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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裡的電話。李小騰心想着這個難纏的何經華。
李小騰雖然當着衆多兄弟的面沒表露出來,但是自己還是挺怵頭與何經華這種眼裡只有錢的錢串子盤道的。李小騰心中默默盤算着清華同方已經跌停兩天了。百分之二十的浮虧,作爲大金主的何經華,今天要是不打電話過來還就真有些奇怪了。
其實何經華這兩天心裡確實挺掛念股票的,但今天打電話卻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何經華沒看這兩天的行情。倒不是說何經華不關心行情的走勢,其實何經華心裡比李小騰還惦記。吃飯的時候,有時也會想起清華同方。
和那揚州瘦馬行雲雨之事兒,把一條美麗勻稱的骨感白腿架在肩頭的時候。股票的影子也會時不時劃過何經華的腦海。
儘管是這樣。何經華還是剋制住了自己去看看股價走勢的想法。倒不是說何經華在刻意的修心養性。
其一是何經華對李小騰有一定的信任。
其二就是何經華真的怕了,害怕看見股市的走勢圖。有時候無意中看到股市圖形。何經華竟然有種淡淡的噁心,想吐的感覺。就差去街邊的便利店買瓶酸梅湯灌兩口了!
李小騰剛輕聲問了句:何大哥有事?
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何經華討好似的媚笑:“嘿嘿……兄弟,老哥哥我做東,今天咱們崇文門便宜坊吃鴨子去怎麼樣?”
“酒無好酒,宴無好宴?”李小騰第一想法就是何經華這是要那自己開刀。畢竟幾千萬的自己讓李小騰一下虧了百分之二十。這錢李小騰也知道不是人家何經華自己兜裡的錢。說好聽點是高息拆借。說難聽了就是借的高利貸。雖然何經華的房產車子不動產也能還的上這筆借款。但幾天就讓自己給玩沒了百分之二十。何經華來報復,李小騰簡直覺得在正常不過了。
“何大哥?今天沒事上便宜坊吃啥鴨子啊?大熱天兒的,你來兄弟這邊,咱們找個夜市喝兩瓶啤酒。吃點涼菜。甩開膀子兩天也痛快不是?便宜坊還是算了吧!”李小騰故意試探了一下何經華。其實今天何經華打電話厲聲厲色的問自己股票的事情。上來張嘴要是提賠錢。李小騰反而到不擔心了,畢竟人之本性歷來如此。將心比心之下,李小騰也能理解何經華的想法。但是何經華上來來這麼一出。李小騰還真有點害怕。畢竟項莊舞劍志在沛公的事情。華夏上下五千年例朝例代都在上演着經典案例。
自己清楚的記得當年有個兄弟就是幫某個涉黑的大哥操盤,僅僅給人家虧了二三十萬就被人家按着胳膊帶到了河北。一把刀子丟過去,讓他自己剁自己一根手指頭二三十萬這篇兒就算揭過去了。那個兄弟後來臉色蒼白的來到上班時,左手的小拇指沒有了。有的只有淌血的傷口!
何經華在茶桌上看了眼自己對面的姚宏遠,一臉獻媚的表情。畢竟手機是免提狀態。去便宜坊還是大排檔真不是自己想點頭就能點頭的。打眼瞅了瞅眼前的姚宏遠。見大爺沒什麼表示。既沒否認,也沒同意。何經華連忙說道:“兄弟啊!一天到晚的大排檔也不怕掉份,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
何經華一提安靜的地方這個詞兒,反而更加加深了李小騰心裡的擔憂。試探着問道:“何大哥,兄弟這邊事情比較多,晚上要是就是爲了喝酒。屈尊來趟兄弟這邊?”
聽李小騰這麼說,何經華也挺爲難,看着自己眼前的大佛爺姚宏遠,在看看桌子上的電話,那頭是佛爺姚宏遠青眼有加的年輕人。自己這個東道主似乎做的真憋屈,剛想在試着勸勸。就聽李小騰在電話那頭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的說道:“算了,既然何大哥說話了。兄弟在矯情似乎就沒勁了!晚上七點,我準時到崇文門的便宜坊。烤鴨!”
烤鴨兩個字姚宏遠和何經華都沒看見李小騰是怎麼說出來的。只不過聽着最後兩個字咬的畢竟死,似乎就跟上刑場似的。掛斷電話後,姚宏遠眯着眼睛看了看何經華,呵呵笑道:“似乎你在李小騰心目中地位有點低啊!我怎麼感覺你就跟李小騰的階級敵人似的?哈哈哈哈……”
姚宏遠的笑意裡帶着些許的蔑視。但是能有今時今日地位的姚宏遠自然不會把內心深處的想法僅僅是通過笑容就讓何經華品味出來。
尷尬的何經華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只好陪着自己心中的大佛爺姚宏遠在一起嘿嘿的笑着,只不過何經華里的笑容,姚宏遠一耳朵就聽出了其中的深意。苦澀!
李小騰掛了電話,站在趙胖子的房間裡沉默了許久,自己從兜裡掏出黃鶴樓的香菸盒子,隨手捏了捏,發現只是一個空盒子了,隨手撇在了垃圾桶裡。姜迪在一旁掏出自己十八塊錢買的金陵十三釵,隨手給李小騰上了一根!
給李小騰點着煙。何經華在一旁輕聲問道:“騰哥,何經華這個老狐狸找你幹嘛?是不是因爲清華同方的事情?”
李小騰搖了搖頭,嘆口氣沒說話!
“不會是讓咱們賠錢吧,股票這東西本來浮虧浮盈太正常了。今天虧點明天賺點很常見。咱們和他簽署的協議可還在案頭上擺着呢!他要是找你麻煩咱們就拿和約說事!你不是也說清華同方馬上就要拉昇了嗎?”姜迪這一大段話說下來,自己覺得也有些心煩。隨即看着李小騰想聽聽自己的騰哥說點什麼。
李小騰深深吸了口煙,吞雲吐霧間狠狠吐出一口這纔看着眼前的姜迪和趙胖子孔真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何經華什麼都沒說,就說去崇文門的便宜坊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天。”
“沒了?”趙胖子在一旁好奇的問道。隨即想了想接着說道:“騰哥,你們搞的事情我雖然不太清楚,但是如果不行咱們哥們還是腳底下抹油,出溜了吧!”
姜迪鄙視了眼趙胖子,還沒說話,就聽李小騰仰起嘴角詭異的笑了笑。笑意裡融了一副不悅,輕聲說道:“跑?能往哪裡跑?往家跑,還是往外地跑?這裡就是我的根,如果連根基都受不住,我覺得我還是去中關村門口架個煎餅攤去賣煎餅吧!”
說完話,李小騰沒在看趙胖子,反而衝着姜迪說道:“兄弟,你帶着傢伙和我去一趟便宜坊,看看那個何經華到底要搞什麼花樣!”
姜迪嘿嘿笑了笑,點頭說道:“騰哥,你不知道咱們美洲豹車後面全是我的傢伙嗎?從磚頭板磚到大馬士革的鋼刀,就連狗頭刀我後備箱裡就有四把。今天晚上我拼了命也要把你從裡面整出來!”
“呵呵,別一天到晚喊打喊殺的。我和何經華只見沒過不去的仇!能用錢擺平的事情拿叫事?”李小騰嘴裡這麼勸着姜迪,歪頭看了眼還有些腦袋發懵的,四目相對後!李小騰還沒說話,就聽孔真大聲說道:“騰哥,我也和你一起去!古話不是說的好嗎?打架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咱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咱們的關係也不比親兄弟差了!”
姜迪詭異的嘿嘿笑了笑,看着孔真動作明顯還慢半拍的模樣,嘴裡咕噥着:“就你這樣上去也是讓人家輪大米的份!你還是踏實看家吧!”
“姜迪的話雖然有點糙,不過都是兄弟他也是爲了你好,你還是靜養吧!”
孔真見李小騰也這麼說了,知道李小騰說的是實話,嘆口氣也不在爭辯着上趕着去參加鴻門宴了,畢竟自己也怕幫了倒忙,到時候要是真有個什麼好歹的,自己也不想又成爲拖後腿的醬油瓶!
李小騰歪頭看了眼趙胖子,趙胖子臉色一紅,趕忙說道:“騰哥,夜市讓打工的人看着畢竟也不是個事,咱們這些當老闆的總要留個人,我直接留夜市看攤兒你沒意見吧!”
姜迪一臉鄙視的看了眼趙胖子,嘴裡不清不楚的咕噥了句什麼。別過臉也不去看趙胖子了……
晚上的事情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訂下來了!
只不過李小騰憂心何經華晚上耍花腔。李小騰身體不自覺的輕輕顫抖了幾下。隨手從趙胖子的桌子上抄起一個水球,放在手裡揉圓了捏扁了,似乎李小騰想通過一個水球來控制住自己心裡的恐慌與雜念!
京城崇文門的便宜坊,是京城註明的中華老字號飯莊。前身最早創建於明朝永樂年間。六百年的光陰如脫繮的野狗,一晃即逝!招牌菜門爐烤鴨更是在六百年的時間裡積澱了很厚實的文化底蘊。而且便宜房的魯菜更是成爲京城首屈一指的極品菜餚。
這樣一家飯店不說一年盈利有多少錢,權且說這塊金子招牌就能幌瞎多少雙氪金狗眼?
就在這樣的地方,姚宏遠笑呵呵的坐在包間裡,手裡端着明顯就是一個京城妹子的服務員端來的茶水。輕輕不急不緩的慢慢飲着。何經華坐在下手看了眼大佛爺姚宏遠,在看看和服務員妹子站在一起的魁梧男,何經華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擺設一般,除了被明顯是剛踏入社會的小妹子尊重之外,剩下的兩個人簡直就把自己當空氣了。不過何經華知道,姚宏遠真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