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流血的一天(下)
夜深了,學校宿舍樓的燈火已經熄了,半個小時之後,男生宿舍611房間的窗戶,悄然的被推開了,接着,一條又粗又長的麻繩從窗戶內扔了下來,我穿着一套黑色日本忍者服,從六樓順着繩子滑了下去,就朝着學校行政樓跑去。
根據顧文玉交給我的資料顯示,柳生一劍每個星期的星期五都會在校長室呆午夜12點多才離開,沒人知道他在裡面做些什麼。
我一路快速的橫穿了兩個操場,避過了學校巡邏的保安,來到了行政樓,果然,遠遠的望去,就能看見校長室燈火通明,我冷笑了一下,快速的跑了進去。
柳生一劍坐在電腦桌前,對着一個穿着日本軍服的老頭子尊敬的說道:“哈伊,請原石將軍您放心,一個月後,就是荊棘花大學院五年一次校慶大典的時候,到時候,學校就會舉辦盛大的宴會,那些商業巨賈都會過來的,到時候,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喲西,你乾的很好,只要,你幹好了,我的大大地有賞。”原始老將軍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就在這時候,柳生一劍發現一旁的監視器有人在走動,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穿着黑色忍者服的神秘人,不由迷惑了一下,對着電腦屏幕中的原石將軍說道:“將軍,我還有事情要做,先離開了。”
電腦屏幕瞬間就黑了下去,柳生一劍拿起放在一旁的鬼丸國綱,站了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在走廊中的我,還真的沒有猜錯,今晚,這行政樓是沒有任何保安巡邏。
“你是什麼人?”突然,柳生一劍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了,對着我說道。
嘻嘻,學了一個月左右的日語,也該是時候來兩句了,第一句就對着他說道:“日本人。”
柳生一劍見眼前這個蒙着臉的神秘人,自稱是日本人的時候,當然,有些不相信,繼續用中文說道:“你們日本人來我們學校幹什麼?”
“柳生君,你滴不要裝糊塗了,我們是一夥地。”我模仿者日本鬼子說中國話的腔調說道。
聽到我這一句話後,柳生一劍顯然大驚了一下,他的身份顯然是很少人知道的,對方既然能報出他的名字,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日本高級階層的人;另一種是華夏高層組織查到自己的身份了。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不是你口中的柳生君,我叫穆中管,是這所學校的校長。”柳生一劍還在狡辯道。
我冷笑了一下,繼續裝道:“柳生君,你地是在懷疑我的身份,要是,你地是穆中管的話,那麼,你手中地鬼丸國綱刀又是怎麼地回事,你見到了我,那份沉着地冷靜,怎麼可能是一個華夏校長擁有地,柳生君,我是要跟你商量大事的,不能再跟你拖延時間了。”
我這一番唯妙唯俏的表演,真的讓柳生一劍信了幾分,不過,還是有一絲懷疑的問道:“不知道閣如何稱呼。”
“我是山本家族的山本五太郎,這次,我是封山本家主地命令,跟你傳一句話的。”我淡淡的說道。
“哦,什麼事?”柳生一劍聽到山本家族這四個字時,臉上出現了一絲的敬畏,山本家族可是日本的大家族,曾經可是英才輩出的家族,對着侵華可是作出了相當大的共享。
“家主讓我告訴你,他想借你地……腦袋一用。”我後面大聲一喊,手中對着他射出了數枚十字鏢。
柳生一劍立刻拔出了鬼丸國綱,輕鬆的擋開了我的十字鏢,下瞬間,我就出現在他的面前了,手中的苦無立刻劃向了他的腦袋,柳生一劍再次用刀將我擋了開來,我連續後翻的拉開了距離,手中的苦無朝他射了過去,被他一刀拍到一邊去了。
柳生一劍準備繼續朝我攻來的時候,我立刻從二樓跳了下去,摔在了草坪上,就朝着遠處跑着。
柳生一劍當然不會放過我,既然,眼前這個神秘非友是敵的話,萬一破壞了一個月後的校慶計劃,那麼,他也會受到最嚴厲的責罰,他緊隨着我從二樓跳了下來,跟在我背後跑着。
“來吧來吧,跟上來吧。”我心裡暗暗冷笑着,待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排球館裡行政樓並不遠,幾分鐘後,就跑到了,推開門立刻就鑽了進去,柳生一劍也緊隨着莫入,看着黑漆漆的排球館內,柳生一劍心中有些不安,他在一旁找到了開關,按了下去。
燈是亮了,不過,是不是天花板上的那些燈,而是,數道強烈的白光從一旁射向了他,讓他的腦袋一瞬間蒙了一下,突然,他聽到一陣熟悉的呼嘯聲,是刀與空氣摩擦產生的刀鳴聲。
他咬了舌尖一下,刺激着自己清醒之後,雖然眼睛還是處於失明狀態之中,但他仍然擡起了刀,擋開了我的攻擊,一擊不成,我快速的沒入了一個黑布圍成的大圈內。
這個時候,柳生一劍也恢復了視線,看到我進入了黑布之中,他立刻也跟了進去,發現這裡面都是冰冷的鏡子。
突然,排球館的燈光亮了起來,深入鏡區的我們,頓時,在無數面鏡子中映出了我們,只見柳生一劍披在了眼前的鏡子上,玻璃立刻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堆,毀了七八面鏡子,還沒有碰到我的真身。
“嘭”的一下,我一腳揣在了柳生一劍屁股上,他一把就倒在了碎玻璃上,雙手立刻被劃破了皮,流出了血來,他猛地一躍,轉身對着後面胡亂劈着。可是,又是一面鏡子被劈碎了。
我看着他胡亂劈着,心裡一陣暗笑,每面鏡子我都做了暗號,你丫的就等着死吧。我從腰間一把匕首後,無數面鏡子的我也出現了無數位手握匕首的我。
柳生一劍一隻輕輕的按在鏡子上,警惕着觀察着我,帶血的手滑過了一面面鏡子之後,讓他不經意的一眼瞥到,心裡霍然一喜,快速的四周的鏡子上,都畫上了血液,以示區別。
“去死吧。”我跳了起來,手握着朝他刺去,可是,刺到一半的時候,我猛然收住了進攻,因爲,柳生一劍的鬼丸國綱對着我當頭劈來,我連忙架着匕首抵擋了一下,目光不由一瞥,發現鏡子的血跡,立刻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我滾到了一面鏡子後面,沒多久的時間,鏡子內的我就消失不見了,隨後,柳生一劍也揮舞着刀,直線的拍碎了一面面的鏡子走了出來,發現我站在舞臺之上,對着他冷冷的笑着。
“八嘎!”柳生一劍血淋淋的雙手,握着鬼丸國綱的就朝着我衝了過來,我冷笑了一下,抓起一條黑布,對着他一甩,黑布立刻變成了一柄長槍,對着他刺去。
“魔術師!”柳生一劍執刀擋開了我的長槍後,驚呼了一下。
“你猜的沒錯。”我冷笑了一下,手猛地朝他一張,一道火焰噴向了他。
突然,他大叫了起來:“傑克.李的火焰噴射,你跟他有什麼關係。”
“想不到你還能記住我那次演出啊。”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就是傑克.李,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我黑布一閃,整個人就消失在他眼前,他警惕的看着周圍,一分鐘、兩分鐘的過去了,整個排球館靜悄悄的一片,突然,他大叫了起來:“不好!”
他朝着出口疾馳而去,可惜,一聲巨響拔地而起,整棟排球館在一道火焰般的洪荒猛獸中變成了廢墟,我趴在了地上,抱着腦袋,不知道多少塊較小的石頭,接三連四的砸在我的後背上,好一段時間才停止了下來。
忍着疼痛,我快速的穿越過了兩個操場,跑到了宿舍樓下,抓着粗麻繩快速的爬了上去,收起了麻繩之後,我脫下了被鮮血溼透的衣服,從一旁拿出了紗布,纏在了身上,纏好之後,穿起了校服,就走了出去。
此時的外面,已經鬧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