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來兜裡有多少錢,就辦多少事兒的李小騰畢竟只是個普通人。
李小騰自己也不是生在什麼商賈之家,自己何時想過貸款的事情?就算當時實在讓啓動資金逼得沒轍了,較勁了腦汁不也纔想出透支信用卡去辦事的想法嗎?
一張小小的信用卡在李小騰心裡還是一個大坑,更別說大額度的貸款了。透支自己的財富對李小騰來說和透支自己生命那可是同一個概念。、
再說了,那時候李小騰敢透支信用卡是因爲自己知道用了錢以後,自己馬上就能把錢還上!
而此時高落塵在自己耳根旁跟自己說去貸款。就算自己就算把錢貸的出來,還款方面怎麼辦,難不成還要從股市裡挪錢?李小騰一想起還錢這個假想的事情,自己瞬間心裡就好似梗了一根碩大的魚刺一般。不光堵心,滋味還帶着一種淡淡刺痛的感覺!
“貸款?不行不行……我現在資金都在股市裡,我有信心慢慢把財富跟雪球一樣滾起來。但是一品樓我可不敢說有必勝的把握能把他給撐起來!我一想每天一睜眼就欠着銀行的利息,我就頭疼啊!你看……這還沒貸款就這感覺了。這要是真貸款,你還得讓我上了房?”李小騰腦袋和撥浪鼓一般搖晃着!
高落塵皺了皺眉頭,一臉錯愕的問道:“我們公司門口天天掛着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華夏誰不知道瓦罐不離井邊破,散戶難免股市虧!你倒好,竟然說自己做股票有信心,做實體生意反而就疲軟了?”
李小騰嘆了口氣,自己好像孩子一樣把腦袋埋在高落塵那兩座雪峰旁邊。
李小騰總不能告訴高落塵,自己是從二零一三年的時候重生的吧!不過高落塵信不信,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是個低劣的藉口。
“小騰,你聽我說。其實這事兒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一品樓的房產外加設備咱們姑且就算它四千萬。再說了,現在咱們佔主動!是那個什麼老闆熬不住過來找你來的!你現在就是他的速效救心丸。你若是不幫他,估計他也扛不了多久。你去收購他的一品樓,房產設備的折舊,客源的短缺。你是佔據主動的,裡面有太多可以演繹殺價的橋段了。”高落塵緩緩給李小騰分析着。
李小騰嘆了口氣,雖然心裡有些彷徨忐忑。但還在耐着性子聽高落塵給自己分析。
“一千萬你總拿的出來吧!我去找找我海風哥,給你想想辦法。再說了,你也可以把獨一味當做擔保品,用公司的名義貸款,畢竟公司要比個人貸款優勢大的多。錢也不用太多,貸個三千萬總是夠了吧!等後面一品樓營業了。你用利潤慢慢還款。咱們退一萬步說。就算一品樓不能盈利,你這邊不是還有獨一味能給你不斷創造資金嗎?你害怕還不上錢?”高落塵話音落後,隨即笑盈盈的看着李小騰。
李小騰興奮的拍了下高落塵圓潤的嬌臀。啪的一聲聲音說不出的清脆!高興的說道:“這就是借雞下蛋吧!看來我思想還是太保守了,小平爺爺怎麼說來着?步子應該邁的大點啊!哈哈哈哈……”
高落塵被李小騰這一巴掌拍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咬着牙埋怨道:“我幫你出主意,你還這麼對我?”高落塵自己是看不見自己的嬌臀,這會兒感覺好似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
李小騰平和了一下興奮的心態,探頭看了眼高落塵的嬌臀。此時一個大紅手印應在高落塵雪白的臀部,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誘人味道!
“落塵,我真不是有意的,剛纔我手太重了!我給你揉揉還不成嗎?”李小騰說這話,手直接覆在了掌印上,緩緩的揉了起來。
高落塵本就沒來的急阻擋一下,此時感覺李小騰揉着自己的嬌臀,嘴裡氣哼哼的說道:“你就欺負我吧!哎哎……你手往哪兒摸呢!額……嗯……討厭……”
隨着高落塵嘴裡無限嬌羞的吟唱聲陣陣響起。李小騰的房間中又演奏起了懸情四季的優美篇章。
牀上一對男女滾着牀單縱情施爲。熱烈的鼻息、嬌羞的呻吟、牀榻中那清脆的撞擊聲、無不闡釋着愛與身體的終極奧義,盡在交流二字……
天際泛白,晨光從窗幔衝鑽進了臥室。刺眼的光芒似乎根本不足以能呼喊起沉睡的李小騰。高落塵渾身赤*裸的伏在李小騰身旁,一隻雪峰被李小騰好似習慣似的下意識掌控在手中。
忽然,李小騰好像聽房門嗙嗙的被人敲響了。眨了眨自己酸澀的眼睛,自己輕聲哀嚎一聲,嘴裡咕噥道:“要了親命了。看來真是有點縱慾過度了……”
原來,李小騰都記不清楚一夜到底要了高落塵多少回了。只記得最後一次,高落塵嘴裡的嬌吟聲甚至變的有些嘶啞了,自己還是看高落塵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實在是不勝堪伐了。自己這才強忍着自己的慾望提槍下了馬。臉上掛着幸福的笑意,緊緊擁着高落塵美美睡了過去。
得!現在後勁上來了!
此時李小騰渾身痠痛無力就不說了。李小騰自己腦袋裡這會兒就好像有一列疾馳而過的高鐵在穿梭着。那奔馳的轟鳴震顫甚至讓自己有些想吐的感覺!
高落塵這會似乎也聽見了房門的敲打聲,此時高落塵美豔的明眸中竟然掛上了血絲,曾經的明眸讓人一眼看去竟然掛着乾澀!
“小騰,是誰敲門啊!我衣服呢?”高落塵略帶焦急的話語中透着沙啞。掙扎着坐起身子剛要下牀,小腳丫剛一觸地,忽然叮嚀一聲竟然又撲倒在了牀上。
李小騰此時焦急的喊道:“落塵,你怎麼了?沒事吧!”說這話,哪裡還顧得上此時自己腦中的痛楚,連忙坐起身子就去扶癱坐在牀側的高落塵。
高落塵嬌羞的沙啞道:“討厭!還不都是因爲你……我腿都站不住了!”
李小騰翹了翹嘴脣,但還真沒感露出笑容來。輕容的把高落塵扶在牀上坐好。此時嗙嗙的敲門聲還在響着。
李小騰裹了一件睡衣,赤着腳待上了臥室的房門,衝着門口邊走邊大聲喊道:“來了來了!誰啊?不會是送快遞查水錶的吧!”
孔真和姜迪兩人在門口同時大聲喊道:“騰哥,我以爲你不在呢?都快九點了,我們以爲你出事兒了呢!在不走就開盤了,你先開門……”
ps:孔真晚上從獨一味收銀臺經過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兩個收銀的小妹聊天。
其中一個人輕聲咕噥道:中指好酸啊,鍵盤都按不了了。另一個可愛的妹子問道:男朋友又出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