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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譏誚的怪笑傳來,李書豪和維娜同時轉過臉。
維娜看了看來人,臉色瞬間蒼白,頭不自覺的低下去。
李書豪只是注視着發出嘲諷的男人,冷哼一聲:“原來還是老熟人!”
剛剛說話的就是埃特,他領着四人朝吧檯的另一邊走去,若有若無的挨着兩人,臉上露出無比厭惡的表情。
“德萊,你昨天晚上聽到維娜在夢幻之城醉酒傷人這件事情還擔心的緊,現在偏要出來看看,你看,現在該滿意的吧,維娜好好的,反而沒有你這個念頭,精神也不錯。”埃特冷笑道,“而且似乎找到了新的姘頭,看來你的擔心還真是多餘的。”
周圍的人若有若無的朝這邊看了看,埃特一行人,李書豪兩人這都是學校的名人,聽着埃特帶着刺頭的話,他們倒是饒有興趣看熱鬧,這到讓酒吧安靜了不少。
維娜被埃特這番譏諷說的擡不起頭。
姘頭一詞自然指的是旁邊的李書豪,兩人相談盛歡,一下被埃特曲解成姘頭,維娜心裡那會好過,而且德萊在一邊坐着,看也沒看她顯然也是誤會了,維娜心裡越想越委屈,可又不能掉眼淚讓埃特等人看笑話,維娜只有低着頭獨自堅持。
德萊的美麗未婚妻阿佳妮如膠似漆的沾着德萊,聽了埃特的話,眼睛裡也透着一絲鄙夷。自從昨天維娜突然離場,女人天性的直覺就感覺其中有貓膩,她出身於一個小家族,自然懂得利用自己的人脈,就像埃特,她藉着一絲絲酒意向埃特旁敲側擊,沒想到還真問出德萊和學生會兩大美女之間還有一段情感史。聽聞德萊在追索菲亞這輛年中,維娜也在追求德萊,阿佳妮也不禁感動,畢竟從女人的立場出發,能夠看到一個女人如此堅持兩年,她也是十分驚訝。
阿佳妮和德萊也只是在小時候見過幾次面,兩人的婚事也是家裡人商量操辦的,本來就沒什麼感情基礎,摸清了來龍去脈,阿佳妮這才感覺這頓午餐正是她的出現間接的傷害了維娜,她的內心也有點愧疚,好不容易等到機會,一下被她給搶了男友,任誰也過意不去。
又從昨晚在德萊身邊聽聞那個女孩在酒吧買醉,阿佳妮心中就越發的不舒服,德萊也是深有內疚,要不是看在昨晚太晚了,兩人鐵定要出來看看。
早晨,德萊就很早帶着她來到酒吧,正好碰到埃特一行人,也就順路過來,沒想到剛一進酒吧,就發現維娜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一點也不像失戀的人。
哪有一失戀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的!
阿佳妮頓時心生憤怒,在德萊身邊不滿道:“本來還以爲她是一個癡情的女人,現在看到了,我倒覺得她是一個絕情的女人。”
德萊看了她一眼,道:“阿佳妮,不要亂說。”
阿佳妮不滿道:“德萊我知道你心軟,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虧我倆昨天還擔心睡不着,現在看來,真是太不值得了。”
阿佳妮畢竟是家族出生,語氣倒不顯得刺耳,可埃特卻冷笑起來:“這樣的女人別人不好勾搭,偏偏要勾搭自己朋友的男人,真是不知羞恥。”說完還挑釁似的看着李書豪,皮笑肉不笑道:“偏偏有的人恬不知恥的看上了這樣的女人,我不得不爲索菲亞悲哀,竟然有這樣禽獸一般的男人。”
埃特的話似乎像一根根針刺得維娜血肉模糊。
德萊造成的感情陰影還沒痊癒,而曾經的朋友埃特卻又說出這樣的話,而且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難道是決裂嗎?兩年多的友誼難道沒一點真的存在?
維娜重重的喝了一口威士忌,一滴清淚悄然落下,她低頭擦了擦,又展現出一股無所謂的摸樣。
周圍的人伸長脖子看了過來,許多女生似乎聽到了埃特的斥責,臉上透着鄙夷。
“這就是就是一個無情女,曾幾何時我們還如此崇拜她的癡情,現在看來我都有點爲自己不值。”
“德萊一找到女朋友,她就另尋新歡,這種女人還真是變臉太快,而且找的還是索菲亞的男朋友,索菲亞對她那麼好,她有必要這麼做嗎?”
“果然時間見真情,幸虧德萊沒有讓她得逞,不然我們現在還看不到這一幕。”
曾幾何時,維娜的癡情受過她們多少追捧,可是現在她們只見到表面就如此不齒,一個癡情女士在衆口主伐見變成了一個婊子,李書豪看了看周圍人這些嘴臉,心裡不由的一氣。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維娜似乎察覺李書豪的行動,立馬拉住李書豪。
“李,不要衝動,就讓她們說吧!”
李書豪朝她笑了笑:“放心,如果沒有人超過我的底線,我是不會隨意動手。”
維娜猶豫了一會,也放開了手。
李書掃視了周圍一羣人,含笑道:“你知道你們的嘴臉在我看來有多麼可笑麼?一羣無知家弱智的癡呆,我現在有點懷疑當初你們怎麼考上耶魯大學的,難道就是自己的無知嗎?”
話音落後,酒吧裡徹底徹底安靜下來,短暫的安靜之後,一陣巨大的咆哮在酒吧響起!
“Shit、fuck、狗.娘養的、***......”
無數中不和諧的詞語在這羣學生口裡使用的無比順溜。
酒吧裡成了一片罵聲四起,李書豪依舊含着笑,看着這羣類似小丑的表演。
終於,等大家似乎罵的沒力氣了,聲音才漸漸轉小。
李書豪依舊帶着笑,看着他們,不做絲毫解釋。
埃特五人似乎很享受這場罵劇,甚至感嘆這場罵仗時間太短了。
李書豪不理會激昂的人羣,徑直拖着維娜走了過去,故作疑問道:“這是你以前的朋友嗎?”
維娜低低不語。
“你不說那我就當默認了。”李書豪笑了笑,視線看向五個人,最後在阿佳妮身上停留下來:“剛剛是不是你說她是一個絕情的女人?”
阿佳妮也怒了,本來就是理虧,可是這個男人依舊擺出一副佔理的摸樣,高高在上跟他們說話,她也是從家族出來的,平時也算是高人一等,那被人用這種語氣說過,頓時氣道:“事實如此,難道還要我說不嗎?”
李書豪聳了聳肩:“好,雖然不喜歡罵女人,但是我還是要說你是一個白癡女人!”
“你....”阿佳妮指着李書豪,要不是看在這裡是酒吧,她就在衝上去抓花這個男人。
李書豪笑道:“你說維娜是一個絕情女人,我想問一問她那裡絕情了?能夠追求一個男人長達兩年的時間,她絕情嗎?好,如果你說她能夠在德萊宣佈你爲他的未婚妻的第二天在酒吧帶着笑意喝酒,如果這是絕情,我想問一下,她難道要爲了失戀而哭死嗎?如果只有死才能說明她癡情,我相信在座的人都是絕情的人。”
周圍很多人開始沉默了。
阿佳妮爭辯道:“你和她....“
“如果你想說我和她的關係,你就算了。”李書豪沉着道,“我和她的關係是個人都知道,索菲亞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和她也是,她失戀的我陪他喝酒這有什麼不對?至於你們說的,我是她勾搭上了,我想問問,你們在座的誰看到我和她牽手了還是接吻了,更或者上牀了,如果誰有看見那就請站出來說給大家聽聽。”
周圍的人都沉默了,事實上沒有人看到維娜和李書豪有任何不雅舉動。
“沒有?”李書豪指着一羣人:“既然沒有人看到你們誰敢說她和我勾搭在一起了,我們只不過是在一起喝酒,就被你們空口說成狗男女,呵呵,你們這不是瞎了眼嗎?亦或者是白癡腦子有毛病?”
“我罵人從不罵無辜的人,因爲那樣罵人會讓人不齒,可是你們罵人就像一羣犬吠,如果你們想出現繼續罵,那就站出來,只要你們有臉?人的眼睛是用來明辨是非的不是用來睜眼說瞎話的,而你們的眼睛...呵呵,我有點可笑,你們還是耶魯的學生,在我看來,你們只不過是一個穿着名牌的市井小民,能夠和你們在一所學校裡讀書,我感到是一種恥辱!”
李書豪指着一羣人鼻子罵,罵的他們啞口無言,幾乎正個酒吧都沉默了,剛剛他們罵的很來勁,可是現在一個個慫了,這不是他們怕事,而是他們理虧,就像李書豪所說,他們從沒有看到維娜和李書豪有任何不常舉動,只是坐在一起喝酒,他們也是聽信埃特的一面之詞就大聲責罵一個女孩,現在被李書豪晾出來罵,事實擺在眼前,他們無法狡辯。
維娜眼睛紅紅的,拉着李書豪的衣袖:“算了,李,大家都知道了,你就不用說了。”
李書豪搖了搖頭,走向阿佳妮,笑罵道:“你還敢說她絕情嗎?你還認爲你不是一個白癡加腦殘的女人嗎?”
阿佳妮退後兩步,對咄咄逼人的李書豪的笑罵,竟然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是一個富家小姐,那會被人這樣當衆指責唾罵,李書豪的寸步不讓讓她徹底慌了,眼淚瞬間溢滿了眼眶。
周圍的人似乎找到了一個發泄口,怒道:“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竟然如此逼迫一個女孩。”
李書豪反笑道:“你們現在就懂得憐香惜玉了?剛剛你們這麼一羣男女對着一個女孩無理的指責時,怎麼不說自己是不是瞎了眼!”
罵人的頓時語塞,一羣憤懣的男女也相繼沉默了,的確,剛剛在指責維娜的時候,他們絲毫沒有顧忌維娜也是一個女孩子。
埃特和夏目春澤沉着臉,辛偉特也微微低下了頭,沒有人指責李書豪,他們找不到理由指責這個臭罵自己的男人。
德萊從始至終保持沉默。
李書豪掙開維娜阻攔的手,徑直走了過去。
看着座位上的德萊,李書豪說道:“麻煩你起來一下,我送一點男人該有的東西。”
德萊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剛起身一半,李書豪直接一拳將他擊倒。
一羣人慌忙將德萊扶起來,李書豪看着臉色淤青的德萊,沉聲道:“我送你的這個叫——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