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四。傍晚。凌寒接到了二丈母孃孫曉梅的電話。說是晚上請他吃飯。要慶祝一件事!
凌寒心裡有數了。不言而喻。孫岳母肯定是把那個副字給抹掉了吧。聽她喜悅的聲音也知道。當時就打電話向臨時夫人沈姐姐請了假。說晚上可能回的遲。要是喝多了就回芸馨小區了。沈姐姐心裡罵着小色狼。卻說自已晚上要去項雪梅那裡。也不回來了。凌寒也沒反對。夜裡就這麼安排了。
不過他可沒聽出來。孫曉梅喜悅的聲音裡壓抑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異味。掛掉凌寒的電話後。她眼眸中閃過精亮的芒光。小兔崽子。你打的好算盤。老孃讓你活了就不姓孫……鄒月華呀鄒月華。你也太得意忘形了。你以爲告訴我凌寒打算娶蘇靚靚就可以讓我們母女打退堂鼓了嗎?你錯了。嘿……
這兩天孫曉梅一直在思考這個事。鄒月華悄悄向她顯擺之後。她就打電話給女兒蔣芸確認。蔣芸的口氣很婉轉。開始還不承認。孫曉梅又給她打了兩次打話逼問。她也沒說什麼。只是語調中帶着哭腔。這就足夠了。孫曉梅還不明白嗎?女兒這是要淪爲二奶了。一想到這個她心就象給刀剜了一下。
這一次又輸了嗎?孫曉梅心裡燃起了無名的怒火。我不再是二十幾年前的孫曉梅了。鄒月華。這一次老孃要好好的報復你。我承認你丈夫蘇靖陽是個鐵打的漢子。我拿他沒辦法。可是你的準女婿凌寒呢?他正和蘇靖陽相反。哈……老孃有好多招讓他乖乖就範的。你等着看老孃的手段吧……
靚姿健美樂園是孫曉梅時常光顧的一個地方。這裡的老闆是她昔年的一個同學。叫魏巧巧。是個風騷絕豔地中年婦女。早些年她嫁給一個印度人商人。後來她的印度丈夫患了絕症。整天就求神拜佛的保佑長命。生意交給她打理。她本不是個有商業頭腦的人。沒兩年就賠的精光了。丈夫也淹淹一息。在丈夫病逝前她卻和寺院一個較年青的頭陀打地火熱。丈夫死後她就領着俊頭陀回國了。
頭陀雖被女色所惑。但本性不壞。還俗之後就魏巧巧結了婚。那時他才告訴魏巧巧。實際他的年齡都超過50歲了。只因精通瑜珈秘術。所以保持着年輕的容顏和旺盛的精力。魏巧巧當時就動了心思。如果把這秘法拿來賺錢的話。估計是大有市場地呀。哪個女人不怕老啊?她就和頭陀商量這個事。
頭陀卻告訴她。瑜珈駐顏功效非短日可見效。五年築基。十年小成。不過瑜珈秘術對改善人體微循環的功效是十分顯著的。修練者短期之內就能容光煥發。精力充沛。食慾大振。堅持下去受益無窮。只是秘術不太適應四十歲以上骨質開始舒鬆地人羣了。因爲有些肢體扭曲地動作足以致人重傷的。
孫曉梅是十三年前被魏巧巧拉去成爲頭陀第一個弟子的。因爲當時孫曉梅就在銀行上班。魏巧巧是想走她地關係貸點款做她地生意。另外孫曉梅也是因爲醜事被女兒撞破。併發誓不再胡來。修練瑜珈反倒成了她的心靈寄託。這一修就是十三年。結果把個孫曉梅修練地成了靚姿代言人。
如今46歲的孫曉梅和項雪梅站一起都難分誰的年齡更多一些。那張光滑精美的讓人嫉妒。周身上下的肌膚豐彈有度。雪膩柔韌。她也勸女兒蔣芸去習此術。剛從學校畢業的蔣芸也去學了幾天。但實在不堪折磨。沒堅持一個禮拜就哭回家了。後來她很羨慕母親的成就。決定三十五歲以前還會去學。
其實孫曉梅大部分私人時間都會在健美樂園渡過。靚姿經過幾次擴建改造。現在是新江最火的健身樂園。不過入會門檻是讓一般人望而怯步的。學瑜珈的話首付就要7。8萬元。也不是純針對女性的。也開辦男性分身項目。說什麼能強精健體。實際效果也是要堅持五年纔有變化的。一般人哪有那個恆心?試過兩三個月就放棄了。認爲靚姿瑜珈以男人沒功效。魏巧巧也不能厚着臉皮向人家解釋五年之後你就堅如金剛了。非給唾一臉不可。後來索興糊弄一般人。開設了普通健身項目。
孫曉梅在靚姿有特定豪華健身室。內套休息室。有時不回家她就呆在這裡。自從去年一次重修。靚姿又上了一個檔次。銀行貸的款也都是她給想的辦法。對於魏巧巧來說她就是財神大媽。
靚姿的配套設施相當齊全。已經形成了自已的風格。包括自已的餐廳推出了保健菜系。生意相當的火。健不健身的人都想來這裡趕趕時髦。孫曉梅在這裡享受一切免費的待遇。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保齡球廳、泳室、桌球、健身房等等隨她進。實際上來了這等於回了自已家一樣。
今天她把凌寒誑來這裡就是要實施她的計劃。這個計劃是她經過兩天的運籌精心推竅出來的。把這個小兔崽子套進來。讓他以後都脫不出自已的陰影籠罩。既然你不給老孃當女婿。老孃就有權力替女兒討回債。你個小陳世美吃幹抹淨就把蔣芸當二奶了?老孃的寶貝女兒是給人二奶的嗎?
電話裡告訴凌寒自已在靚姿808號。讓他上來。凌寒也懷疑什麼。他知道這裡是個以女性健身爲主的樂園。他也知道孫曉梅能保持容貌的秀麗和瑜珈有極大關係。但他不知道靚姿有沒有經營隱性服務。好象那一世也不曾聽說過有關於靚姿的負面東西被曝光出來。應該算正規吧。
電梯到六層即止。非會員不能再往上去了。還是魏巧巧親自來迎接的凌寒。這女騷女也肉光皮滑的讓人眼饞。就是眼神太大膽。一般小年輕都會怕她吧。這二年有錢了。她臉上也盪漾着富泰華麗的高貴表情。也聽孫曉梅說過凌寒是她準女婿。所以也不會怠慢他。因爲《水庫危機》和青合浦地震。凌寒的名字沒聽說過的人很少。今天見到了真人心下暗贊。果然是絕世風標。真是養眼。
送凌寒進去之後。魏巧巧也沒多停留。但看到孫曉梅仍穿着束體健身衣時心裡微微一怔。說起來那束體健身衣單薄的可憐。和沒穿衣服也差不多吧。曉梅這是什麼意思?丈母孃能這樣面對女婿嗎?帶着這樣疑問關上門走了。有時間得問問她。弊了十多年了。莫不是要來那招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個變態的想法掠過魏巧巧地腦海時。她不由爲之心悸。應該不能吧?除非曉梅失去理智……
她當然不會想到孫曉梅已經失去了理智。凌寒看到孫曉梅的模樣時不由俊面窘紅了起來。
孫曉梅此時身體正擺出一個奇怪異的姿式。好象是燕單飛的模樣。側躺的身姿下臂平貼地面伸出。下腿也貼地。腳尖崩直。上腿後彎圓屈回來。手從肩頭轉回去勾住腳尖。這個動作很誇張。讓凌寒覺得她象個舞蹈藝術家。淡青色的束體衣薄得能看清裡面地雪肉。那流暢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她的體態原形。胸前雙峰怒峙。凸點殷然。腰、臀、腿幾若赤裸。還就這樣大大叉開着。腿溝中要不是有外套的丁字兜襠小褲加封了一層。那情形只怕還會嚇人。此際一片堅實地臀被回折的腿扭曲着。
“你先坐一下啊。凌寒。阿姨還要五分鐘就收功了。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孫曉梅臉一紅。故作嬌羞態。見凌寒果然更加尷尬就道:“要不你進裡面去?你還挺不好意思地?其實也沒啥。健美嘛。不都穿成這個樣子嗎?呵……對了。這兩天你沒蔣芸聯繫啊?聽她說你外面還可以養着情婦?”
“啊?怎麼會呢……阿姨。我……您別聽她瞎猜。女人都這麼疑神疑鬼地。”凌寒心虛的很。
“是吧?那也難怪啊。你現在這麼紅。又英俊年輕。屁股後面有一堆女人追也正常嘛……”
“沒那事的。再說有幾個出色過我蔣姐姐地?我也不是那麼沒眼光啊。阿姨您也幫我美言幾句嘛。”
“那行。你好好地溜舔溜舔阿姨。說好話那就是稍帶的事嘛。我看你求着阿姨地事還多呢吧?”孫曉梅笑盈盈的。親切的態度仍舊。根本沒有任何的異樣神色流露出來。心裡卻在冷笑。看老孃耍你。
“我溜舔阿姨是應該的。您吩咐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絕不叫您失望就是了。”
孫曉梅眉開眼笑。“阿姨今天高興。就給你個溜舔的機會吧。靚靚她媽說你跳舞跳的不錯?”
“啊?”凌寒一齜牙。心說。鄒媽媽啊。這事你也跟她說?“那個啥……不怎麼會跳的。呵……”
“喲……看把你謙虛的。她鄒月華能讓你陪他跳舞。是不是我孫曉梅沒這個資格呀?”
“有有有。實在是我跳的夠爛。老踩人腳的。呵……阿姨高升了。應該慶祝一下的。”
“一會咱們吃完飯就去跳舞吧。你有啥事趁機和阿姨說。這是你的機會哦。過這村沒這店兒了。”吧?真是我姐啊?”孫曉桐仍是不信的問苗玉香。一臉詫異的神情。
苗玉香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有什麼啊?凌寒有可以給你姐當女婿的。她們在一起很奇怪嗎?我估計凌寒是爲了貸款的事和你姐在一起的吧。你姐又剛挪正了位置。他不得過去溜舔溜舔呀?”
夜色朦朧中。香娛旗艦燈火輝煌。看着前面姐姐孫曉梅和凌寒的背影沒入大廳。孫曉桐表情有點古怪。又對苗玉香道:“咱倆要不過去也湊個熱鬧?我姐和凌寒也不會說什麼的。正好我也談點事。”
“你少瞎參和吧。你姐來這裡是沒人知道的。尤其是熟人。你這不是過去揭她的傷疤嗎?”
想想這裡的那些特殊服務。孫曉梅臉一紅。難道姐姐也……她和姐夫也是有名無份。興許真……實在不敢想下去。姐姐真要那樣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已不也一樣嗎?姐妹倆的命還真苦呀。
化妝舞會人潮如海。這裡是對普通會員開放的。近千餘號人擠在這裡。可以用四個字形容那場面:混亂不堪;音樂狂震。激情飛揚。尖叫聲、口哨聲、笑聲、罵聲、吼聲匯成一片震耳欲聾地雜聲。
千奇百怪、形態各異的精巧面具護着各人的面孔。在這裡沒人能認識對方。不拉手的話一轉眼的功夫就找不見人了。孫曉梅精力旺盛的出乎凌寒地意料之外。她雙手高舉着。並着那雙修長的腿。微屈膝猛晃豐臀。就這一個動作她就進行了半個小時。玩的興起還把身背靠在凌寒懷裡拿大肉臀拱他的腹股溝部位。在下面有反應之前慌忙雙手叉住孫曉梅的腰肢將她推開些。不然情況就尷尬了。
孫曉梅是何等樣人。自然知道這小色狼不堪剌激。心下暗笑。小兔崽子。好玩地在後面呢。老孃今天就耍你個半死。嘿……扭的終於收了場。孫曉梅極開放的纏住凌寒地脖子。就脣在他耳畔。
“凌寒。我好象年輕了二十歲。真地好開心呀。累計了吧?咱們去小舞廳浪漫浪漫吧。呵……”
凌寒那個苦笑呀。我的孫丈母孃。我和你有什麼可浪漫的呀?浪出我一身火來我找誰去泄呀?心裡是這麼想地。可還是給孫曉梅揪着走了。小舞廳果然音樂幽揚。浪漫地氛圍倒是很合適一對對情人。
“你去那邊坐。我去要兩杯雞尾酒。今兒高興……你別給我愁眉苦臉的。小心我收拾你啊?”
“怎麼會呢。我也高興地很吶…呵…”凌寒心說蔣姐姐的辣就是遺傳來的。瞪眼的俏模樣都一樣。
孫曉梅來酒吧檯前。“給我兩杯血瑪麗……”她點了鈔票之後又從另個兜裡掏出一個早準好的小紙包。翻開之後裡面赫然是顆白色黃豆大小的藥丸。端酒的時候手指靈巧的一擺將它甩進右手杯中。
那藥丸遇液即溶。頃刻之間化成一堆小細泡向上冒出來。來到桌子前杯中異象已恢復原樣。
“來。凌寒。這杯酒爲阿姨的升職慶祝……”孫曉梅的爽氣從喝酒的姿態中可見一般。一口乾了。他們飲掉酒的時候。服務生又給端來了乾果盤。很有禮貌的道:“兩位……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凌寒心說要談事還是上一瓶酒比較好。省得一會給她揪着去跳舞。很尷尬啊。和鄒月華跳舞的經歷讓他心有餘悸了。這時孫曉梅朝他投來了詢問的眼色。那意思是你決定吧。我聽你的好了。
“那就……來瓶雪樹伏特加吧……”凌寒放下杯子。他可不曉得自已喝下的酒裡給孫曉梅下了藥。
服務生點點頭去了。孫曉梅其實喝洋酒的時候不多。也不是很懂。但也知道伏特加是烈酒之一。她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手錶。心裡默默的計算着凌寒出醜的時間。嘴上問道:“伏特加是烈酒吧?”
“呵…雪樹是波蘭伏特加。還行吧。口味綿滑。隱有香草的芬芳味兒。不比俄羅斯伏特加那麼衝。”
孫曉梅哦了一聲。多喝幾杯也好。省得他一會出了醜懷疑什麼。“你找阿姨還是談貸款的事吧?”
“呵……”凌寒笑了一下。道:“年前那麼順利的貸了款子。這件差事以後怕是我的了。阿姨不照顧我照顧誰呀?就是這次貸的多一些。也不可能全在農行貸。這個事我還是要去找蔣伯伯幫忙的。”
一聽他提蔣文伯。孫曉梅的臉色就一沉。略帶不悅的道:“找他做什麼?屁大幾個錢範得着落人情嗎?你把阿姨溜舔好了。五七六億的阿姨都能給你想辦法。省裡還有關係呢。別和他張嘴……”
凌寒聽的一楞。眼神中不免有了疑惑之色。這時服務生拿來了雪樹。開蓋之後才離開。孫曉梅見他面上的神情。當即嘆了口氣。大略把自已和丈夫有名無份的情況說了一下。“來。喝酒……”
她這刻表現的鬱鬱寡歡和孤寂落寞讓凌寒頗爲憐惜。表面上看一切挺和諧的。原來實情竟是如此。
在斷斷續續十來分鐘的談話中。二個人喝了大半瓶酒。孫曉梅也是有點心虛。聽蔣芸說過。這小子精明的很。自已得把藥丸地功效掩蓋好了。於是又給他斟滿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道:“喝了跳舞。”
兩個人進入舞池時。一瓶雪樹基本搞定了。正如孫曉梅所猜測的。別看雪樹口味順滑如絲滿口鬱香。但這酒勁還是很足的。她腳步難免有些虛浮。心更是加速搏動。面紅氣喘的。不過她還儘量剋制着。雖然酒精的作爲很大。但她心裡清楚。自已此時的心慌和定下地那個收拾凌寒的圈套有極大關聯。
不論有多深多大的恨。對方總女兒心愛的男人呀。一但照着自已的計劃發展下去地話。那將來就難以收場了。可一想起鄒月華那從骨子裡透出的得意勁兒。心裡就恨的要命。唉……總是今晚先得耍耍他。讓這小子出出醜。別以爲老孃也象芸兒那麼好惹。芸兒對你小子好。你小子卻當白眼狼。哼!
凌寒半擁着二丈母孃心裡忐忑地很。她明顯是喝多了酒。雪樹後勁很大地。不過剛纔說起她感情的事。大該觸到了她傷心處。所以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害的自已也陪着。這刻也臉紅心跳地。
也不知道孫曉梅是不是裝地。總之半個身子靠着凌寒。而且越靠越緊。女性特有的幽香一個勁往他鼻孔裡鑽。要命地是她手還不住的揉捏凌寒的手。那柔若無骨的感覺讓凌寒本就壓不住的感覺猛竄上來。這一刻凌寒真的沒懷疑肉腿腿的充漲是和什麼藥丸有關。上次和鄒月華跳舞也過這種經歷。
尷尬的一幕果然重現了。凌寒不動聲色的把身子半側過來。怕身體不小心的觸碰讓孫曉梅察覺到異樣。而孫曉梅也猜他時間差不多了。另一隻搭着他肩頭的手無力的滑下來。然後從他肋下穿過纏在了凌寒粗腰上。就這麼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把二個人身體之間因雙方手臂架開的距離給消彌了。
面具覆蓋下看不清孫曉梅的臉。但她本來精亮的眸子此刻卻呈迷離狀。醉態盎然越發顯得嬌媚了。
凌寒的身子僵硬着。架着她手臂的臂本想把她託開些距離。哪知對方身體柔綿軟膩。根本託不開。一付我沒力量你抱着我吧的姿態。原來扭開的一些空隙被她這個姿式化於無形了。還貼的更近了。
“你褲兜裡揣了什麼?硌到我腿了……”孫曉梅語調慵懶。假裝不知道。實際上內心卻炸開了花。小兔崽子好悍的天賦。怪不得要裝扮採花賊呢。她嘴裡說着話。大腿還隨着步着的移動碰觸凌寒。
凌寒扭開頭翻着白眼。我靠了。今天是春藥了嗎?咋漲的這麼厲害呀……由於內褲的束縛還被壓迫着。可隨着走來走去不斷的變化和掙扎。那小兔崽子竟出底褲右面的縫兒硬頂出來……這刻孫曉梅問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上回和鄒月華那是一觸即止。這次卻給孫曉梅不斷挑逗。
“喂。什麼東西呀……”孫曉梅暗咬銀牙。老孃割出去了。反正你個白眼兒狼也不要芸兒了。老孃就毀了你……心念間。壓着激烈狂跳的感覺。收回搭着他腰間的手就朝兩個人中間探過去……
凌寒腦子裡還在籌謀着如何回答她的說話呢。下邊就給孫曉梅捏住了。隔着外褲、保暖褲東西更壯實了。孫曉梅說了一句自已都差點笑出來的話。“茄子啊?”然後就開始捏……老孃耍死你……
“咳……不是……阿姨。你喝多了。阿姨……我們去坐坐吧……”凌寒的手下去要扳開孫曉梅。
這時孫曉梅一震而醒。戲再演下去自已就裝的太傻了。該下一個情節了。她愕然擡起頭用很驚震複雜的目光望着凌寒。表示着她心內的那種情緒。“凌寒……你、你還是人嗎?”
然後孫曉梅開始做戲。眼神裡變化着痛心疾首羞憤欲死狼狽萬分等種種神情。凌寒還是頭一次遭遇如此尷尬至不能應付的局面。正要開口時。孫曉梅已經一個耳光甩過來。拍的一聲。然後丟開凌寒轉身跑回座位去。幾轉幾對男女則愕然望向凌寒。還好有面具遮着。不然可糗大了。
由於小舞池幽暗。燈光又明滅忽閃。倒是沒人注意凌寒身上的異樣。他也慌慌的跟着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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