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也對苗玉香今天的清秀麗質大感詫異,本來還覺得自已能剋制對她不起綺念,但她此時火暴的衣着與秀麗的淡姿組合在一起卻形成一種獨特的魅力,這女人本就是天生媚骨,眼眸流轉間就勾人的魂魄,卻非要在臉上擺出淡淡優雅嫺靜的神態,真他媽的讓人難受。
這刻聽她問自已想吃什麼,凌寒脫口就噴出三個字,“想吃你。”
苗玉香俏臉一紅,眼裡涌上羞意,卻沒避開凌寒的目光,“吃吧,在這還是……”
凌寒苦笑一下,“給你打敗了,苗姐姐,隨便上點什麼菜好了,我還有正事和你商量。”
小勝了一場,苗玉香膽氣就壯了,心想,那天夜裡他也定是嚇自已的,可恨自已沒能扛住,被他看穿了底牌,不過看穿也好,至少在他心裡自已的形象完全改變了。
“馬大山和他姐夫全進去了,這還有三萬塊錢,是談這個事吧?不用談,你隨時可提走。”
凌寒笑了笑,“苗姐,純站在私怨的角度上說,我並不恨馬大山,我之所以這麼整他是因爲這個人太貪婪,整了他也救了他,不然他發展下去最終要被正義的子彈崩開腦瓜蓋的。”
“呵,你倒是好人?把人家姐夫小舅子整進裡面吃窩頭,翻過來還是做了好事啦?”
“那當然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苗玉香白了他一眼,“你救馬王莊那些人我承認,這兩個我看不是吧?”
“管他是不是呢,不管他們的事了,我能整進去他們可沒本事弄出來了,談咱們的事。”
“聽着呢,說吧,不是給姐姐我下套吧?”
“誰敢給你下套啊,來你這一趟的人身上有幾根毛你都清清楚楚的,和你比小弟甘拜下風。”
苗玉香剜了他一眼,似聽出他在說什麼了,笑道:“什麼意思啊?尋茬兒啊?”
“嗯,不尋茬兒我來這幹什麼?把蘇靚靚裸浴的碟子給我,不然‘就地正法’了你。”
苗玉香突然嬌笑一聲,起身坐來就坐到凌寒的大腿上,雙臂盤勾住他的脖子笑道:“這樣吧,尋茬兒的小帥哥,你把我‘就地正法’了,姐姐馬上雙手奉上,好不好?”
凌寒一看不對,老處女怎麼回事?今天不怕我了?乾笑一聲道:“開玩笑的苗姐……唔。”
苗玉香低頭就吻住了凌寒的脣,我讓你耍我,老孃今天怕了你不算女中豪傑。
舌頭往過一戳,凌寒就張嘴接住了,兩個人幾乎同時閉上了眼,只以脣舌互戲,凌寒的手攀上了苗玉香那碩肥的乳房,捏了一把擠的滿手全是肉,苗玉香忍不住發出呻吟來。
當屁股下面給硬硬的頂住的時候,苗玉香再一次心尖打顫了,怎麼受得了他呀?
恰在這時敲門聲傳來,二人觸電般的分開,苗玉香一張臉通紅,垂着頭捋了捋秀髮。
“誰……。”
“老闆,梅成,餐車到了,現在推進來嗎?”是保鏢頭子梅成的聲音。
苗玉香,拍拍挺壯的豐胸,低聲朝凌寒道:“你去開門,我躲開一下。”
凌寒翻了個白眼,不至於羞成這樣吧?新江市你可是最大的豔鴇子呀,說出去都沒人信。
門開之後,兩位小姐推進了餐車,梅成沒進來,只是守在門口,朝凌寒笑了一下。
凌寒掏出中華遞給他一支,笑道:“梅哥進來一起吃吧。”
梅成接過煙先給凌寒點上才點自已,然後朝裡面遞個眼色搖搖頭,“老闆向來不陪人吃飯哦。”他言下之意是告訴凌寒,你有豔福了,凌寒也不勉強,本就是客氣話,估計他也不進來。
重新和苗玉香入座之後,凌寒可不敢挑逗她了,說了一句我真餓了,就開幹大餐。
苗玉香也餓了,這兩天沒吃飽過,今天瞅着凌寒卻開了胃口,幾乎吃飯期間二人都沒說什麼話,就是評點了一兩句這個菜不錯那個湯挺好的話,苗玉香還說,你天天來都免餐費。
“苗姐你看我象混白食的嗎?”
“我就喜歡讓你混,別人少一分也別想出這個門,只要你開口,要姐的命也行。”
這話真夠有情意的,饒是凌寒久經風流陣數也心頭一熱,當下就說了把那三萬塊錢捐給馬王莊的事,“苗姐,眼下是個好機會,龍田鄉屁也沒了,一切要新建,馬王莊百多號人沒吃沒住的,鄉政府負擔大了,原來有點錢,也讓項縣長摳到河渠石堤上去了,如今是窮的叮噹響,我的意思是以苗姐你的名義捐三萬塊錢給災民,把這個好名聲拿過來,再在本縣投資辦實業,用不了兩年苗玉香就是新江市的民營企業家,當然,我是完全爲了苗姐你着想的。”
“嘁……有錢我哪不能投資啊?非得在龍田鄉投資,看意思,我投了你也不想欠我人情吧?”
“那個啥……。”
“那個屁,”苗玉手伸手揪住凌寒起身,嬌笑道:“到客廳坐吧,姐給你泡茶喝,我還告訴你,你不領我的情我一毛錢也不投,投了你就得欠我的情,你現在說吧,欠不欠?”
苗玉香乾脆身子轉過來不走了,凌寒上前將她擁住,笑道:“欠,我欠着行不?”
“這還差不多,不過三萬我真是拿不出手,我捐一百萬吧,就衝你的面子捐的,”
“呵,我是越陷越深了,不過想想也值了,一百萬加個老處女……唉唷……。”
苗玉香的手飛快的繞到凌寒身後擰他屁股上的肉,“我讓你嚼舌根……。”
凌寒從新藝園出來的時候有逃出生天的感覺,雖然看出了苗玉香想有吃掉自已的意思,卻也無力反抗,其實也不想反搞,就在兩個人擁摟在牀上要暴發戰爭的時候手機響了。
不是別人,正是擔心凌寒被苗玉香非禮掉的沈月涵,‘快點走,車在街口崗樓等你了……’
當時苗玉香胸衣盡解,正任由小情郎唆她的肉葡萄呢,哪知該死的電話把他叫走了,氣得苗玉香差點沒把枕頭從窗口飛出去,一雙美眸紅紅的,到嘴的熟肉飛了,氣死老孃了!
在街口崗樓邊上,項雪梅的車停在那裡,凌寒心說完蛋了,一身全是女人的香味,死定了。
還好車上有司機、盧永劍,項沈都沒說什麼,凌寒擠在後座,緊挨着坐在中間沈姐姐,呵,有夠慘的,挨這麼近她能聞不見香味嗎?就是有鼻塞也被這股香味衝通氣了吧。
車子上路之後,沈月涵藉着身體隱蔽的優勢,右手開始在凌寒大腿上肆虐,有種你給我叫。
可憐的凌寒側過頭對着玻璃默默的流着眼淚,太他媽的‘爽’了,不流淚對不起沈姐姐呀。
掐過幾記之後凌寒實在受不了才伸手捏住了她的手再不放開。
不過盧永劍卻藉着回頭向項雪梅說話的機會,眼尾瞥到了他們倆腿間緊握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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