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習慣性地點了點頭,但立刻意識到不對,追問了一句道:“你們老闆叫你們送什麼來的?”
吳正東仍是笑意吟吟地盯着他,用陰陽怪調的語氣一字一句地道:“醫、藥、費!”
這個語氣是吳正東與仲賢和孫一民約定好的動手暗號。"文字閱讀新體驗"吳正東的話聲剛落,三人已經齊齊越過那一條茶几,直奔海哥而去。
海哥見勢不妙,拔腿就要往外跑。但是兩邊分別被仲賢和孫一民堵住了去路,只有面前這個小屁孩顯得最是好欺負。於是他果斷地直奔吳正東而去,妄想先衝出三人的包圍圈,然後再讓手下狠狠地揍這三個小兔崽子。
吳正東單腳踏上茶几,猛地一借力,一個凌空飛踢直擊海哥的胸腹部。
海哥啊的一聲慘叫,前衝的身子瞬間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在後牆上,倒地哀鳴不已,不知斷了幾根肋骨。這時候,剛纔被吳正東借力的茶几,咔嚓一聲,從吳正東腳踏的地方崩然碎裂。正是因爲吳正東巧妙的利用內勁功夫,這才成功地借力完成那一招飛踢。否則茶几很可能在他猛踏上的那一刻就碎裂,那樣的話,根本就無法借力,凌空飛踢自然也就無法完成。
仲賢不禁大讚一聲道:“漂亮!”孫一民也受到鼓舞,與仲賢一起緊盯着還在哀鳴不已的海哥。吳正東對着仲賢二人道:“你們倆看好他,其他的就交給我吧。”言罷,轉過身來,對上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的二十多名黑衣大漢。
小姐們的尖叫聲終於喚醒了這二十多名黑衣大漢,混戰在一觸即發間爆發了。吳正東背對着孫一民和仲賢二人,對於膽敢衝上來的黑衣大漢給予堅決的打擊,每一記飛腿、暴拳、肘擊都帶有一絲暗勁,讓人中了之後要緩上很久一會功夫。
混戰之中,吳正東雖然佔着上風,但偶爾也會被掃中一腿或擊中一拳,不過吳正東紮實的基本功讓他沒有過多地受到影響。所以看在黑衣大漢的眼裡,吳正東似乎成了不倒翁。漸漸地,還有戰鬥力的十餘個大漢竟有人想起藉助於武器來。但是一時之間在房間裡又找不到合適的砍刀或木棍,遂靈機一動,撿起剛剛喝乾的酒瓶向吳正東砸了過來。果然,吳正東一時有些慌亂,招架的明顯有些吃力,身上就又捱了幾拳和數腿。
忽然,一個空酒瓶越過吳正東的頭頂,直往後面飛去。吳正東回頭一看,這個酒瓶竟對着海哥的腦門而去。這一下要是被擊中,十有**會腦袋開瓢,那他|媽麻煩可就大了。超出了吳正東的傷害預計。於是吳正東急忙轉身往回衝,在酒瓶印上海哥腦門之前險而又險地抓住了酒瓶細長的瓶頸。
受傷的海哥顧不得肚子的疼痛,看着距離自己腦門近在咫尺的酒瓶,冷汗直冒!等到吳正東放下那隻酒瓶,他纔回過神來,歇斯底里地喊道:“這他|媽是哪個蠢貨扔的?”可惜混亂的戰團根本沒人理他,吳正東混入剩餘的人羣之中,呼嘯的酒瓶頓時失去了目標,只好停了下來。
海哥看着這一面倒的鬥毆格局,自己這二十來人根本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這還打個屁啊,如果這三個小屁孩真的是心懷不軌,剛纔就已經做了自己。就算不親自動手,只要吳正東不去接那個飛來的酒瓶,自己被廢就變得輕而易舉、水到渠成了。沒想到我海哥聰明一世,今天卻栽在這三個不知名的小屁孩手裡。看着手下一個箇中招哀嚎,這可都是嘩嘩的銀子啊。如果還不制止,自己不知又得掏多少錢出來給手下治傷~想到這裡,海哥連忙忍着劇痛,大喊道:
“住手!”
那幫黑衣大漢聽到老大的命令,立刻住了手,但是吳正東可輪不到他來命令,於是接着照打不誤!
“別打啦,我認栽!”海哥只好改成了求饒的語氣道。
吳正東這才停下手來,暗中緩緩地調息着。剛纔這股勁強撐了太久,他也早已變成強弩之末。只是他表面上仍奮力地出拳、掃腿、格擋~讓人看起來彷彿就像是有着源源不斷的氣力一般。
吳正東拍拍手走到海哥面前,居高臨下地道:“海哥,我們木哇哇網吧的保護費怎麼說?”
海哥頹喪地揮揮手道:“免了!哦,不,我們不該收。有小哥你這一身本領,根本不需要我們去保護。”
吳正東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那你和你這幫手下的醫藥費,你看我給多少合適呢?”
海哥咬咬牙,陪着笑臉道:“我們自己來,就不勞煩小哥你了。”
吳正東一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表情道:“其實,海哥,我們幾個人只是想平平安安的做生意,對你們這些黑|道勢力和地盤根本沒有興趣。你也該清楚,如果剛纔那個酒瓶我不接住,恐怕這裡不久之後就要易主了。今後只要你保證不去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不會干涉你的自由。你還可以逍遙自在地當你的黑老大。”
海哥連聲道:“是,是,是~”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海哥你去醫院了啊。”說完,吳正東對仲賢和孫一民點了點頭,三人離開了嫵媚酒吧。
……
天字第一號包間的慘劇,在海哥的嚴令要求下,沒有哪個小混混敢於主動傳播出去。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零零星星地總有一些版本的傳聞傳播出去,不過對海哥的勢力和威望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在醫院裡,原本對吳正東心懷感激之情的海哥,在肉疼剛剛花掉的幾萬塊錢的心情下,聽着手下幾個人的讒言鼓動,心底的不平之氣徹底被放大激發出來。漸漸地,他的“傷疤”還沒好,就開始忘記疼了。
“老大,要不要我們找人把那個網吧都砸了,聽說那些電腦都是很貴的東西。”一個自以爲聰明的小嘍羅獻計道。
“你個蠢貨,砸了那些東西,就爲了出一口氣。我們一分錢要搞不着,有什麼意思?竟想一些沒用的主意。記住,馬上要進入二十一世紀,我們黑|幫的思想也要與時俱進,沒有利益的事情不要幹!”
海哥教訓完了手下,腦海中不時想起吳正東的厲害來,心下悄悄地琢磨道:首先得想個能弄到錢的辦法,其次這事不宜由我的手下直接出面去辦,得找個搭檔來完成這事。
……
木哇哇網吧。二女一直看到吳正東三人平平安安地回來,這才放下心來。明天,興湖中學就要開學了,吳正東三人不得不回校上課了。以後木哇哇網吧他們只能一個星期過來一次了。深夜網吧關門之後,樑倩直接拉着仲賢到校園裡花前月下去了。吳正東看着不敢主動的周媛媛,在孫一民驚愕的目光中,拉着扭捏的周媛媛談心去了。
孫一民心中悲鳴道:“她竟然跟着他去了~爲什麼啊?”
形單影隻的孫一民只好拉着仲一山爺倆苦悶地喝起酒來。
吳正東握着周媛媛溫潤的手掌,在北江衛校裡悠閒地走着。明月當空之下,空氣中還有幾絲清冷,二人又似回到了第一次見面那回。吳正東帶着周媛媛走到二人初次見面的地方,在周媛媛當初看書的地方坐了下來。
吳正東沒有讓周媛媛坐在冰涼的石凳上,而是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懷裡。剛纔在海哥那裡一通暴力的宣泄,現在有美女溫潤滿懷,吳正東只覺得躁動的心裡安定了許多。看來自己的心裡終究還是不喜歡暴力的,吳正東這般想着。
看着月光下媛媛近在咫尺的俏臉,吳正東不覺間溫情滿溢。那感覺就像是面對着多年不見的親人一般,也許周媛媛偏向古典的性格和氣質觸動了他心中那一份傳統的心思,並且產生了極大的共鳴。
周媛媛被吳正東這般柔情的目光注視着,心裡充滿了幸福的感覺。剛纔他離去的那段時間裡,自己的內心瘋狂的擔心一點也不比樑倩少。看來自己真的是愛上了這個可愛的大男孩,周媛媛清醒地認識到了這一點,羞澀的臉上不覺又露出令吳正東着迷的那絲嫵媚之意來~
吳正東緩緩地靠近媛媛的俏臉,他的心中充滿着品嚐這絲嫵媚的衝動。二人初吻後媛媛的誘人神情,吳正東深深地記在心裡。此刻,我要再看一遍。吳正東終於吻了下去,早已以心相許的周媛媛勇敢地迎了上去。倏忽,那一刻,雙脣交融,春意勃發;月空之下,浪漫滿地。
不一會兒,小正東已經強硬如鐵,直抵着周媛媛的臀縫。吳正東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地攀上了懷裡的雙峰,周媛媛只是微微一愣,嬌弱的身軀不禁緊張起來。吳正東感應到她的緊張,放緩了雙手的侵略步伐,加大了親吻的力度和深度。雙管齊下,當雙手再次攀上那圓滾滾俏立的雙峰時,只覺**滿手,舒爽不已。
周媛媛嫵媚的臉上早已充滿了氾濫的春意,吳正東彷彿看到了古典美女的動情模樣。小正東緩緩地摩擦着窄窄的臀縫,讓周媛媛的呼吸陡然加速,旖旎之意立刻飆升~
“難道他真的要在這裡拿走自己的初夜嗎?”不知爲何,此時的周媛媛腦海裡竟然閃出這個念頭來。她漸漸變得有些緊張和不安起來,她的食指輕輕地按上了他的脣,幽幽地道:
“正東,你真的要拿走我的那個嗎?”
吳正東有些不明就裡,茫然地追問道:“哪個?”
“就是那個啦,我們初吻之後你跟我說的那個。”周媛媛忍着羞意,不依地扭動着身子道。
吳正東這才漸漸地回想起來,有些壞壞地道:“你說“初夜”?”
看着周媛媛只是深深地低下頭,也不回答。吳正東知道自己猜對了,心想這小妮子怎麼會把一句玩笑話記在心上,遂調笑道:
“你的初夜,我肯定要拿走的,而且我還要拿走你的每一夜。”
周媛媛啊的一聲,擡起頭來,不顧羞意地道:“不會是在這裡吧?”
吳正東眉毛一揚,心想媛媛的思緒怎麼是如此跳躍式的。遂思考了一會道:“這裡還不錯,可以考慮啊~”
“啊?這怎麼行啊?”
吳正東饒有興致地描繪道:“你想啊,盛夏之夜,繁星滿空,我們在這旁邊的草地上搭個小帳篷,這裡就成爲了我們的二人世界。多美啊?”
周媛媛這才放下心來,脫口而出道:“我還以爲你現在就要呢~”話一出口,周媛媛這才意識到不該說出來。
吳正東壞壞地笑道:“原來你是等不及了啊?可是這裡這麼冷,萬一凍壞了怎麼辦啊?”
周媛媛有些着急地辯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其實我剛開始是想說,你這麼優秀,要什麼有什麼。作爲你的愛人,可能初夜是我能給你的最寶貴的東西了,我怕太早給了你,我會變得沒有底氣,不敢自信地面對你了。所以我本來是想求你,晚點再拿走它~”
吳正東又是感動,又是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想法啊。於是他不忿地拍了一下媛媛的翹臀,認真地道:“我喜歡你身上的很多東西,比如你的古典美,你的專業——推拿按摩等等。這些東西都是獨屬於你的寶貴財富,你怎麼能把自己看得這麼簡單而輕賤呢?我真想狠狠地打你屁屁!”
“真的啊?你真好,正東,我愛你!”
聽到美人喜出望外的聲音,吳正東只好把心中的不忿發泄在下一輪的偷香行動中。一時間,嬌媚的呻吟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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