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坐了也有半個多小時才走,蔣芸那邊還等着他去陪着吃夜宵呢,因爲有卓雅姿在,他也不敢去的太遲,至於許靖他們三個把他一送來酒店就讓凌寒打發回公寓先休息了,這兩天因爲蔣芸在,他很少回公寓的,許婧的小嘴微微有些翹了,表情也偶爾流露出幾許幽怨,自從被凌寒送車之後,她的一顆心就再也起飛不了啦,至少她認爲,在自已沒有移情別戀之前,誰也無法別她的心思從凌寒身上拿開,就是蘇靚靚和蔣芸也不行,這幾天許婧的勇氣正在積蓄,潛意識中的這些她自已並不知道!
本來孫麗麗要送凌寒下樓的,凌寒挽言謝絕了,孫麗麗也感覺後面青菊在戳自已的腰眼
兩個人再關上房門,青菊才捂着臉羞叫道:“可沒臉見人了,表姐,咱們都沒戴奶罩啊……”
孫麗麗當時也紅了臉,低頭看了一下自已的情況,再瞅瞅青菊的胸前,忍不住噗哧一笑,“有夠糗啊……咱們凌處還真是有眼福,姐都沒一點察覺,主要是他這麼晚能來,姐實在是高興,聽聽他剛纔的安排,姐真是佩服死這個男人了,對了,青菊,他說讓你去北京的音樂學院深造,你怎麼想?”
“不大好吧,姐……都這麼麻煩人家了,人家一個勁兒的幫咱們,咱們卻拿不出回報,我不好意思了啊……再說了姐,凌寒這個人很深沉的,一點看不透他,咱倆都這樣了,你看坐的多安穩?”
孫麗麗又笑,“不安穩想咋地?唉……他可不是那種隨時會撲上來的色狼,在他身邊轉的美女太多了,蘇靚靚、蔣芸、沈月涵、苗玉香,甚至有咱們縣的項書記,他對美女的免疫力不用懷疑的。姐倒是希望他能撲向你,可他不會輕易的走這一步,當初還想把你介紹給人家,後來才知是一廂情願……”
楚青菊面色一暗,她以前從未想過自已會因崇拜和欣賞愛上一個人,甚至一直認爲真情是患難中才能感受到的真正感情。但今天發現自已地想法是錯誤的,從世界上有了暗戀這個詞的那一刻起,這種現象就普通的存在着,自已也從未真正理解過它的含義,以前總是會想起凌寒,但沒覺得有太特別的意義,今天和他親身接觸過之後,卻有了更深地體會,直到前一刻孫麗麗說出凌寒不會撲向的話。心中竟莫名的惆悵……那種不易察覺的痛居然在心中一絲絲擴散…一瞬間她明白了,我在暗戀他。
至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楚青菊始終想不明白。也許是從那年元旦慶典上他唱的那首摧人淚人的愛情歌曲……也許是從他形象高大讓新縣人傳頌的那刻起……還有可能是看到中條日報登的那條消息爲凌青天餞行開始地,記得自已訊那份報紙的時候也被感動的哭了,那時覺得他真是個人才!
其實愛上一個人真地不需要任何理由,有時候只會因爲看一個人順眼而產生了興趣之後就愛上了那個人……有時候第一眼見到某人被電到也會愛上他,那算一見鍾情嗎?感覺很假,但當時衝動起來就會醉生夢死……甚至事後會後悔,會覺得的輕率,可當時只想把那份偶爾邂逅的緣情盡數敘盡……
孫麗麗想着更美好的未來,倒是沒注意失落的楚青菊。關燈躺下之後她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而楚青菊卻呆呆望着窗外的銀月,滿腦子裡都是凌寒的那付笑容……落寞的心跡讓她感懷命運對自已地折磨,愛上了一個永遠不可能得到的人……凌寒,我祝願你這一生都快樂平安,這個暄囂繁華的大千世界中有一個孤寂的角落,有一個孤寂的人在偷偷愛着你,有一顆孤寂的心在默默的祝福你,有一個孤寂的靈魂永遠伴着你。即便在你最失意最傷心的那一刻,我亦不會離開你,一生一世陪伴你……
寂靜無聲,任憑淚水打溼臉龐,浸透枕巾……冷月中似乎有一個孤寂地影子,她,是我嗎?
凌寒自不會想到楚青菊是一番怎麼地心思。此時他已經和蔣姐姐卓姐姐匯於一處。在柏明不乏一些情調高雅、環境幽致地好去處。城南地夜情人一向是受戀人們追捧地好地方。小情調地夜宵供給。各類洋酒和低幽傷懷地音樂輕輕流淌着。營造出一股令人不捨難棄地另類氛圍。沒人覺得它破壞了美好地心境。反而讓你體會到擁有地一切應加倍去珍惜、珍愛。別等失去了纔去悔恨……
蔣芸剋制着想坐到凌寒腿上去地衝動。但她還是把自已緊緊依偎在情郎地懷中。手卻悄悄地在下面把凌寒地褲鏈地拉開。然後探進去拔撩他地東西。把它從內褲一側揪出來。對此凌寒哭笑不得。蔣姐姐向來任性。在情郎身上是予取予奪。隨心所欲……她一點不在乎卓雅姿就坐在他們地另一端。
其實那個小圓桌也不太大。但它地花飾檯布遮下來很長。一般人是不會看到蔣芸地小動作地。這個小酒吧又幽暗。他們又坐在角落裡。蔣芸還把凌寒擠在裡面地牆角中。可憐地凌處長逃都逃不了。
“喂。寶貝兒……可不許射出來啊。精液味很敏感地。你不會想在卓導師面前失去一慣地形象吧?”
蔣芸地上半個身子就窩在凌寒肩肘窩下。一付我喝多了地模樣。似在趴在凌寒身上睡去一般。其實手指靈巧地開小凌寒地薄薄那層皮摩挲它……凌寒被她地嘴脣吮着耳垂聆聽她地悄悄話。卻導致某部位加速地膨脹着。他反過臉也咬着蔣芸地耳朵道:“有你這麼欺負人地嗎?晚上回去和你算帳。”
蔣芸哧哧笑着。又仰着頭湊上柔脣暱聲道:“別啊……凌哥哥。一會我裝醉趴下去討好你……”
凌寒苦笑無語了,這要是讓卓雅姿看出來,你蔣丫頭非給她整治一頓不可,但自已又阻止不了這位任性的姐姐,由得她吧……卓雅姿對蔣芸是有很深瞭解的,但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的搞凌寒……
“這些日子國人很瘋狂啊,男足挺進了世界盃。圓了千萬球迷一個個夢想,就連我這個不愛看足球的人都想趁這次機會去韓國溜達一圈,假裝考察考察韓國汽車工業的發展,其實韓車沒一點看頭。”
卓雅姿手捻着酒杯,自上次請了凌寒吃飯,倆人有了姐弟關係。消除了那層無形的隔閡,卓雅姿在凌寒面前就漸漸顯現了真性真情,不再冷着一張臉了,這讓凌寒感覺到了她對生活熱情的一面。
蔣芸撇了撇嘴,“我說導師女士,對曰本車我還是有點欣賞地,雖然我很不喜歡小鬼子,但日產的質量真是令人欽佩的,站在客觀的角度。我們得承認這種差距,咱們想去韓國溜達不需找什麼藉口,韓國汽車噁心的不能看。考察它?壞了咱們新雅的名頭,國足嘛我倒是想看看,不過對他們我沒報多少希望地,我膚淺的認爲中國足球與世界水平差的很遠,本來我想讓凌寒再賭一把,可他不肯!”
“你就是個賭徒,贏來的某一毛錢都任何意義,以後你少做這種事吧,凌寒。別聽她的……”
“嘻……導師,你不是怕我把咱們新雅的老底兒都輸光吧?不會的啦,相信我男人吧,他說誰贏就誰贏,哪家不服都不行哦,是不?我的凌哥哥。”蔣芸不認爲自已對凌寒的信任是病態地,這是愛!
正因爲這種心態,她即便輸的傾家當產也不會有一句怨言,那個時候她會說一句話。老孃我樂意!
卓雅姿笑着望向凌寒,幽暗昏黃的燈光下,凌寒地俊臉顯得異常白淨,配上他那對漆黑深邃燦若星辰的眸子予人十人震撼的感覺,有點壓不住自已慌促的心速,“凌寒,要不你祝願一下國足吧?”
“呵……我對他們已經失望了,不想祝願他們,未出徵他們已敗了。他們認爲挺進了世界盃就完成了任務。那些很強很強的隊伍都在備戰世界盃,可我們的國足在做什麼?拍電影的拍電影。拍廣告的拍廣告,他們從來沒準備從世界盃拿回一些什麼,對千千萬萬對他們寄於殷期希望的球迷他們沒考慮過怎麼回報,他們地民族責任感和歷史使命感在拍廣告賺錢的一瞬間都拋在了九霄雲外,新雅不會給國足征戰世界盃一分錢的贊助和鼓勵,等着讓殘酷的現實擊碎他們的那個夢,讓他們體會一下從萬丈高樓失足的那種滋味也許他們纔會清醒,以0進球從世界盃迴歸之後不曉得誰還會找他們拍廣告?”
卓雅姿和蔣芸都呆了,想不到凌寒會如此嚴厲的批評國足,竟是對他們寒心到了極點,蔣芸一下都沒興趣再拔撩心上人的東西了,給他塞回內褲裡又悄悄的拉上了拉鍊,因爲他說話時那東西軟了,就象國足一樣,萎糜不振,“導師,要是這樣地話我可沒什麼興趣逛韓國了,氣出點病怎麼好?”
卓雅姿秀眉微戚,“沒那麼悲觀吧,凌寒,從去年出線之後,國足就勢氣高漲,國內球迷更是叫囂一片,狂頂國足,在這樣的氣勢下,國足又抱着沒準備拿回什麼的輕鬆心態,我認爲發揮會更理想的。”
“理論上想講的通,雅姿姐,但那對於勝利遠遠是不夠的,國足沒有自已的核心技術競爭優勢,在與強大的世界盃勁旅的拼鬥中他們在技術、素質、運氣地數重打擊下會重新認識一個問題,拍廣告並不能提高這些因素,在這之前國足有一個人站在鏡頭前說我不拍廣告,我要訓練地話嗎?芸姐你回頭查一查,誰說過這個話新雅獎勵他一億美金,就爲他這種在精神和責任我們獎勵他,有嗎?”
蔣芸對着卓雅姿吐了吐舌頭,聲音低低的道:“導師,我家男人動火了,咱們不談這個問題了吧?”其實這一刻她心裡卻冒出了一個新想法,情郎對國足失去了信心,所以這次沒了賭了願望,聽他語氣那麼肯定,八成國足要在世界盃上保持零進球光榮地歸國了,自已不若在這上面賺一筆替他出氣。縣龍田鄉,如今的龍田鄉起了兩幢城市纔有的大樓,最終龍田與開發區相距十多公里,又因種種因素。取消了集中供熱進龍田這一環節,必竟這裡還是村,沒幾幢大樓,供熱主管道多鋪十公里進來也甚意義,後來在鄉企園弄了個大型環保鍋爐解決這一帶的問題。
沈月涵接受安秀蓉的意見又和項雪梅項大書記商量才改變了這一方案,雖說龍田鄉現在是大型工企基地,南鐵、奎光兩大鋼鐵企業在此落戶,又加上新雅動力的幾家產業鏈相關企業,規模真是非常之宏大。一切按照凌寒的計劃步上了正軌,不出二年龍田將馳名華北,這個時候。沈月涵的調令來了。
新縣是省屬直轄縣,行政級別是副廳級,沈月涵這個龍田鄉地鄉委書記本身是副處級的,但是由於龍田鄉是全縣最最重量級的大鄉鎮,前些時縣委增設了一名常委,經人大表決全票通過,沈書記就上了常委,並享受正處級待遇,實際級別仍是副處級。考慮到龍田鄉的特殊環境和因素,又考慮到沈月涵是去年新縣歸省時剛提的副處,所以高配她正處的提議項雪梅都不好意思張口,結果就成這樣了。
那知5月25日這天,省委組織部下來通知給新縣縣委,要調沈月涵赴柏明市沙林縣任縣委書記,項雪梅接到這個通知時,咬着嘴脣輕輕罵了凌寒一句,花心狼終於忍不住了。心裡莫名其妙地有些酸。
通知不光是調走沈月涵一個人,還把正科級的副鄉長安秀蓉都調走了,讓她直接進了省委組織部,成了正科級的組織員,估計這只是暫時的,項雪梅猜測這個過渡之後安秀蓉要進某市的組織部了。
臨近午時,沈月涵在鄉長王連水、副鄉長安秀蓉、展明華、林懷恩、陳正剛等人的陪同下最後一次視察鄉企園,沈月涵眼眶紅紅的,在龍田呆了近兩年。對這裡她是有感情了。小冤家自從去了中條之後極少回來看自已,心中豈無怨氣?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時候他會調自已進柏明的。你還有點良心啊!
感慨萬千的沈姐姐心喜之餘卻也多一份憂傷,不過她對安秀蓉突然也被調進省組感覺很詫異。
其實安秀蓉更詫異,心裡怦怦地亂跳,凌寒故意做的嗎?不會是他聽說自已和陳煜陵分手纔有的這個決定吧?難道他……有些東西安秀蓉都不敢想,她心裡非常清楚沈和凌地關係,凌在的時候,沈春風滿面,被滋潤的那叫一個光采照人,看看現在?沈大書記雖不乏笑臉,可眼底的哀憂瞞得了誰?
今天接到調任柏明的通知,她所謂的那絲憂情一掃而空,這些跟了她年把半的屬下還不清楚她的清淡性子?她絕對不是因爲那個縣委書記的職務才這麼開心地,她之所以再現光采是因爲凌寒。
想到凌寒衆人心裡就充滿了欽佩與仰慕,這個年輕人太厲害了,幾經輾轉,一躍成爲正處級的省委組織部幹部4處的實權常務副處長,昔年的沈書記早就變成他的屬下了,這種發展沒話說哦!
安秀蓉的心情是忐忑的,中午吃飯的時候她總是用疑惑的目光看沈月涵,她以爲是大書記把自已與陳煜陵戀愛失敗地消失提供給凌寒的,想起吃香蕉那個事現在她都臉紅,但心裡一點不恨凌寒了。
午餐是在鄉企園和一衆企業家們吃的,衆人也都知曉沈書記要走了,心情很是沉重,多少都有感情了,這個女人兢兢業業幹了近兩年,官聲極佳,博得全鄉甚至縣裡的一衆好評,這樣官不多啊!
沈月涵是精明不外露的個性,似看出安秀蓉的眼神內涵,出餐廳時小時和她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的事我才懶的和他說,雖然弄了安秀蓉一個大紅臉,卻也解了她的迷惑,她清楚沈不會騙她。
兩個人呆在了一起廝混近兩年,日日夜夜在一起,姐妹情份日深。甚至提凌寒時都不說名字,只說一個他字就代表了,這說明一個什麼問題,沈月涵一直就認爲凌寒這個小色狼不會放過安秀蓉地,甚至也感覺到安秀蓉偷偷在注意凌寒,就拿凌寒在中條那段時間折騰時。她就異常地關注……女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糊塗,明知道沒結果卻還要飛蛾撲火,但沈月涵仍認爲安秀蓉是比較明事理的一個女人,她應該會有最終正確地選擇吧,也許一切要走到那一步才行,這次安秀蓉調動怕有內幕。
她也不相信凌寒會這麼明目漲膽的把安秀蓉調進省組去,即便自已不問他,他也會有個解釋。
下午。項雪梅就驅車趕了過來,同來地還有副書記韓建義、張棟才,組織部長李茂林。縣長廖仁忠,縣委已經做出了龍田鄉的人事調整安排,王連水任鄉委書記,縣委公主任錢向東下來任鄉長,實在因爲龍田鄉太吃香了,縣委辦那麼大主任都不足這個鄉長厲害……副鄉長林懷恩調入縣委辦任主任,陳正剛提龍田鄉副鄉長……此時的杜月娥也被提了縣財政局常務副局長(正科級)
夜幕的時候,項雪梅和沈月涵兩個人在鄉間散步,“你那個小情郎對你可算是情至義盡啊?”
“怎麼我聽着項姐的話有點酸溜溜的味?嘻……梅姐你別急。我去了就給你敲邊鼓,讓省組安排個學習地機會給你,也好讓你有機會去柏明給他調戲調戲,省得你酸溜溜的吃我的飛醋,呵……”
項雪梅翻了個白眼,“你當他是省組的部長啊?說下通知就下通知?美得你吧…我稀罕的他啊?”
“誰知道你稀不稀罕啊?說不準夜夜睡不着就想着某着唄,梅姐,說真的,你瘦了一圈。這次我一定爲了你說句話的,我就告訴他一句話,你的項姐姐瘦了一大圈,我看看他心疼不?半年沒個電話,真是個狠心的男人,”沈月涵說着,細細觀察項雪梅地反應,果然項姐姐眼底掠過一絲傷懷神情……
“話不用你說,他要有心的話自然會說這個話。你少操我的閒心好不?”項雪梅板着臉淡然道。
一般她這個神情地時候沈月涵亦不敢逆她。這說明項姐姐心裡是真的有氣,自已參進去就不妥了。
“唉……我的梅姐。我倒是想管你們的事來,可我管不了呀,凌寒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看!”
大該這句話傳到了幾百裡地之外,此時的凌寒正和陳琰坐在一個車上,乘着夜色他們去赴宴。
“沙林縣的考察工作這兩天也基本完成了吧,這次省委給了咱們組織部幾個出國的指標,說是考察,其實組織幹部有什麼可出國好考察的?學習資本主義那套官僚嗎?呵……其實呀就是讓咱們也乘韓日世界盃這個機會逛一逛韓國和曰本,我多擠了個名額給你,你看安排誰啊?別不好意思嘛……”
車是凌寒開地,陳琰說話沒什麼顧忌,這兩日他們間的談話更深入了,這予示着關係更在接近。
凌寒心說,借這個機會是不是馬項姐姐弄出去散散心啊?這是工作指標啊,帶家屬不合規定嘛。
“陳處,這個機會應該獎勵給下面那些區縣的一些出色幹部,他們也操勞不少了,偶爾放鬆一下也是好的,象中條的鄒書記,新縣的項書記,這樣的幹部難得出去散散心嘛,讓出我的指標我也樂意。”
陳琰心說你就是滑頭啊,一個是你準丈母孃,一個是你情婦吧?呵,“這你不用操心,她們倆是省委書記親自點名要出去的幹部,不佔咱們地部裡的指標,要不我替你決定吧,沙林書記沈月涵可好?”
“可以吧,龍田鄉是新縣最出風頭的大戶,沈書記受此嘉獎也不爲過,我同意陳處的意見。”
陳琰笑着點了點頭,心裡卻在琢磨明天家族聚會的事,連老頭子都要回柏明來,這是自已第一次向家族提出的大建議,居然被父親和哥哥們認可了,甚至大姐和姐夫都會趕回來,因爲要請凌太子。
這是關係到家族下一步走向的大問題,這幾天陳琰就和幾個哥哥交流這個問題了,能統一一下家族的意見,一但被認可,自已就邁出下一步棋試探凌寒,看看他到底在遼東蕭家有多大的話語權。
凌寒此時心情美麗地緊,韓日世界盃,自已可與沈項二美來個韓國遊,曰本就不去了,逛韓國就好嘛,至於足球是不會去看地,省得惹一肚子閒氣,遊山逛水,挾美而行,纔是此行之樂趣啊!
不知今晚會不會來電,要是有個筆記本就好了,不用流浪碼字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