接觸。對黃承啓這位比較傳奇地人物他還是比較瞭解地。
陸彬在位時他們走的很近。如果說苗玉香是陸彬地左膀,那黃承啓就是陸彬的右臂。雖然老黃要比苗玉香有錢,三個苗姐姐加一起都未必富過黃承啓,這傢伙涉及的行業比較多,集團真正是多元化的路子,他是靠倒賣石油起家的,後來發達之後就涉足建材行業、房地產、餐飲業、家電超市、服裝連鎖等等,經過幾年折騰,身家早已巨億,如今還掛着市政協委員的頭銜,他的兒子也是新江市數一數二的款哥,居然很囂張的擁有一輛價值280多萬的奔馳,2000年在新江市大奔馳是屈指可數的,極少。
“小芸?好久沒見你了,呵……”黃承啓對蔣芸可不陌生,不說她現在在省城搞的風生水起的吧,在這之前他就認識蔣孫兩位財神的寶貝女兒,甚至不止一次的向蔣父蔣母爲自已英挺帥氣的兒子保媒。
此時看到蔣芸挎着一個超級帥哥的臂彎,黃承啓的臉微微抽了一下,陸天遜、凌濤、陳煜陵也都面色微變,凌家治喪那次陸凌二位運氣很好的被開了腦瓜,陳煜陵站的遠倖免了。
這段時間這幾個人沒再出現過,而過了氣候的陸天遜現在卻淪爲了黃大少爺的跟班。
黃峰那張俊臉上閃過一絲陰沉色彩,望向蔣芸的目光中挾有一絲的獸焰,這幾天陸天遜過來向他透露了消息,說是有一個小白臉兒和蔣芸走的極近,這令他相當惱火,但是蔣芸一直都沒把自已放在眼裡,這又讓他有一種很窩火的憤怒,不過他清楚的知道,蔣芸不缺錢,她也不是爲了錢肯犧牲一切的女人,正如陸天遜說的那樣,蔣芸現在缺的是小白臉兒。
她是那種包養男人級的新時代富姐,幾過多次接觸,雖然黃峰看出了蔣芸對自已沒一點那個意思,但表面上這個女人還是很有圓滑社交手腕的,個性爽朗大方的讓你忽略她深沉的心機。
在她面前,黃峰從沒流露過粗野囂張的一面,他不象陸天遜那麼淺薄,他極注重自已的正面形象,他表現出的溫文儒雅和高品味氣質,一點都不象個奢侈世家裡的少爺。
“喲,黃叔叔呀,好些天沒見你了,”蔣芸笑靨如花,對黃承啓這個人她還是保持了一份敬意的,人家白起家創業巨億,絕對是個人物,這是人所公認的,誰也抹煞不了。
“小芸,這位是?”黃承啓審視了幾眼凌寒,似被他那種風輕雲淡的悠閒姿態弄怔了,這小子蠻有幾分氣質的蠻,不知是誰家的小輩。和小峰相比都不遜色,難怪給蔣家丫頭挎着。
“哦……黃叔,我男朋友,凌寒。不值一提地小人物,哪入得了黃叔你的法眼呀。”
黃家父子面色同是一變,蔣芸分明是拒絕黃家這門親事嘛,而且這麼不留面的抖出來。
不過黃承啓必經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物。淡淡一笑。“呵…好,一表人才,你丫頭話裡帶剌呀。”
“怎麼敢?您忙……我們進去吃飯。”蔣雲要拉着凌寒走地時候,黃峰卻上前一步擋住了路。
“你好,玉皇樓酒店黃峰。”這傢伙居然笑盈盈的主動伸手朝凌寒示禮。
凌寒也不是小氣的人,記憶中前一世黃峰糾纏了蔣芸很久,在自已和蔣芸結婚之後他都沒有放棄對蔣芸的糾纏,一付不得手絕不罷休地勢態,這個傢伙心機是很深,不象他表面那麼簡單。非是易與之輩。
“呵……你好,”凌寒僅只是淺淺握了一下他地手就鬆開了。
說起來姓黃的也算個人物。他不屑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小勾當,是個極自負的傢伙,所以一直以來,蔣芸對這個人也沒惡感,甚至在生意上還與他有過不少合作,黃氏父子立身處世的原則是很強的,所以他們一直能屹立不倒,這和他們那份與衆不同的胸襟氣度有大關係。
當然,他們還有人們看不到的一面,具體是怎麼樣的。沒深交的人永遠不會了解。
凌寒並不排斥與黃峰認識。朋友和敵人之間只一線之隔,有時候朋友能變成敵人。有時候敵人也能變成朋友,不交不往不能瞭解一個人,只有相交才能挖掘出其地弱點。
和凌寒想的一樣,黃峰也有這樣地想法,對蔣芸這樣出色的女人他不可能不存有幻想,而且他泡女人總是要虜奪對方的心,如果對方的心思不在,即便一絲不掛的擺在面前他也沒興趣,這是他太自負的一個弱點,但他就是要享受那種完美的臣服,心靈和肉體必須是一致的,他不允許有背叛,絕不允許!
這一點,他和他的父親完全不一樣,因爲黃承啓是那種只征服女人肉體的冷酷男人,對他來說女人就是一件可用來交易地物品,不存在什麼價值,甚至包括他老婆在內,他都沒放在心上,極度地變異。
而如今已經變成凌寒人的蔣芸地眼裡再沒有任何男人了,似乎他們都是空氣一樣的存在,只有心愛的小情郎是以物質實體存在着的,只有靠着他、倚着他、摟着他、挾着他才感覺真真正正活的很充實站在陸天遜身側的凌濤最是鬱悶,本來自已纔是蔣母孫曉梅最看好的女婿,可是自已和黃峰一比就有距離了,聽陸天遜說黃承啓都數次向孫曉梅或蔣文伯給自已兒子保媒了,也不知道蔣父蔣母是什麼態度,現在又插入一個凌寒來,估計自已是徹底沒戲看了,另外蔣芸本人纏着凌寒,似乎他要贏得這場戰爭。
另外,這傢伙不是和蘇靚靚也搞的熱火朝天嗎?陸天遜還給自已看過他和蘇靚靚抱一起親嘴的照片,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混的,女人緣這麼好,蘇靚靚、蔣芸得其一足慰平生呀!
在環境幽雅的貴賓室裡見到孫曉梅時,凌寒心下暗贊蔣母的風韻,她不屬於政府官員,在着裝上可比鄒月華新穎時髦的多,難怪蔣芸那麼愛臭美呢,原來承其母之嗜好,孫曉梅雖是淡妝,但看上去要比鄒月華和自已母親凌香蘭更年輕,光潔的粉面上竟看不到紋路,太牛了。
她女兒都二十五歲了,她少說四十五歲吧,可怎麼看都象三十四五的模樣,和蔣芸坐一起有如一對姐妹花,而蔣芸那個肉彈身材同樣是孫曉梅的遺傳基因造成的,蔣文伯有豔福呀!
“媽,給你正式介紹一下吧,你閨女的男朋友凌寒。”
凌寒一陣的頭皮發麻,沒想到蔣姐姐這麼介紹,這不是要引發戰爭嗎?
難怪她這麼爽快的答應了給自已引薦,這回可中了她的計了,但此時可以解釋嗎?開玩笑。
孫曉梅一進來就感覺到了這個可能性,她對女兒太瞭解,要不是她重視的人,她絕不會領到自已面前的,事實上從來沒有一個被她主動領來的,凌寒是頭一個。
“阿姨好……。”凌寒欠着屁股朝二丈母孃問好,心臟卻撲騰撲騰的跳的很歡。
“坐坐,不用客氣。”孫曉梅銳利的目光上下掃蕩了一眼凌寒,丫頭好眼光,是個俊秀小子,好象在哪見過?有點眼熟呀,凌寒?凌寒?突然腦際靈光一閃,她想起來了,陸天遜送來的那些照片上…………
前幾天陸家那個小子送來幾張照片,說他女朋友蘇靚靚給人搶走了,照片上那個人……
孫曉梅頓時就臉色一變,“丫頭,陪老媽上趟洗手間去。”她說着,轉臉再看蔣芸臉上溢出的懾人光采不由心下狐疑,這丫頭氣色可是真的好看呀,難道她已經……想到這裡孫曉梅似乎有了明悟,以女兒的一慣大膽作風,那種可能是極大的,結合現在領他來見自已,八成生米變成了熟飯,唉……這個蠢丫頭,居然玩先斬後奏這一手?還好自已沒答應過別人的保媒,不知連場都收不了啦。
凌寒也從孫曉梅的面色上看出了些問題,只怕母女倆要在洗手間談一陣子吧?
果然不出凌寒所料,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再回來時,蔣姐姐眼皮分明有些浮紅,哭過了。
孫曉梅的面色卻緩和下來,也不知道她們談了些什麼,但是看得出,蔣芸眼底有喜色。
凌寒只是假裝啥也不知道,主要還是揣摸不出二丈母孃的態度,這就令他很忐忑。
開席之後,孫曉梅主動和凌寒寒暄起來,凌寒也不敢怠慢,應付着吧,三個人邊吃邊喝邊聊着,氣氛是融洽的不得了,不光蔣芸給自已挾菜,連孫曉梅都給自已挾菜,他快暈倒了。
酒過三旬之後,孫曉梅突然擡起頭道:“凌寒,別辜負了我家小芸,不然我絕不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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