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吳正東漸漸陰沉的臉色,小姐噤若寒蟬地站在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此時的吳正東心裡充滿着憤怒,就差一點,自己就載在這個狠辣的女人手裡。更加可惡的是,她還找了一個替身。這是爲什麼,難道因爲自己是華夏人?
難怪吳正東會想岔了,在他的印象裡,對於島國女人的認識,一直都是開放、甚至奔放的印象。當然這一切都得益於長期的愛情動作片的積累。事實上,印象裡的很多國家在那些方面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麼開放。而巧合的是,酒井禮彩就是這樣的一員。她爲了在公關行業打出一片天地,不得不利用自己祖傳的藥物來配合自己完成這天衣無縫的金蟬脫殼之計。當然除此之外,酒井姐妹倆繼承自祖上的一些拳腳功夫也爲她們保護自己,提供了很大的臂助。
憤怒歸憤怒,吳正東一時之間還沒想好怎麼懲罰這位國際友人。於是他揮揮手先讓那位小姐離開,小姐如臨大赦,慌忙奪門而去。然後吳正東先給朱珊珊和宋瑞打了個電話,讓她們先行休息,自己臨時處理點事情,可能會回得比較晚。
掛斷了電話後,吳正東在酒店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開始靜心地思考該怎麼處理眼前的這一切。心裡強壓下去的憤怒,讓他有一種報復酒井禮彩的衝動。但是礙於她公關的敏感身份,吳正東實在是不願意委屈自己上這輛傳說中的“公交車”。上一次在天使圓裡與李悟的荒唐賭約,讓他事後噁心了好一陣子。
無意間看到酒井禮彩的行李箱,吳正東突然對那種離奇的藥粉好奇起來。於是他拖過行李箱,試圖找到一些剩餘的藥粉,作爲保護自己的物證。可是一打開行李箱,他就傻眼了。裡面竟然是清一色的內衣組合,有性感蕾絲邊系列、純色系、卡通可愛型等等,看來這些都是用來事成之後留在現場的小物件。在行李箱的角落裡還放着一臺手持輕便型攝像機,看那綁得好好的模樣,在北江市應該還沒派上用場。
似乎沒有那種藥粉啊?吳正東心下有些不幹,一股腦將那些內衣組合全部抓出來,這次露出了下面的一個暗袋。打開一看,果然裡面放了數十包拇指大小的藥包。打開一看,都是一些白色的粉末,聞着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藥包上沒有任何字跡,看來這很有可能是酒井禮彩自制的玩意。
就在這時,牀上衣不蔽體的酒井禮彩竟然醒轉過來。吳正東心下驚訝萬分,剛纔那一掌,平常人至少也要昏迷兩個小時。可是這才短短半個小時,她竟然就醒了過來。吳正東走近一看,只見酒井禮彩全身泛起一陣淡淡的嫣紅。雙眼迷離、魅惑之極,胸前的春光早已盡露在外,飽滿的玉峰俏然挺立,不大不小的乳暈已由粉紅變成了大紅色,頂端的葡萄更是早已俏立起來~
失去意識的酒井禮彩感受到身邊的男性氣息,伸出雙手就向吳正東撲來。吳正東抓住她胡亂揮舞的手臂,感覺到入手處一陣灼熱,那溫度猶如高燒的病人一般火燙。怪不得她這麼快就醒來,這種藥粉的強大功效令她全身的血流加速,很快衝破了吳正東那一掌所造成的血流緩速,從而讓她的腦部神經迅速恢復過來。
“這樣子不會死人吧?”
心裡有了這個念頭,吳正東頓時有些緊張起來。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把酒井禮彩攔腰抱起,幾乎失去意識的酒井禮彩立刻就像八爪魚一般纏住了吳正東。進入洗手間,吳正東艱難地掙脫了酒井禮彩的糾纏,將她放在浴缸裡,腦海裡卻在不停地琢磨着該怎麼讓她清醒清醒。
對,溼毛巾。吳正東取下一個毛巾,用涼水溼透後,一邊敷在她的臉上,一邊抓住她亂動的兩隻手。過了一會兒,吳正東感覺到毛巾都變熱了,於是就取下毛巾。可是他發現酒井禮彩的臉色更加紅潤了,這藥力太可怕了。其實吳正東不知道是,酒井禮彩今晚發現他一直不爲美色所動,擔心常人的藥量無法使他情動,所以放了雙倍的藥量。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最後自己卻喝下了這個藥。這雙倍的藥量可不是藥效的簡單翻倍,如果常人扛不住,只能通過野獸般的交.合來讓所有的藥效都釋放出來。否則憋在體內,即便一時半會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時間久了,會演變成各種莫名其妙的病症發作出來。
溼毛巾不行,吳正東只好取下了蓬蓬頭,噴涌而出的涼水對着酒井禮彩的正臉沖刷而去。酒井禮彩難得地恢復短暫的清明,含糊不清地道:“快……,快……,救……救……我……”
吳正東心想我這不是正在救嗎?可是轉念一想,難道真有什麼解藥嗎?
涼水持續地衝刷着酒井禮彩的臉,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可就是這般冰冷的沖刷,才能讓她保持片刻的清明。吳正東在她耳邊大喊道:“是不是有解藥,快告訴我!”
酒井禮彩情不自禁地撕扯着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嘴裡卻努力地說道:“晚……了……,快……幹……我……,能救我……”
吳正東算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跟一個隨便的女人玩玩,他的心裡還是有些牴觸。所以神色和行動之間有些遲疑,拿捏不定!
唔呵~唔呵~,吳正東一猶豫,蓬蓬頭噴出的涼水全都衝到了酒井禮彩的嘴巴里,讓她難受地喝下了好幾口冷水。
酒井禮彩感覺到了吳正東的猶豫,這時她緊咬着牙關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正是這幾個字,打破了她一貫以來的強悍和傲然。“我……還是……處……女……,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涼水不斷地衝洗着酒井禮彩的臉,雖然這能讓她得到短暫的清明。但是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經被冷水淋透了,如此內外熱冷一夾擊,她的臉色忽紅忽白,伴以一陣陣的牙關戰戰,身體顫抖。
吳正東一咬牙,放下手中的蓬蓬頭,三下兩下扯掉她身上早已溼透的衣服,抱着精光的酒井禮彩回到了臥室裡。將手中的赤條條美人兒往牀上一扔,吳正東三下五除二地脫了精光。牀上的酒井禮彩抖抖索索地拽過自己的坤包,露出了裡面的套子。
吳正東明白她的意思,深吸一口氣,溫暖強壯的身軀壓上了酒井禮彩瑟瑟發抖的嬌軀。二人這一接觸,仿若給無處發泄的藥毒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酒井禮彩漸漸恢復了之前的意亂情迷,嘴裡開始時斷時續地逸出美妙的呻吟。只是不知道這種呻吟的滿足感,是來自於胸前的揉捏把玩,還是雙手裡那跟粗壯的所在。
酒井禮彩本就是個嬌媚人兒,如今藉助藥粉的功效,早已撩撥起吳正東的慾火。吳正東只是有些粗魯地把玩了一會雙峰,就分開酒井禮彩的**,小正東抵近幽谷的所在。想着剛纔身下的女人還要來算計自己,如今自己卻不得不出動小正東救她。所以怨念所在,吳正東絲毫不顧酒井禮彩初次破瓜的疼痛,小正東長驅直入,瞬間盡沒……
這一下很深很深,劇烈的撕裂感讓酒井禮彩緊張的坐了起來,潮紅的臉上也恢復了短暫的蒼白。吳正東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左手不停地玩弄着玉峰,右手把住她的纖腰,小正東開始得力地衝刺起來……
短暫的痛楚很快過去,感受着越積越多的快感,酒井禮彩的心內翻江倒海,五味雜陳。自己保留二十一年的寶貴東西就這麼被粗魯地拿走了,而且這一切還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矛盾和愧疚,快感和汗水,交織在一起,讓這個平日裡精於算計的女強人徹底凌亂了。
不過這種凌亂的情緒並沒有維持多久,酒井禮彩很快就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之中……
這一次香豔的救人行動持續了整整三個多小時,這也幸虧是吳正東在場。否則換作其他男人,真的要多找幾個幫手才行。看着酒井禮彩的膚色逐漸恢復正常,腦門的熱度也變得穩定起來。吳正東走下牀來,看着丟了滿地的套子,搖了搖頭,進入洗手間,開始自己清洗起來。
忙完這一切,吳正東裹着浴巾回到了臥室裡。牀上的酒井禮彩早已疲累的昏睡過去,相信明天醒來,除了下體的隱隱作痛之外,應該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後遺症。至於這個精明的島國女人,會不會恩將仇報,告自己強.奸?吳正東早已有了準備,他關掉了持續工作了兩個多小時的攝像機,並將酒井禮彩的行李包拍了很多張照片,然後拿出幾包藥粉作爲物證。
幫酒井禮彩蓋好了被子,吳正東回到另一張牀上躺了下來。這一次折騰,已經到了凌晨了。吳正東很快就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一早,一陣聲音將他吵醒……
“哎呦呦~,哎呦呦~”,酒井禮彩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全身黏糊糊的,充滿了汗漬和莫名其妙的液體。一向愛乾淨的她雖然仍有些疲勞,卻再也睡不下去了。她強打着精神,勉強撐起腰來,就欲下牀到洗手間裡清洗清洗。可是下面的隱痛讓她情不自禁的哼哼出來,這才驚醒了吳正東。
吳正東突然坐起身來,酒井禮彩驚訝萬分,一不留神,身上胡亂裹着的牀單就掉了下來,全身春光盡瀉於吳正東的眼前。雖然已經撫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但是咋一看到,還令吳正東眼神爲之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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