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拜年和往年又不一樣,往年凌寒只是走一因爲有了‘家族會館’,就定下了一個每年春節初六在這裡聚會的規矩,所以凌寒也不用一家一家的去跑了,在這裡各人都有自已的‘家’,拜年的時候只要來裡就能找到你要找的人,這一形式結束了以往蕭家人和下面人接觸的方式。
但是象蕭正勳也不是誰是誰也能見到的,家族會館中除了蕭家人,還有來自遼東的、北省的、廬南的、南海的,今年更增加了西南的,和少數的西北的幾個客人,因爲蕭正勳的原因,而在西北當省長的蕭正業也權威日盛了,對下面的人來,表面上向蕭氏靠攏是政治形勢的需要,誰也改變不了它。
大年初六這天,家族會館熱鬧的很,12以上是家人的天地,這裡說的家人是指凌寒的‘家’人。
當然,象凌香蘭、鄒月華、孫曉梅她們三個‘媽’是隨便出入的,男人們就別想了,連蕭正勳都曾問老婆‘上面搞得很秘密啊,連我也不讓上去嗎?’凌香蘭的回答是‘你上去幹什麼?靚靚和蔣芸她們一堆要好的女人們把上面都就成女子娛樂宮了,除了你兒子誰也不準上的,你孫子是例外的’。
正勳也隱隱知道凌寒‘拈花惹草’的行跡,他也悄悄的問過二弟正績,正績的回答是‘我侄子象他爸爸,哦,應該說在這方面完全超越了他的父親,因爲大哥你那個時代的思想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
聽了這個話正勳心裡就有了點底了,最終嘆氣和正績說,‘小寒也成人了,我希望他在處理感情問題上不要拖泥帶水的,他虞阿姨就是個榜樣,這些話我這個當父親地都不好和他說,你可以點點他’。
正績給弟弟的回答是‘這方面他倒是不拖泥帶水,有個比較出名的武俠小學作者寫過一書叫楚留香,大哥你有時間翻兩眼就瞭解你兒子的性格了,他就是新世紀的楚留香,不過他比楚留香更狠,做的更徹底,更有魅力,哥,蔣就是榜樣,看到她你就該知道大體情況了,你就裝什麼也不知道吧。’
初六這天一大早,蕭正功和弟弟正績一起很早就來了會館,當時正碰上在大廳檢查內部工作的虞香雨,現在虞香雨地日子過的很滋潤,但一點不高調,她有她的生活圈子,外人都不知道她什麼身份。
看到正勳、正績時,香雨忙迎了上去,小聲地道:“爸、二叔,你們這麼早就過來了,沒吃早飯嗎?我叫人去準備,一會給你們送上去……”正勳微微頜首,對自已這個失散多年不知所蹤的女兒他心裡也是疼愛的,但他不善於把感情表達出來,只是眼神中流露出憐愛多多,這就讓香雨體會到父親的愛了,他當年都不知道有自已這個女兒,所以都不能怪他,她也知道‘爸’是什麼人物,往往一句簡單的關切地話就讓人足以心暖了,蕭正勳話不多,但是不多的一句就讓人很激動了,多了更受不了地。
倒是正績親切的很,每次見到香雨都噓寒問暖地,因爲香雨是他親侄女,和自家閨女沒什麼兩樣。
“香雨。簡單準備一點吧。你爸也呆不長時間。你給小寒打電話。讓他下來。不要懶睡了……”
凌寒現在就把會館當家了。12以上整個兒是他地‘家’。一應俱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香雨點了點頭。“好。二叔。我這就給靚靚她們打個電放上去……”蕭正勳臨走時才道:“這是自已家地產業。你也不用太勞累了。要多注意休息。身體是革命地本錢嘛……”“爸。放心吧。我有分寸地……”
進了電梯之後。蕭正勳纔對正績道:“我今天主要來看看小寒到底給我養了幾個孫子。這小子荒唐。”
“哥……你看一看行。但不能問。不能說。可以意會。不可言傳。這一點比我更明白地吧……”
凌寒還摟着蔣大夢春秋時。光屁股上捱了一巴掌。耳邊響起靚靚地聲音。“快起。老頭子來了。”
“啊?老爸上午不是有事地嗎?怎麼會趕過來?”凌寒身子一顫。把窩在懷裡地蔣芸也給抖醒了。她還搞不清怎麼回事呢。四肢八爪魚似地纏住凌寒地**。被子都給靚靚掀了。她和凌寒一絲不掛地。這刻一條大腿還盤跨在凌寒身上。腿張地很大。股間潮紅色肉溝和黑色森林完全暴露在靚靚面前。她也不在乎。近段時間他們三個人夜夜三P同牀。大玩剌激肉戲。還趁着凌寒地不注意時親嘴什麼地。
“蘇靚靚,你幹什麼,破壞人家的好事?”看樣子蔣芸不準備放了凌寒,手居然揪住凌寒的東西。
靚靚一伸也賞了她一巴掌,抽的蔣芸撫臀慘叫,“……那你倆繼續吧,我去見老爺子了,再見……”
“老爺子來了?”蔣芸一震慌忙坐了起來,“真的假的啊靚靚?”嘴裡說着,她就抓牀邊的睡衣套。
凌寒也跳下牀往衛生間跑,一邊還道:“靚靚你叫柔柔把孩子們也叫醒吧……”靚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以爲你吶?他們早就起來玩上了,倒是你這個當爹的在睡懶覺……”凌寒乾笑了一聲。
匆匆的洗了把臉,凌寒就穿上了衣服,出門前道:“我先下去,你們半個小時以後過來吧……”
會館第
是蕭家高層老頭子們呆的地方,這裡有舒適豪華的閒的棋室、茶室等,就是蕭正勳想清靜的休息時都會來這裡,一方面這裡條件好,一方面這裡有女兒在,他願意來看看。
正和正績吃餐時,香雨和丈夫唐季高一起進來了,正勳承認了這個女兒自然也就認了這個女婿。
“季高啊……來來來,一起吃飯,香雨,小丫丫和她姥姥呢?今天沒在啊?”正勳想起了外孫女。
“爸,……我吃過了,香雨說您來了,我過來打個招呼,最近工作忙,我得趕去單位。”唐季高道。
香雨也道:“小丫丫和姥姥在樓上吶,她一天就和國棟、念芸、曉寒在一起玩,不下來找我……”
“呵……小孩子嘛,多數在貪玩,很正常的啊,”蕭正勳不以爲怪,“季高,聽說你進公安部了?”
“嗯,爸,我也是剛進去,具體工作沒有安排呢,主要還在政法大學學習,這幾天部裡工作忙,春節期間京城治安很重要,部裡出動了大量的人員參與社會治安的臨時維護,確保春節期間不出問題。”
“好……具體工作,完了你和你二叔、小寒他們商量商量怎麼安排吧,一定要腳踏實地的工作。”
“放心吧爸,季高不會給您丟臉地……”唐季高也不曾想到過自已居然是正勳的女婿,回想在南海時出生入死的那段與毒梟周旋的經歷,不由感概萬千,雖說自已老婆的身家背景見不得光,但能擁有這樣的背景,任何人都會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越是這樣地家勢越有一些鮮爲人知的故事……
正說着話的時候,凌寒推門進來了,“爸、二叔,姐夫和姐也啊,才七點多嘛,我起不算晚吧?”
“還不晚?不是讓你姐打電話叫你,誰知道你睡到幾點?你現在是省委常委了,怎麼還懶睡啊?”
正績笑罵着,其實他是最終凌寒地,凌寒一臉無辜的看了眼二叔,道:“二叔,冤枉人了吧?你看我象睡眼朦朧的樣子嗎?姐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和孩子們玩呢,是不是?姐……”凌寒朝香雨擠了擠眼。
香雨和唐季高莞爾一笑,這時候的凌寒可不象什麼省委常委,倒象個跟家人耍賴地大孩子……
寒暄了幾句,唐季高就先走了,香雨也沒吃飯,就坐下來一起與凌寒他們吃,這時候蕭正勳吃完了,接過正績遞給他的煙點上,看了眼凌寒道:“小寒,我主要來看看孩子們,你安排一下吧……”
“這個……爸……”凌寒一楞,朝二叔望過去,正績笑了起來,“你看我做什麼,看你爸……”
凌寒翻了個白眼,不是你告地狀吧?二叔,我可是對你很信任的哦,居然把我給出賣了……正績也看出凌寒地眼神似在詢問自已‘我該怎麼安排呢’?他再次笑道:“隨意些嘛,只是你爸爸偶爾動了想和小傢伙交流交流的心思,沒別的意思,你也不要多想,到底你還是官小,在大官面前有壓力吧?”
正績說完就大笑起來,香雨也在旁陪着笑,凌寒看了正勳一眼,“爸,我明白了,我讓我媽安排。”
“哦……你有事就去忙你地吧,你二叔說你今天開始要去給各家拜拜年,是該去了,這個頭趁早要露的,這一次鄭家很不錯,不然蔣芸可要受些苦了,先去鄭家吧,拜年是私誼,與公無關,別多想。”
“我明白,爸,一會我就和靚靚出發了,”凌寒心說我原來也不想當着你地面介紹‘這個孩子是誰的’‘那個孩子是誰地’,最後弄的我很不意思的啊,這事讓我媽來辦比較合適一些,她鎮得住蕭書記。
……
凌香蘭把蔣芸、雪梅、玉香、月涵集中到了一起,“凌寒他爸非要來見見小傢伙們,你們心裡有個準備吧……”就這一句話把雪梅、玉香、月涵嚇的夠嗆,什麼?蕭正勳要來看望小傢伙們?真的嗎?
蔣芸倒是沒什麼,自已幾乎被正勳承認了,靚靚是明認,自已是暗認,但雪梅她們就不一樣了。
凌香蘭看出雪梅她們幾個忐忑的很,微微一笑,“你們什麼也不用說,一切有我呢,沒事的……”
‘婆婆’強大的笑容很安慰她們,不由都乖乖的點頭,然後各自拉住自已的淘氣包好一番叮囑,幾個孩子中就鐵蛋最沉穩懂事,打死你也不信相他會是個年僅兩歲半的小孩,雪梅心裡油然升起一份驕傲,老公讓鐵兵帶孩子自已還不知多麼擔心呢,現在看來孩子成長的極爲出色,比放在身邊強百倍。
12以上這幾天破例了,鐵兵和戎戒都能上來了,他們倆的身份太特殊了,今天又走進了兩個男人,是蕭正勳和蕭正績,他們來之前,鐵兵夫妻已經在場了,當蕭正勳進來時,鐵兵呼的一下站起來,筆挺地敬禮,沉聲道:“首長好……”蕭正勳這幾年很少見鐵兵,看到他那張臉時,不由泛起親切的笑。
“哈……鐵兵,有幾年沒見你了,一切還好吧?”蕭正勳走過來,雙手拍了拍他的雙膀側問。
“謝謝首長的關心,鐵兵很好……計蘋,快問首長好,”鐵兵朝老婆計蘋擠眼,計蘋有點傻了,她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下感受大人物當面的那種震撼,站起來說話聲音都顫了,“首、首
蕭正績這時笑道:“計蘋吧,你也跟着鐵兵瞎叫首長啊?他那是部隊裡的習慣,你叫書記嘛……”
“哦……書記好……”計蘋又傻乎乎的叫一聲,蕭正勳哈哈大笑,和計蘋握手,道:“一樣嘛,沒講究,不要拘束,鐵兵是我看着成長起來地,他和戎戒是兩個出色的孩子,我拿他們當兒子看待,咦,鐵兵,這是你家小丫頭吧?嗯……相當漂亮,長得象你老婆,哈……我這個幹爺爺是當定了……”
計蘋心裡那個激動啊,我女兒的幹爺爺是蕭書記啊?天哪,天上掉下好大一張餡餅啊,砸死人了。
這邊雪梅、玉香、月涵也各自站起來,牽着自已地孩子朝‘書記’‘首長’問好,今天主要是有正勳在,要光是正績的話,她們會親切的喊‘二叔’,因爲正績和她們接觸最多,蕭正勳與她們一一握手。
坐下之後,蕭正勳纔打量幾個小孩,對蔣芸的孩子他就太熟悉了,那小家幾乎和小國棟、念一起吃住的,偶爾去他姥姥家,但最多三天就哭着要回‘家’找奶奶地,孫曉梅氣的罵,難怪人家說外孫是狗,吃了喝了走,果然是喂不熟啊,凌香蘭對曉梅說‘孩子貪玩嘛,這邊孩子多,他自然喜歡了’。
蕭正勳這麼一看,讓雪梅三女心裡撲騰撲騰地跳,實在是沒辦法,三個小傢伙誰都長得象他爹,從臉上就能看出凌寒的影子,各具特色,但全是那麼明顯,三女心裡苦笑地同時,正勳也苦笑,我養的好兒子啊,果然‘帶種’,居然青不楞騰給我弄了一堆孫子,蕭家第四代還不知怎麼個興旺呢……
“來來來……讓爺爺看看,誰先過來啊,爺爺給糖吃,”正勳一開口,蔣芸兒子孫小寒第一個就衝過去了,“爺爺我要,我快的最跑了,”果然是他跑地最快了,正勳笑呵呵的道:“我看是你臉皮最厚吧?”
大家全笑了起來,孫曉寒卻道:“爺爺說錯了,我奶奶說我屁股蛋地肉挺厚,臉皮薄一些吧……”
蔣芸笑歪了,凌香蘭也掩着嘴笑,“曉寒過來奶奶這邊,你看你哥哥和姐姐多聽話,就你皮……”
“他們假裝的,爺爺不在地時候,他們合一起欺負啊,現在裝好人吶,爺爺,我說的是真的哦。”
孫曉寒才三歲,不過說話很有大人的味,平時就逗的正勳很開懷,稱他爲‘開心寶’,相對來說靚靚一雙兒女的性格就靦腆的多……第二個跑過來的是玉香的兒子,他也不說話,只是把小手伸向正勳。
“咦,小娃娃,你伸手和我要什麼啊?”正勳故意逗小傢伙,還捏着糖不給他,小傢伙就指了指他的手,“要糖糖吃,”他一雙小眼也亮的很,好象眼裡就有糖,玉香感覺自已臉上有點燙,小兔崽子,丟你老孃的臉,你就記住吃了?也不給你爺爺留個好印象?看來孩子是給自已慣壞了,不能這樣了。
至於月涵的孩子想過也過不來,不過也伸小手探向‘爺爺’,嘴裡‘呀呀’的叫着,‘要要’……
香蘭把孩子接過來遞給正勳抱着,他樂得呵呵笑,看哪個愛哪個,親了親,逗了逗才遞給老婆,這時才發現雪梅前邊的小孩好象最有個性,穿着那麼一件極有性格的小袍子,倒象個出世的‘高人’。
“小傢伙,你不喜歡吃糖嗎?怎麼不過來?”正勳親切的問,也從小傢伙臉上看到凌寒的影子。
鐵蛋習慣性的撇了撇嘴道:“師孃說不要隨便接受別人的饋贈,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這是糖衣炮彈,師孃說要鐵蛋警惕,碰上給糖吃的人,多是居心不良之輩……”這邊一堆人笑歪了嘴……
正績笑的直拍大腿,“好好好……好小子,”雪梅也被自已的兒子雷到了,師孃說的這些話他也能記住,蕭正勳也笑的不得了,半晌才道:“雪梅的孩子吧?哈……好,不愧是組織部長的兒子,有原則。”
凌香蘭在一旁解釋,說孩子很小的時候就和鐵兵夫婦生活在一起,鐵兵現在過隱居的生活,所以孩子的樣子有些古怪,但是他們兩個口子都是高覺悟高文化,教導個這麼小的孩子那是綽綽有餘的。
蕭正勳哦了一聲,這時孫曉寒叫道:“爺爺,鐵蛋可厲害了,把茶杯都能捏碎的,我打不過他。”
“你小子就準備欺負人呀?”蕭正勳在他腦門上崩了一小指,他捂着頭憨笑道:“我不欺負爺爺的。”
蔣芸翻了個白眼,兒子是鬼精鬼精的小滑頭,是樂天派那一種個性,她也很喜歡兒子的個性。
正勳看了眼鐵兵,正色道:“鐵兵,你一身本事我是知道的,教孩子們習武健身我不反對,但是思想一定要正確引導,不過你性格我也放心,只是我擔心你捨不得‘嚴教’,總是嚴師出高徒嘛,明白吧。”
“首長放心,我盡力而爲,有計蘋給孩子上思想政教課,保證全是好種子,我只是‘體育老師’。”
PS:很輕鬆的兩章,凌寒家的事,一些關係的交待,浮沉這兩天心情有點鬱悶,稍微調整下,見諒,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