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沉沉的,託尼不在別墅,在十九區召集了大約400人,傢伙已經準備好了,安德魯安排的很妥當,保密措施做的很好,除了幾個核心人物外,下面的人都甚至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力求一網打盡,直接控制光頭黨的地盤。
別墅內,李書豪小心收好自己的柯爾特手槍,裝備好彈夾,隨時嚴正以待。
“準備好了嗎?”李書豪轉過頭問向梅勒妮。
梅勒妮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那副冰冷的神情。
兩個人下樓,坐着安德魯準備好的車子,徑直開到傑洛的在布朗克斯區的別墅。
“少爺,就是這裡了!”開車的人低着面色恭敬的看着李書豪。
“你就到這裡停下吧”沉思中的李書豪睜開眼睛,低沉的說,“你把鑰匙留下,回去吧!”
那人又將鑰匙遞給李書豪讓後下車,走不遠手一揮,打了一輛車直接走了。
大約過了幾分鐘,兩個人沉靜的坐在車裡,等到夜晚徹底降臨。
“時間到了。”李書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對着沉思中的梅勒妮知會一聲。
黑暗的車廂內,梅勒妮慢慢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看着李書豪,手裡的銀光閃耀這光芒不斷提示着他,隨時做好了準備。
梅勒妮手裡的三菱軍刃泛着寒芒,副座位上李書豪邪異的笑了,手中的匕首也一躍而出,左手緊緊握住,右手拿着改裝過的柯爾特,身上暴起毫不掩飾的殺意。
好久沒有這樣大開殺戒了!
李書豪都有點興奮,他能感受到心快速跳動,似乎在呼喚自己,對血液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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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湯姆,在幹什麼?”一個捲髮男子正對着同伴喊道。
“我正在回想着酒吧裡那個騷貨,她的胸可真大!”湯姆將手中的AK-47橫扛着,還在回憶着昨天晚上和酒吧的某個妓女的激情。
“是嗎?那個婊子可是難得勾上的哦!”捲髮男子也來了興致一起聊了起來。
湯姆笑了笑,一臉鄙視的說道:“有什麼難不難的,只要你鳥大,那婊子自然會跟着你走,當然還有一種就是你錢多!”
“那你屬於那種方法啊!”捲髮男子帶着玩味的口氣說道。
“肯定是第一種啊!”湯姆頓時叫囂起來。
兩個人大笑起來。
“湯姆,我去上個小的,你先守着!”捲髮男子朝着湯姆喊了一句。
“你這小子是不是不行了。”湯姆招了招手取笑道。
“滾你的,你先看着,我去去就來!”捲髮男子笑罵這將槍往身上一扛,哼着歌往別墅的角落裡去了。
過了一會,一陣冷風吹過,捲髮男子打了個尿顫,舒服的收起自己的小弟弟,而後往回走,卻看到湯姆橫躺在角落裡,似乎睡着了一樣。
捲髮男子走過去踢了踢湯姆抱怨着說:“這不知道老大是怎麼搞的,把我們都叫過來守着,不知道怕什麼。”
湯姆依舊沒吭聲。
“喂,湯姆別睡了,待會老大知道了,日子又不好過。”捲髮男子湊上前去,接着一絲別墅的亮光,看到湯姆捂住喉嚨,鮮血潺潺的流出來,牆角上還隱約看見一個人影的輪廓,一個女人妖異的舔了舔刀刃上的鮮血,好像夜魘一樣迷人而又妖冶。
捲髮男子嚇得往一退,準備呼喊,一雙纖弱的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脖子,將自己推向牆邊。
一個蒼白黑髮男子,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喉嚨裡傳出一陣魔音一樣。
“說!傑洛在哪裡!”
捲髮男子顫顫驚驚的張開嘴,依依呀呀的說着什麼,雙手不停的扯着李書豪的手,似乎馬上就要窒息了一樣。
“好好說!”李書豪的手依舊不動,放鬆了一點。
捲髮男子得到一絲呼吸空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下掙脫李書豪的右手,想要呼喊。
眼前一道血色的弧光閃過,捲髮男人的聲音停留在喉嚨中,一道肉眼可見傷口慢慢的崩裂放大,鮮血從中迸出來,一句無聲的屍體倒在李書豪的面前。
蒼白的臉上一絲興奮的潮紅,紅色匕首上沒有留下一絲血跡。
“既然不說,那就我們自己找。”
朝着角落裡的梅勒妮知會一聲,兩道黑色的影子好像幽靈一樣飄向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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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有必要這麼謹慎嗎,現在搞得我現在連出去買個化妝品都要小心翼翼的,你到底搞什麼鬼啊!”一個臉上扶着面膜的女人對着傑洛抱怨起來。
“山姆死了,死的很離奇,外面的人說是去年的刺殺一個殺手又回來報仇,可是這個理由根本就是放屁。”傑洛有點不滿妻子的態度,但還是細心解釋起來。
“鬼知道你們到底幹了什麼壞事,搞的現在提心吊膽的,我的皮膚好久都沒做保養了。”傑洛的太太,輕輕撫着手上乾燥帶着褶皺的皮膚,有抱怨起傑洛起來。
傑洛中部不滿的撇了撇嘴:“都四十歲的人了,皮膚還能好到那裡去。”
“你....!”女人叉着腰怒氣衝衝的對着傑洛吼道。“是不是我老了你就要到外面去找情人,是不是你在外面已經包養了狐狸精。”
傑洛一臉煩操不想跟這個沒有給自己留下半個種的黃臉婆多說,畢竟自己有今天是繼承她父親留下地位,要不是怕幫派中的元老反對不然早就和她離婚了。
“好了,不要胡鬧了。”傑洛吼了一聲,打住黃臉婆的抱怨和不滿。
女人見丈夫生氣了,也不再多說,對於她來說,丈夫只是一個形式,已經給予不了她更多的慾望,他在外面玩女人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那個黑幫老大外面沒幾個情人,只要他不管自己和家裡的保鏢偷情,女人也不會管這些,兩個人都相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情不到明面大家就會相安無事的過下去,一直到死。
“喂!傑洛,你在外面那幾個保安到底怎麼樣。”女人似乎看上了其中一個保鏢健壯的肌肉,像一隻發情的野貓一樣。
“什麼保安,那是僱傭軍,其實是一羣殺手。專門從墨西哥請過來的,不是那種隨意的保安,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那些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你不想死就不要去招惹他們。”傑洛見妻子發騷似的眼神一陣噁心起來,看了看外面幾個巡視的人員,厲聲警告道。
“這麼厲害,那你還整天提心吊膽的樣子,你還怕什麼,不是有他們嗎?難道還怕殺手?”女人不以爲意的撇了撇嘴,對於傑洛謹慎的樣子鄙視道。
“萬事小心一點爲好,死了什麼都沒了。”傑洛眼中蔓延寒光,他見過山姆死的時候衣服不可置信的樣子,他可不想像山姆那樣,莫名其妙的就死在殺手手中。
“切.......................”女人站起身發出鄙視的聲音,一個堂堂黑幫的大老闆怕一個殺手每天躲在別墅裡,在女人眼中就是無能,心中又是一陣懊悔,又想起樓下某個保安堅挺的部位,不覺一陣興奮,慢慢的下了樓。
傑洛沒有做聲,寒着臉看着女人離去的方向,一股殺機慢慢的蔓延,女人已經觸犯了他的尊嚴,哪怕是和他在一起二十多年的女人也不能夠,真正的毒狼有着無毒不丈夫的狠心!
一陣烏鴉的悲鳴的聲音,雲層壓抑着整座別墅,到底是誰的殺意觸動了這個死神的哀兆,也許也是一個死亡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