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宇上次就問過卓採文自己當時說過什麼,而卓採文只回答說那些話她聽着就起雞皮疙瘩,肉麻到不想重複了。所以,王小宇還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
唯一令他疑惑的地方就是以自己的情商,完全不可能說出肉麻情話來,可惜卓採文早就鐵了心不願告訴自己。心癢難下的王小宇想了想,眼中的黑白逐漸被浩瀚飄渺星空所取代...
當畫面切入眼簾時,也不知道已經喝下了多少杯白酒。王小宇只看到畫面中的自己完全沒了自主意識,時而撐趴在桌面、時而仰頭背靠椅子。‘這樣的狀態很危險。’
而卓採文這時候卻一改酒態,滿臉清明中還掛着淡淡的自得,似乎再爲自己把王小宇成功灌醉而喜悅。她自顧自的含笑端起酒杯,一口乾掉裡頭的白酒。‘看到這裡時,王小宇能感覺自己臉上都在抽搐。’
“小屁孩一枚,還想追姐姐!嘻嘻,姐姐做你媽都夠了呢!”‘聽到這句話,王小宇嘴角都抽動了幾下。“
“不過,那天你打架的樣子確實好威武呢!老實說,我看得心動了!悄悄告訴你,這還是姐姐第一次爲某個男性生物心動噢!小屁孩,快點驕傲吧!”
卓採文當着醉的不醒人世還由自如垂死掙扎般的王小宇自言自語,一邊自斟自飲着酒精含度讓王小宇望而生畏的白酒。直到將第三瓶剛開啓的白酒喝光了,才停下來雙手撐着臉頰望着對面王小宇。
“你一點都沒我想象中男人的帥氣,只有點小秀氣而以!好吧,我就找到你這一個不配我的缺點!已經接近完美了!”
她站起身邁着貓步走到王小宇身邊,伸出修長白皙的食指挑着王小宇下顎,然後加上大拇指捏住下顎上的肉肉來回搖弄王小宇腦袋,笑呵呵說道:“小樣,先搖暈你!”
王小宇看到這裡,再度強忍住了不想繼續看下去的想法,無語中強看下去,看看接下來畫面中自己還會出現什麼樣的被虐場景。而卓採文那溫柔的形象,給被他打上了個大大的問好。
畫面中,卓採文停下繼續搖擺問道:“喜歡姐姐嗎?喜歡嗎?喜不喜歡?”
迷迷糊糊中的王小宇居然睜開了眼,大着舌頭回話說:“不是...喜歡,是愛!想和你、在一起...走很遠很遠的時間!”
卓採文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手來。腦袋沉重的王小宇沒了支撐,隨之墜落傾倒撲向卓採文。
雖然身處醉酒狀態中,可王小宇的自我保護意識依舊十分強大,伸手就撐在卓採文胸前。這個動作延緩倒力後,王小宇隨即緊緊抱住了佳人身體,腦袋臉頰一通亂拱,最終掛在她肩頭不動了。
回過神來的卓採文想推開王小宇,可無論怎麼努力也推不動他,反到還弄的自己氣喘吁吁,連額頭都浮現出層細密的汗珠來。
加上本來就被抱得很緊,這一折騰避免不了摩擦,各種羞人的感覺頓時就浮現在她腦海裡。腦羞成怒的女人擡手就在王小宇肩膀上,一下下狠狠拍打起來。
直到她自己感覺手掌發麻發脹了才停下來,這會兒兩人已經緊緊抱一起有十來分鐘了。平靜下來的卓採文眼色迷離,鼻翼一張一合的樣子很是可愛。
王小宇知道這是腦部血液太充足而流轉速度過快的正常反應,大多是因爲當時的自己仿若掉水裡又抱到稻草的緣故,當然和她血液裡的酒精含量與剛纔那一陣掙脫拍打不無關係。
雖然現在只是看着以發生過的事情畫面,王小宇也開始自責和爲卓採文擔憂起來。如果在這種狀態下保持太久,肯定會對人體腦部造成一定程度的微小細胞損傷。
就在這時候,卓採文又動了。她眯着眼用自己臉頰摩擦王小宇頭髮,喃喃輕語說:“這個懷抱,好安全!好像爸爸的懷抱!”
看到這裡,王小宇突然感覺到自己彷彿明白了什麼。或許就是這個擁抱的緣故,才讓卓採文涉水吧!接下來後面發生的一切,果然證實了他的猜測。
“小屁孩,你會愛我多久?”
“愛到...無法再給你幸福...安康!”
“恩!?這個說法好特別呢!好討厭你,小小年紀就來打動我!討厭你的懷抱,爲什麼這麼舒服!”
再往後,畫面就流暢起來了。王小宇如透明的現場旁觀者,看着卓採文叫來服務員買單,又叫來兩名服務員幫忙將自己扶到出租車上。沒問到自己住址後,卓採文就帶着趴在她大腿上的自己一起去賓館開房。
然後,最讓王小宇大跌眼鏡的畫面,開始上演了。原來,真相是這樣子的。
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卓採文將自己放到牀上,等服務員一走,她就爬上了牀搬着自己胳膊當枕頭側躺到自己身旁。或許是感覺不舒服,她沒躺一會兒就轉去了左邊。
就這樣左右左右換來換去幾次後,乾脆就大咧咧躺到了自己身上。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枕在自己胸前的卓採文盯了自己好一會兒後,手上開始不老實起來。
卓採文經過一系列的玩火後,終於引火燒身了。這位貪戀懷抱的女人,實在是被光陰醞釀得太久太久了。雖然才破戒,可表現出來的瘋狂依舊如洶涌波濤,一股子不死不休的架勢。
“30如狼?這話也不知道誰說的,實在太有道理了!人才啊!”
收起天眼,王小宇望了眼家人所在的方向,隨即沉思起來。自己能與卓採文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在有太多太多因素組合到一起才醞釀成的完美。
而這裡面,最最重要的一環就是卓採文。如果她是那種不重視傳統觀念的女子,估計轉身後就會疏遠自己,去找那些個年紀差不多的男人持續生活。
畢竟這個爛情的社會裡,一夜夫妻的情況就和衛生巾的存在一般:你能看到沒用過的商品、也能看到用過後的殘品,也就不難猜測它被使用的過程了。
就在王小宇感慨緣分和暗道僥倖的時候,雷蕾房間里正上演着一幅活色生香的戲碼,估計任何男人看到這場面,都會立即震‘精’掉吧。
還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雷蕾,已經被某壞女狼剝得只剩雙襪子,身體也被擺成副羞於開眼的可憐姿勢。
而某女狼也不着片布,正毫不客氣忙碌着品嚐着眼前送上牀的青春果實,那雙美眸中都猶如十來瓦的白炙燈泡一樣、明亮。
漸漸的,一醒一夢、一大一小倆美女鼻中都傳遞出銷魂的輕音。這聲音大小並非一塵不變,而是如騎着自行車爬坡一樣,逐漸高昂綺麗。
幸好房間隔音效果十分出衆,要不然附近都能聽到這輪迴上升的純女音合唱了。
茉莉姐妹躺在牀上對視了很久,依舊沒人開口說話。雖然兩人都知道對方有話要說,而且也知道要說什麼,可偏偏沒人願意想先開口。
最後,還是姐姐開口了。她輕輕嘆了口氣,問:“妹,你喜歡小宇對嗎!我能感覺到,他每次和你說話的時候,你的心跳節奏都會加速。”
妹妹蠕動身體調整睡姿,將臉埋進姐姐胸前,悶聲道:“姐,你也喜歡他,我也能感覺到你的愉悅。很少見的!姐,你去爭吧!我還有藍姐!”
“別說傻話!你去爭,我還有你!”姐姐抱緊了妹妹拱動自己胸前肉肉的腦袋。
“嘻嘻!我們別讓了!姐去爭比我有希望,我脾氣不好又任性,不討人喜歡!到時候姐姐爭到了,我也能分享到一份!和以前一樣,姐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姐的。”
茉莉沒再說話,隔了一會才嘆氣說:“雷蕾那小姑娘只怕是逃不出藍姐手心了!”
“怕什麼,藍姐不會弄破她膜膜的!我們的都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