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過來,就像葉建斌、孫尚義等人到珀斯來,只要時間允許,都要宴請所有派駐珀斯的工作人員及家屬,熱熱鬧鬧的鼓舞一下士氣;張恪在錦湖內部不擔任正式的職務,除了與高層管理人員接觸之外,給員工鼓舞士氣之類的工作他就能偷懶了。
抵達珀斯的第一頓晚餐就在翟丹青與衛蘭住的坡頂海景別墅裡進行的,她們那裡有成套的餐具還有固定的廚娘與保姆。樑軍、孫麗、傅俊、李明瑜、唐婧、陳妃蓉、衛蘭再加三個小丫頭,翟丹青在公司裡有事給耽擱了,很晚纔出現,吃過晚飯,又說張恪與陳妃蓉他們坐了一天的飛機、旅途勞頓要早些休息,讓他們回別墅去休息。
載、張恪也不清楚唐婧她在珀斯這十天是跟翟丹青怎麼相處的,他也不能直截了當的就問這些,他到珀斯也不是純粹的渡假,好些事情,光看報告沒有太直觀的印象,還是需要實地走一走。
夜裡又下了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玻璃上,滴在庭院裡的樹葉草叢間,倒也讓房間裡格外的清淨,窗子打開着,風吹進來,珀斯最炎熱的季節裡全覺得有些涼了,張恪走出書房,想找件衣服穿上。
“怎麼了,沒心思看材料了?”唐婧與陳妃蓉蜷腿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聊天,看着張恪推門走出來,揚着頭問他。
唐婧與陳妃蓉都洗過澡穿着黑色的吊帶連衣裙,在燈光下還微微有些透,她們倆的肌膚在黑色亮質的布料襯衫下愈發的雪嫩,她們坐也沒有坐相,裙襬撩起來,露出膝蓋上好大一片大腿,吊帶裙胸襟比較低,張恪這才發覺唐婧與陳妃蓉的乳丨溝還是蠻有規模的。陳妃蓉還是比較注意,裡面戴着乳罩,不注意露出半條邊來,唐婧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胸襟微微盪開來,更是誘人。張恪笑着坐過去,說道:“剛纔只是看找件衣服披一下,這時候真是沒心思看材料了……”
陳妃蓉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裙襬將修長的雪白大腿遮住,站起來說道:“我要去睡覺了,不理你們了……”又曖昧的朝唐婧擠了擠眼,笑着躲回房間裡去。
“我陪你睡,你不許反鎖門……”唐婧的話音沒落,就聽着裡面門鎖反扣的聲音。
張恪坐過去,伸手撫弄着小婧像瀑布似的長髮,笑着說:“現在是更沒有心思看材料了……你現在真漂亮。”
“就知道騙小女孩子”,唐婧甜甜的一笑,身子依過來,頭枕着張恪的肩膀,看着北窗外的羣星璀璨的夜空,“剛到珀斯時,翟丹青帶着我們開車往沙漠深處走,開了一天一夜都看不到什麼人煙……”
“是不是擔心給她丟沙漠裡?”張恪將唐婧嬌軟的身體摟在懷裡開玩笑的問道。
“不許插嘴”,唐婧伸手將張恪的嘴脣捏住,繼續說道,“風景美極了,只是看不到人煙,才真正的感覺到珀斯是座寂寞的城市……你有沒有覺得,人生就像一座寂寞的城市,走出很遠,都看不到人煙,偶爾經過別人的城市,或者偶爾有過客經過你的城市,就會覺得格外的珍惜,一經錯過,就沒有再挽留的可能了?”頭抵着張恪的胸口昂起來看了看他的臉,又說道,“不是你想的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乖乖女,人家夠成熟了……”見張恪的手要往她的胸口摸,掐了他一下,“你思想能不能不要太色,我不是說這裡成熟。”
“只是覺得你更誘人了”,張恪臉貼着唐婧柔順的長髮,說道,“明天去聖誕溪礦區,你陪着一起過去,再感受一下四野無人的滋味……”
“明天才不理你們,我們說好了要上海島的”,唐婧擡着手摸着張恪的臉頰,“愛你,也沒有覺得不快樂,總覺得應該能更瞭解你……你不許把我當成小女孩子。”
張恪知道唐婧是給他與翟丹青獨處的機會。
聖誕溪礦區是距珀斯最遠的一個勘探區,經過初步勘探,那裡很可能就是整個西澳洲的鐵礦富積區之一,明天上午開車過去,沒有兩三天的工夫,整個勘探區的重要鑽探點都跑不完。
“好,不把你當小女孩子”,張恪將唐婧嬌軟發燙的身體摟在懷裡,輕聲的問道,“小女孩子不可以做的事情,我們現在是不是做一做?”
“……”唐婧嚶嚀一聲,身體發軟的躺在張恪的懷裡,既然答應也不拒絕,張恪的手隔着薄裙覆在她挺翹的乳上,她也只是手蓋上面讓張恪揉輕一些。
“張恪,張恪……”
聽見芷彤在樓下大嚷大叫,張恪剛緊跟唐婧分開,緊接着就聽見咚咚咚爬樓梯的聲音,一會兒芷彤與惜容、惜羽三個小腦袋鑽進來。
“我們天天跟唐婧睡在一起,今天晚上分開來就睡不着了”,惜容、惜羽兩姐妹一左一右的歪着腦袋看着張恪,嬌滴滴的異口同聲問道,“張恪,你說怎麼辦?”
“要不你陪我們玩牌吧?”芷彤突然將別在身後的兩副撲克一揚,“誰輸誰明天到小區門口學小狗叫!”
張恪心裡當然是恨不得將這三個小丫頭從二樓窗戶丟出去,心裡想:她們該不會掐準時間來壞他好事的吧?
“我們不帶張恪玩,他要是耍賴皮我們看不出來怎麼辦?”惜容深思熟慮的跟芷彤說道,“要不把衛蘭姐姐叫過來,實在不行,妃蓉姐姐也可以啊,她們總歸不好意思贏我們三個小女孩子吧?”
心張恪羞憤的躲回書房裡繼續看材料,直到十一點鐘,李明瑜纔過來將三個小丫頭連拖帶哄的騙走。
閣一待三個小丫頭走掉,張恪就立即將唐婧拖到他房裡去,免得她不好意思又先跑過去跟陳妃蓉睡一屋去。
發臥室裡只開着一盞壁燈,唐婧褪下黑色吊帶連衣裙,只穿着嫩綠色的小內褲,露出雪白嬌嫩的臀掰邊緣,趴在華麗的被褥上,小臀既翹又圓,連着修長的雙腿,雪白的皮膚就像夜色裡閃耀的海水有着動人的光澤,能將人內心的攪得狂熱。張恪俯下身子,雙手輕握着膝蓋彎往上推,摸到她嫩滑彈軟的臀上,慢慢的揉按着,聞着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手握在她軟彈的臀肉,兩隻拇指撇在她的兩腿之間揩着那裡嫩到極致的肌膚,看着唐婧耐不癢痕的趴在那裡蠕動,看着她兩腿之間的襠布漸漸的給滲出來的津液浸溼,纔將她的動了、粉紅色的迷人身體翻過來。渾圓挺聳的白乳裸露着,隨着張恪的撫弄顫微微的輕抖,誘人紅潤的嘴脣無意識的發出嬌吟囈語。張恪趴到她柔嫩的身體上,臉貼過去,聽着她嘴裡在輕呼着:“張恪,你是個壞蛋,是個壞蛋……”
“喜不喜歡壞蛋……”,張恪手伸到她身下去褪她的內褲。
“我是好女孩,纔不會喜歡壞蛋……”,唐婧嬌憨的囈語着,胯部在張恪身上挺聳起來,方便張恪將她的內褲脫下來,脫在一邊,掛上她粉嫩的腳踝上……
激丨情過後,唐婧恬然入睡,張恪卻出奇的清醒,沒有一絲睡意,披着睡衣,將臥室的燈關上,走到外面的露臺上,隱隱約約的看見隔壁的露臺上也站着個人,看不清楚是丹青還是衛蘭。
走到露臺角上,離近了還是看不清,這時候那邊露臺上的廊燈卻亮了起來,翟丹青也披着衣裳站在露臺上,她手裡拿着手機,將手機貼到耳邊,示意張恪用手機跟她說話。
兩邊露臺隔着有近二十米,說話的聲音小了,兩人都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說話的聲音大了,那兩棟別墅的人包括樓下工人房裡的保姆都能聽見。
“睡不着?”張恪回屋拿了手機出來,與翟丹青就隔着二十米通電話。
“嗯”,翟丹青點點頭,又笑着說,“不過不要以爲我是因爲唐婧吃醋,你有本事將你屋子裡的兩個女孩子都吃掉……”
“……”張恪嘿嘿一笑,問道,“我過來找你?”
“不要”,翟丹青搖了搖頭,“我過一會兒就要睡了,你要過來,我就會嫌你麻煩了,你也早些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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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來,唐婧不在身邊,看了看手錶,心想她還沒有睡足,多半是凌晨又跑到陳妃蓉房間裡睡覺去了。室外風和日麗的,清風www.Qingfo.Cc將淡金色的紗簾吹拂起來,張恪賴在牀上想了一會兒今天要參觀的勘探區內容就下了牀,推開門,看見陳妃蓉房間的房門虛掩着,裡面傳來她與唐婧的說話聲,推開門看見兩人身上蓋着薄被,腦袋露在外面,烏黑的兩捧頭髮堆在雪白的枕頭上,要不是兩張明媚清麗的臉露在外面,都分不清誰是誰的頭髮呢。
風順着,窗口飄來濃郁的咖啡香氣,唐婧雪藕似的雙臂伸出來,打着哈欠,伸了懶腰,說道:“早飯做好了……”將被子掀開,沒有張恪期待到那兩具只穿着內衣的嬌嫩身軀,兩個妮子整整齊齊的穿着連衣裙躺在被子下。
“……”張恪打了個哈哈就跑去洗漱了。
用過早餐,唐婧與陳妃蓉還要三個小丫頭要上海島,張恪就讓傅俊留下來照顧她們,他與翟丹青還有樑軍他們匯同中國駐珀斯總領事館的經濟參贊黃銘生、中治澳洲公司總經理賈至毅等官員分乘六輛越野車前往聖誕溪勘探區進行實地考察。
“去年相見時,還是珀斯的深秋時節……”中治澳洲公司總經理賈至毅與張恪坐在同一輛車上,對這麼個傳奇性的人物,並不會因爲年齡上的差距而生出任何的輕慢之心,說道,“張先生去年在總領事宴席說的那番話,真可謂舉座皆驚啊……”
“應該是且驚且疑吧?”張恪笑着說道,“這也是難免,即使現在,仍然有人懷疑我們投資西澳洲礦業的決心……”
賈至毅笑了笑,說道:“我很相信錦湖的決心……”
去年深秋時,在駐珀斯總領事專門爲錦湖高層來訪舉辦的宴會上,張恪一鳴驚人宣佈錦湖要在西澳洲鐵礦石產業投資十億美元,令中國在珀斯的鐵礦石貿易商都舉座震驚。
中治公司與錦湖在國內稀土產業對外壟斷牲貿易上的合作相當的愉快,作爲中治公司在澳洲的總代表、中治澳洲公司的總經理,又是錦湖與中冶合資成立的聯合勘探公司的中治方代表,賈至毅對錦湖的情況還是相當瞭解的。
即使如此,賈至毅對錦湖的決策仍不能說完全的瞭解,正如張恪所說的那樣,即使比常人更清楚的知道錦湖的實力與背景,他對錦湖的決定也是且驚且疑。
中國鋼鐵產業經過一段時間的快速,鋼鐵產量九六年突破一億噸,但是從九六年到九九年底,受亞洲金融危機的影響,國內鋼鐵產量增漲幅度就極爲有限,三年產量總增漲幅度纔剛剛過10%。
全球發達國家與地區以及其他新興國家與地區的鋼鐵產業及下游製造業都有些萋靡不振,還看不出有復甦的跡象。
鋼鐵產業的盛衰直接決定對鐵礦石的需求。
全球主要鐵礦石廠商這兩年來甚至需求連續縮減產量,才使鐵礦石基準價格維持在每噸26美元以上。
力拓、畢和必拓兩大礦商在西澳洲的鐵礦公司甚至要通過增加距港口近的礦區的產量、壓縮遠離港口遠的礦區的產量來節省運輸成本。
即使預期國內雖然對民營資本的放開,民營資本正集中的涌入鋼鐵製造業,但是豪擲十億美元到西澳洲來投資鐵礦石產業仍然給業內視爲一場豪賭。
從珀斯出發往北,一路都是平坦寬敞的高級公路,沿途能夠看到力拓與畢和必拓的礦區以及運輸線,除了礦區的生活區之外,很少看到有人家居住,這一片約三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才居住不到兩百萬的人口,到處都是大片的無人區。駛離力拓與畢和必拓的礦區範圍,向坡公路就立即變成坑坑窪窪的砂石路了,一路顛簸着,**也提不起來。
“聖誕溪勘探區不在西澳洲的交通幹線上,這會兒還有砂石路可以走,再開上一會兒,最後一段路就要直接在荒漠上行駛了……”賈至毅往勘探區去過好多次,對情況非常熟悉,沿途就負責起給張恪介紹當地的情況。
文賈至毅甚至整個中冶的高層都對錦湖的投資決定不甚理解,但是合資成立的聯合勘探公司是純業務型的,錦湖資購買勘探設備、提供勘探資金,實際的勘探業務還是由中冶公司派人完成,完成勘探業務收取勘探費用,中治公司每年能從中獲得數百萬美元的收益。
這要算中冶公司在海外接到的一筆大買賣了,最爲關鍵的,錦湖最終在西澳洲投資礦產,投資規模將數以十億美元計。這麼大規模的投資,雖然會給港口、鐵路、公路等基礎設施建設佔去相當多的一部分,但是直接分攤到礦區建設與開發上的資金也不會少,這都是中治公司眼裡肥得冒油的肥肉。要是能將整個礦建設與開發的業務都承攬下來,這將是中冶公司甚至可以說是央企在海外接到的最大一筆業務。
不要說賈至毅了,就是極少到西澳洲來的中冶高層這段時間來也紛紛到珀斯來考察,說到底就是看中這筆金額高達數億美元甚至十數億美元的鉅額合同。
除了礦區開發建設之外,鐵路、公路以及港口建設重任,也都不是眼下宏遠建設能夠獨力承擔的,考慮到建設成本,勢必也要與國內的建設企業合作,以及大量的從國內輸入勞務來攤薄建設成本。目前在鐵路以及公路、大型海港建設上有豐富經驗的,依舊是國有大中型建設企業,中建、中鐵建以及中海等國有大型建設企業,都爲了拿到錦湖的業務大單而積極活動,甚至也積極的協助錦湖進入西澳洲投資礦業。
越野車先到外圍的勘探點進行視察,差不多到黃昏時才趕到聖誕溪勘探區的主營地。
主營地位於一片澳大利亞特有的灌木從中,漆白漆的鐵柵欄圍着幾棟藍色的簡易房,分辦公區與生活區。
在主營地的北面有一條路況相對稍好的狹窄柏油公路穿過,張恪看過資料,知道從那條公路往北,就是附近地區唯一的一座小鎮聖誕溪鎮。聖誕溪從鎮中央穿過,蜿蜒流入西北,行經一百四十公里而入海,那裡就有錦湖相中的漢德蘭深水航道,附近也有一座港口小鎮,有些居民從事漁業打撈,港口的規模很小。
要是聖誕溪的鐵礦石資源值得開發,錦湖就要在漢德蘭建深水海港碼頭,從聖誕溪修築一條鐵路線通往漢德蘭港。
澳克吉在西澳洲的主要勘探區都在聖誕溪地區周邊三百公里以內,其他地區若有重要的地質發現,礦區開發後,都可以接駁上這條運輸線出海。
荒漠裡的氣溫很高,坐着越野車行經在路上,呼風而過時還好受些,下了車才真正感受到西澳洲夏季的酷暑,跟昨天抵達珀斯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半年多的時間裡,錦湖已經實實在在的做了很多的工作,以澳克吉礦業工業公司的名義在該地區申請到近十萬平方公里的勘探區域之後,就迅速與中治合資成立聯合勘探公司,主要從國內拉了一批有經驗的勘探人員到西澳洲來進行鐵礦石資源勘探工作,聖誕溪地區是重點勘探區域。
勘探隊的領隊胡木喬是澳大利亞華僑,八八年中冶與力拓在西澳洲合資開發恰那鐵礦,胡木喬作爲中冶的工程師從國內到澳大利亞,拿他自己的話說,到澳大利亞之後騙了一個澳大利亞姑娘,但是能加入澳大利亞籍並繼續在恰那鐵礦工作,是賈至毅幫了很大的忙。
胡木喬現在直接爲聯合勘探公司工作,是主要技術管理骨幹。
錦湖要在西澳投資,不可能完全從國內輸入勞務,也要做出給當地解決就業問題的模樣來,就要從當地聘用一定比例的員工,中治澳洲公司在西澳洲紮根十多年,在地方資源上,的確幫了很大的忙。
張恪他們一行人連同駐珀斯總領事館的官員下了車,胡木喬與聖誕溪勘探隊的骨幹成員已經在炎熱的室外等了一會兒了。
室外在炎熱,下車就沒有怎麼寒暄,直接往室內走去,辦公室裡條件雖然簡陋,但是好歹用上空調。只是勘探營地,水電還沒有從聖誕溪鎮接過來,用柴油機發電,空調也只是最炎熱的一段時間纔會使用。
“這個月,反循環鑽和鑽石鑽勘探工作主要集中在層狀布魯克曼礦藏,這項工作已經進行到尾聲,從現有結果來看,聖誕溪潛在的鐵礦資源比我們預期的3億到4億噸資源量要高出許多,新的資源量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最終計算出來,我估計不會低於十億噸儲藏量,除了少部分自身的碎屑礦外,絕大多數資源爲布魯克曼鐵礦形成中的層狀鐵礦,含磷量水平較低……”,胡木喬代表勘探隊彙報這段時間以來的勘探成果。
賈至毅還擔心張恪未必熟悉地質專有名詞,看他神色出奇的凝重,倒不知道要不要急着給他解釋布魯克曼鐵礦的意義。
“力拓、畢和必拓不是號稱將整個西澳洲北部地區所能尋找到有開發價值的低磷布魯克曼礦都佔過去了嗎?”張恪翻看着地質勘探資料,笑着說道。“我們要是馬上將這個勘探結果公佈於衆,十億噸儲量規模的低磷布魯克曼鐵礦,大概能讓力拓、畢和必拓的高層急着跳腳了。”
賈至毅笑了起來,說道:“的確能讓力拓、畢和必拓的高層急着跳腳,僅聖誕溪地區的優質鐵礦石儲量就是恰那鐵礦的五倍,錦湖將主礦區設在聖誕溪初步看來是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