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這是姒懸說的話嗎?他不是高冷嗎?他不是不近女色嗎?他不是不解風情嗎?爲什麼他會說這樣的話調戲她!
男人看女孩兒小嘴微張,一臉震驚的樣子,他嘴角的笑意更深,將薄被蓋住他們,摟着她在被窩裡翻滾。
“不可以了,腰很酸……”女孩兒嬌嗔軟噥的聲音從被窩裡傳出來。
“這樣呢!”接下來是男人沙啞壓抑的聲音。
“疼……”
“一會兒就不疼了……”男人哄着。
“可是……慢點兒……”
“丫頭,你越來越嬌氣了!”
“我哪裡嬌氣,要不咱們換換試試,呀,裡面……”
“我知道……”
女孩兒的聲音被淹沒,許久許久之後,剩下小聲無力的求饒。
次日荼蘼是決定一睡不起的,沒想到七點的時候被慘無人道的男人叫起來吃早餐。
她一臉的起牀氣,沒有好臉色怒衝衝的瞪男人。頂着一頭亂髮,男人給套了件睡裙,抱她到浴室,給她擠好牙膏。將牙刷放她手裡,讓她自己慢慢的刷。
等她迷迷糊糊從浴室出來,姒懸已經將早餐擺好。
她的胃好像比她先反應,立即咕咕的叫,她是餓了。
於是吃着鮮嫩無比的海鮮粥,咬着包子,吃着玉米,姒懸居然還煎了魚片,好吃的她嘴都要化了。
等她吃完,男人不准她立即就睡,給她順了順頭髮,拉着她到外面去散步。
“姒懸哥,我不愛你了。”荼蘼腰很酸,腿也腰,手臂也酸,最重要的走不動。可是男人太慘無人道,還拉她出來散步。
“你說什麼?”姒懸停下來,本來心情極好,這一下竟沉下臉低頭看她。
荼蘼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說了多嚴重的話,小手擱在他腰上:“人家被你弄成這樣,你不讓我好好睡覺,還虐待我,我幹嘛還要愛你?”
“走走消消食,一會兒回去睡不遲。”姒懸輕摟着女孩兒,捏起她的下巴說道,“咪,有些話不可以說,明白麼?”
荼蘼來了幾分精神,她擡着頭看男人:“你會怕我不愛你麼?”
男人神情無比認真:“會。”
荼蘼覺得自己的心臟咚的被震了一下,她沒想到男人會這樣直接的回答。她摟緊男人的腰,臉埋在他胸口:“我永遠不會不愛你的。”
“我亦然……”姒懸親了一口她的發。
荼蘼擡頭起,笑的無比燦爛,剛纔的怨念早一掃而空。這個男人甜言蜜言的時候,足以讓她沉溺在他的柔情裡。
“塗老闆,姒先生,一大早在外面這樣恩愛,不太好吧!”瞿西爵正走過來,笑容不那麼自然的說道。
荼蘼微放開姒懸,看是瞿西爵,便道:“早上好,瞿先生。”
“早上好。”瞿西爵看荼蘼就穿着一件白色睡衣,臉上脂粉未施,清清爽爽簡簡單單的站在那兒,如一株睡蓮,純潔高貴又美麗動人。只是可惜,這美的女孩子身邊已經有了一個男人。
“你們今天有什麼計劃麼?”瞿西爵問。
“沒有,一會兒回去繼續睡覺來着。”荼蘼道。
一上午睡覺,瞿西爵看荼蘼小臉有些蒼白,眼角還有黑影,一臉沒睡飽的樣子。頓時聯想到有可能導致她睡眠不足的原因,頓時渾身都不自在。
“那不打擾你們了!”瞿西爵說完,人已經離開。
姒懸拉着荼蘼繼續散步,姒懸若無其事的回了一下頭,便看到瞿西爵目光也在看向他們,兩人四目相對,他微點了一下頭,瞿西爵笑笑迴應。
荼蘼對此一無所知,跟男人散了一小半個小時,終於可回去。
一回屋,沾上睡她立即就睡着,姒懸失笑。這丫頭這會兒倒是沒心沒肺,沾牀就能睡。可有時候,她有好像有很多心事讓他心疼擔心。他親親她的額頭,給她蓋好薄被。
荼蘼這一覺睡到了中午,直到姒懸做好了中飯。
中飯他準備做牛肉,昨天晚上向畫畫他們來時,帶了不少肉過來,本來是想烤肉來着。但是他做的海鮮量已經夠了,所以纔沒烤肉。那些肉便剩下了。
姒懸做了可樂雞翅,孜然牛肉,做清炒萵筍片,蘑菇肉片湯,最要命的時候他居然還做了清蒸扇貝。
荼蘼聞到香味,也覺得自己終於睡飽了,才緩緩的爬起來。她去廚房看,被雞翅給吸引了,金燦燦的,用生菜葉託着,還放着幾顆小青豆兒在上面,她自然的分沁着口水,手很自然的去拿。
“去洗臉,漱口換衣服。”姒懸背後像有眼睛一樣,在她的手都要碰到雞翅時他說道。
荼蘼只好收回手,去浴室打理好自己。
換好衣服出來,姒懸已經將飯菜擺好,荼蘼坐下來先啃了一個雞翅。太美味了,肉很嫩,皮很酥,還有可樂的甜味,怎麼能這麼好吃啊!
姒懸看她笑了一下,知道她愛吃扇貝,拿了一個放到她盤裡:“慢點吃。”
“嗯。”荼蘼吃的笑咪咪的,嘴巴也甜起來,“懸哥哥,以後我一定不要跟你分開。”他去哪兒她都得跟着,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好吃的。
“乖!”他被小丫頭滿足的表情愉悅了,這會兒好聽的話不過是因爲吃到好吃的,但這樣姒懸也挺滿足的。
姒懸蒸了8個扇貝,他只吃了一個,其他全被荼蘼搞定。可樂雞翅做了六個,他也只吃一個,其他全進了她的肚子。牛肉吃了不少,湯喝了一碗。
吃完,她摸摸肚子:“晚上咱們能吃生蠔麼?”
昨天她記得向畫畫來的時候,拎了一大桶生蠔來着,本來是要燒烤的,最後沒烤成。
“好。”反正是要吃掉的,雖然海鮮不能多吃,但也就這幾天而已,小丫頭難得這麼喜歡。
“懸哥哥真棒。”荼蘼送上了一個香吻
姒懸按住她的小腦袋加深了吻,荼蘼嘴角還有油呢,他一點也不介意,恨不得把她的小舌頭給嚼碎了。
兩個人親的差點抱在一起,直到聽到門鈴聲,姒懸才慢慢放開她,拿了紙巾給她擦嘴,自己也拿着紙了一下。
“等一下,懸哥哥。”荼蘼看他沒擦乾淨,忙讓他微低下頭,把嘴角那點油擦掉。
姒懸看她那認真的神奇,不由笑了
荼蘼被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放開他讓他去開門。
來人是陳用,陳用一臉的着急,額頭上還冒着汗。
“陳先生,你這是怎麼了?”荼蘼看陳用臉的紅了,氣喘噓噓的,便問。
“翡王,翡王的養子回來了。”陳用急忙的說道。
“翡王有養子?”其實荼蘼一直沒問,翡王究竟有沒有家人,按他這個年齡應該是孫子都有了。
“翡王一生未婚,無妻無兒無女,二十年前從緬甸收養回來一個兒子名叫裴懷彥。翡王在緬甸有一家翡翠商貿公司,就是這個裴懷彥在幫他打理。”陳用解釋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翡王在賭石賽所有的賭石毛料,都是他這個養子運來的。”姒懸在旁邊補充道。
“哦!”一個老人一生無兒無子,最後收養一個兒子不稀奇,荼蘼並不吃驚。
“裴公子給你發了請柬,下午三點請你到他的遊艇一聚。”陳用說着,將請柬拿出來。
“就只請了我嗎?其他人可有受到邀請?”荼蘼看了看請柬問。
“沒有,據我所知,只有你。”陳用有些擔心又有結期待,這至少說明翡王最重視的還是自己的老闆。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荼蘼笑道。
“這個裴公子外人極少見過,翡王現在所有的生意,都會經他的手。聽說這個人極不簡單,行事手段頗爲陰毒。”陳用不免還是提醒老闆,“丁小姐,我跟你一起上船吧!”
“不用,既然他只邀請我,我就沒必要再帶人。”荼蘼看姒懸在看着自己,“放心吧,姒懸哥,我會隨機應變的。再說,我是翡王的客人,裴先生大概聽到我在前兩天的比賽贏了,對我比較好奇而已。”
“我也覺得是這樣。”旁邊的陳用說道。
姒懸只好同意。
下午荼蘼去赴約,當她到了碼頭,看到那艘華麗的輪船時,頓時愣了一下,這哪裡是遊艇哪,這是豪華輪船好嗎!
“塗老闆,裴先生讓我在這兒等您,我帶您進去。”玉香緩緩過來,給她引路。
荼蘼由懷香引路上船,這艘輪船有三層,玉香引她上船時,緩緩的帶她上二層。
二層是一個豪華的宴客廳,其中擺放着各式紅酒,香檳等各式名酒的酒櫃最打眼。而坐在酒櫃吧檯旁坐着身穿灰色緬甸隆基服,圓領戴扣的男人便是裴懷彥了。他皮膚偏黑,眼睛很大,五官非常之深刻。說不上帥,但也別有一種味道。
荼蘼的印象裡,緬甸男人一般都不會太帥,這個男人很耐看,而且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領導氣質,大概是翡王訓練出來的吧!
“塗老闆,你好。”男人看她上來,緩緩走過來,對她伸出手來。
“你好,裴公子。”荼蘼和他輕輕握手。
“我剛到香港就聽到塗老闆你的名字,都說塗老闆年輕漂亮,賭石本領很厲害。”裴懷彥打量着荼蘼,笑的如沐春風,“見到荼蘼老闆真人,沒想到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年輕,還要漂亮。”
“裴公子太會說話了,謝謝。”荼蘼對這樣的恭維敬謝不敏,只微微露出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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