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件的經過是這樣的,陳正剛有些問題要請教有學問的展明華,就提議去飯館邊吃邊聊,這小子本來也是色鬼,不知揹着他老婆黃秀芝偷了幾個女人了,所以就請展明華到了菊花香,展明華是個書呆子,對菊花香的含意不大瞭解,喝着喝着還誇這店名取的雅緻呢。
那知李三菊以爲斯文人面子薄拉不下臉,就叫來個有點姿色的土妓往他身上蹭,哪知展明華漸漸發現不對頭,藉着上衛生間的空檔就想洗把臉清醒清醒,結果給好個土妓堵在裡面了。
一個要勾,一個要躲,這一揪一扯就把土妓的小背心給撕開口子了,好白一個大妞妞抖了出來,嚇的展明華狼狽逃出,土妓就惱羞成怒了,大叫‘耍完不給錢呀’。
裡面幾個小混混一天在這蹲點混吃喝,一聽這話就火了,搶出來揪住展明華就揍……
也怪展明華纔來兩天,人生地不熟的,別人也不認識他,要是知道他是鄉政府的副鄉長,興許這頓拳吃不了,再加上幾個混子也喝多了,舌頭大咧咧的瞎號吵,根本不知道外間這桌客人是鄉政府的,展明華被打時的慘叫聲驚動了陳正剛等人,衝進去纔算攔住幾個混子,對陳正剛混子們都認識,也不敢惹他,正剛也是馬王莊跺腳地顫的人物,沒必要惹他。
但是李三菊佔住了理,在陳正剛討要醫療費的時候就不鬆口,態度硬的很,王得利就拿店裡的電話給凌寒打了個電話,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李三菊,他知道凌寒在省城,卻不曉得他回來了,沒想到把凌寒的好事給破壞了,這陣凌寒出現在‘菊花香’頗叫衆人感覺意外。
凌寒是弊了一肚子火,瞪着李三菊道:“你要是想關門大吉,我這就給派出所打個電話……。”
“別介,別介,凌助理,有話好說嘛,我、我出醫療費就是了。”
“光出醫療費就沒事了?啊?人家展明華大小不說也是個堂堂正正的副鄉長呀。”
“那、那凌助理的意思是……。”李三菊心下暗恨,這次又算栽跟頭了。
凌寒敲着桌子。冷笑道:“李三菊。這個事我就不追究你更深地責任了。現在搞精神文明建設。你讓幾個土雞逼客**算怎麼回事?醫療費、營養費你都得出。但是這個事要守口如瓶。誰也不許泄露出去。展明華是副鄉長。傳揚出去別人怎麼說?他怎麼工作?你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李三菊連忙應聲。打了副鄉長還有這便宜撿。倒也不錯。“我保證不傳揚出去。”
“我可告你李三菊。把你店裡拾掇乾淨點。敢跑出門外頭拉客別怪我不客氣。還有你們幾個小子。誰泄了半點風聲。老子讓你們統統進局子吃公家飯。不走正道混什麼混?”
其中一個混子結結巴巴地道:“凌哥。哦不。凌助理。我、我們啥也做不了。不混幹啥?”
“能吃能睡地就幹不了活兒了?就準備偷雞摸狗嗎?鄉里馬上要整頓社會秩序。你們就是被清理地頭一批目標。不想他媽地進去蹲班房。明天就找陳正剛報名修河堤去。”
“有工錢幹啥都行。陳哥。我們以後跟着你混。”一個混子順水推舟地笑道。
陳正剛哼了一聲,“跟着老子混就得聽話,不然老子收拾人也不含乎。”
“那是,那是,呵,誰還不知道陳哥的手段,”
從飯館出來王得利就道:“凌助理,這幾個傢伙賊眉鼠眼的,怕不是那麼聽話的吧。”
凌寒瞪了他一眼,“你不也是賊眉鼠眼的嗎?從明天開始你就在街上繞,發現混子之類的小子就告訴他上河堤去,不然鄉里誰家丟了東西先把他們當嫌疑人抓起來。”
“沒問題,這兩天我正閒的發慌呢,讓何雲彪和我去吧,他熟悉村裡的人。”王得利心說,弄個人給自已打下手,這才顯得有身份呀,自已大小也是個綜治辦的副主任嘛。
何雲彪只是笑了笑,他在鄉里混了幾年了,還是個一般幹事,沒門沒路的,眼見王得利是審計局調過來的人,心裡就認爲他是沈凌的親信,能跟着他說不定也有熬出頭的時候。
“何雲彪可以配合你,不過你小子別拿人家當下人使喚,再說綜治辦沒人可用嗎?”
王得利乾笑道:“嘿,有是有,可我使喚不動呀”心裡說,你大助理不說話,誰聽我的?
“你先和雲彪去衛生所接展明華吧,這個事過幾天再說。”
這大半夜鬧騰的,一身子火泄不了,一問陳正剛今天怎麼想起請人吃飯了,陳正剛笑着說,老婆這兩天身子不方便,弊的不行,就喊上王得利、何雲彪他們準備去泄泄火,一出門撞上展明華了,這人也是,住在鄉政府到了晚上就難熬了,陳正剛假意讓了一句,結果展明華就跟來了,害的他泄火沒泄成攢了更多火,凌寒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知道這小子邪火一向旺盛。
“我說正剛,弊的厲害要不到牆角自已捋去?”
“捋個球,我還不如回家讓老婆給捋呢,你小子半夜三更的溜回來也不出聲兒,是不是偷着約會沈書記去了?嘿……。”凌寒與陳正剛一塊長大的,那是無話不說的鐵黨,別看陳正剛文化不高,心眼兒卻不少,眼光也比較厲害,他是最瞭解凌寒的性子的人。
“扯淡,你咋就看出我和沈書記有一腿了?”
陳正剛齜着牙笑了笑,“別人不清楚你小子那點花腸子,我還不清楚?當年我要是下手慢,黃姐姐還不給你拐跑了?好幾次偷看我和黃姐姐偷歡,褲襠撐爛了吧?沒掏出來捋捋?哈。”
想起這個事凌寒就鬱悶,那時候自已真沒陳正剛色膽兒大,這小子粗野狂放,自已卻靦腆內向,結果春心早已盪漾的黃姐姐被陳正剛一炮就轟到心窩窩裡了,說實話,當年那就是誰手快黃姐姐是誰的,在她心裡,兩個男人也選不來,一個秀氣英挺,一個豪放灑脫,眼花啊。
“正剛,黃姐姐當年好象喜歡我多一點吧?現在我要勾搭她,你小子八成得戴王八帽子。”
“我操,想抱當年一箭之仇啊?嘿……老子得承認,除了你誰也勾不搭不走芝芝,得防着點你這條色狼,你要是準備拿那個沈書記和老子換的話,倒是可以考慮,哈……。”
陳正剛表面正氣凜然,其實這小子心裡齷齪的念頭不次與凌寒,他們之間談這個話題肆無忌憚,其實心裡都清楚對方不是那種沒道義的無恥之徒,朋友妻不可欺嘛,也就逞逞口舌之快。
他們都是胸懷坦蕩的主兒,誰先得到了誰的,另一個心裡縱然不憤也絕不嫉恨,這種友情真是超越是一般人能理解的範疇,凌寒也知道,當世之上的男人中,也許就陳正剛有這胸襟吧。
“凌寒,你知不道?秀芝這兩年自學會計專業,爲當年被我搞成文肓很是不甘啊,我也全力支持她,過段時間給孩子斷奶,她的工作你來安排,你這條披着人皮的色狼拿點心啊。”
“還沒斷奶?我就說黃姐姐兩個奶泡子弊的好象充了氣,原來如此。”凌寒嚥了口唾沫。
“哈……要不擠一碗餵你?我就說是你要喝,秀芝肯定願意。”陳正剛繼續逗耍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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