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一行人沒用多久的時間,就來到了科沃布熱格市區,根據地址他們找到了CIA的安全屋,見到了CIA波蘭站負責人。
“你就是波蘭站的負責人?”約翰看着眼前高高瘦瘦卻很有精神的白人道。
“是的JK先生!我叫安東尼奧,見到您很榮幸。”安東尼奧說着微微低下了頭。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美國背後真正的管理者成員,所以整個人有些激動。而且他還是民主黨和共濟會成員,所以在激動之餘更有一些緊張。
“不用緊張!”約翰拍了拍安東尼奧的肩膀。隨即指着屋子裡的沙發道:“坐下聊!”
“好…好的!”安東尼奧點了點頭。
等到衆人坐下後,他將手中的文件袋交給了約翰。“JK先生!這是你們的身份證,您看看怎麼樣?。”
約翰接過文件袋將身份證拿出來看了看。“很好,不錯!”身份證上的照片照得還可以,沒有走樣,所以他還比較滿意。
“安東尼奧!這次任務的車輛和工具你都準備好了嗎?”約翰看完身份證後,隨口問道。安東尼奧不僅負責給他們製作身份文件,還負責提供工具和將黃金從瓦烏布日赫市郊區運到科沃布熱格市的海岸線,然後裝船運出波蘭。
“都準備好了!保證萬無一失。”安東尼奧回道。接到任務後,爲了保密和安全起見,他讓CIA特工在波蘭成立了一個空殼運輸公司,所有貨車都是自己買的,開車的司機也是CIA的特工。
“很好!”約翰點了點頭。“那波蘭海關這邊打理得怎麼樣?到時候能不能順利出關?”約翰想要將黃金運出波蘭,必須買通波蘭海關人員,否則根本過不了查貨驗貨這一關。
“也打理好了!我們早已經買通了科沃布熱格市海關中的一位副局長,到時候他會親自爲我們放行!”安東尼奧爲了買通這位副局長,整整花了100萬美元。
“不錯!”約翰對於安東尼奧的安排很滿意。“那善後工作也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安東尼奧回道。
“那就好!”約翰再次點了點頭。“善後工作處理完,你帶上所有參與任務的人乘船趕到北海與北極狐僱傭軍的人一到返回美國,至於波蘭站會有人來接手。”
“是!”安東尼奧也想回美國。他已經一年沒有見老婆孩子了。
安排完事後,約翰帶着戴妮和KA開着安東尼奧爲他們準備的汽車朝着瓦烏布日赫市郊區而去。因爲有安東尼奧事先爲他們準備的假身份,所以一路上三人暢通無阻的抵到了目的地。
隨後約翰又根據自己的記憶,帶着戴妮和KA一頭鑽進了山脈下的原始森林中,一路走走停停的過了一個多小時後,約翰才氣喘吁吁的指着一處植被茂盛的斜坡道:“就是這裡!”
“這裡?”戴妮隨着約翰的手指望去,眼前除了斜坡就是植被,一點隧道的影子都看不出。
“是的!就是這裡。”約翰肯定道。“當時德軍將列車開進去後,隨即炸燬了洞口,拆除了鐵軌,所以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只要我們將這個斜坡上的土清理掉,就能看見隧道。”
“那大概要清理多久?”戴妮詢問道。
“人工掘土可能需要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才能打通隧道。”約翰想了想後回道。
如果用機械化操作,最多3天就能清理出來,但他們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將這些機器開進來作業,所以只能採用最原始的辦法…人工掘土,一點一點的推進。
但好在波蘭這個國家人少,而藏匿黃金列車的地方又是一處原始森林,平時很少有人會來,所以他們可以放心大膽的挖,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找到了地點後,約翰讓KA去森林外圍給北極狐僱傭軍領路,他和戴妮則就近搭建起了帳篷,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北極狐僱傭軍到來,然後將隧道打通。
“戴妮!你瞭解安東尼奧的情況嗎?”約翰一邊往地上敲着地釘,一邊開口詢問道。
“瞭解!”戴妮一邊繫着繩子,一邊回道。除了北極狐僱傭軍以外,所有參與這次行動的人,她都知道詳細底細。
“說說看!”約翰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戴妮道。
而戴妮自然知道約翰詢問安東尼奧底細的原因,所以她認真看着約翰詢問道。“boss!你確定要聽?”
“確定!”約翰點了點頭。
“好吧!”戴妮放下手中的活,盤腿坐到了地上。“安東尼奧…美國亞特蘭大人,家中排行老三,有二個姐姐和一個弟弟,1980年西北大學畢業後進入CIA,先後去過巴西、英國、法國站工作過,現在任波蘭站負責人。
他於1986年結婚,妻子艾麗莎美國底特律人,是他大學期間的同學,現在在一家食品公司擔任中層管理人員,兩人有二個孩子一男一女,大的是男孩今年5歲,小的是女孩今年2歲。”
“他有兩個孩子?”約翰聽到這裡皺了皺眉頭。而且更關鍵的是這兩個孩子還都未成年。
“是的!”戴妮無奈的攤了攤手。她也不想讓安東尼奧參與到這次的任務中來,但是安東尼奧是波蘭站的負責人,所以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boss!最後能不能……?”戴妮一臉期待的看着約翰。她和安東尼奧不熟,但是作爲一個女性,她實在不忍心看見兩個孩子早早的就失去父親。
“不能!”約翰咬了咬牙回道。
“爲什麼?”戴妮疑惑的問道。“金克斯那種無牽無掛的人你都能放過,而有着兩個孩子的安東尼奧爲什麼就不能放過?”
“性質不一樣!”約翰回道。”金克斯就算嘴巴不嚴,那傷到的人也只是我一個人,但是這次任務事關國家榮譽,哪怕只泄露一點點出去,那對整個國家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打擊,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用個人的情感和對別人的信任來賭國家的存亡。”
“那到時候我們這麼跟他兩個孩子說?”戴妮知道事情不可能改變後,整個人神情有些低迷。
“怎麼說?”約翰想了想,心裡同樣不好受。
但他賭不起,美國也輸不起,所以就算他不忍心,也必須狠着心去做。“告訴她們,他們的父親是個英雄,是爲這個國家獻身的。”
約翰能做的,就是給安東尼奧的家人一面國旗,給安東尼奧一個體面的葬禮。
每天都有很多人爲這個國家做出貢獻而犧牲,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被追認爲烈士,葬進阿靈頓公墓。很多人往往都是悄無聲息來,又悄無聲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