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還賣一塊呢!”王小宇突然覺得她生小氣的模樣很有韻味,忍不住接口調笑了一句。
“討打是不是!我這說正經事呢!”卓採文強調說:“反正我的意見就這樣,你自己看着決定吧!”
王小宇咳嗽了一聲,正色道:“這兩個辦法都是下下之策!取一對不起你、對不起我的良心。取二對不起央央老公、對不起央央孩子、對不起我的良心。”
“沒人要跟你討論良心!你去問問家裡這些女人,除了月亮和小優外那個需要你講良心?希望你跟她們講良心?你在她們面前揮舞良心大旗,在她們眼裡簡直就和當年國人看見倭寇揮舞膏藥旗一樣可惡。”
擺正自己位置,打掃乾淨了自己雜亂心房的卓採文,言談風格完全恢復了律師的犀利。她一手捏着王小宇一邊臉蛋,咬牙切齒左右搖擺着,說道:“她們全眼巴巴盼着你變成流氓呢!連小優都在想着給你收集後宮,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你還不知道!”
王小宇也由着她擺弄自己,嘴口缺風的反駁:“文文你說,我又沒帥到逆天程度,她們卻那麼漂亮,憑什麼都喜歡上我呢?”
“這還不簡單?十年前,好男人這物種就瀕危了。五年前,純爺們就瀕危了。今年遇見好男人,不發瘋圍上來纔怪呢。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剩下那個是妖怪。你這樣萬里挑一的稀罕生物,有點眼力的女人都不會放過。”
卓採文鬆開手轉移陣地,王小宇苦笑不得:“我們還在商量事呢?一會再做好不好!”
“我的意見已經發表完了,而且你當面就否決了,接下來的問題全歸你自己處理!慢慢想吧,我玩我的!”卓採文幾經努力,終於讓王小宇武器進入了戰鬥狀態,握着燙人玩意她衝王小宇嬉嘻一笑,邁腿坐了上去。
王小宇伸出一隻手扶着她腰肢,全力開動腦筋思考着如何解決柳央的善後問題。當然,那個暖和舒服的感覺也令他很舒服,而老婆的鼻音也很萌很刺激人。
自己玩了好一會兒,卓採文才停下歇氣。過後拿起王小宇的那隻空閒手掌,覆蓋在自己胸前繼續活動:“還在想央央的事?你不是說我沒考慮她的想法嗎?明天直接問她不就就好!快發功啦,我都累了!”
“這倒是個好注意!”王小宇覺得這辦法可行,便停下手上的揉動將她抱回胸前開始默唸心法並一同運轉內氣。
沒兩分鐘,卓採文身體就出現了輕微的顫癲,鼻子裡的音調再也壓抑不住噴發出來。這音調和以往一樣,足以穿透牆壁門窗。雖然會隨之減輕不少,但隔壁的有心人側耳細聽還是能發現的。
這不,正爲武小優服務的藍月亮就聽見了:“優優,你哥哥那邊又開始了呢!”
“近段時間裡天天這樣!估計文文姐是怕肚子大起來後沒發玩了,現在玩個夠吧!”武小優將藍月亮腦袋按了回去:“快點舔,有感覺了噢!”
住在主臥另一邊的茉莉姐妹,還沒睡着的情況下當然也聽到了。
茉麗舔了舔舌頭,似乎在回憶着某個男人嘴巴的味道,酸溜溜道:“姐,文文姐真幸福!”
“帶上耳機聽音樂睡覺吧!女孩子儘想那些做什麼。”茉莉起身下牀去找隨身聽:“我記得是你收拾的,放那了你!”
“羨慕一下嗎!”
茉麗伸手指着那邊牀頭櫃:“我記得放在下面抽屜裡,幫我那個也拿過來唄。嘻嘻,姐姐也想了,要不然怎麼聽不下去了呢!”
茉麗和姐姐開着玩笑,用來暫時轉移注意力。
在妹妹手指所指的牀頭櫃下抽屜裡找到了兩個放在一起的隨身聽,將粉紅外殼的交到妹妹手裡,坐回牀位帶上小耳筒擺弄手裡紫色外殼的。等音樂開始,她才關掉壁燈躺了下來。
房間裡頓時就只能聽見輕輕的旋律,還有隔壁傳過來的女性呻吟。
差不多大半個小時以後,王小宇纔將新生出的內氣一分爲兒,收會一份歸如丹田中。收工之後那種輕盈舒坦的感覺,比之單純的摩擦運動過程要強上許多呢。
每次,卓採文都會和貓兒一樣在這瞬間陷入雲端睡去。而王小宇每次都要很認真負責的幫她把戰場徹底收拾乾淨了、人也安頓好了,纔會放下心來自行睡下。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今天晚上躺下後老是睡不着。睡不着?對他而言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連強制入睡秘法,都只能催生一點點睡意。有如此反常的情況,他這點睡意都會立馬消失殆盡。
怕有什麼事情發生,王小宇再次睜開眼時,雙眸裡盡是浩瀚星空。可當他尋着心裡擔憂的源頭,同樣沒看到任何東西后,他才徹底迷惘起來。
身邊佳人偶爾呢喃,夢已深!窗外的夜,也已深沉如水!怕轉惻間驚擾了佳人美夢,王小宇輕輕下牀,拿起牀頭櫃上的香菸火機走出房間。
他並沒有從過道中央的旋轉樓梯下去,而是沿着過道拉開玻璃門來到向着西湖的西式陽臺上。不遠處西湖水面氾濫着淡淡的波光,湖中很遠的地方有座很大的島嶼,上頭有很多旅遊觀光風景點依舊霓紅閃爍。
迎着輕撫而過的冷風,王小宇雙臂撐在大理石護欄給自己點了根香菸,吞吐着人造雲霧並逐一放空沉重思緒...
柳央睜眼靜靜望着天花板,嘴角掛着個弧度柔和的微笑,還在回憶上午與王小宇照婚紗的畫面。只不過,這些畫面裡已經被她處理得只剩她和王小宇了。連攝像師,都沒了存在的必要。
不但如此,那些白天裡自己強要來的姿勢,王小宇都很主動很喜悅的在做。當然,那些擺不出來的姿勢,如相擁着對嘴、橫抱之類的,也全擺出來了。
嚴格來說,這已經不是回憶了,而是幻想。一個女人的幻想!
“哎——!”
隨着一聲輕嘆,柳央的‘黑夜’夢醒了。幻想的一切都歸還了上帝,只留下空出半邊冰涼牀位來的現實。
“如果能再做一次,只要一次,我這輩子也就沒白活!上次多喝了幾杯,好多過程都不清晰呢!”這是柳央最大的遺憾,也是人類習慣得寸進尺的劣質本性。
“你們在幹什麼呢?會不會在做那事?”
睡不着覺的柳央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最後,一個很是邪惡的念頭出現在她腦海裡,而想到就做更是她的優勢。麻利爬起牀,柳央連拖鞋都不打算穿,墊着腳尖小跑過去、輕輕拉開房門。
本打算去‘聽門’的她在觀察外面局勢時,就發現有個高大而熟悉的輪廓出現那邊光源頭上。初時的驚訝過後,柳央很快就鎮定下來,眯起眼望了過去並在心裡默默盤算着要用什麼藉口上去搭訕。
直到她發現王小宇好象沒穿外套,纔有了最完美的計劃。她轉過頭去,目光在房間裡轉了一大圈,總算髮現一件足夠王小宇保暖的物件:絨毛被子。
幾乎沒有多想她就墊着腳尖跑回去,將牀上的被子收拾了一下方便呆會批蓋,抱在懷裡穿鞋子。這可是細節,細節處理不好就要漏馬腳,漏了馬腳就要壞事。
對付王小宇這樣眼毒的男人,越合理越好。但爲了保住接近的機會,她還是決定先墊着腳尖小心前進。直到六七米距離的過道走完站在王小宇身後,她才改用正常的走路方式。
給他披上被子時,柳央故意手重了些。王小宇果然回過神,接住肩上的被單回身查看來人。
“又和姑姑吵架了嗎?”柳央輕聲問。
“沒,睡不着覺,找不出原因就出來呆會兒、抽兩根菸。”王小宇發現她身上也只穿了一身睡衣,便要將被子拿下來給她披上。
柳央拒絕道:“不用,我馬上回去睡了!聊兩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