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市的事很快就有了結果,顧興國這個黑臉紀委幹部’的顧景升給雙規了,雖然都姓顧,其實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顧家人頓時驚慌失措了,但這僅僅是個開始,隨後中紀委的工作小組進駐翼東省,開始查與‘顧景升案’有關係的人,包括省長顧初和在內,他是顧景升的靠山,沒有他在省裡爲顧景升開綠燈,有些事顧景升也未必辦的了,幾天之後,顧初和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
恰恰相反的是,一切針對杜德宇的那些所謂的‘證據’統統不成立,被中紀組聯合省紀委、省廳的調查組一查,先前那些指證杜德宇的證人盡數推翻了原供,開始道出真正的內幕,真相很快大白!
顧景升被開除黨籍,罪證確鑿,移交公、檢察機關立案,顧初和也利用職權,替自已的女婿開了不少綠燈,其妻帳戶上有轉移鉅額款子的銀行記錄,在接下來的調查中,其妻並不能說明款子來源,顧初和推說什麼也不知道,但在一些事實面前也不容他有所辯駁,一個不知道就解決問題了嗎?
3月下旬,翼東省長顧初和被免去一切職務,按規定降級處理……這對顧家來說,無是一個信號,‘女婿’杜南江威了,手段相當的雷霆有力,光是顧景升一案牽扯到的顧家這輩人就不在少數,一些堂叔堂兄堂弟,統統有聯繫,結果一個個都被紀委請去喝茶了,然後就是開革的開革,被查的被查,一時間東明一片愁雲慘霧,弄得人心慌慌,不少平時的‘親顧’官員,一個個噤若寒蟬了……
被冤枉地杜德宇反而成了受標榜的清廉無私幹部,一直在東明市影響力還不如顧副書記市委書記,此時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在紀委了情況時他就‘如實’的介紹了不少情況,爲案子的進一步清查提供了有力的幫助……另外這位市委書記借這個機會把被冤枉的清廉幹部杜德宇豎立成了正面的形象。
以爲自已被父親‘拋棄’了地杜德宇在給洗清嫌的時候,突然現父親感情藏的極深,總有一種‘恨鐵不成鋼’地顧慮吧,在經受了大的考驗之後,德宇也感覺自已真正的成熟了,象個黨員了。
那天夜裡,和老母親、愛妻、孩子四個人一起在家吃飯時,門給敲響了,杜妻去開門,結果看見了與自已在菜市場‘私會’的那個處長,在他身後是一位60多歲但精神狀態極佳的高大老。
“啊……是、是、處長來,二位快請進……媽,德宇,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處長……”
杜德宇也忙站了起來,“……處長好,這位是?”他沒機會見顧興國,所以不認識這個老同志。
老太太也站了起來,“處長,這次多虧了你替我們家德宇洗刷冤屈,不然可就不好說了……”
他們都看出顧興國有威嚴地派頭了。雖不是故意地裝腔做勢。但老顧隨便站在那裡自有一股威儀。
“……您這話說地遠了。組織上不會讓好乾部受到冤枉地。該查清地一切始終是要查清地。這位是中紀委常委、國家監察部副部長、國務院糾風辦副主任顧興國同志。”永成給他們介紹了老顧。
倒是老太太見過了不少大員。心裡不怎麼驚訝。但是這遭人家是從京城跑來‘救’兒子地。她就感覺不同了。忙上去與老顧握手。“顧部長好。快請坐吧。媳婦。給添筷子。菜還不少。咱們一起吃。
”
“老嫂子。我們吃過飯了。全是驚擾了你們吃飯。不好意思啊……德宇。你素質過硬。是好樣地。”
“謝謝顧部長誇獎。我愧不敢受。父親一生清廉。我這個當兒子地生怕給他老人家臉上抹了黑。在官場上一直也是小心謹慎、如履薄如啊。這趟麻煩顧部長下來。我這心裡……來。兩位坐吧……”
杜德宇地確是感觸甚深的,父親隱忍了多年,這次也算是爲了他的‘兒子’暴了一回吧……
“哈……當官是不簡單啊,如今社會達,各類誘惑又層出不窮,小心謹慎如履薄冰就對了嘛!”
如今杜南江是副國級的幹部了,家人卻找不到一點‘我是副國級家屬’的感覺,要不是這次杜德宇給冤枉進了局子,讓老杜震驚,只怕他還要忍不知多久呢,只是有些人蹬鼻子上臉地,不知好夕……
“……老嫂子,我是咱們新江市人,當年青合浦地震時南江部長還親自去了現場,當時我是新江縣的紀委書記,我可是南江部長地老部下了,哈……您和我說話不用客套,德宇這孩子品行很不錯,我看以後爲要有大做爲的,只要堅定立場,只要肯爲老百姓辦事,就不要有太多地顧慮,當年青合浦水庫隱患我們縣委書記和縣委辦主任凌寒因爲縷次三番的在報上表一些文章,只是想引起上次領導地重視,結果把他們自已牽拉進去,都給一捋到底了,可是青合浦生地震時,他們仍堅守在水庫第一線,與老百姓們同生共死,這就是立場,這就是原則,自已認準了的話,就要堅持下來嘛……”
關於那場地震
知道的人太多了,當年老杜也因爲那場地震才徹底轉從那年開始老杜才真正在仕路上開始了他更輝煌的歷程,幾年下來北省突出的經濟成績讓人瞠目結舌,不能置信。
杜德宇點着頭,“顧部長說的話我都記下了,我不會讓父親失望的,也會讓顧部長失望的……”
……
年大地震是震驚全國乃至世界頭等大事,凌寒對此還保留着‘殘缺不全’的記憶,雖然他是穿越,但是當年他並不是地震災區的人,所以對該事件還是比較模糊的,只是知道震中在西南某市。
作:512地震在本書中要改變時間、地點,因爲影射了現實,把當代領導人地功績往主角身上攬有點那個啥,不能因此被‘和諧’掉,本書第二次出現地震情節,可能不會太詳細的,謝謝!
在凌寒記憶中,越是離他穿越年代近的越是記不太清當時的情況,但他具體的穿越日期是年1本書是那天開始上傳的,也是主角凌寒的穿越日,但是當年地殘全記憶足以讓他提高警惕了,這兩天他就在想這個問題,按理說自已記憶驚人的好,怎麼對‘C8年’的一些事件都模糊地這樣厲害?試着想了想C9年的事,更模糊一片,當然,這些模糊的只是對外界的事件,而不是他本人親身經歷的事件,大該當時沒‘經歷’,所以忽略了不少事,只是有一些災區場面不時在眼前晃。
但那些也僅是在電視上看到的,具體的實情一點也不瞭解,想起幾年前地青合浦地震,凌寒心裡就想,那個時候自已纔是個小小的縣委辦主任,沒什麼話事權,雖藉着雪梅的信任也最終挽救了老百姓,但卻也經歷了給捋官的尷尬,如今手裡是有權了,還是省委常委,只是在省級層面上,自已這個‘市委書記’還是有限制的,不過這一次又和雪梅一起,還真是有緣份啊,兩次地震都和她在一起。
蘇靚靚這兩天對老公時而呆有了新的想法,那夜她沒有想往常那樣主動的剝光自已貼到凌寒身上去,而是連睡衣也沒有脫就躺下了,乖乖的象今天很累地樣子,其實躺在那裡倆眼睜的牛大……
凌寒開始倒是沒注意,還是抽着煙在凝思‘地震’的事,手卻習慣性的摸到靚靚身上去,平時一摸肯定是光溜溜的,今天卻摸到了柔質睡衣,他心中微動,又現今天靚靚有點不對勁,“怎麼了?”
“問你自已,魂不守舍地,是不是因爲不叫你戴那個玉墜子你難受了?把我的還給我吧,你戴那個去好了……”靚靚眼珠子紅紅地,滿是幽怨的盯着老公,凌寒心中一震,感情這兩天自已走火入魔了,得罪了老婆大人啊,讓她產生了誤會,想到這裡忙擰熄了菸蒂,將靚靚接了過來,手又摸她臀丘。
“少摸我,你去摸別人吧……”靚靚伸手去扳凌寒地手,但是用的勁不大,顯然不是真地要扳開。
“靚靚,都是我不好,這兩天忽略你的感受,別生氣,你說我能有那麼無聊的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嗎?你蘇靚靚纔是我最最掛懷的女人,那個墜子不說明什麼,我承認它只代表一段情感,但是絕對不會讓你老公失魂落魄吧?過去三年中我有失魂落魄嗎?有時候靚靚的腦袋瓜子也會鑽牛角尖的,”
靚靚給他這麼一說,想想也是啊,要說他和鄭宜芝有點啥,過去三年鄭宜芝不是失蹤了嗎,也沒見他失魂落魄的,可是這兩天是怎麼?當局迷,這時給凌寒一言點醒,靚靚臉有點紅,“胡扯……”
她當然不承認自已的錯誤了,向老公撒撒嬌、耍耍賴是當妻子的特權吧?凌寒的大手融着薄柔質地的內衣大力的掐捏靚靚的肉臀,“你是不想承認你的鑽牛角尖吧?那我不解釋了,反正我問心無愧。”
“嗯?”靚靚的手臂已經繞到他脖子上了,她嘴裡出拉的得很長的暱聲,“解釋嘛,要不我掐你。”
“先親親我再說,看你一臉怨情不滿,哦不,是欲情不滿的模樣,是不是又想要我了?嗯?”
“要你個屁,好象我蘇靚靚離了男人活不了似的,要不咱們誰也別碰誰試一試?”靚靚誇張的道。
“呃?這樣啊,那行,我這就穿上內褲睡,省得你說我亮出東西勾引你……”凌寒做勢欲起,靚靚一隻手已經伸下去撈住他那個物件,緊緊的攥在手裡揉捏捋套了幾下,“行啦,老公,你就是現在穿上了,半夜還是個脫,我也不怕你勾引我,就是拿在手裡玩也沒有什麼的吧?快解釋,不然擰斷它。”
靚靚手指極爲靈巧,凌寒的東西處於疲軟狀態時那個小腦袋大多數時間給皮皮包裹着,它只在‘憤怒’時才鑽出來嚇唬人,而靚靚手指很輕易的就把包着那小腦袋地皮捋上去,把那光滑溫軟極具彈韌的頭西捏住,以拇指壓住‘頭頂’摩挲起來,凌寒是經不起這般挑逗的,雖軟硬控制由心,但是那勃時難夠給摩出‘水’來,沒一分鐘整個‘腦袋’就粘糊糊的,靚靚笑道:“老公的分泌
。”
“強大吧?哈……主要是靚靚魅力大,又會摸,我不流點水出來靚靚你豈不是很沒面子嗎?”
“別說廢話了,趕快解釋一下你這兩天‘失魂落魄’的原因,不然你靚靚一直搓得你噴出來。”靚靚嘴裡說着狠話,心裡卻不這麼想,這傢伙耐力強悍,只怕自已搓的手指頭麻木掉他也噴不出來,但是她拇指加大了力度速度,使凌寒感覺到被摩挲地部位有火燒火燎的感覺,靚靚也覺它開始膨脹。
“……怎麼說呢,靚靚,每當我預感有災難性的大事要生時,我總是心神不寧,但又具體把握不到那些事什麼時候生,那種感覺很折磨人地,靚靚,每當有新鮮的剌激我的靈感總會閃現……”
“你這淫賊,是不是在告訴我,讓你去和某個騷人一番你就想通了?”靚靚瞪起了俏美眸,隨即又噗哧一笑,手也放輕的剌激,“是不是想柔柔了?她快來了,以後在家給你當保姆好不好?”
‘啪’的一巴掌,靚靚慘哼了一聲,凌寒露出強大的笑容,“蘇靚靚同志,你現在要做的不是給我找什麼保姆,你有一分鐘時間騎到我身上來,不然我保證你地屁股變成猴子屁股,現在開始倒計時。”
蘇靚靚呼的一下坐起來,飛快的剝光了自已的睡衣,然後就騎了上去,其實她早就忍不住了,摸凌寒的時候自已的柔質睡褲都溼透了……兩個人身體合在一處時,靚靚軟軟的趴在老公的身上……
每一次被老公地悍根塞滿,靚靚總是身心抖,坐都坐不穩的,“老公,人家沒有喝酒,你慢點弄。”
……
初,西南省委召開第N屆人民代表大會,省人大主任這次退休回家了,張真康書記當選第N屆西南省人民代大會常務委員會主任、鄭介之正式當選西南省人民政府省長,去掉了省長前的代字。
新的省委副書記陳光炬也是由中組部從別的省調整過來地,另外之前被上屆人大常委會第N次會議提名的副省長候選人季永林也在這次人代會上正式當選爲西南省人民政府副省長,這對季永林來說倒是一次突破性地進步,他也沒想到自已的好運突然就來臨了,從被‘凌市長’賞識到現在也差不多一年了,而在這一年中也是自已在工作中取得驕人成績地一年,如今更跨成了副部級官行列,他心裡的激動是難以言敘地…比他前景似乎看好的方國忠這次多少有一些失落,官場中人的心態就是這樣。
9日,省人代會圓滿結束,次日,省委會議上,凌寒提出了蓉市副書記一職的人選,推薦了現任紀委書記馬崇志,因爲會前就與部分常委有過交換意見,所以他提出這個人事議題時,大家也並感覺奇怪,蓉市紀委的盧劍平大家也比較瞭解,是個比較嚴謹的同志,原則性強,人家也有背景,他也不主動的站哪一隊,只是按照工作原則辦事,這樣的作風倒也合適眼下的局面,而凌寒推薦他,不管從哪一角度分析,都脫不了有讓他站隊的嫌,除非這個話不從他嘴裡提出來,反過來說,有些人不明白其中的內情,凌寒就是推薦他了,但是這裡沒有什麼私誼只有公心,別人怎麼想是別人的事。
鄭介之果然有不同的意見,不過言的不是他,而是省委常委、副省長費連成,他道:“據我瞭解盧劍平這個同志的作風的確過硬,但是爲人也有些過硬了,紀委出身的幹部嘛,‘生硬’一些也不爲過,但是當副書記要全面協助書記主持黨務人事工作的,太剛性的幹部怕是有些欠缺,我看蓉市宣傳部長任明達同志可以嘛,該同志有區委書記的任職經歷,必竟當過基層政府的黨務一把手,有經驗嘛。”
雪梅也開口了,“……比較一下劍平同志和明達同志,各有優點吧,還真是不好選擇,劍平同志原則過硬,抓黨風廉政建設是把好手啊,律已性強,做風也正派,從年齡上說也比明達同志要有優勢,中央提倡要大膽的任用中青年幹部的決策我們還是要執行的嘛,明達同志有五十七八了吧,六十歲就要退下來的,這一點我們不能不考慮吧?當然,這是我個人的一點看法,僅供常委會參考吧……”
她說話倒是謙遜的很,本來人就端莊秀美,更易引來別人的好感,政法委書記畢功益第一個就支持了雪梅部長,“我看雪梅部長說的道理,蓉市班子集體年輕化了,現在再上年齡大的快退的不妥當。”
鄭介之心說,老婆啊老婆,你這個表哥運氣很差啊,看樣子退休前連個副部待遇也難解決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