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騰隨手拿起餐巾紙,遞給了趙薰。看着趙薰一臉萌萌開愛的神情心裡頓時又一種柔情似水的寧靜感。
趙薰同時也在看着自己的小騰哥哥,隨手接過李小騰遞過來的紙巾。淡淡的說道:“謝謝小騰哥。”說完話,隨手輕柔優雅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痕。反手放在自己鼻頭前面。“嘶”的一聲,竟然擤了擤鼻涕。
李小騰頓時感覺額頭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趙薰不悅的說道:“怎麼了?就許你們男人粗狂。還不許我們女人擤了鼻涕了?我們女人也是人好不好?小騰哥哥你看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李小騰尷尬的點點頭,雖然有種毀三觀的感覺。但嘴裡卻說道:“小薰妹妹,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是你自己想多了!”說完話,隨手拉過來一把凳子,坐在趙薰旁邊。伸手就抄起一角披薩張嘴就咬了起來。
趙薰假裝不悅的說道:“啊!你竟然搶我的水果皮薩......”說着話,趕忙把水果披薩拽到自己身前。好似老母雞護食兒一般把水果皮薩護在懷裡。可愛的推着李小騰,似乎生怕李小騰衝過來搶了自己的水果皮薩。
豆大的雨點似乎也隨着李小騰和趙薰的嬉鬧,逐漸慢慢轉成了淋淋細雨。
謝小蠻推開了自己辦公桌前的窗戶,一股清新的冷風忽然撲面襲來。淋淋的細雨透過紗窗細細的潲到了謝小蠻的工位上。
謝小蠻深深的吸了口清新的空氣。笑嘻嘻的說道:“佟姐,李小騰怎麼這麼慫啊?他是不是有男人的隱疾呢?”謝小蠻說完之後。頓時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世界,忽然紅着臉說道:“佟姐姐。你說他不會硬不起來吧?”
佟蘭君一邊梳理着看房客戶的資料。聽謝小蠻說李小騰硬不起來。頓時臉色漲紅的想起了李小騰尷尬掩飾着自己胯下小帳篷的情形。但還是默然的說道:“誰知道怎麼回事?哎!姐姐我昨天都做好準備了,就連小雨傘都給他準備好了。怎知他突然就跟瘋子一樣從車裡跑出去了。你不知道,當是他那個狼狽的樣子啊!”佟蘭君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記憶裡。嘴角噙着一絲的笑意說道:“當時我那叫一個無語啊!李小騰也太可愛了!”
謝小蠻有些不解的問道:“不是吧,男人不都是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兒的嗎?佟姐姐你這麼漂亮,我要是李小騰的話,直接就把你撲倒在車裡了。還能容得你一個到嘴的黃花大閨女跑嘍?”忽然謝小蠻眼神迷離的自言自語道:“不會是李小騰這小子打算放長線釣大魚吧?也不對啊?有錢人不是都喜歡簡單直接的嗎?怎麼還來起情調了?”
佟蘭君用手中的鋼筆敲了敲桌子,清脆的啪啪聲打斷了謝小蠻的思路。謝小蠻發現佟蘭君竟然用大白眼珠翻着自己。頓時不好生意的說道:“娘娘,奴家着不是在旁乾着急嗎?真應了古話:娘娘不愁皇上的臨幸。奴婢在一旁乾着急啊!”說完話,謝小蠻嘿嘿的狂笑不已。好似一絲得意,又好似一絲嘲笑。不由的讓佟蘭君暗暗皺了皺眉頭,假裝不悅的說道:“怎麼,你看我和心上人走不到一起很高興是嗎?”
“呃~~”謝小蠻的有些猖狂的嬌笑截然而止。連忙賠罪道:“娘娘,奴婢哪裡敢嘲笑您呢!我這是覺得李小騰太有意思了!”
佟蘭君隨後把客戶資料收到抽屜裡,整理了一下桌面這才說道:“我還就非李小騰不嫁了!這麼優秀的小帥哥。先把年少多金放一旁。就這性格我就喜歡!雖然在感情上有些懦弱。但做事上,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專注與衝勁兒。還有對兄弟的仗義。簡直是完美好男人啊!精品,絕對是精品好男人!”
謝小蠻在一旁輕聲嘟囔道:“有這麼好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佟蘭君輕輕搖搖頭,不悅的說道:“你管呢?反正我就覺得他好!我說他好他就好!”謝小蠻突然奇怪的問道:“佟姐,李小騰一個在夜市練攤兒的窮小子。還比你小!你說他怎麼突然就有這麼多錢了?不會賣麻辣燙還兼賣着別的違法的東西吧!他家裡人也是普普通通的人家。我總覺得....”
佟蘭君無奈的眨了眨眼睛,鬱悶的說道:“不是和您說了嗎?人家李小騰運氣好。中獎了!”
“就是因爲年少富貴。我才擔心佟姐姐啊!人家都說年少富貴,自古張狂。萬一李小騰自己要是把控不住自己,沒兩年就把錢給造乾淨了!你以後可就受罪了!”謝小蠻不無擔心的說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但是英雄少年真的靠的住嗎?
佟蘭君甩了甩頭,希望通過自己的動作把心裡的一絲惆悵甩出去。隨後有些無奈的說道:“想這麼多幹嘛?現在有個小姑娘也天天纏着李小騰。我自己能不能和小騰開花結果還兩說呢!”
謝小蠻突然惡狠狠的說道:“對付小騷狐狸精。手腕就是要狠毒。要不我幫姐姐找點人。潑那小騷狐狸精一臉硫酸怎麼樣?我聽說咱們這邊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是一個叫霸爺的主兒,曾經兩把西瓜刀從東街殺到西街。結對的猛男!而且還聽說霸爺承接砸玻璃潑糞等等追賬業務啥的。佟姐姐。我爲了你的終身幸福,贊助你一百!”說完話還真就要作勢去拿錢包!
佟蘭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謝小蠻,有點看不出謝小蠻的表情是真是假。連忙搖頭說道:“你瘋了!真幹了這種事情,不說良心上過的去過不去。法律上咱們也難逃法網啊!掙男人各憑手段。你可別給我出妖蛾子!”
謝小蠻嘿嘿的笑了兩聲,連忙說道:“還能真幹啊!這不是給佟姐你泄泄火嗎?嘿嘿嘿....”
兩人說話的當口,就見一見人舉着傘走進了售樓大廳。旁邊的售樓小姐們嬌聲齊齊的大聲喊道:“歡迎光臨保利彩虹城....”
佟蘭君和謝小蠻對視一眼,連忙站起身也迎了上去。
時間的指針又悄然指向了一點鐘的位置。股市可不管你颳風下雨。只要不是地球毀滅,天塌地陷。該開盤的時候。滬深兩市的鑼聲絕對會準時響起!
航天電器依然趴在低位,如一條蚯蚓一般在緊鄰跌停的位置蠕動着。
姜迪瞪大了眼睛看着股票軟件,一張嘴已經漸漸的形成了哦字形。孔真坐在對面,奇怪的問道:“姜迪,你沒事吧。看到什麼了就這麼驚訝?不會是大盤把你給跌傻了吧!”
姜迪連忙搖搖頭,並沒有回答孔真的話。反而大聲衝着李小騰喊道:“騰哥,你過來給看看。我現在看的是不是你說的債券?”
李小騰本來在研究上證一八零指數和上證指數的關係度。本打算推算一下兩個指數之間的緊密度是否抗跌的時候。忽然被姜迪一嗓子給嚇了一跳。不悅的說道:“兄弟,咱們小點聲成嗎?你要是把我嚇尿了,你給我洗褲子去!”
姜迪正色的說道:“騰哥,別開玩笑,趕緊過來。現在債券怎麼....這是怎麼了?”
李小騰連忙收起頑味的態度。站起身走到姜迪身旁。探着身子看了一眼,頓時默然不語了。
孔真非常好奇這哥兒兩個倒地是怎麼了?債券竟然看呆了?就算在極致的漲跌,二人也不應該是如此表現吧。孔真剛想問問,忽然發現李小騰鬢角上盡然隱隱泛出了一道汗痕。汗珠順着李小騰的臉頰滑落下去.....
孔真趕忙站起身子,也不問了。幾乎是一個跨步就走到了姜迪的電腦旁邊。忽然皺了皺眉頭,只見債券指數和每個品種都在快速的跳水。孔真皺着眉頭,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股債雙殺?”
李小騰嘆了口氣,站直了身子一臉寒色的說道:“不錯,就是股債雙殺!”
姜迪迷惑的問道:“騰哥?股票指數下跌,債券指數也下跌就叫股債雙殺?你不是說股票漲債券跌,股票要跌,債券就漲嗎?不是說是逆勢走的嗎?”
李小騰無奈的說道:“我也說了,有一種情況叫股債雙殺!只有國家經濟出現問題的時候。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孔真默然的問道:“騰哥,華夏現在新聞聯播裡不是天天報道華夏多麼富強,出口業務逐年增長。重工業等領域一片繁榮富強。華夏的工業產值都是兩位數穩定增長嗎?現在一片繁榮昌盛的大好局面啊!怎麼可能經濟出現問題?”
姜迪壓根還沒弄明白債券和股市之間有什麼聯動關係。本來姜迪認爲做盤就是靠技術分析。只有分析到位了。把主力機構的動向猜透了,簡直就是無往而不利的態勢。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着之間還存在着什麼關係。
李小騰嘆了口氣說道:“現在華夏的經濟還沒問題,雖然一直在幹着殺雞取卵的事情。但是殺雞取卵的成果還未顯現。只有等卵被拿出來了,必然會有一波短暫的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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