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日,北江市在天意大酒店的會議室召開了關於欣榮服裝廠公開招商引資的新聞發佈會。全文字無廣告會議由張照然主持,市委對此次事件非常重視,市長陳新實親自到場,就北江市的招商引資政策方面回答了有關方面的提問。
酒井禮彩作爲香川紫集團的代表也出席了會議,在會場她見到了華耀集團的代表於文娜和江如雲兩人。也許由於女生天生的敏感神經,酒井禮彩認識到這次爭奪欣榮服裝廠將是一場硬仗。由於華耀的代表是兩名女人,讓公關出身的她更加沒有底氣了。習慣了用女色那一招無往而不立,如今酒井禮彩的思維陷入了僵局。
於文娜和江如雲對於酒井禮彩沒有過多的在意,二女第一次被委以這樣的重任,她們的心裡一直想要憑藉自己的本領真真正正地過了這一關。
會議進行到後來,張照然主任宣佈由此次參與競爭的兩家公司代表上臺講話。酒井禮彩身爲外賓,首先上臺。她先用日式的禮節,對臺下觀衆鞠了一個躬。隨後採用流利的漢語道:
“欣榮服裝廠具有三十餘年的歷史,這樣優厚底蘊的公司,我們田中社長十分欣賞。這次適逢欣榮服裝廠重組改造,香川紫集團願意伸出自己的援手,幫助欣榮服裝廠度過眼前的難關。相信欣榮服裝廠若是選擇了我們香川紫集團,未來的發展前景一定會更加美好。因爲香川紫集團在島國具有十分發達的銷售終端網絡,所以產品的銷路得以保證,這纔是欣榮服裝廠起死回生的前提。”
陳新實等一衆市裡的代表聽完,頻頻點頭。欣榮服裝廠正是因爲近一年多來訂單大減,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困局。不過臺下的江如雲卻小聲地議論道:“明明是來佔便宜的,憑什麼說得一副救世主的模樣?”
於文娜深以爲然,因爲據她們與陸和堂書記初步接觸,大致瞭解到了香川紫集團此次報價的數額。雖然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北江市委領導的預期,但是在於文娜看來,香川紫集團至少少報了兩千五百萬左右。當然於文娜不會當場與陸書記提起,只是心中有數,再聽酒井禮彩的這番話,頓時明白了島國人一貫的噁心嘴臉。
隨後於文娜代表華耀集團上臺發表聲明道:“這次預期的合作是欣榮服裝廠和華耀集團共同發展的契機所在,華耀集團會秉承互惠互利、共同發展的原則,讓欣榮服裝廠的優質品牌重現生機。相信,大家對於華耀集團的實力也有一定的瞭解。華耀集團是從北江走出去的,我們董事長也是北江市土生土長的人,對於家鄉的經濟發展,董事長一直都是關注和支持的。這次能有這麼好的機會,董事長非常重視。事實上,他已經回到北江市,密切關注這場合作的進行。這就是華耀集團誠意的所在!”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顯然對於華耀集團,大家都不陌生。其中員工們優厚的福利待遇尤其令外人眼紅,這次華耀集團有意收購欣榮服裝廠,對於這裡的老員工無疑是一種福音。
不過酒井禮彩的心理卻開始琢磨開了,既然華耀集團的董事長已經來了,說不定他是一個可以攻破的缺口。但是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董事長可千萬別再是位女的,否則酒井禮彩剛剛升起的願望就要再次落空了。
此時的吳正東正在北江中學老老實實地做一名學生。與前世一樣,他的同桌還是吳全。吳全的父親叫吳悠才,在北江市經營一家公司,專做塑製品。因爲產品銷路挺廣,所以公司的規模和效益都很客觀。在北江市私營企業中,除了華耀集團之外,其下就屬北江塑製品有限公司了。
前世裡,吳正東作爲一個一心想要通過讀書改變命運的苦逼學生,看待吳全這樣的富二代,總是有些不成熟的念頭。如今恍若隔世,再見到這位昔日的富二代,吳正東心態有了微妙的轉變。全文字無廣告
吳全對於這位半年沒出現的中考狀元頗爲好奇,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不僅對待自己態度令人如沐春風,而且出手也是不凡,更關鍵的是還和班級裡最漂亮的兩名女生眉來眼去的。朱珊珊和宋瑞這半年來,沒對其他任何人這般笑過。可是這小子居然做到了,這令吳全簡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
新聞發佈會結束之後,酒井禮彩回到自己的房間。派赴燕南市的那名手下這時打來電話,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華耀集團的董事長是個男的,而且年齡不大。對於這種年輕的男人,酒井禮彩相信自己的魅力一定能夠排得上用場。到時候只要故技重施,就可以探聽到自己想要的秘密,抑或是對方直接放棄了欣榮服裝廠也說不定。
當天晚上,吳正東還在學校熬着晚自習,突然接到酒井禮彩的電話。電話的聲音顯得很是酥媚,不過當對方自稱是香川紫集團的代表,吳正東馬上就明白了。通過華耀安保公司的情報小組,吳正東早已經摸清楚酒井禮彩以及兩名手下在北江市的情況。所以當對方提出要見上一面時,吳正東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一方面,是想探探對方要求跟自己見面,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另一方面,也是出於前世對島國女人的好奇心。
來到大富豪夜總會,吳正東算是故地重臨了。大堂的小弟竟然是小磊的舊部,一眼就認出了吳正東。在小弟的熱情引路下,吳正東來到大富豪酒店的豪華包間8801。
包間門一打開,酒井禮彩身着一身華麗繽紛的高腿短裙,讓吳正東感到一陣驚豔。島國的女人果然會打扮自己,不過吳正東知道她的身份,內心裡不禁暗道一聲可惜。小弟帶着豔羨的眼神,關上了包間門。
吳正東的出現,也讓酒井禮彩感到眼前一亮。身爲香川紫集團的高級公關,見過的男人大多是功成名就的中年人。像吳正東這般年輕的少年,這還是頭一回見到。
“吳先生真是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啊!”以往強忍着噁心才能說出口的恭敬話語如今也說得非常利落了。
這種恭維之語,吳正東自然早已聽慣了,當下不動聲色,呵呵一笑道:“酒井小姐,身爲島國的佳麗,這一襲旗袍式樣的短打套裙竟也傳出了華夏古典美人的韻味。只是這下襬開得高了點,這樣的天氣裡終究是有點涼吧?”
酒井禮彩頓時有些呆了,吳正東如此直白的一番讚語和打趣,一點不像是這個年齡段男孩所能夠說出來的。猝不及防的酒井禮彩難得的紅暈上臉,訕訕地回答道:“我穿了羽絨服,只是我們島國女孩子習慣在屋子裡只穿單衣,而且這屋子裡的空調溫度打得很高,一點都不冷。”
“酒井小姐,聽說香川紫集團有意收購欣榮服裝廠,而華耀集團對欣榮服裝廠也是志在必得。這個時候,你邀我見面,不知有何見教呢?”
酒井禮彩拿起一瓶白蘭地,熟練地打開瓶蓋,殷勤地給吳正東滿上。裸露的香肩微微向前,吳正東感到一陣香氣悄悄地飄了過來。酒井禮彩認真地盯着酒杯,右手緩緩地向高腳杯中倒入酒水,彷彿對胸前露出的春光視而不見一般。
對於這種袒露,吳正東雙眼大方地照單全收。不得不說,兩團豐滿鼓脹的玉峰緊緊地擠在一起,現出一條狹長而又深深的事業線。酒井禮彩的確有過人的資本,這身短打套裙更像是爲她度身製作一般,不僅剛好包住那豐滿的雙峰,而且凸顯出圓翹豐滿的臀部。
察覺到吳正東投過來的目光,酒井禮彩假作無意地掃過他的臉上。二人雙眼短暫地交匯了一下,他的臉上波瀾不驚,對於窺視自己的春光,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酒井禮彩端起酒杯,相邀道:“吳董事長,今天我們先不談公事。我們島國女孩比較崇拜成功男士,尤其像你這般年輕有爲的成功人士。我來北江公幹之餘,冒昧打聽到吳董的事蹟。出於同樣的心理,這才斗膽邀請吳董出來見上一面。不過生意歸生意,今晚我們不談生意。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說完,酒井禮彩一飲而盡,然後眉目連連地盯着吳正東。
吳正東回敬道:“酒井小姐,遠來是客。對於外商誠心誠意過來投資,我們華夏人肯定是雙手歡迎。但是對於意圖揮大棒、撿便宜的奸商,來一個我們打一個!言盡於此,酒井小姐請自重。”說完,吳正東也是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就要離開。
“哎,等等~”慌忙之下,酒井禮彩頓時亂了分寸,連忙叫道。沒想到吳正東絲毫不被自己的美色所誘,開門見山之後,發覺沒什麼好談的,竟然立刻就要離開。
“酒井小姐,還有什麼事?”吳正東迴轉身來,有些盛氣凌人地盯着酒井禮彩問道。
酒井禮彩眼神急轉,只是慌忙之下也找不到什麼好藉口,所以改口道:“其實今晚請吳董過來,也不是沒有正事。只是華夏人喜歡在酒桌上談生意,我這依葫蘆畫瓢,所以想着先跟吳董多瞭解瞭解,再接着進入正題。”
吳正東冷然一笑,只好回到原位上又坐了下來。心內卻哼哼暗道:“看你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再坐下後,酒井禮彩已經想好了忽悠的理由:“是這樣的,不知道吳董是否有興趣和我們香川紫集團一同控股欣榮服裝廠,這樣由你負責華夏國內市場,我們負責島國的市場。如此一來,別說讓欣榮服裝廠起死回生了,就是打造世界一流服裝集團也不是難事啊。”
吳正東心內冷笑,嘴上卻裝作饒有興致地道:“哦,不過酒井小姐,對於你們香川紫集團,我還一點都不瞭解,你能否給我介紹一二呢?”
既然吳正東主動提起,酒井禮彩頓時有了話題。她一邊頻頻勸酒,一邊介紹着香川紫集團爲世人所熟知的一些情況。吳正東這才瞭解到原來香川紫集團是一個跨行業的中小型集團,它有一定的輕工業背景,同時又邁入了一些終端銷售行業。輕工業方面主要做的是一些專業性很強的自動化設備,與北江塑製品有限公司的合作,就是供應此類設備。至於終端銷售行業,則涵蓋了服裝、餐飲等幾大服務型產業。
就這樣,不知不覺,兩瓶白蘭地已經見了底。酒井禮彩不禁有些暗暗着急,對方到現在
仍然是一副清明的模樣,絲毫沒有露出爲自己着迷的跡象。酒井禮彩心裡不禁有些暗暗打鼓了,難道他這個年齡段的男生對自己一點都不感興趣?
事實上,對於酒井禮彩時而露出的各種春光,吳正東的眼光絲毫不介意地照單全收。只是他知道酒井禮彩是做公關這一行的,而且找自己來肯定是不懷好意,所以只是飽飽眼福,心裡卻一直都保持着警惕。
“不好意思,酒井小姐,我去趟洗手間。”
酒井禮彩強忍着心中的興奮,機會終於來了!說實話,這麼多白蘭地喝下去,她自己也有些不勝酒力了。再這樣耗下去,陰溝裡翻船也說不定。所以等到吳正東關好洗手間的門,酒井禮彩立刻掏出一個小藥包,一粒不剩地全都倒進了吳正東的酒杯。這個藥粉入酒即化,常人根本難以發覺。
吳正東回來之後,敏銳地發覺酒井禮彩的臉上似乎有着一種異樣的興奮。不過看向面前的兩杯酒,似乎沒有什麼差別。
酒井禮彩志得意滿地端起酒杯,再次相邀道:“今晚能夠跟吳董談這麼多,我非常高興。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喝完這一杯,就暫時結束今天的洽談。改日我們尋找機會繼續探討研究~”
吳正東心下帶着一絲狐疑端起酒杯,酒井禮綵帶着自己在這個合作的泥潭子裡繞了半天,難道就想要這個結果?不過還是趕緊喝完這杯酒,早點回去吧,朱珊珊和宋瑞兩個小寶貝還在等着我呢,吳正東心裡美美地想道。
二人輕輕地碰了一下,正欲舉杯飲盡。突然,酒井禮彩的手機響了起來。酒井禮彩連忙放下酒杯,告了一聲罪,跑到洗手間去接電話去了。吳正東只好跟着放下酒杯,等着酒井禮彩打完這個電話。無意間目光落到放在一起的兩個酒杯,吳正東隱約發現兩杯酒竟有一些異樣。
聽到洗手間裡酒井禮彩還在不停地說這話,吳正東雙手分別端起兩個酒杯,用同樣的力度晃了晃,這次他發現了明顯的不同。按照道理來說,兩杯白蘭地粘稠度應該一樣,晃動起來的幅度和感覺應該也一樣。但是吳正東敏銳地發現自己杯子裡的白蘭地似乎更加趨向於粘稠,而酒井禮彩的杯子裡顯得相對清淡一些。
看來真有問題!吳正東立刻意識到,幸虧這個電話及時響起,否則說不定自己就中了她的招了。怪不得她突然結束今天的會面,原來是已經祭出了殺手鐗。吳正東再次拿起剩餘的白蘭地晃了晃,發現跟酒井禮彩杯子裡的感覺差不多。自己杯子裡一定被加了什麼特別的藥粉,從而顯得粘稠起來。不過這種藥粉無色無味,換作一般人,絕對會中招。
就在這時,洗手間門上傳來擰鎖的響聲,吳正東雙手平穩地將兩杯酒交換了一下放在原地。酒井禮彩出來後,立刻換上一臉笑容,接着剛纔未完的步驟,二人分別將兩杯白蘭地一飲而盡!
藥粉入酒即化,酒入喉內,藥效立刻發作,伴隨着酒氣的發散,藥效發作的更快。所以當酒井禮彩一邊緩緩地穿上羽絨服,一邊注視着吳正東的反應。可是吳正東似乎很是平靜,相反自己卻變得愈加灼熱起來。旋即,酒井禮彩感到一陣暈眩,身子軟弱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口袋裡的門牌也滑落了出來。
當吳正東扶着酒井禮彩離開大富豪的時候,她已經變得有些神志不清起來,眼神再無剛纔的清澈精明,口齒之間也開始混亂不清起來。不一會兒,吳正東將酒井禮彩送到了天意大酒店的2208房間。
這一路來,酒井禮彩的表現,讓吳正東十分肯定,那酒裡一定下了大量的春藥,且帶有一定的致幻功效。
“不要走,我好熱~”神志不清的酒井禮彩一邊拉着吳正東,一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吳正東心下一陣憤怒,原來這個女人果真對自己沒懷什麼好心。如果自己喝下了這杯藥酒,豈不是要跟她這個交際花來一場荒唐的顛鸞倒鳳?也許顛鸞倒鳳還不算嚴重,如果她利用自己神志不清,簽下什麼不合理的約定或字據,那豈不是授她以把柄?到那時候,她就可以要挾自己做一些有利於香川紫集團的事情,比如華耀集團退出這場競爭。對啊,這就是島國高級公關慣用的技倆啊……
吳正東一把掙脫酒井禮彩的糾纏,一掌切在她的粉嫩脖頸上,酒井禮彩頓時安分了下來。帶着一絲煩亂,吳正東準備離開。酒井禮彩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吳正東掏出她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酒井小姐,我現在可以過來嗎?”
“你過來吧!”
電話那頭的女人有些驚訝,不過驚訝歸驚訝,今晚的這單生意還是要做的,那個島國女人給得價錢也不少。不多時,2208的門鈴響了起來。吳正東打開房門,發現是一個有些姿色的小姐。
這個小姐被吳正東讓進了屋子,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在吳正東的逼迫下,小姐倒豆子般招供道:“我只是接了酒井小姐的錢,說是今晚有一個客人要陪。陪玩了之後,讓我把這個留在牀上,就可以自己離開了。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看着小姐手裡的白色乳.罩,吳正東暗道:好一招金蟬脫殼啊!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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