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政府招待所,今天中午是項雪梅縣長坐東,請紀檢委,審計局、公安局、檢察院、法院的幾個頭子吃飯,其實是定各個口兒報上來的專案組人員名單,她是親自掛帥的縣審查組組長,除了審計局這邊,其它口上各派三個人協助就行了,因爲這一階段的工作重點是查帳。
頂雪梅招呼大家吃飯,秘書盧永劍負責把名單收上來,離開飯廳去儘快覈查,這裡面牽涉到尖銳複雜的政治鬥爭,泄了相關秘密問題會更大,不是一張小小名單那麼簡單的事。
兩點鐘吃完了飯大家都進了招待所的大會議室,盧永劍先一步佈置好了會場,項雪梅進來時,他微不可查的朝她點了下頭,項雪梅會意,簡單的開了個會,名單就最後覈定了。
“新津事件的影響很惡劣,高速公路工程歷來都是臉面工程,出了這麼大事,不說是市委市政府,就是省委省政府都很震怒,經過前些天的突擊調查,最大的嫌疑人龍田鄉水泥廠廠長張東健已經被隔市紀檢部門隔離,從銀行提供的該水泥廠的財務資料中卻發現了更大的問題,案情很複雜,省市領導很重視,我們縣裡能接過這一階段的工作,這說明上面是信任我們的,我希望大家齊心協力,把工作做好,不要辜負領導、政府、國家和人民的信任,重頭戲在審計局這邊,沈局長,你不可掉以輕心,一定要親自坐鎮,把水泥廠的帳務徹底查清,好帳、壞帳、明帳、暗帳、活帳、死帳,一筆一筆落實清楚,有沒有信心啊?”
沈月涵站起來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請縣長放心,我保證把這一階段的工作做好。”
“嗯……。”項雪梅擺手讓她坐下,對大家道:“這一階段的工作是以查帳爲主,你們幾個口上人做好配合就行了,沈局長將是這個專案審查組唯一的副組長,我希望你們各個口上把名單上的人員的思想工作都做好,工作期間不要帶什麼情緒,不要以爲沈局長不是他們的直接上司就可以不聽命令,如果誰違反了工作原則,我找你們在坐的幾位說話。”
以楊進喜爲首,幾個人紛紛表態,緊決服從領導組的各項指示和命令,絕不出亂子。
下午,二點半左,凌寒出現在局大院,喝的是紅光滿面,他都不敢進樓道,這形象太腐敗了,給沈姐姐抓住準保是一頓臭罵,主要是不敢在新藝園呆下去了,苗玉香那女人太厲害,最後都坐自已腿上了,再不跑的話有可能被非禮的,這女人渾身是剌兒,可輕易沾不得呀。
溜上三樓的二股,找顧月娥和杜月琳打打屁,上午給這傢伙調戲之後,二女心裡都有異樣的感受,見他下午喝的紅光滿面的竄上來,不由有點緊張了,杜月琳乾脆起身坐座給他坐。
“凌主任,那個事真的定了嗎?”
凌寒點了點頭,掏出煙點了一支,“回家跟你們老公說好,專案組審查期間估計不許回家。”
因爲心裡有鬼,二女臉都是一紅,沒敢答話,卻同時點了點頭。
杜月琳很有眼色的給凌寒砌了一杯茶,“看你臉紅的,喝點茶解解酒吧。”
“很紅嗎?呵……我感覺還好,頭不暈,謝謝琳姐了。”
另幾個會計裝模做樣的幹着手裡活,其實都側着耳朵在聽他們說什麼呢。
凌寒這聲‘琳姐’叫的她們都產生了想法,也不知道誰在私下裡傳說凌寒在醫院期間,顧月娥和杜月琳天天中午去看他,上午三個人頭擠在一塊,說說笑笑的那麼親密,讓人很有聯想。
不過大家還是比較瞭解顧杜二人的,以她們的做派倒不想是那種尋剌激玩的女人,可是這個凌寒實在是看着讓人眼饞,難不保她們會產生一些以前不曾有過的想法。
“我打水去,凌主任你坐着啊。”顧月娥朝凌寒說話時眼神朝外面挑了一下,凌寒會意。
在顧月娥提着暖壺走後,凌寒也沒坐幾分鐘就出來了,杜月琳臉上燙燙的,她心裡有數。
鍋爐房在辦公大樓後面,平時這裡就張大爺一個人,一到下午老張頭兒比較輕閒,經常拿着棋盤跑前面傳達室和胡老頭殺棋,顧月娥來到鍋爐房時老張頭兒剛加滿水。
“喲,顧股長,你早來一下好了,我剛添了水,怕是你要等半個小時水纔開的了啊。”
顧月娥心中一動,笑笑道:“下午沒事,等等也無妨,張大爺今天沒去找胡大爺下棋啊。”
“嘿……這不添完水加完了炭,正要去呢,”
“哦,您去吧,我在您這裡坐一會,挺涼快的,比樓上涼多了。”
張老頭前腳拿着棋盤走了,凌寒後腳就進了鍋爐房,見地上放了暖壺沒打水,顧月娥卻坐在張老頭的那間小房裡,便轉身走了進去,看到顧月娥未語臉先紅,不由心頭一熱。
今年二十九歲的顧月娥是全局身材最性感的一位,豐腴的讓人忍不住要往歪了想,配合她那張秀氣端莊的臉蛋,越發的勾魂攝魄,筒裙下露出的一截渾圓美腿筆直修長。
“看什麼?摳了你兩個賊眼,喝點酒怕你在辦公室胡說,躲這裡你還追來?”
“嗯?不是娥姐打眼色叫我來的嗎?”
顧月娥白了他一眼,“美得你,那是讓你滾蛋呢。”說完撲哧一笑。
耍我啊?凌寒走過來,顧月娥伸手欲推開他,卻給凌寒的手捧住了秀頰,她不由緊張起來,除了丈夫之外,自已還沒被任何男人這麼碰觸過,芳心怦怦的猛烈撞擊起來。
顧月娥是坐着,凌寒是站的,這時給他捧着臉仰起,欲拒無從,兩手就不由扶在他胯上。
“別……凌寒,給人看見我怎麼活呀?”
“誰讓你勾引我的?娥姐,我實在是架不住你的魅力。”凌寒抓住她一隻手放在下腹下面。
顧月娥張着嘴沒叫出聲來,可眼的神色卻是充滿了驚震,“不是真的吧?凌寒,這也……。”
“娥姐,弊得很難受啊,你答應過要親我的,出爾反爾的話,我可能會把你摁在那張牀上…。”
顧月娥驚羞交加,卻給她堵在椅子上站都站不起來,扶在他胯的左手忍不住滑到後面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你太欺負人了。”大該怕他看到嬌羞的臉,頭垂偏就貼在了他腹部。
手有點顫抖的把凌寒褲子的拉鍊拉開,然後伸進去……啊,“……”。
凌寒的呼吸有點急促,偏着頭盯着外面,“娥姐,我看着外面呢……。”
顧月娥雙腿緊緊夾着,控制不住顫抖,也控制不住體內翻涌的春潮,結婚好多年了,自已的丈夫也沒這麼侍候過,今天卻……。
凌寒惹無其事的坐在張大爺的牀上,眼望着狼狽逃離的顧月娥無聲的笑了。
進樓道之前顧月娥梳理了一下給凌寒撫亂的頭髮,深呼吸,平心靜氣,又搓搓了臉,脣和舌頭仍僵木着,足足超過三十多分鐘,真是個小牲口,心念着卻看見李玉蓮提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