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意味深長的看着南宮絃歌,笑問道:“皇上以爲如何呢?這樣的認知,可絕不是大家閨秀的教養能讓臣女明白的。所以,皇上還是不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我是不會再因爲一時的意亂而情迷的。皇上要做明君,臣女也要顧全自己的清白和體面。除非,皇上真的想盡一個爲人父的慈愛之心,替太子殿下越俎代庖…….”。
“你說朕是亂倫之君,替太子越俎代庖?納蘭仙卉,你……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敢這麼對朕說話,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彷彿是怒極而笑,南宮絃歌在一陣暴怒之後卻失笑起來,象是從沒想過會聽到如此話語一般,偏偏她還一臉平靜的相對,全無絲毫忐忑與畏懼之色。
他逼近她的眼底,仔細的看着那雙漆黑的瞳孔,眼底的怒意終於一點點的消散下去。
想了想,倒是最後只得自我解嘲的笑道:“不過,這話也只有你纔敢說。”
“那----,皇上還想聽誰說?”仙卉繼續平靜的似嗔似笑的反問,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她的雙眸如有盈滑的水銀在不定流動,笑聲更似山澗的一捧清澈泉水,潺潺淙淙,令人無限迷戀沉醉。
南宮絃歌早已徹底的柔軟了下來,他有些不捨得移開目光,雙手漸漸收緊她纖細的腰肢,不容許她掙脫出去。
因那雪白的脖頸間散落着幾絲碎髮,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喃喃道:“好,朕只聽你一個人說,不管你說什麼,朕都無法怪你……”
“皇上----”先卉掙了幾次也硬是掙不脫,便道:“這裡可是您的御花園,人來人往的,您難道真是要將方纔的話語變成事實,然後公之於天下嗎?。”
“嗯?”南宮絃歌似是鼻子裡悶哼了一聲,鬆手放開她,笑道:“你怕什麼?從前聽說人肉好吃,朕總不大相信,所以今兒便親自嚐了一嘗。”
仙卉明知道他此時肯定沒什麼正經話,卻因聽他說笑有趣,遂問道:“如何?什麼味兒?”
“酸的,女人的肉是酸的。”
南宮絃歌故意咂了咂嘴,一本正經的說道:“知道是什麼緣故嗎?有人愛吃醋,所以把自個兒的肉都洇酸了。”
仙卉不由的白他一眼,旋即佯裝不懂問道:“是誰?您的嬪妃太多了,恕臣女一時間竟然也想不起來到底有多少呢!”
“仙卉!咱們不說這些了,好嗎?朕知道,以朕的身份,便是對你說只會真心愛你,你也會不肯相信。但朕以爲,你若願意接受做太子妃,那麼爲何不能接受做朕的女人?最起碼,朕對你一片真心,總好過太子他…….”。
皇帝的話沒有說完,便被太后有些嚴厲而十分蒼勁的聲音打斷了。
“皇上!”
仙卉一聽太后的聲音,也是慌了一下。她連忙掙脫皇帝的懷抱,而南宮絃歌倒也沒有再繼續糾纏,而是輕輕的放開她,繼而對着緩緩拾階而來的太后行禮道:“兒臣見過母后!”
“仙卉見過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