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婦
【潑皮誣賴】
傅鳴是鄉上有名的小混混,他整日裡遊手好閒,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且還愛吹牛,一喝了些酒,就扯些牛皮。
“我曾爺爺,那是做過尚書的。那尚書府,比我們村子都大。我爺爺小時候,什麼時也幹,就躺在炕上吃煎餅。”傅鳴說的是口沫橫飛。
一個正納着鞋底兒的村婦笑着說:“別瞎扯了,那麼大的個官兒,能吃煎餅。”
傅鳴瞪大了眼睛,說道:“我爺爺就是愛吃煎餅的,誰說當大官兒就不能愛吃煎餅了?”
“傅鳴又吹牛嘍……”一羣兒小孩兒起鬨。
傅鳴提了提褲子,就追了過去,嘴裡罵罵咧咧的:“這要是擱幾十年前,你們都要叫我少爺的。這幫小崽子,看我……”
【神醫郭旻】
郭旻給人治了一輩子病,可卻差點沒救活自己的妻子。
他那時心急如焚,懊惱慚愧,他覺得他那十幾年的醫術都白學了。
郭旻走遍大江南北,尋訪名醫,但沒一個人治得好他的妻子。
他只能看着他的妻子慢慢消瘦下去,而無可奈何。他與她是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他無法想象,若是他的妻子離開了他,他會是怎麼樣一番景況。
最後,她有氣無力的說要去京城,所要看正月十五的花燈。
郭旻抹了一把眼淚,應了。
只纔到京城住下,他的妻子病又重了,只能躺在牀上,笑着說:“怕是連花燈都不能看了。”
郭旻一時沒忍住,在她的妻子面前落了淚。
就在這時,一對兒年輕夫婦竟找到了他們,說是能夠爲他的妻子醫治。
那男子長得十分俊美,那女子倒是蒙着面紗。
那般年輕,哪裡能治得了這不治之症。
那時他已絕望,就閉了眼睛讓他們醫治了。沒料到,治病的確是那名女子。而那男子,似乎是來盯着他,時不時以一種審視的眼神看着他。
一個月後,他妻子的病竟然痊癒。
待他要去尋了那對夫婦報恩,卻如何都尋不到。
只在他離京的,有個身穿錦衣的俊秀少年找到了他。郭旻以爲那少年是哪家公子,誰料那少年卻笑了笑說道:“我不過是個僕從,先生不用多禮。”
哪家的僕從,竟有這番氣度。
那少年給了郭旻一包銀子,說是他家夫人送的,祝郭旻一路平安,夫妻白頭偕老。
之後,少年又從懷裡拿出一沓銀票,給了郭旻,面上也冷了:“我家公子,讓你若記得救你夫人之恩,就不要再回臨京了。”
說完,少年就又恢復了笑容。
挾恩要挾,褚時序覺得是非君子所爲,但他就愛做這事。
【褚家三公子】
褚時序看着皺成一團兒的小嬰兒,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說道:“真醜,老大老二出生也是醜,但沒有這麼醜的。”
那個醜小孩兒似乎聽懂了褚時序說的話,張了大嘴嚎哭起來。
褚時序皺眉,嘆道:“這一哭更醜了。”
待褚家三位公子稍微長成,且還沒有爲自己利益而搏殺的時候。
大公子曾酒後嘆道:“我若有父親一半的才能,便好了。”
二公子亦感慨:“我若有父親一半的詩才,就好了。”
褚家三公子灌了自己一大壺酒,嘟囔着說道:“父親說我最醜。”
【烈火焚身】
“大膽,放肆,我是裕郡王爺,怎能把我囚在這裡。”裕郡王拍着門大喊道。
只外面一片死寂,沒有一點兒迴應。
裕郡王回頭看着抱住一團的他的妻子與他最愛的兒子,咬了牙,又罵道:“你們怎麼敢?怎麼敢?”
“有何不敢?”
那帶着笑意的聲音自門外傳了進來,而後又似乎再抱怨:“我不愛用火的,那東西那比得上刀子,能一瞬間就看見血流出來。嘶……”
那人發出滿足的嘆息之後又說道:“用火燒過,能留下什麼,不過是幾塊焦炭罷了。我也是很爲難的,所以,你們不要吵。”
煙進到屋內,史氏與褚時原被薰得拼命捂了嘴咳嗽,與他們關在一起的還有史茹林。
他們逃不出去,也無人來救他們。火勢起來了,到處都是煙霧。
最終,他們也不知死在何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