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香痛苦並快樂着,給狠抽了一頓之後,雛菊就被凌寒暴了,那‘撕心裂肺’滋味讓她欲哭無淚,後來回房還是小秋硬架回去的,‘沒心肝兒’的凌寒先一步回房躺上了牀去休息,也不管她。
苗玉香知道自已的小伎倆被凌寒識破了,心頭惴惴不安,回來後讓小秋給她菊門上了此藥水,就爬上牀去討好凌寒,又拿出準備好的‘飾品’盒給他看,裡面一堆變異的飾品,價值千餘萬不止。
“黑了心肚兒的凌書記,這也不怪怪人家啊,上次在旗艦給你‘解圍’孫曉桐就看見了,所以她對你有某些幻想,再說她也知道你不會娶蔣芸,所以也不把你當外甥女婿看待,這樣的話關係就簡單了,能怪人家嗎?她本就是弊了很久的搔貨了,我招誰了啊?連屁眼兒都給弄爛,我命苦啊,嗚……”
凌寒苦笑了一下,見她大顆的眼淚往下掉,也就消了氣,把好摟過來,揉着她一隻豐胸道:“行了,行了,過去的事不提了……你也挺大一個人了,一天瞎折騰啥呀?你也不想想,孫曉桐我能搞嗎?”
苗玉香本就在演戲,見凌寒不再生氣,心下一喜,假裝撒嬌道:“有啥不能搞的?你和她有什麼關係啊?蔣芸你都不會明媒正娶,她孫曉桐算個啥呀?無非就是個挾着搔B的老女人,嘻…嫌她老吧?”
“別提她了好不好?我彆扭,女人多了,我搞誰不行啊……這飾品挑三兩件給我,其它你留上。”
苗玉香吐了吐舌頭,用俏面枕着他肩頭,“嗯……能不能告訴人家是給誰戴的?沈還是項?嘿……別說是給蘇靚靚的,她肯定不會滿足你的變態惡趣,蔣芸倒是有可能掛這東西,不過不是她,對吧?”
凌寒對苗玉香的聰明是很佩服的,這女人頭腦精明的很,嘆口氣道:“你呀……你呀,別艹這些心好不好?你給我地煤集團經營好了,這是要賺大錢的,北省煤炭基地不光新市有,既然入了這一行,你就搞出個樣子來,要大集團化,複製中條的模式去別的城市開拓你的市場,不出兩年,你苗玉香就是北省最大的煤王,嗯,應該是煤女王,要把自已的視野放的更開闊一些,別局限在一地……”
“我知道,可是人家現在沒有蔣芸那麼厚實的資本啊,新雅動力二期她就投入80個億,新雅電力又投進100多億,我在地煤這塊一共才投了20億,已經是極限了,要不是孫曉梅幫忙,這都困難呀。”
“你也別眼紅蔣芸,她的新雅動力本身就是世界姓的大格局,那是核心的技術優勢,除非你也能搞出高科技劃時代的玩意兒來,不然你就很難形成大局面,但是這年頭兒高新技術領域也不好混啊。”
苗玉香突然想起一個事,忙道:“對了,凌寒,你說藥品類創新的藥物算不算高新技術呢?”
“你懂不懂劃時代這個三字的意義?那就是說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破突眼下的侷限,都有可能出奇制勝的,如果只是哄哄人的玩意兒,那是成不了氣候的,要經得起市場的考驗才行啊……”
“是這樣的,凌寒,左麗芬一直在搞一種藥物的研究,但是經費不太足,想跟我借點,這個女人也挺能折騰的,我是吃不准她到底行不行?想叫你給參謀參謀嘛,好象她自已倒是蠻有信心的。”
凌寒笑了笑,“有信心就好啊,信心是成功的基石,你是要覺得行,支持她一下,她搞什麼藥呀?”
“呵……最熱門的啊,男姓生理藥,吃了會堅久挺拔的那種,哈……她說想超越偉哥的。”
凌寒不由大汗,“想法是不錯,不過偉哥是有依賴姓的,長期服用的話,一但斷藥就陽萎了。”
“她說那是西藥的缺陷,廣告又誇張,說什麼治陽萎早泄,其實也治不了,不過是姓亢奮藥的一種,說白了和春藥也差不多,她研究這種主要功效是治療早泄的,對陽萎患者無效的……”
“如果效能顯著也是會有市場的,廣告就得誇張,不誇張沒人搭理你,呵……這事你自已決定吧。”
“人家也注意了一下保健品市場,這方面的藥太多了,大多數人們都麻木了,市場競爭很大的。”
“這種小事你就自已看着折騰吧,我懶得管你啊,還是躺一會,晚上還有事的,呵……”
……
晚宴在新縣芸江園沈月涵那裡,項雪梅自然也在,另外是沈靖飛和一個二十五六的秀美女交警。
應該是沈靖飛追到手的那個新女友吧,介紹後凌寒知道了她的名字,王蓉,很英氣的一美女,配沈靖飛的話是配過了,因爲現在沈靖飛是交警支隊二大隊的副大隊長,年輕又英偉,的確也挺招人眼。
沈月涵是大美女,弟弟自然是大帥哥了,雖然和凌寒一比‘粗’了不少,卻顯得多了份硬氣。
王蓉沒什麼家勢,父母也是比較普通的,其父也是老民警,不過在派出所混,把女兒弄進交警隊也沒少花心思的,另外也認爲自家閨女有模樣,不愁找個好對象,介紹了好幾個,王蓉都看不對,有一次她值勤時把在崗區壓了人行線的沈靖飛的車給扣了,當時沈靖飛穿便衣,車是借朋友的私家車。
結果因爲扣車,兩個人就結了緣,沈靖飛當時就把王蓉當仙女了,驚爲天人,從那天開始就糾纏她了,王蓉心慌慌的躲他的攻勢,但是沈靖飛現在強勢了,不是以前沒底氣那個被女人甩了的男人了。
有一次糾纏的厲害,王蓉就說了一句‘過份’的話,把沈靖飛給惹火了,他就放話說‘我非調到交警隊去追你不可’,果然沒幾天沈靖飛就成了王蓉的‘副大隊長’,那時王蓉就對沈靖飛有點看法了,這個男人不顯山不露水的,實際上門路還挺硬的啊?也不能說王蓉現實功利,誰又不想找個好對象呢?
主要王蓉也是看上了沈靖飛的人品,相處沒多久兩個關係就突飛猛進了,一個急着要娶,一個忙着要嫁,結果年前他們就訂了婚,在廚房,沈月涵悄悄告訴凌寒‘他們租了房子都已經同居了’。
這年頭同居試婚太普通了,凌寒想起自已要給‘小舅子’弄房子的事一直沒成行,心下略感愧疚。
他當時就在廚房掏出現金支票本,填了個一百萬的單子撕下來塞進了沈月涵牛仔褲的屁兜裡,剛巧王蓉要進來,卻在廚房門口瞥見了凌寒‘摸’大姑子屁股,嚇得她趕緊退了出去,其實凌寒一來她就覺的和寡婦大姑子有點問題,只是不敢問沈靖飛,現在這種事比較‘平常’,她也就假裝沒看見。
“一百萬現金支票,你給了靖飛讓他去買房子吧,告訴他工作中要把握原則,缺錢和你說話,別學人家搞歪門斜道,出了事把說我不給沈姐姐你面子,我可沒臉去救他呀,咱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嗯?”
“行了,知道了大財主,我會安頓他的,”沈月涵心裡甜絲絲的,都不曉得情郎有多少錢,出手就是一百萬,這傢伙也夠大方的,不過想想自已和他的關係,別說一百萬,就是一千萬他也不猶豫的吧。
項雪梅學乖了,不敢和凌寒往一起蹭,怕他朝自已遞‘爪子’,有意無意的和凌寒保持距離。
王蓉現在對沈靖飛的情況也瞭解了不少,更知道他姐姐是龍田鄉的鄉委書記,只看項雪梅和凌寒這樣的紅人都肯在她家出現,就知道‘大姑子’也是紅人了,而且還是副處級幹部,靠着這個關係,‘老公’未來的發展也會有很大空間的啊,剛纔又看見大姑子的屁股給凌寒摸,就知道沈靖飛爲何想調去中條區了,眼下誰不知道凌寒是中條區的紅人啊?心裡有點佩服大姑子,居然找這麼年輕的情夫。
沈靖飛見王蓉空手從廚房出來,不由一楞,“怎麼?不是讓你幫我姐弄菜啊,你什麼也端就出來了。”
項雪梅正好去了洗手間,王蓉白了一眼‘老公’,湊過來低聲的道:“你姐是不是凌書記好着啊?”
“你看見啥了?”沈靖飛心裡一驚,不過這事遲早得給王蓉知道,又怕她看低了姐姐,心裡不由一窒,微嘆道:“我姐的事我有時間再給說吧,我姐挺可憐的,不論她做了什麼,她都是我姐。”
王蓉垂了頭,嚅嚅的道:“我也沒有看不起你姐,就是……就是覺得有點那啥,你生氣了?”
沈靖飛苦笑着搖了下頭,“沒有,凌寒這個人也不象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他和我姐的關係很無奈,他們是有感情基礎的,不那麼淺薄,以後你就知道的,全當啥也沒看見好吧?蓉,你知道我多愛你。”
王蓉捏住沈靖飛的手,有些感動的點點頭,“我知道,我也愛你,我怎麼會看不起咱們姐姐呀?”
“好蓉兒,我沒白疼你,呵……晚上回去我好好侍候蓉蓉……”沈靖飛暖味的一笑站了起來。
王蓉羞紅了臉,啐了一口‘去死’,不甘心的伸手在他屁股上又擰了一記,疼的沈靖飛跳跑了。
凌寒聽見廚房外面的咳聲,然後沈靖飛就進來了,他笑了笑就出去了,頗有一絲尷尬,沈月涵心裡也羞的很,弟弟進來咳一聲,好象是在提醒什麼似的,見凌寒出去,她白了一眼弟弟,“你坐着去。”
“姐,我來幫幫你,呵……姐,我、我要調去了中條,王蓉怎麼辦啊?能不能一起啊?”
“你得寸近進尺了吧?”沈月涵笑罵,騰出一隻手從屁兜掏出那張支票遞給了他,道:“這個你拿着去買房子,該置辦什麼就置辦,錢不夠再和姐說,還有……工作中千萬別貪小便宜,要把握原則,沈家就一個根獨苗,姐可不希望你出什麼事,咱們不缺錢花的,你給姐聽話,乖乖的,好不好?”沈月涵在弟弟面前有種天生的責任,長姐也爲母嘛,就是這個道理,她撫着沈靖飛的俊臉象哄小孩兒。
“姐,我知道,呵……你放心吧……媽呀,一、一百萬啊?姐啊,我、我蛋都發顫了啊……”沈靖飛數清了支票上的幾個‘零’時就有這種感覺了,的確,一百萬以他來說那是天文數字啊。
“瞧你那點出稀?還蛋顫呢,滾……”沈月涵沒好氣的嗔罵了一句。
沈靖飛小心翼翼的把支票裝了,卻沒‘滾’走,還嘻皮笑臉的道:“姐啊,蓉蓉的事你通融下吧。”
“弄一起影響不大好的,你去中條鍛練半年幾個月的,姐再把你調到新縣來發展,凌寒在中條呆不了多久了,他要走了,官場上的事你以後留個心眼兒,要低調,要不得罪人,要博好名聲,明白不?”
“我知道,可是蓉蓉她離不開我呀……呵……”其實是沈靖飛離不開王蓉,一夜不摟着就睡不着。
“你聽姐的吧,啊?別瞎折騰了,你哪有折騰的資本呀?過一年半載你穩定下來再說吧。”
晚宴之後,項雪梅跟着沈靖飛小兩口一塊溜了,凌寒摟着沈月涵嘆氣,“涵姐,今晚又結不成婚了。”
沈月涵知道他說什麼,他是要讓項雪梅給他們當證婚人,兩個人一塊洗了澡,從浴盆折騰到牀上,凌寒才取出變態的飾品給沈月涵戴,製作很精巧的飾品閃着煯煯光華,懸掛設計是那種擠肉夾肉類的,不是穿透型的,沈月涵羞的不得了,捂着臉任由凌寒折騰,乳頭上戴的兩個還能接受,下面那個可把她給夾酥了,不知道是不是凌寒故意的,居然夾着她下面最敏感那顆肉上,弄得她激情高漲……
這夜沈月涵又瘋狂了,她知道凌寒又要倒地方了,除夕夜聽蘇靖陽隱隱透露出的口風,凌寒這次可以要調出新江市了,沈姐姐一想到要長時間的受煎熬心裡就難受,一邊哭一邊和他折騰,最後哭累了,折騰累了,兩個人就那樣睡着了……早晨起來的時候,凌寒還說了句,‘弄你去我家當保姆多好’。
初七一天凌寒就呆在沈月涵牀上,兩個人柔情蜜意過‘夫妻癮’,不知疲憊的一遍又一遍歡愛,最後凌寒發現‘老二’都腫了,沈姐姐還遷就情郎,讓他試着暴菊花,最終不堪痛苦還是放棄了……
夜色瀰漫時,凌寒接到了蔣芸的電話,這美女說明天要走,今夜在家宴他,凌寒戀戀不捨的下了沈月涵的樓,芸江園大門口回首時還能看見沈月涵趴在玻璃上抹眼淚的楚楚之姿,那一刻,心痛如絞。
他知道和沈月涵這段感情絕不比蘇蔣的差,重生之後,沈月涵是自已第一個動情的女人,新生命遭遇的第一個女人,那滋味是刻骨銘心的,忍不住掏出手機拔通她的手機,沈月涵飛快的接了起來。
“涵,知道我多愛你嗎?審計局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愛上了你,這一生我都要愛你的……”
“凌寒……嗚……我的男人,你知道我多愛你嗎?你現在上來,再強殲我一次吧,求你了,凌寒。”
匆匆趕回市區的路上,凌寒滿腦子裡還是殘留着沈月涵菊瓣凋零的悽慘模樣,男人是很殘忍的,可以讓心愛的女人受傷,都不曉得沈姐姐幾天以後才能下牀,那一點點變態的私慾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片片殘菊染霓霞,情濃時、傷滿腚,絲絲愛心熾狂情,銷魂際、淚暗泣…連兩天,凋榭兩朵菊花。
……
蔣家的家宴就五個人,蔣文伯、孫曉梅、孫曉桐、蔣芸,再就是凌寒這個‘外人’了。
昨天和苗玉香的‘秘情’在孫曉桐面前曝了光,這讓凌寒多少有點不得勁兒,但他的優點就是撐得穩,好象什麼也沒發生,和孫曉桐坐在一起也是‘談笑自如’的,這一點讓孫曉桐極爲佩服。
其實凌寒也不怕她揭露什麼,他隱隱感覺到自已與苗玉香的關係不光蔣芸有感覺,應該說孫曉梅也知道的一些內幕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說罷了,而蔣父文伯對此更不過問,他更象個外人。
孫曉梅自那次之後,心中‘邪念’也給蔣芸掐滅了,其實她心中仍是不忿,但卻不敢造次了。
女兒的態度告訴她,自已必須擺正對凌寒的態度,不然的話可能出現無法預料的可怕後果,對此,她不能沒有顧忌,所以這一陣子她在調整自已的心態,不過今天夜裡她發現妹妹曉桐的眼神有些異樣。
蔣芸表面上大咧咧的,心計卻深沉的很,夜宴後坐了一陣就拉着凌寒閃人了,她可不想在家和凌寒搞,再把母親剌激一頓的話指不定以後出什麼問題呢,至於小姨的表情她也沒在意,懶得在意她吧。
大奔馳裡,蔣芸倚偎在凌寒懷中,明天又要踏上征程了,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和情郎相聚,想到這裡就心裡莫名的一酸,眼淚會默默的淌下來,直到一有顆淚打在凌寒手背上他驚覺過來,心下一嘆。
“又發什麼感慨?不想做的話丟給別人做嘛,你現在是老總,還不是你說了算啊?”
蔣芸半仰起明媚的秀美面龐,輕輕撅着脣碰了碰凌寒的臉,柔柔的道:“不想天天和你泡一起啊,那樣沒有新鮮感覺了,你以爲人家和靚靚一樣嗎?她纔是纏人的禍水,呵,每次走時流流淚,聽你哄哄人家,那種感覺特別好,再次期待見面的那感覺更美妙,心裡總是揪着,那樣才容易暴發激情啊。”
凌寒苦笑了一下,俯在她耳朵上輕柔的道:“今夜是不是別暴發了,我怕是沒什麼精力了。”
“哼…姐知道你忙,你有時間和精力撫慰別人就要苛扣我啊?今兒我要看看你會不會噴出血來。”
剛剛好凌寒的手機響了,蔣芸一把就搶過來,看號碼是蘇靚靚的,就直接接了起來,“一奶好。”
“二奶好,你和那傢伙在一起啊,告訴他,我回來了,在家等他呢,半個小時不回來,哼……”
“喂,一奶,聽這口氣好象在朝我示威啊?本姐姐很怕你呀啊?你說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啊?我偏不讓他回去,你能怎麼樣啊?我氣死你……嘻,你摟着枕頭睡吧,啊,呵,他今兒不回去了。”蔣芸也不客氣,直接就將手機給掛了,然後塞自已屁股下面去不還給凌寒,對此凌寒也只有苦笑了。
蘇靚靚在那邊氣的要命,把手機摔在了牀上,卻也不會再打過來,心裡卻說,凌寒你有膽別回來。
似乎凌寒聽到了靚靚姐這聲‘說話’,擁着蔣芸的手緊了緊,“別鬧好不?大過年的,不回家去哪?”
蔣芸帶搭不理的朝一邊翻白眼球,存心氣凌寒,撇了撇嘴,“姐就鬧了,你怎麼着吧?咬我啊?”
凌寒知道她的脾氣,逆來順受,她是吃軟不吃硬的那種姓格,心念間把嘴脣貼在耳朵上,先是伸舌頭舔了舔,舔的蔣芸眯了眸子,才道:“乖,咱們回家玩好不好?我今天拼了命的侍候蔣姐姐……”
沒出半個小時,凌寒和蔣芸就出現在了芸馨園的家裡,蘇靚靚正坐在沙上看電視,“很準時啊?”
蔣芸朝蘇靚靚擠了下眼,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去摟着她的脖子俯耳道:“今天就把折騰了,你男人讓我搞了一下午,恐怕上沒精力應付你了,呵……咱們三個一會摟起睡,享受一下浪漫情調嘛。”
蘇靚靚的手在蔣芸大腿上掐,狠狠瞪着她,隨即白剜了凌寒一眼,“你心疼他就折騰一下午?等我折騰完你再心疼他好了,哼……”言罷氣呼呼跳起來,揪着凌寒進臥室去,她是嘴上喊的兇,實際上是雷聲大雨點小,凌寒以爲要慘,哪知進來之後蘇靚靚就柔柔的白他一眼,“還不睡去,明天要上班。”
凌寒糊里糊塗的,都搞不清怎麼上的牀,蘇蔣一邊一個,把他挾在中間,二女都換了超短的睡袍,裡面只有小丁字帶的褲頭,都不戴奶罩,他也剝的只剩個褲頭,被倆人挾着,凌寒是哭笑不得。
一隻手突然悄悄的順着小腹摸下去,然後挑起褲頭的鬆緊帶鑽進去,好象是靚靚姐的手哦。
“哎唷,都腫成這個樣子啦,你咋那麼黑心呀……”蘇靚靚氣呼呼坐起來,一把揪開被子,照着蔣芸側着身撅着的豐臀就抽下去,蔣芸尖叫着‘是嗎?我看看’,她也伸手去摸……蘇靚靚不依不饒的摁住蔣芸使大勁抽她肉臀,可憐的蔣姐姐咬着牙,疼的直流眼淚卻也沒有反抗,趁着這機會俯到凌寒耳畔悄聲道:“我這是替誰背的黑鍋呀?我饒不了她。”凌寒頭皮發麻,忙將蘇靚靚拉住,可她就是不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