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嘛?”葉楚瞪着賈震精和古力古,這不是添亂麼?
賈震精詫異地問道,“不是你的意思?”見到葉楚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小聲解釋地說道,“瘦猴要是將夏玫瑰的芳心俘虜了,到時候說不定夏玫棍會跳槽過來咱們公司,到時候公司又多了一位高手,而且……”說到這,賈震精的眼睛有些色眯眯地望着夏玫瑰的十幾位姐妹。
“恐怕這纔是你的目標吧?”葉楚板着臉喝道,這傢伙,絕對有膽量,只不過卻是色膽。
“我沒那意思,我很純潔的,你看老古。”賈震精嘿嘿地笑道。
“嗷呼……”葉楚徹底無語了,古力古這混蛋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十幾位妹紙的面前,表面上是攻擊,實際上是想抱人家,他奶奶的,這都跟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至於那麼着急麼。
“我去勸架。”
“勸你妹。”葉楚瞪了他一眼,“記得好好研究妹紙手中那一把仿真AK47,可能的話,咱們大批量訂購。”
賈震精微微一怔,但很快回過神來,沒有想到葉楚竟然在瞬間聯想到這麼多,不愧是老大,跟着他有前途,立即擡頭昂首,“這等艱鉅的任務就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跟他們深入瞭解的。”
葉楚掉頭正要去食堂的時候,手機突然間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你是?”
葉楚厲聲喝道,但是隻是傳來幾個詫異的眼神,然後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放佛對葉楚這個忽然間冒出來的陌生人不顯得意外似的。
“你小子是誰?”
葉楚沒有接她的話,開玩笑,讓他去包養這樣一個御姐,恐怕一個月總得上百萬吧,而且像白素琴這種強勢的女人絕對不好控制,說不定人家轉身拿你的包養費用去找小白臉,因此想要包養女人,還得看對象,像是班長關婷婷,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幹這事。
白素琴很想靠近葉楚,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葉楚總是對她忽冷忽熱,並不是很感冒,也對,像她這種女人,誰會跟她玩真心。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砰!
葉楚在剛剛踏進樓梯的時候,後面便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是白素琴。
“呃,她纔沒有那麼小氣呢。”葉楚頓了頓,“白姐,先不聊了,我去找張雪了。”葉楚沒有一點隱瞞,他是光明正大的,不怕白素琴去打小報告。
“白姐,想不到你這般敬業,大白天也在酒吧裡面。”葉楚笑道,對於酒吧來說,白天很少有生意的。
網絡上大批上有這種90後瘋狂的事情,本來葉楚也並不覺得稀奇,但是親眼目睹,只能夠用瘋狂來形容她們,要不是張雪身份特殊,而且自己又是她喊來的,葉楚才懶得管這事,見到自己被無視了,也不廢話,直接從地上拾起空酒瓶,惡狠狠地朝着牆壁上砸了過去。
說完,那邊的電話掛了,但葉楚可以清晰地聽到那邊傳來吵鬧的雜亂聲,心中鬱悶到了極限,這丫頭到底什麼時候跟自己那麼熟了,而且大白天的,你一個女孩子去酒吧幹嘛?
“張雪。”
“白姐很幽默啊。”
“張雪,跟我回去。”葉楚擠過兩名男生的縫隙,一把抓住張雪,將張雪按倒在自己懷裡。
葉楚的臉色拉得很黑,張雪也喝醉了,正和兩個MM在爭奪一個麥克風,都大打出手,旁邊的男生吶喊去扯斷衣服。
張雪見到葉楚之後,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操,你誰啊,敢來砸老孃的場子。”
“我不走,我還沒玩夠,哼……”張雪含含糊糊地吼着,“葉楚這混蛋怎麼還沒有來……老孃等下要懲罰他,讓他給老孃跳脫衣舞。”張雪越說越不是味,意識好像即將要模糊了。
葉楚瞧見張雪臉色緋紅,一身酒味,看來她喝得很多,心中納悶,你心情不好,也不用這般糟蹋自己,最終吃虧是你自己。
……
“住手!”
“可惜都沒一個順眼的,要是葉楚你在隊伍之中的話,我保證永遠當你的情人。”白素琴說完,還向着葉楚拋了兩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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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琴見到葉楚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交涉,內心深處幽幽嘆了一口氣,臉上卻帶着戲謔般的笑容,“你來這裡,子晴知道麼?”
“一個女人,想要生活就得敬業一點,我也想找個男人靠靠肩膀,休息一陣子,可惜一直都不能夠從願。”白素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
葉楚笑道,“我是來找一個朋友的,我想我應該不用給子晴報告吧!”
“傻小子,笑什麼?難道你在取笑白姐?”
“操,哪裡冒出來的白癡。”
“嗯,去吧!”白素琴笑道,望着葉楚離開的背影,臉頰立即嚴肅起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張雪?張大海龍頭的掌上明珠?怎麼會跟她走到一起?
“白姐說笑了,想要給你肩膀的男人保證能夠排起長龍。”
一羣男生非常憤怒,說話間朝着葉楚圍了過去。
當打開包廂之後,葉楚整個人愣住了,天哪,這到底要玩得多瘋狂?
“葉楚,快來龍鳳夜店,老孃心情不好,你趕快來陪我。”
“當然,不知道你的朋友是男是女?”
葉楚雖然有些不情願去,但還是生恐這小妮子出事了,第一時間趕往龍鳳夜店。
“聽着名字就知道是大美女,不怕子晴吃醋?”
玻璃的破碎聲總算讓瘋狂的傢伙停頓下來。
“不關你的事,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要是不來的話,老孃給你戴綠帽,讓你腦袋綠油油的。”
“呵呵!”葉楚笑了笑,也不知道她說這話是真還是假。
“葉楚?”
“我就是葉楚。”葉楚吼了一聲,搖晃她幾下,張雪這才微微清醒一點,迷迷糊糊指着葉楚,“你來了?嘻嘻……”
“走,回家去。”葉楚實在無語,這丫頭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剛要走,就被幾個男生攔住了。
“不能走,她剛纔打賭輸了,還沒有用下面抽菸給大家表演呢。”
操!
葉楚怒了,但並不是對這羣男生,而是對着懷裡的張雪,簡直腦、殘的,怎麼這般不自愛,居然玩這種變態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