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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間凌寒極少發言,只是矇頭吃飯、抽菸、喝茶;更多時候是笑着聽四女說話。
項雪梅倒是不會客氣,談到了新江縣經濟的發展,和縣裡的優勢,並展望了未來的發展前景,還替蔣芸分析了新發動機廠製造產業鏈的一些影響,隱隱露出對汽車工業附屬產業在新江縣投資建廠的濃厚興趣,蔣芸是聰明人,自然聽的出來她語言中的肯切。
不過她可沒鬆口,全盤如何操縱她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思路,這時候哪敢答應項雪梅什麼?但又怕她給小情郎穿小鞋,就解釋了一番眼下的情況,事實是新江發動機廠面臨着優化、改制和重組等一系列大問題,廠裡落後的設備基本要全部裁汰,現在談投資有點早了。
一直很少說話的卓雅姿用她那優雅低沉婉轉動聽的嗓音道:“其實新江發動機廠除了一套完整的企業登記手緒和部分技術員工,其它什麼都沒有了,當初入股該廠也是看中了那批技術人員,他們都是有實踐經驗的技工,短時間之內培訓也能湊乎着搭起新框架,這一點優勢是不可抹煞的,我們的錢等於買了這批人才,銀行催貸可以搬走那大型的機牀,加上賣地皮的錢,差不多可以抵消掉一部分負債,這樣的話新江發動機廠就能輕裝上陣。”
凌寒靜靜的看着卓雅姿,聽她說話是一種享受,不是她話中的含意有多動聽,主要是聲音特別有磁性,不知不覺就把眼光溜到了人家胸脯上去,唉,擁有這樣纖秀胸部的美女,爲何偏偏是個性冷淡呢?那兩處峰巒不經常蹂躙的話又怎麼可能出落的這麼惹眼呢?想不通啦。
侃侃而談的卓雅姿仍保持着恬淡的神情,對面那頭色狼的無恥目光她不是沒感覺,但卻只能裝着無視,手卻在下面摸到蔣芸的大腿擰了一記,蔣芸馬上反應過來自已爲何挨擰。
於是,她也不客氣的伸手到身側的凌寒大腿上討回肉債,倒是項沈二女顧着聽卓雅姿說話忽略了凌寒的反應,主要是卓雅姿太深沉,面上沒表露出絲毫異樣的神情來。
“新江發動機廠也算是大中型企業了,光是下崗分流這部分人的安置就要準備花掉一筆數目可觀的款子,其實能把公司優化整合上市的話,也是種融資的手段,”蔣芸補充着。
項雪梅蹙了下秀眉,看了一眼凌寒才道:“國內大部人的觀念和一些明顯僵化的體制還沒有改變,現在好多大中型國有企業都靠着上市融資的手段尋求突破和發展,前段時間曝光的基金黑幕和藍田股事件就值得人們深思,泡沫很大呀,隱蔽的灰色操作也很令人憂心。”
蔣芸是有這樣的想法,既然別人能入世融資,爲什麼我不能呢?對於項雪梅的話中含義她也聽的出來,無非是以爲自已也要走進灰色人羣而已,想到這也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凌寒。
沈月涵沒說話。只是靜靜思考着什麼。她有一種靜諡地讓人感覺不到存在地空靈。凌寒這個時候把煙掏出來點上。端起杯自飲了一口潤嗓子。然後輕咳一聲開始發言。
“項書記說地沒錯。過往許多掘起地商業神話在一夜之間倒塌崩潰地也不少。但在重重迷霧地背後隱藏着什麼。大家也未必看地清。借用偉大人物地那句話。摸着石頭過河嘛。經驗教訓自然少不了。實際上股權分制是阻礙股市健康發展地最主要因素。它爲灰色操作提供了肥沃地土壤。非流通股和流通股地持股成本存在着巨大差異。國家遲早要改革股權分制地。當流通股地持股成本佔總股本地90%以上。那灰色操縱就基本消除了。上市公司也可能進行相互之間地收購了。而不象現在這樣在背地裡進行齷齪地勾當。那時也就真正與國際接軌了。當然。咱們坐在這裡談這些倒也都懷着憂國憂民地心思。其實不如談些更實際地。拿新江市地開發區建設來說。也不是完全打不開局面。招不來商引不來資。咱們照樣地吃飯呀……”
沈月涵白了他一眼。“這話說地也不算沒良心。政府也沒讓你餓着呀?”
蔣芸掩着嘴笑。卓雅姿一派冷淡姿態。只是淡淡瞅了一眼凌寒。項雪梅道:“這種大地改革概念咱們也就是議論一番吧。小小一縣官也掌握不了更大地局勢。新江開發區這邊也是攤地有點大了。五年規劃預計總投資不低50個億。現在看來這50個億簡直是個天文數字。”
沈月涵道:“不過這個計劃也列入省裡十二個大項目中了。只是資金鍊太緊。另外也是低估了招商引資地難度。說實話。以新江市目前地基礎上這麼大地項目是有點冒進了。”
“喂。沈書記。這話可不敢在項大書記面前亂說。有打擊經濟建設積極性地嫌疑……”凌寒地說話引來了幾個女人地笑聲。私下裡項雪梅不會拿這個茬兒揪沈月涵地小瓣子地。他自然是玩笑之語。彈了彈菸灰又朝蔣芸道:“蔣姐姐。你聽我地吧。現在上市融資也沒必要地。你攤子還沒展開。基礎也沒夯實。還是要穩紮穩打。步步爲營地。不要學人家動不動就上市。急着擴張。那是自殺行爲。國內好多企業都是犯了這個忌。一個個急匆匆要衝進國際市場拼個淋漓暢快。搏個民族企業家地名號。無非就是出一出風頭。其實翻回頭看看自已才曉得什麼優勢也沒有。人才、技術、制度、經濟實力等等。拿着根木頭棍子和武裝到牙齒地敵人對撼。到最後卻發現。自已除了一腔熱血能給放幹之外。別地什麼也做不了。等給人家打地清醒了也看到自個兒債臺高築了。上市融資是一把雙面刀。搞不好地話連自已也宰了。”
“真正的競爭優勢是核心技術,就象卓姐手裡那份專例,憑藉它可以在我們的土地上培育出征服世界的發動機領先技術,我們先在要做的不是擴張,而是建設起一個強悍的別人無法動搖的核心技術基地,要大力的發展技術團隊,培養技術人才,有必要成立一個技術科研所。”
卓雅姿眸子亮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年輕自已好幾歲的有點浮浪的傢伙居然有這樣的想法,當時就忍不住道:“凌助理的想法和我很相近,小芸在這點上與我有分岐,你來說服她吧。”
項雪梅和沈月涵對視了一眼,眼裡均有訝色,對凌寒的一堆說話她們很是認同。
凌寒笑了笑,朝主動對自已發言的卓雅姿道:“卓姐也別怪蔣芸,她自修的工商管理課程也沒學完,對核心的競爭優勢沒有清醒的認識是可以諒解的,嘿……說服她是不會太困難的,蔣姐姐,你呢……也要認識到自已的錯誤,整合起一定的資源你再考慮要不要上市融資,前期的資金憑藉那一紙專例足夠你們運作了,這種高科技含量極高的項目政府和國家都會給予高度注視的,歐洲一圈逛回來,你們就賺足了起步的資本,省裡面不是想讓你們落戶在柏明嗎?那就獅子大開口吧,由省政府擔保給你貸幾十億款子來運作,與國有企業合資也可,但需要把握一個原則,那就是控股權,其它的都好說,控股權絕對不商量,民營資本必須強勢起來,如果能早兩年打破國有資本對某些行業的龔斷,這對整個民族的經濟發展也能起到些促進作用。”
項雪梅的眼底掠過一絲異采,這個有些叛逆的傢伙想衝破舊體制改變人們的慣性思維嗎?和她一樣有這一想法的是卓雅姿,現在她覺得凌寒不那麼討厭了,也覺得他很莫測深高。
酒宴散掉之後,蔣芸戀戀不捨的放走了凌寒,要不是明天要陪蘇靖陽去開發區,她很想把凌寒弄到自已的秀牀上去蹂躙一整晚,想起在省城蘇靚靚騎了凌寒一晚,牙根就恨的發癢。
在芸馨酒店門前分手之後,凌寒駕車載着項沈出城東返往新江縣,到縣城時已是夜裡十點。
沈月涵本來要到項雪梅那裡過夜,可又怕凌寒這傢伙鑽進新藝園去找苗玉香,所以決定還是跟他走,桑塔納出了縣政府家屬院,凌寒把車開的很龜速,還伸右手握住沈月涵的左手。
兩個人的手互握着,手指都磨摩着對方,傳達着絲絲情意,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十字路口的紅綠燈仍在自動工作,凌寒象是個遵章守紀的好司機,乖乖把車泊在停車線等信號,同時側過頭望着沈月涵秀美無倫的面龐道:“咱們去哪呀?”
本來沈月涵可以回縣政府的臨時家,可她怕凌寒折騰的動靜大了讓樓上樓下的鄰居聽到。
“明天一早縣政府還有會,咱們就不回鄉了吧?”她都不知要去哪,跟着這傢伙真慘。
“要不去開個房間,咱們偷歡……。”
沈月涵嬌羞不勝,甩開他的手哼了一聲,“你也敢想?這縣城裡認識我的人少嗎?”
“去市裡吧,路也不算遠,找家偏僻一點的小旅店……。”
“去死……盡出餿主意,半夜給突檢抓到呢?還是回單位吧,大不了明早再來。”
凌寒苦笑道:“別折騰我了好不好?還不如回縣政府家屬院呢,又不是沒房子。”
“不去,上次人家就嚇個半死,不可能再領你回第二次了,”
“那、那去哪呀?姑奶奶,你不是要在車上坐一夜吧?後半夜會冷的啊。”凌寒都沒轍了。
“不是告訴你回鄉了嗎?”
……
夜幕下,龍田鄉在望,凌寒卻把車開到了土路上停下來,沈月涵心中一緊,“幹什麼?”
“尿尿啊,姐姐。”凌寒熄了發動機就下了車去,繞到右邊卻將沈月涵這面的車面拉開,沈月涵發現不對時已經來不及反應了,手腕給他抓住揪着就下車去了。
沈月涵心慌慌的亂蹦,知道這傢伙就沒安好心眼,果然,雙手撐着凌寒的胸膛不讓他靠近,可是他的手臂卻纏住了自已的腰肢,不由咬着下脣嗔道:“你、你不是尿尿的嗎?”
“是啊,可我自已不想掏出來,煩勞沈姐姐啦……。”
“你做夢去吧。”沈月涵大羞,捶了他肩頭一拳,藉着月光仍能看見她染了霞色的面龐。
凌寒用力把她嬌軀摟過來,右手勾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掏是不是?”
沈月涵受不了她的挑逗,猛的摟住他的脖子貼進他懷裡去,嬌喘的很厲害,凌寒趁機在她耳朵上舔起來,左手卻從她的裙底探進來,搓揉那豐碩的臀瓣,“啊,不要,凌寒……。”
“反正我快尿褲子上了,你都不管我,非剝了你的小褲頭下來……。”
說着話他就把手從沈月涵小內褲的側面鑽進去,雖然她把臀瓣夾的很緊,可還是無法阻止凌寒的手指侵入股底,那裡已經水汪汪一片泥濘了,“喂,沈姐姐,好多水啊……。”
沈月涵緊張的要死,這個傢伙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已的,難道在野外嗎?天啊,怎麼可以?想到明天還有現場會,真給他糟塌了的話,都不曉得明天能不能站起來,屈服吧。
“凌寒,別……我、我給你掏吧。”
凌寒得意的一笑,沈月涵卻讓他轉過身去,先是不憤的在他後腰上掐了一把,才把身子貼在他身背,雙臂繞過前面,摸索着拉開他的褲鏈,很費勁很笨拙的把手探進去……
“喂,沈姐姐抓好呀,別弄的我尿一褲子哦。”凌寒怕她逃了,反臂扳住她的身子。
沈月涵羞的要死,張嘴在他後背上啃,可等了一會卻沒見他有動靜,“快點啊你倒是?”
“你不捋我尿不出來啊。”
“你……。”到這刻沈月涵才知道上當了,而手裡的東西已經高昂八度了,燙得手指都發麻。
羞氣之下收了手,凌寒卻轉過身擁住她,“沈姐姐你自已選,爬前車頭上還是後座上?”
“你個臭無賴,死流氓,唔……。”
凌寒沒給她繼續罵的機會,勾住她脖子就吻住了她的兩瓣脣。
車門拉開,沈月涵被推坐在後座上,她飛快的纏住凌寒的腰不讓他進來,“凌寒,今天不行,明天的事很重要啊,我、我給你捋……行不?”凌寒翻着白眼卻把她頭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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