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交錯閃動着布拉德皮特和安吉麗娜朱麗的身影。史密斯夫婦一開場就把故事推向了高潮。無數觀影的觀衆被大屏幕上的故事深深的吸引並且被代入了進去。
佟蘭君隨手抓起一把爆米花,眼睛盯着大屏幕。隨着情節的推進,不由自主的把爆米花塞進了嘴裡。嘎巴嘎巴的咀嚼響聲,被電影院中的杜比環繞立體聲深深的遮掩住了。別人聽不見,但不代表高落塵聽不見。畢竟高落塵和佟蘭君僅僅隔了一個座位。
高落塵皺着眉頭,斜眼瞄了下佟蘭君。淡淡的不悅掛在臉上,無力的搖了搖頭。隨即又被電影中的情節給吸引了過去。
屏幕上的情節緩緩推動着,高落塵就見皮特和安吉麗娜兩個人均似乎帶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入住了酒店。警察馬上就要貼上二人,分別進行盤查的時候。皮特那種男性特有的深邃眼神,望了安吉麗娜一眼。安吉麗娜隨即笑呵呵的撲向了皮特的懷裡。兩人好似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神情的衝着即將過來盤查的警察說道:“我們兩個人是一起的!”
楚狂歌嘿嘿笑了兩聲,旁若無人的說道:“我去,這簡直就是一對姦夫x淫x婦啊!”說完話竟然還囂張的笑了兩聲。頓時引來周遭無數人的白眼。
高落塵無奈的瞥了眼楚狂歌,身子不由的往佟蘭君這邊挪了挪。似乎想讓大家有一種感覺,我和這男的不認識!
安靜了沒一會。大屏幕上的鏡頭一轉,兩人在戶外咖啡廳中相擁而坐。兩人的相互吸引的神情帶給觀衆無盡的遐想。只見天空中下起了大雨,二人周遭無數的醬油黨們瘋狂的奔跑着衝進屋中避雨,兩人卻好似沒事人一樣,竟然在雨中越坐越近。直到安吉麗娜騎到了皮特的腿上。兩人互相試探的互相依靠着。
本來觀影的衆人均深深的被一段巧合的偶遇戀情吸引着。就聽楚狂歌嘴裡小聲叫囂道:“我艹,親啊!親啊!....媽的,怎麼這麼墨跡啊!”
高落塵一直以爲楚狂歌出身在一個高幹家庭裡。修養氣質就算不如清華,北大那種名校出來的學子,可最起碼差也不會差到哪去。忽然想起爸爸高建勇和自己說過的話:“如果想看一個人的品德。一是從酒桌上能看出來,另一個就是在牌局裡能看出來。這兩個地方絕對是最能顯現出人們原始慾望的地方!”
高落塵不由的搖搖頭,沒想到在電影院裡看個電影,楚狂歌竟然暴漏出如此多的缺點。
高落塵愣神的功夫,就聽楚狂歌不滿的說道:“臥槽!這叫什麼事啊!怎麼兩個人在雨裡啃了兩口。直接畫面一轉就起牀了!這也太坑人了吧!”
坐在楚狂歌身旁的女孩有點忍受不了楚狂歌了!寒着臉說道:“先生。請您注意點您的素質!這裡是電影院!這是公衆場合!”
楚狂歌扭着身子瞪了身旁的女孩一眼,好像剛剛想說點什麼。感覺自己的手被人輕輕的撫了兩下。歪頭一看,竟然是佟蘭君軟綿綿的玉手輕撫着自己。一腔子火氣頓時就被佟蘭君給撫平了。回頭看着身旁的女孩說道:“嗯!我儘量不說話了!”
此時大屏幕的情節進入了皮特和安吉麗娜熱戀的情節。兩人在遊樂場裡秀着槍法。一個個碩大的毛絨玩具被兩人抗在身上。一副情侶間愛戀的表情深深的打動了無數觀影中的年輕情侶。
佟蘭君已經把爆米花在不知不覺中嚼下去半桶了。不時歪頭看看入場口,很奇怪李小騰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佟蘭君正奇怪着。就見入口處人影一晃。一個瘦高的身影蹣跚着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雖然看不清容貌,可佟蘭君憑藉着直覺,一眼就認出了此人非李小騰不做第二人想了。認識的人,哪怕隔二十米帶個口罩,朋友老遠都能認出來。更何況李小騰的身影已經牢牢的印刻在佟蘭君內心的深處。佟蘭君經常想的一個問題就是。哪怕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他來!
李小騰的臉色此時有些煞白。而這時大屏幕上正好上演着白天街道的影像。瑩瑩的白光照在李小騰臉上,李小騰臉上簡直就好似抹了一層瘮人的白粉一般。配合着蹣跚的步伐,簡直就好似受了病毒的喪屍一般。若不是觀衆們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估計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引起了衆人的恐慌了。李小騰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可樂與爆米花加身的慘劇絕對會在李小騰身上悲情上演。
佟蘭君衝着李小騰招了招手。似乎想喊一嗓子,可是看了看觀影的衆人,到嘴的話又被佟蘭君給嚥了回去。李小騰一瘸一拐的在觀衆們的縫隙裡挪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低低的聲音說道:“抱歉,借過....借過...”虛弱而沙啞的嗓音。無不讓人誤以爲李小騰就好似那身受重傷的病號一般。
楚狂歌不悅的掃了眼李小騰,不悅的說道:“趕緊過去!擋着我了!”李小騰輕輕笑了一下,笑容雖然比哭好看不了多少。但還是強打着精神說道:“不好意思,這就過去了。”說完話徑直盯着佟蘭君,嘴裡卻對高落塵低聲說道:“美女。借過一下!”
高落塵睜大了眼睛,詫異的盯着李小騰。沒想到今天出來看個電影竟然都能巧遇李小騰。心裡頓時有些說不出的落寞.....
本就漆黑的影院裡,李小騰注意力又都在佟蘭君身上,竟然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竟然擦着內心世界裡那一抹割捨不掉的靚影。錯肩而過.....
李小騰走到座位前,撲騰一下把自己死死的砸進了座椅中。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脣。虛弱的說道:“今天中午也不知道吃什麼了....剛纔在衛生間裡我還給孔真和何經華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們怎麼樣。一個竟然在忙着泡妞,一個在夜市裡招呼着客人。龍馬精神的勁頭誰都沒事。我還真就納悶了,怎麼就唯獨我吃掛了!”
高落塵本來強迫着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大屏幕上。雖然眼睛盯着屏幕,但感官和神識卻無不關注着身旁李小騰的一舉一動。忽然聽到李小騰提起何經華。心裡不由的一驚,扭頭看了眼李小騰。雖然見他神情疲憊,可能是吃壞了肚子。但高爐陳內心世界裡,卻如翻江倒海一般洶涌翻滾着。
這時佟蘭君卻笑呵呵的說道:“你這身體啊!你中午不會吃的路邊攤吧!”
“什麼路邊攤啊!我下午一點多去的金鼎軒,吃的精品小籠!何經華和孔真沒事。沒想到我卻吃成着德行了!最近我總在行善積德啊!今天莫非遭了天譴了?”李小騰託着疲憊的身軀,卻還不忘開兩句玩笑。頓時引得佟蘭君捂着嘴陣陣輕笑了起來。
佟蘭君無奈的說道:“你啊!怎麼這樣了還忘不了逗貧啊!”說這話,佟蘭君的手輕輕撫摸着李小騰的大腿,笑呵呵的說道:“哪條腿疼?我給你揉揉!”李小騰面目扭曲的輕聲叫道:“哎呦,就這。麻了!輕點捏!”
身後斜側的觀衆有些不悅的說道:“嗨!嗨!前面的哥們。小點聲誒!聽不見了!”李小騰連忙回頭衝着後面,歉意的笑了笑。就在轉頭的一剎那,整個人頓時如雕塑一般石化了!
李小騰感覺自己的心跳頓時超過了一百五十次,陣陣心慌的感覺永上了心頭。不曾想。坐在自己身旁的人竟然是高落塵!李小騰有些不相信命運竟然能如此巧合,難道真應驗了五百次回眸,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嗎?
李小騰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佟蘭君給自己揉捏大腿帶來的舒爽感覺了!心底好似又翻起了曾經那一夜的美好。自己有時候都不由得自己問自己:李小騰!只是同住一夜,連手都沒摸一下。毛都沒有的事情,咱爲什麼對佟蘭君如此的念念不忘?難道佟蘭君會苗疆的蠱術?已經把自己迷的神魂顛倒了?
自己對自己說:我就是喜歡她。似乎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就深深的愛上她了。哪怕她醉酒吐的滿身污漬,哪怕快捷酒店裡那酒味與酸腐味道混合在一起刺鼻的怪味。雖然這些都給高落塵扣了印象分,但後來那深邃的明眸,一句你若能幫我。我把自己給了你又如何?就這兩句話,楞是把咱深深的禁錮在了她的光環之下!
佟蘭君忽然發現李小騰有些發愣,以爲他也被情節吸引,代入到情節中去了。笑呵呵的說道:“小騰,腿還麻麻?好了說話啊!我手都酸了!”一邊說着話,一隻手掏竟然掏出了可樂。塞到李小騰手裡說道:“喝點東西,你看你嘴乾的。剛纔我還以爲你掉坑裡了呢。嘻嘻嘻.”
李小騰猛的回過神來,小聲說道:“佟姐姐,我好多了,不用捏了!”說這話。抄起可樂狠狠的灌了一口。似乎是希望這一口可樂能沖淡一些心中的悶氣!”
“慢點喝,你鬧肚子怎麼能這麼喝可樂,一會你還想重返洗手間?”佟蘭君把身子依偎在李小騰身旁,貼着李小騰耳朵輕聲唸叨着。
此時的大屏幕正好趕上安吉麗娜看着皮特小便的背影。安吉麗娜有種強烈的感覺。此人就是自己的枕邊人。
楚狂歌突然說道:“呸!真假!天天一個被窩裡睡覺,背影是不是自己老公一眼還不就看出來了。落塵我也去趟洗手間哈!看皮特方便。我也想方便一下了。這怎麼也傳染?”說這話楚狂歌站起了就晃出了座位。
佟蘭君強忍着悸動的心情,側着身子低聲問道:“李老闆也認識何經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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