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嚴審二流子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慧之,你放心,村長爺爺我一定會爲你作主的,有沒有查到是誰在背後嚼舌頭根子?”李好仁立即表明自己的態度 ,同時暗示,那個人不是我。
陳悅之便皺着眉頭,故意撅了嘴,似是不相信般說道:“可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那兩個瘋子外,只有村長爺爺和崔有全啊?”
李正直立即喝斥道:”悅丫頭胡說什麼,你們村長的爲人,我最瞭解,他絕對不是那種喜歡在背後說人的人。何況女兒家的清白,那麼重要,他自己又不是沒有子女,怎麼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我看這件事,十有八九是那個二流子崔有全乾的,只是我雖然是你們的外公,但畢竟不是金林村的人,也不好越了地界,跑這兒來處置你們村的人,所以還要多麻煩下李村長了。“
李好仁心裡一陣苦笑,這祖孫倆在他面前唱雙簧,那是要逼他表態呀。
”李好哥,還是你瞭解我,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們個交待。我現在就讓姚六國帶人去把崔有全押來。“
”不用了,崔有全已經帶到了。“門外陳明之兄弟倆,頗有氣勢,一左一右,將崔有全的胳膊 反扭着,押了進來。
崔有全還在掙扎,嘴裡說着混帳的話,眼角還有一塊青色。
陳明之兄弟倆一直跟着陳悅之起早鍛鍊跑步,陳悅之還用草木精華,天天給他們改善身體,現在別看表面上還是瘦條條的,但事實裡面都是肌肉,健壯着呢。
陳禮之腹黑鬼點子多,找到崔有全,就激他跟瘦蝦似的,肯定經不得三拳頭,崔有全本來就是村裡的流氓地痞。向來只有他欺負嘲笑別人的份,現在居然被兩個小朋友嘲笑,他哪裡會忍得住,當下就決定要教訓陳禮之。
陳禮之又用所謂的英雄條給來束縛他。再誇上幾句反話,頓時讓崔有全飄飄然,都找不到東南西北,爲了顯示自己的威力,再收兩個小弟。當然是答應了。
結果跟着這兄弟倆,來到所謂的比試場地,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陳明之狠揍了一拳頭。
陳明之威武勇猛,拳風剛勁,旁邊還有個腹黑的陳禮之在搞偷襲,還有一整套方案,崔有全怎麼可能是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敗押了過來。
李好仁一看這陣勢。哪裡還能不明白,當然是順水推舟,狠狠瞪向滿臉青腫的崔有全:”說,最近都幹了些什麼壞事?“
他問的也巧妙,他並不直接說傳八卦的事,他只問崔有全乾了什麼壞事,因爲這傢伙一向在村裡小偷小摸,每天總要犯幾樣錯的。
李好仁這樣問,自有他的道理,到時候就算查出。消息不是他散播出去的,憑他犯的那些事兒,也足夠理由把他教訓一頓了。
”沒,沒幹啥 事呀?“崔有全還哭喪着臉耍賴。
陳明之想要打人。卻被自己兄弟攔住了,剛纔在外面,兩兄弟打崔有全,還可以解釋爲三個人是切磋切磋,這當着村長的面打人,那可是知法犯法了。
陳禮之湊到崔有全的耳朵邊輕聲說道:“你覺得如果你沒犯事兒。村長會派我們來請你嗎?你以爲村長是吃飽飯閒的慌嗎?”
腹黑的陳禮之,故意說這樣含糊不清的話,就是要讓崔有全誤會,以爲揍他也是村長的意思。
“我,我,嘿嘿,村長,饒命呀,我也就是在小賣部多拿了一包煙,也沒啥大事嘛。”崔有全讒着臉陪笑起來。
“崔有全,不要我給你機會,你不好好爭取,一會等派出所的人來了,你就沒機會了,到時候可別說我這個村長不幫你,你趕緊把你幹的壞事,統統交待清楚,然後把該還的東西都還回去,要不然我可真幫不了你啦。”李好仁又恐嚇道。
崔有全看看這在場所有人,這嚴肅的氣氛,還有老好人村長這正經的樣子,徹底的嚇癱了,趕緊點頭,竹筒倒豆子,稀里嘩啦,交待了這陣子乾的所有壞事。
大家聽的額頭青筋直跳,沒想到這七七八八的,竟是幹了不少壞事。
“還有哪,我可告訴你派出所的警車就在路上了,你趕緊交清楚,如果有漏了啥,到時候我可幫不上你。”
“村長,真,真的沒有了。”崔有全快哭了,他不想坐牢啊。
“除了動手偷拿東西外,你還有沒有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你仔細想想清楚,再好好想清楚!”李好仁見崔有全一直說不到正點子上,李正直等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黑,趕緊點撥了幾句。
崔有全一愣,啥不該說的話?他這滿嘴跑火車的,有幾句是該說的話呀?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看看這四周的人,尤其是和陳悅之那冰冷的眼神撞到一起時,頓時想到那天傍晚的雨,那道雷聲,那血海屍山,嚇的嗷的一聲抱起了頭叫了起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哪裡說錯了,快說,你都幹了些什麼?”李正直將那把斧頭重重的擲在崔有全的前面,瞬間在地面上砸了一個坑出來,那斧頭跳了幾跳,差點砸到崔有全的腳背。
磨的雪光雪亮的斧頭,頓時把崔有全的魂都嚇沒了。
“我說,我都說……”崔有全這次是徹底的全吐了,不僅包括說陳慧之的謠言,還有村裡其它小婦女的那些小話兒,都是他起的頭。
李好仁一陣無語,他就說嘛上個月,怎麼自己上鎮上開會,婆娘非得跟着去,還見着女人就瞎打量,卻居然是這個二流子,在趙大嘴面前說的胡話,竟說他在鎮上有相好。
李好仁氣的差點沒昏過去,他都快六十歲爬上頭的人了,還上哪去弄相好的?
原來那天下雨的傍晚,崔有全被陳悅之嚇跑了之後,回家一琢磨又覺得不對勁,他本身是有些覬覦陳慧之的美色的,當時見到衣服破了,便一個人在那兒亂想,越亂想,越覺得這事像真的。
有次去田家村打麻將,聽見對桌的田玉香在說她兒子付清,如何如何出息,就是這媳婦有些上不了檯面,家裡太窮的話時,他也就順口接了一句:“你說陳慧之呀,以前她或許還有資格,但是現在恐怕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