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剛也反應過來,強壓着心頭不能自已的激動情緒,一下,舒暢還怕譚寧有別的想法,又道:“寧姐,前幾天我在東城區執行任務時見過他的,他是東城區信訪辦的董科長,見過的……”
董小剛心說,你就胡扯吧,你見過我,可我沒見過你,咦,好象外面執勤的公安幹警中有個女的,自已卻沒功夫注意她,難道就是她啊?此時聽舒暢這麼說,也就笑了下道:“對,是這麼回事……”
靚靚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但她忍着沒問,不過能從舒暢的神情中看出一絲慌措之色,不用說,這倆人肯定有貓膩的,譚寧也沒硬追問什麼,又朝舒暢介紹道:“小舒,這是我乾姐姐,你叫她蘇姐吧。”
蘇靚靚並沒有在公衆面前亮過相,舒暢也不認識她,更不知道她就是凌市長的嬌妻,“蘇姐好……”不過她心裡多少有一絲惑,譚寧好象故意在‘神化’蘇姐的身份,連名字都不給自已介紹,只看她熟美的風韻就知道此女是個有背景的主兒,又見董小剛跟得她那麼緊,心裡也驚詫,他們是什麼關係?
董小剛也不是呆瓜,此時他十分注意舒暢的反應,見她目光狐的在自已和靚靚之間掃過,生怕她誤會了什麼,坐下之後就趕緊開口表明了自已和蘇靚靚的關係,“嫂子,人齊了吧,叫服務員上菜吧。”
嫂子?這兩個字果然很有效的解除了舒暢眼裡的一絲惑,讓她不至於認爲董小剛這‘惡少’和靚靚有什麼不純潔的關係,當年痛扁了董小剛之後也不清楚他是什麼背景,只是聽一些戰友說他好象是高官的子弟,至於是哪位高官也不曉得,因爲當時都不知道董小剛姓什麼叫什麼,現在知道他姓董了,回想一下當年在艦隊服役時的高官中的確有一位姓董的高級將領,此時看董小剛出現在西南,心裡又想,他可能是姓董地遠房親戚吧,不然能給打發在西南?爲什麼平是在北京?後來陸戰隊領導處理這個事也比較低調,就是讓幾個扁‘惡少’地女精英們復員回家了,當時姐妹們哭的稀哩嘩啦的。
舒暢是家裡的長女,父親今年才52歲,是市人大秘書長,也是人大常委會常委,主要領導之一。她母親是市勞動局一個科級幹部,還有個弟弟在中城區政府組織部當幹事,也算是一門官宦了……
因爲這次發現董小剛地表現很‘出色’,不免心中對他的印象有所轉變了,當然,還僅限於轉變。
宴散之後,靚靚給凌寒打了電話,問他幾點能回來,凌寒說他剛剛溜出來,人太多,吵得頭也疼,所以就溜了,靚靚說,夜裡去逛逛蓉城國際商廈吧,那裡聽說很上檔次的,讓凌寒直接過去……
九點多地時候,靚靚和董小剛兩個人出現在蓉城國際商廈,這幢世紀大建築氣魄非凡,屹立在黑色的大地中,象一條巨碩的光柱直插蒼穹,瑰麗奪目之處叫人心搖神蕩,此時,凌寒和戎戒在樓門廳處站着,靚靚快步趕了過去,挽住老公的手臂,哧哧笑道:“老公,我又喝了一瓶雪樹,現在酒量見長。”
凌寒拍拍她地小手。深深看了一眼靚靚。就笑道:“你快比我都能喝了。小剛去找你混飯了吧?”
董小剛一付心不在焉地樣子。好象還在想什麼。連凌寒說話他也沒聽見。凌寒就有點詫異。悄悄俯頭問靚靚。“這孩子咋了?傻了叭唧地?也喝多了?”靚靚抿着嘴笑。摟着凌寒脖子在他耳邊道:“小剛好象看上今天一起吃飯地那個女地了。一見鍾情吧。不過我感覺他們象久識。那女地有點大。”
“有多大?不會比我老婆還老吧?”凌寒故意逗靚靚。靚靚不依地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瞪他一眼又道:“我是說她比小剛大。譚寧說她29了。還沒結婚呢。她父親是市人大秘書長舒子南……”
“哦……比小剛大兩歲嘛。人品怎麼樣?幹什麼工作地?你給他把把關。這是當嫂子地責任。”
“我看人品還行吧。譚寧說她早年是海軍陸戰隊地精英。復圓後轉地方公安局地。挺能幹地。”
“海軍陸戰隊?這麼說他倆可能有點前緣吧。”說到這。凌寒咳了一聲。董小剛纔回過神來。“喲。哥。我喝多了。居然反應這麼遲鈍。呵……哇。蓉城國際商廈果然不錯。我這頭疼地。哥。我想……”
凌寒戴着茶色的大眼鏡,一般私行在外他總是扮酷,主要是怕人認出他是市長,如果稍微化妝一下,不是熟人也不會認出他來,因爲他外形太年輕,再戴這麼一個眼鏡,給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嚴肅了,所以會被人家直接過濾掉,靚靚和他一樣,下班後換了便裝,也架一付茶色鏡,倒是和他很班配。
“你想什麼我懶得管,是頭疼想回家去睡覺去吧?OKK,走吧,我和你嫂子溜達去,有你礙眼。”
董小剛乾笑一聲,如獲大赦,“那好那好,呵……你們慢慢溜達,我先閃人了,”話落他轉身就跑了,靚靚撇了一下嘴,道:“這小子出來時硬磨着譚寧要了舒暢的手機號,我看他是不懷好心眼兒的。”
“哈……別管他,年輕人嘛,這種事他自已決定吧,咱們就是幫他參謀一下,感情的事別人滲和多了反而不美,走,咱們上去逛逛……”凌寒邊說邊和靚靚就朝電梯行去,戎戒象個吊靴鬼一樣吊着。
蓉城商廈的確是西南數一數二的巨型商廈,富麗堂皇,具要新時代的超凡氣息,在這裡你能買到你任何想要的東西,應有的盡有,好多稀奇古怪的這裡也有,這裡一直營業到零辰兩點的,夜裡人潮越發如海,明亮的燈光把樓內各個角落映射的亮若白晝,紅男綠女充斥其間,笑聲音樂聲匯成一片!
足足逛了有兩個多小時,靚靚走得有點累了,也是因爲酒勁上來,一張俏臉溢出紅潤無比的色澤。
在一處雅緻地休息區凌寒和靚靚坐了下來,他輕輕攬着靚靚地纖腰,隔着薄薄的衣質,清晰的感覺到靚靚腰身的滑膩和彈性,皮膚散發地熱量傳遞到凌寒的手掌,靚靚則依偎在老公身上,神態嬌慵。
蓉城的天氣是相當地熱,近六月時均溫達到28度,在這樣的氣候下人們穿衣服
暴露一些,蹲在休息區看美女的大有人在,靚靚也穿不是很暴露地,相對來說比較莊重一些,不過在凌寒的這個角度還是能從她的領口中看到那對豐挺的肉球,自生過小孩之後,靚靚**就激增一號,這另她相當滿意,因爲重量增加了,下垂度也較以前大了一些,還好**彈韌性十足,總體來說仍保持着挺聳態勢,這和她堅持鍛練也有分不開的關係,在蔣建議下,她在北京那段時間和二孃也修習健體秘術,受益很不淺的說,現在靚靚是很有自信地,尤其小腹贅肉消滅之後,她更有自信了,唯一不滿的是剖腹產時留在臍下地那道疤還剩下一條淺淺的痕跡,不過不穿太暴露地低腰褲也露不出來。
都說冤家路窄,凌寒他們坐的地方也正好有幾個男女,其中地兩個靚靚還有點印象,赫然是雨夜那天撞車的那兩個小子,那個讓譚寧踹的好象是叫陳武,靚靚倒是沒注意他,但是他卻看見了靚靚。
“喂……沈萬,看見那個女的了嗎?好象是那天晚上撞車和那個女警察一起的女人,呶……”陳武有點色迷迷的眼光猛盯着靚靚的粉臉瞅,“沒錯,肯定是她,媽的,看她的樣子挺騷情的啊,吃春藥了?”另一個叫沈萬的順着他的目光轉過頭看了一眼靚靚,點點頭道:“嗯,就是這個女人,怎麼了?”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他媽的,老子給那個女警整的那麼慘,總得出口氣吧?嗯?給二兵打電話,叫他領幾個人來,找點茬兒,最後能把這個騷情美婦弄走,咱們哥倆把也享受享受熟婦的味道。”
沈萬不由舔了舔嘴脣,目光朝下溜達就到了蘇靚靚的腿上,她裙子長些,快遮到渾圓的膝蓋了。
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站的一個男子正朝他們流露出不屑的表情,這個人當然是戎戒了,做爲最資深保鏢,他預感危機的敏銳性是超卓的,對周遭環境的一切動態更是瞭若指掌,甚至陳武和那個沈萬的說話他都憑藉靈動的聽覺一字不漏的盡收入耳內,就在沈萬掏出手機拔電話的時候,戎戒也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凌寒對這些身外的事向來不會操心,只是摟着靚靚卿卿我我、柔情蜜意。
“老公……不行了,我要回家,不能再逛了,人家頭暈暈的,好不好嘛?”靚靚開始撒嬌了。
“再逛逛吧,呵……你不是挺愛逛的嗎?是不是對我有別的企圖啊?”凌寒低聲的逗嬌妻。
靚靚恨的牙根有點發癢,纏着他腰身的手就掐他,嘴脣都貼到了他耳輪處,嬌喘吁吁的道:“你越來越壞了吧?等回家我再收拾你吧,快點走嘛,再遲一些人家就得讓你抱着下樓了,真的頭很暈啊。”
“是吧,那回了家是不是第一時間上牀睡覺啊?還是要先洗個澡來個夫妻按摩,然後再XXOOO?”
“後者的份大吧,你這壞蛋是存心挑逗人家嗎?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靚靚咬咬牙道。
“你放過我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哦……好吧老婆,咱們回家去鴛鴦浴,”凌寒不敢再逗她了,他知道靚靚是經不起自已挑逗的,就攜着美女的纖手起身了,這個時候那邊走過了幾個人,爲首一個穿着顯型肌肉的小背心,肥臂上剌着彩紋,下嘴脣也穿着銀環,一縷銀髮朝天豎着,跟着他的四五個漢子都精壯的很,一看就象社會上渣子,陳武老遠就朝那傢伙呶了呶嘴,又朝凌寒靚靚他們揚了揚下巴。
那人會意,大咧咧的微微點頭,五六個人就橫衝直撞的往凌寒和靚靚撞過去……凌寒現在也不是等閒之輩,他自瑜珈秘術大成後,精氣神就全面提升,對身週一些危險的異象也總能提前一步預測到,眼見來勢洶洶的五六個人加快了腳步撞上來,凌寒就猛的挽緊了靚靚的纖腰把她帶進懷裡,身子一側半擋在她身前,右臂也同時了出去,靚靚輕呼一聲,撞進老公懷裡,胸胸相貼,下一刻才發現幾個人要撞過來,那爲首的傢伙正面撞在凌寒地右肘上,本想憑藉自已‘強悍’地身體將凌寒和靚靚撞到,哪知對主訴肘子象鋼鐵般堅硬,‘呃’的一聲,那傢伙胸前劇疼還發出一聲輕脆的骨折聲,身體退了兩步就跌開了,面色慘白的要命,這突如其來地劇變,讓跟着他的四五個精壯漢子大驚失色,紛紛圍上。
“老大……怎麼了?”不是他們及時從後面扶住那傢伙就摔倒了,“呃……我、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氣喘如牛了,凌寒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時戎戒在不遠處兩隻手招了招,然後就走過來,隨着他手式一動,四面八方涌出二十多個冷悍男子,一拔朝凌寒這邊圍聚,一拔朝陳武、沈萬他們那邊圍去。
陳武這時跳了起來,急步就趕了過來,“哇……這人怎麼了?喂,兄弟,你拿肘子撞傷人了……”
隨着他一句話開口,另幾個精壯漢子反應過來,有兩個跳了起來,“媽的,你小子敢暗算我大哥?你找死呢?”說話中他就撲上來,戎戒恰好趕到,身形插進來,後發先至地手臂輕輕開了那人的手,那人經不起戎戒的一,發出一聲慘哼,手臂好象砸在了鐵板上,疼的齜牙咧嘴地哼了一聲‘哎’!
其它幾個也紛紛起身,陳武他們一起五六個人和兩個女的也圍過來,衆人七嘴八舌的指責凌寒。
“喂,這人真是的,專門拿手肘人啊,喂喂喂……那人嘴裡都冒血了,啊,出人命了……”
“快快快叫救護車,真的出人命了,老兄你可真夠狠的,一肘子撞死人了……”沈萬也插了一嘴。
這刻戎戒招呼過來地二十多個看似一般的遊人都緊緊圍着他們,陳武頓時覺得氣氛不對頭,“你們幹什麼……”他這一叫沈萬也反應過來,其它人也紛紛回頭看圍過來地人,其實更多人都在遠處看,他們纔是真正的‘觀衆’,並沒有圍上來地意思,另一個也想動手的傢伙給戎戒撞了一膝爬下了……
“全部帶走……”戎戒冷冷地交代了一聲,在陳武等人還沒弄清怎麼回事時,那些面孔生冷的男子就伸手拿人了,“走,別合一下我們的公務,別引起什麼誤會,不然銬了你們走……”其中一個發話了,陳武
警察也就不怕了,“喂喂喂,幹什麼?我是奉公守法你們憑什麼抓我啊?”
“就你話多……銬上……”其中一個又發言,有人就掏出閃亮的手銬把欲掙扎的陳武給銬了起來。
另一個二十三四青年也道:“你們是便衣警官吧?請不要抓我,我是政府公務員,我我是看熱鬧的。”
“你話也多……不走是吧?銬了……”那人又發話,那青年忙搖搖手,“別別別……我走我走……”
……
果然不出靚靚所料,董小剛溜後就打了個出租車去了世雅大酒店,路上給粟雨秋打了個電話,說借一輛車用用,粟雨秋就派人去公司停車場開出幾輛車,大奔、寶馬、奧迪、凌志等任小董剛選。
最後董小剛選了凌志這車相對來說不是太惹眼,“秋姐……這車是不是借我用一段時間啊?”
“隨便用吧……車庫裡還好法拉利、保時捷等車,你用什麼都隨便的,沒時間限制的,呵……”
“呵……謝謝秋姐了,可別和我哥說啊,讓他知道我要捱罵的啊……”董小剛的確怕凌寒罵,粟雨秋點了點頭笑道:“可以,不過出了什麼事你可別往我頭上堆啊,不然我就實情實說,嗯?”
“好好好……保證不出賣秋姐……”董小剛謝過粟雨秋之後上車就揚長而出,出了世雅車庫就找了個地方停下來掏出手機開始搔擾舒暢了,頭一個電話打過去,半天人家才接起來,“喂,你找誰?”
“我,舒暢,董小剛……”董小剛的心是怦怦的跳,以前沒在女人面前這麼‘怯’過,今天例外。
“你…怎麼是你?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舒暢大爲驚異,心想肯定是譚寧把自已的號告訴他的。
董小剛聽到她的說話,強壓着心裡的激動,深深吸了一口氣,“舒暢,當年你扁地我太慘了,我到今天也忘不了你,至於知道你地手號也不奇怪,自已是寧姐告訴我的,我還知道你家在哪,十五分鐘之後我就到你家樓下了,你看着點時間下樓吧,我們談一談好吧?當然,你可以不下來,我會一直在你們家樓下摁喇叭,直到你下來爲止,我說到做到的,就這樣吧,開車打電話不安全,見面再談……”
也給舒暢回話的機會,董小剛就掛斷了電話,其實他很心虛地,這次就玩個‘拽’的給她看看。
舒暢心裡不由來了氣,這人很拽啊?你想摁喇叭就摁唄,關我什麼事?我就不下去……心裡這麼想,其實她也有點心虛,這些年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對象,追自已地男人倒是不少,但挑來挑去沒有一個入眼的,高不成低不就,結果眼看三十歲了還沒嫁出去,老爸老媽也愁的慌,讓她降低標準呢。
前些天在東城區政府門前執行維護任務意外的發現了當年在艦隊被自已痛扁地那個‘惡少’,驚異之下發現他竟是區政府信訪辦的科長,倒是很感意外,而董小剛在那些天扮演的‘蒼蠅唐僧’給她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昔年那個小無賴惡少長大了,尤其是雨天那一幕,他表現的讓在場的人都極爲感動,後來聽說那個給他送去醫院地婦女因搶救及時沒事了,否則有生命危險,也是從那天開始,心裡忽然有了一個男人,但她不相信那個男人會是董小剛,強迫自已要忘掉昔年這個惡少,可是腦海裡總是出現雨天他滿臉是血的形象,做爲一名政府地幹部,那天他所做的一切對得起黨、政府和人民羣衆……
想着這些,突然耳邊迴盪起了汽車地喇叭聲,誰神經了?摁個沒完沒了……咦,不會是他吧?
當然是董小剛了,除了他還有誰?舒暢就忍不住從窗戶上往下望去,樓下有一輛高級轎車果然在狂叫,車前大燈都沒熄滅,隱隱看到董小剛正在從車窗探頭出來往樓上瞅,舒暢心一慌縮回了身子,又反應過來,他怎麼可能看到自已呢?居然嚇成這樣?心念間就出了臥室,老爸老媽在客廳看電視,“這是誰在下面發神經?又拿喇叭喚人,討厭……小暢,你弟弟怎麼還沒有回來?你打個電話給他。”
老媽看了看錶,都快十點,舒暢有點心不在焉,就坐在沙發上拔號碼,哪知頭一次還拔錯了,“啊……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她又摁下電話重拔,悄悄吐了吐舌頭,卻給老媽白了一眼,“你想什麼呢?”
舒暢道:“還不是給下面這個討厭鬼摁喇叭摁的心煩拔錯號了嗎?”她把董小剛一陣腹誹,這回拔通了弟弟地手機號,可是半天沒接,打第二回才被人接起來,居然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是誰?”
“你是舒揚的女朋友或是家人嗎?有個很不好的消息告訴你,舒揚涉嫌一起謀殺,被國安局請來了,你可以來蓉城市國安局確認一下,如果你不是他家的人,也可能代我們通知他家屬一聲,再見……”
“啊……喂喂……”舒暢不由大驚失色,可對方已經掛了電話,她叫了兩聲也沒用,老爸老媽同時望向她,“怎麼了你?叫什麼?”舒暢拍了拍胸脯,咽口唾沫道:“爸,小揚的手機是個陌生人接的,說是市國安局的,還說弟弟涉嫌一起謀殺,現在給國安局抓了起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怎麼辦?”
舒子南和老婆李月芬都一驚,“怎麼可能?你再打話問問……”舒暢又拔了幾回卻沒有人接電話了。
“走,咱們去國安局問一下,要是沒有這回事就是別的問題,再報警也行,快走……”舒子南當機立斷,一家三口忙穿衣服,李月芬臉也白了,“老舒,你叫你的車吧?嗯?嫌丟人啊?那咱們打車去。”
舒子南陰鬱的道:“叫什麼叫?打出租去吧,丟人現眼的,我怎麼見人啊?肯定他又和陳武那個小子在一起,那就是個惹禍精,和他混一塊遲早出問題,你也不管管他?”被丈夫埋怨李月芬沒敢說話。
舒暢是第一個下樓的,直接朝剛剛停了摁喇叭的凌志過來,董小剛見她下來,不由就笑了起來。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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