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淺離作品 重生之黑道邪醫 重生之黑道邪醫 重生之黑道邪醫 邪醫重生 051 竟是故人
飛機場的候機廳裡,金黃色的大鐘指針恰好指向七點整。
機場有一個專門的通道,是供貴賓享用的。就像是那泄店,商場,都講究個vip專場。如今,就連機場也不例外。
老太太的飛機,是她私人所有的,歐陽老太爺當年送給她的定情信物。m國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出的一款特殊小型貴族飛機——冥翼。不論是外形,還是裡面的設備,就算放在如今,也無法找出多少能與之匹敵的。
歐陽家和老太太所在的李家是當年m國最早的華人資本主義家,兩家聯姻,何等的盛大?稱之爲民國時期的傾世聯姻也不爲過。
安東尼—李,這個姓氏,如今在m國絕對是家喻戶曉。當然,隨着歐陽老爺子的過世,歐陽爸爸一點一點把家族企業的中心轉移回華夏,歐陽家的地位在m國纔有所降低。降低,並不代表沒有影響,反之,由於歐陽家從來人丁單薄,凝聚力非凡,這一代又出了歐陽靜這麼個華夏的第一夫人,歐陽家在商界的影響力,已經可以滲透全世界。
身爲,安東尼—李家的大小姐,歐陽家的老太太的女人——愛麗絲—安東尼—李,可想而知,她有多大的影響力。
即便是私人飛機回國,也有不少人收到了風聲。甚至早就有記者在外蹲點,只爲了一睹愛麗絲—安東尼—李的風采。
當貴賓專用通道里走出一位打扮時髦的老太太時,歐陽家的人都迎了上。
不愧m國上流社會裡有名的貴族夫人,即便已經七十多歲了,看起來也只有六十來歲的樣子。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尊貴之氣。老太太的打扮要說隆重,卻又絕對算不上。耳朵上一對綠寶石耳環,脖子上綴着白色的珍珠項鍊,手腕上一對翡翠玉鐲,一枚戒指。
對於一個身家不知多少億的老太太來說,還真算不得什麼。可若是對珠寶有深入研究的人便知道,她耳朵上那一對綠寶石是97年m國世紀拍賣會上唯一的一對名爲“海洋之心”的耳環,最後被人以一億五千萬美元的價格拍下。而那一串珍珠項鍊,更是大有來頭的y國皇室之寶——梅迪西斯,由六排正圓大珠和二十五顆大珠組成,絕對是傳世的無價之寶。再說那她手腕上那一對翡翠玉鐲,天然老坑玻玻璃種帝王綠。恐怕,這算是她身上佩戴的最便宜的東西了。
爲什麼忽略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呢?據說,老太太最寶貝的就是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外人從來沒見她取下來過,也不知道那東西的來歷。可既然是最寶貝的東西,自然不是可以用金錢來估價的那等俗物。
老太太越走越近,歐陽家來迎接老太太的人都熱情地迎了上。
“美麗的母親大人,歡迎您回國。”歐陽靜第一個開口,她徑自走到老太太身邊,然後攙扶着她的左手。
“媽媽。”歐陽燁隨即也走了上,攙扶着老太太的右手。
自家兒女的性格就是這樣,一個活潑大方,一個冷酷內斂,所以,老太太還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媽。”眼看着歐陽燁和歐陽靜兩兄妹都過了,阮熹微也微笑着走過,不親不疏地叫了一聲。
她和老太太相處的時間並不多,老太太雖然規矩多了點兒,對兒子的婚事卻並沒有怎麼幹涉。阮熹微估計,在老太太眼裡,她這個兒媳婦存在與否都是個問題。所以,她實在做不出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事兒來。
“嗯。”對阮熹微,老太太似乎真的沒太多感情,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嗯,起碼還是有點兒禮貌的。
“願兒那孩子呢?”不知怎麼的,老太太眼睛掃了一圈兒來接駕的人,不高興地皺起了眉。
“阿願被他爺爺放到部隊裡了。”歐陽靜神色一凝,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
老太太口中的願兒就是歐陽靜的兒子許願,當今皇城裡最有名的太子黨之首,人稱許家太子爺。他十幾歲的時候被送出國學習,都是和老太太一起生活的,老太太跟自家這個外孫感情最好。若是說回國來,與其說是給孫子孫女慶祝生日,又是參加孫女的墮宴,其實她更加期待的是見到自己的寶貝外孫。
也不是說老人有多麼偏心,這也是人之常情。老人通常都是年紀越大,越覺得寂寞,特別是愛麗絲的丈夫歐陽老太爺又過世了十多年了。在最寂寞的時候,有外孫的陪伴,她才感到不那麼難過。所以,理所當然的對外孫最有感情。
至於歐陽傾和歐陽城兄妹,從一出生開始就一直待在國內,只有偶爾逢年過節,歐陽夫婦纔會帶着他們姐弟倆m國與老太太團聚。那大家族裡規矩又多,別人又多忌憚他們姐弟的身份,所以相處得並不怎麼和諧。於是,久而久之,姐弟倆不太願意在老太太身邊待,感情上自然生疏一些。
“我都說了讓他留在m國繼承我的事業,你們偏偏又不讓。一回國就把他往那吃人不吐骨頭的部隊裡送,我看就你們家事兒多!”對於把心愛的寶貝外孫往部隊裡送這件事,老太太始終耿耿於懷。她覺得,自家寶貝外孫不該走他父親和爺爺的老路,而且,小外孫十幾歲時就在經商方面表現出了卓絕的天分,繼承她的家業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媽咪,你這是說的哪裡話。阿願是我們許家唯一的孩子,他不走那條路,怎麼說得過?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許家是什麼家庭,若是他一門心思經商,繼承了您的家業,那許家怎麼辦?您讓我怎麼和老爺子說?”歐陽靜有修笑不得地反駁,她口中的老爺子自然就是國家第一領導人,她的公公許振庭。
“說什麼說?我的外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敢攔着?”老太太的脾氣怪,卻也是個護犢子的主兒。她最中意的繼承人是別家的孫子,她心裡可不爽着咧。
“您又不是沒有繼承人,咱們家傾傾和城城,那也是一頂一優秀的孩子。您隨便培養他們其中一個,也足夠護着您那份家業永垂不朽的了!”她這話絕對是個事實。
若是在今日之前,她必然覺得除了自然兒子,侄兒歐陽城就是繼承老太太家業的最佳人選。可今日見到侄女兒歐陽傾之後,她又改變了這個想法。或許,這個侄女兒纔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一個,因爲,她根本看不透她!
這樣懂得藏起自己的所有鋒芒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優秀?
“哦?這倆孩子麼?”老太太眼鏡下的雙眸似乎閃過一抹異色,然後斂眸深思了片刻,又看向不遠處站着沒動的歐陽姐弟。
歐陽傾和歐陽城可沒有這三人主動,他們與老太太並不親熱,如果不是老太太的規矩多,他們林怕根本不會來接機。現在站在出口處,已經算是給了老太太面子了。
更何況,歐陽傾對這個老太太沒印象,而歐陽城則是因爲老太太爲自家姐姐訂娃娃親的事心裡膈應着呢。
至於她的那一份兒家業,以前的原主歐陽傾根本不是那個經商的料,而歐陽城又繼承了歐陽家的家族企業,已經夠忙的了,着實沒人惦記她的。
所以,其實兩人還真不怎麼待見這個老太太。
“是啊。”歐陽靜點點頭,又轉身朝歐陽姐弟招手,“傾傾,城城,還不過來見過奶奶,剛剛在路上還說好久沒見到奶奶了,十分想念她老人家呢,怎麼這會兒見到了還近鄉情怯了?”
最會察言觀色的女人自然明白這倆孩子對老太太沒多少感情。可是,有沒有感情是一回事兒,到底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她可不想眼睜睜地看着自家母親和小輩們產生隔閡。
“姑姑,我們不是怕打攪到您們與奶奶親熱麼。”說笑間,歐陽傾已經挽着自家寶貝弟弟的手走了過來。
可是,當她走近看清了老太太的模樣時,卻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
誰能告訴她,曾經在拉斯維加斯纏着要她教賭術的老太太,曾經翻牆爬到她家來蹭飯的老太太,怎麼和歐陽家那位傳說中的古板貴族老夫人聯繫到一起了?
她一直稱自己爲愛麗絲—安東尼,歐陽傾哪裡知道,人家就是那個名滿全世界的華人貴族夫人之首——愛麗絲—安東尼—李?
“傾傾…”阮熹微搖了搖自家女兒的身子,什麼事情值得她在這種時候走神?老太太在問她話呢,她竟然瞪直了眼睛打量老太太,那目光,也太不尊敬長輩了。
當然,阮熹微知道自家女兒是個什麼德行,若是換個人面前,她未必就會覺得自家女兒的表現有什麼不對。即便是不對,她也覺得是對的。可這位,是歐陽家的老太太,她丈夫的母親,她孩子的奶奶,她不能像對待外人那樣在明面兒上偏幫自己的女兒。
“這孩子,不認識奶奶了還是怎麼?”老太太也好像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孩子這麼大膽無禮地打量自己的。
雖然,記憶裡曾經遇到過那麼一位漂亮姑娘,不過也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到現在,她都還對那姑娘念念不忘咧!
如果歐陽傾此時知道老太太的心思,一定會非常鄙視地說:您哪裡是對我念念不忘啊?你分明就是對我的賭術念念不忘,對我做的藥膳念念不忘!
“媽,您別見怪,傾傾前段時間出車禍失憶了,所以不記得您。”阮熹微向老人解釋,但又似乎覺得自己這解釋不太好,“嗯,當然,她當時連我們也不記得了。所以…”
阮熹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歐陽傾打斷。只聽得她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您老現在技術練得如何了?”
呵…她也沒想到啊,歐陽家的老太太竟然是故人!
字數補齊了哈…羣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