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護衛咬了咬牙,一記耳光甩在徽孃的臉上,怒道:“驗屍?你以爲還有驗屍嗎?家奴喪德私通,家主可私下處理,莫非你不知道麼?”
陳護衛說完,身旁的一名中年家奴便邪笑一聲,“這還不簡單,瞧着她雖徐娘半老,卻到底有幾分姿色,還是完璧之身呢,陳爺,她橫豎是要死的,不如,便先便宜了一下兄弟吧。”
陳護衛斜睨了他一眼,“李老二,這等貨色你也看得上?給幾兩銀子,要什麼樣的鮮貨沒有?”
那被叫李老二的家奴嘿嘿一笑。“不花錢,還能幫夫人辦事兒,這不是一舉兩得麼?再說了,橫豎都是要死的人,夫人又恨她入骨,折磨她一下,夫人或許還有賞錢呢。”
陳護衛獰笑一聲,用手掌拍了李老二的臉一下,“好,依你,只是得爽手些,莫要耽誤了時候。”
徽娘聽得此言,幾乎昏厥過去,她怒目而視,一雙眼睛幾乎擊出血來,“你們想幹什麼?”
小蓮拖着一身的血污艱難地爬過來,攔在了徽孃的面前,呸了一聲,“你們敢動她,我就是死,也要與你們同歸於盡。”
小蓮的模樣有幾分嬌俏清秀,如今即便是這個狼狽樣子,也難掩其清麗氣息,加上一張小臉盛滿了怒氣,更添了幾分英氣,竟莫名叫那陳護衛心中一動。
徽娘憤怒之中,看見了陳護衛眸中的異樣,心中一沉,厲聲道:“小蓮,你退下!”
小蓮卻死死地守在徽娘身前,怎也不肯退開。
陳護衛猙獰一笑,“好,李老二,正如你所言,橫豎都是要死的人,不玩白不玩了!”
說罷,他俯下身子,一手抓住小蓮的手腕,另一隻手用力一扯,小蓮的本已經破爛的外裳便被他撕開,露出了白色的內裙。
小蓮驚叫一聲,倉皇之下,用腳去踹他,只是一個弱女子如何是五大三粗的陳護衛的對手?這一腳她是用盡了全力,踢在陳護衛的小腿上,陳護衛卻全然不覺得痛,相反,還激起了他征服小蓮的野性。
他一把握住小蓮的蓮足,用力一拖,小蓮便被他拖出了一丈遠。
小蓮驚叫着,努力撐起身子要與他廝打,只是雙手打在陳護衛的胸膛上,卻彷彿是打在了僵硬的鐵塊上,痛的是她的拳頭。
徽娘急得眼圈都紅了,努力撐起,要爬過去救小蓮,可她還沒撐起身子,便被那李老二擒倒在地上,他重重的身子壓了上去,臭烘烘的嘴便在她臉上亂拱。
徽娘奮力反抗,雙手胡亂地在李老二的臉上亂抓亂撓,倒也阻止了李老二的動作。
只是,她到底渾身是傷,又哪裡是李老二的對手?李老二罵罵咧咧地甩了她兩記耳光,把她雙手掰在一起,彎曲着她的身子然後跪在她的手腕上。
徽孃的手被鞭子所傷,已經血肉模糊了,李老二這一跪上去,痛得她眼淚直飈,只差點沒昏死過去。
衣衫被撕開,肌膚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徽娘已經無力掙扎,絕望在心頭呼嘯而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