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毛料整塊不帶半點霧氣,只是底部有一絲金色霧氣若隱若現,這毛料很大,唐玲根本搬不動,只能繞道毛料的後邊,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
皺皺眉衝身後的劉展鵬道,“劉叔,你能搬得動這毛料嗎?幫我把它往邊上挪動一下!”
劉展鵬聽了馬上上前,唐玲給他讓了讓,劉展鵬將袖子擼了擼,雙腳叉開,抱着毛料使勁兒的往邊上挪動,這毛料很大,一般人夠嗆能搬得動,可見這劉展鵬的力氣十足!
不過就算是劉展鵬力氣大,挪動這毛料也花費了不少時間,等他將毛料挪到一邊時,額頭上出滿了汗,臉也有些紅。
“劉叔勞累了,先歇歇!”
唐玲看着滿頭大汗的劉展鵬,他身體有些發福,想必是過慣了好日子,不過看他今天這一手,就知道他並非只會享福之人,平日裡定是不缺乏鍛鍊!像他這種有錢人,又有幾個願意身體受累呢,哪個不是想着法的指使手下幹活。
劉展鵬點點頭,擦擦頭上的汗,隨便挑了塊毛料,不拘小節的直接坐在上面休息!唐玲看了一眼那毛料,心中暗笑,若是這劉展鵬知道,他這隨便的一坐,就坐到了大塊翡翠身上,會是什麼感覺。
轉過頭,唐玲盯着地上那拳頭大小的毛料碎塊,心中有些激動,這毛料的霧氣可比剛剛那黃秧綠濃郁多了,面露喜色,蹲下身將那毛料碎塊拿在手中,這等好料差點就被埋沒了。
果然,是金子總會發光,只不過它並不是金子,而是翡翠、
劉展鵬見唐玲拿起地上掉落的毛料碎塊,實在是不解,難道她讓自己挪開那大塊毛料,就是爲了這麼一塊碎塊?可是她怎麼知道這大毛料地下壓着這碎塊?
越是跟着唐玲,劉展鵬越覺得唐玲深不可測,或許跟着她,他真的會東山再起!他心中就是有個聲音告訴他,跟着這女孩沒錯。
唐玲沒有再選毛料,雖然還有幾塊毛料也帶霧氣,但她還不想太過張揚!若是她將所有帶霧氣的翡翠都選出來,定是會引起軒然大波,她還不想這麼早就出名。
劉展鵬推着毛料,和唐玲一起去付了款,先前那表象很好的毛料46斤,按每公斤一千塊算,花了兩萬三千塊,而唐玲從毛料底下掏出的碎塊,賣家只當小塊邊角料賣的,結果這碎塊只花了唐玲100塊錢,這兩塊毛料一共兩萬三千一百塊錢。
付完了錢,就來到解石區,3個解石機都被人佔用,唐玲便等了一會兒,看着這些人解石,她也受益良多。
相對於解石的人來說,這些圍觀的人反倒是興奮異常,好奇心重是大多數人無法避免的。
一號解石機那解石的正是魏老的助理小陳,從解石的手法來看,也是熟識此道之人,魏老在一旁看着解石,沒有注意到唐玲這邊,神色中有些凝重。
坐在二號解石機面前解石的人,唐玲多看了幾眼,這人就是方纔二選一,將那黑皮毛料捨棄,便宜了唐玲的男。
那男子手上的毛料已經切了一半,從手法上來看,竟是要高於劉展鵬,要知道這劉展鵬玉石大王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無論從賭石還是解石上來看,都算是小有成就的。
這毛料並未見綠,男子顯然有些着急,擦了擦頭上的汗,握緊了手中的解石刀,猶豫着從哪邊下手。
唐玲見了搖搖頭輕笑一聲,真是浪費了他那一手好技術。
注意到唐玲的視線,劉展鵬順着看過去,那正在解石的男子,竟然是熟人。
“唐小姐認識那解石的人?”
唐玲只是笑笑道,“只是剛剛挑毛料的時候見過,你認識他?”眼中帶着詢問。
見唐玲對那人感興趣,劉展鵬點點頭開口道,“那男子叫於慶喜,以前是我那珍寶齋的玉石雕刻工,像我之前買的玉石,製成首飾都是經他之手,我被人設計之後,被迫關了珠寶加工廠,之後便沒再見過他,沒想到他也開始玩上了賭石!”這賭石十賭九輸,沒有經驗就賭石,那純粹就是往裡砸錢。
“你的玉石有專門的加工廠?”這是唐玲不知道的,她以爲他們的玉石都是找人代加工的,沒想到還有自己的加工廠。
“當然有,有點規模的珠寶公司都會配備自己的加工廠,這樣加工的珠寶要比聯繫外部加工廠的成本低。”劉展鵬緩緩道來,“不過這種加工廠並不多,規模小的商鋪都是找人代加工的。”
唐玲點點頭,劉展鵬坐珠寶這行很多年,經驗豐富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等那於慶喜切完整個毛料,失魂落魄的離開後,唐玲低聲在劉展鵬耳邊說了幾句,劉展鵬一臉的不解,看見唐玲淡淡的表情,沉思了一下,拿着那一百元買來的碎塊毛料,走上前去解石。
陳展鵬剛坐到解石機前,就引起衆人的注意,要知道,剛纔劉展鵬可就解出了一個兩個巴掌大的高冰種黃秧綠,要知道他們圍觀一天,都未必能看到幾塊毛料出綠,而現在他又要解石了,衆人當然關注,很多人都在猜,這劉展鵬能否再次出綠,雖然劉展鵬破產了,但他的賭石技術可不會“破產”。
在衆人熱切的關注下,劉展鵬有條不紊的將手中的毛料先用抹布沾溼,擦拭了一圈後,按剛纔唐玲所說,在凸出來的那頭下了第一刀。
譁!
那一刀下去,切口處立刻流露出一抹耀眼的紅光。
“出了!又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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