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鳴吞了藥丸之後,他坐在葉楚的面前,發現對方的眼睛很靈動,似乎在說話一般,他的笑容有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味道,現在他才真正明白葉楚的性格,他就是一頭狼,在他的面前要是敢動一點歪主意的話,恐怕反倒會被收拾,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年輕人,現在他才明白華夏國四大家族爲什麼都會對他這般顧慮,又是血堡爲什麼會連連敗陣下來,因爲他們根本就不清楚葉楚的底細。
“葉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到底怎麼一個合作法?”鳥鳴知道跟葉楚繞圈子或者鬼主意是行不通的,他都已經算出自己今晚會來找他,那其他的也沒有理由看出來。
“鳥鳴先生的確夠爽快,比那北野郎要直爽多了。”葉楚點點頭,跟北野郎合作還不如跟鳥鳴,至少鳥鳴的誠意強,以及心裡的小九九沒有北野郎多。
葉楚笑道,“不知道鳥鳴先生聽過易容術沒有?”
“易容術?”
“對,就是易容術!”葉楚眯着眼睛說道。
“當然,只是葉先生問這個想要做什麼?”鳥鳴顯得有些好奇起來。
葉楚從容地說道,“我需要雅酷扎一些主要人物的生活習慣,資料。”
“葉先生該不會想……”鳥鳴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不錯,我要將雅酷扎控制在手中,因爲我呆在太陽國的時間不會太久,沒有心情一步步吃掉雅酷扎!”葉楚沒有一點隱瞞,身爲殺手出身的他對於易容術有所研究,只要沒有人去扯他的臉皮就不會發現什麼,但是唯一的困難就是生活習慣的問題。
之後的幾天內,這羣兄弟不斷地出動在太陽國各地,他們在同伴的幫助下將自己要冒名的成員都暗殺了,屍體也焚燒了,然後假冒成爲被害者。
“有一點點關係吧!”
“首相無非就是想要連任,只要我的人代替了雅酷扎,到時候投票的時候還會少首相一票麼?到時候首相依然是首相,伊賀家族依然是伊賀家族,只不過伊賀家族到時候會更上一層樓,因爲少了一個雅酷扎!”
賈震精開始忙碌起來,從身高年齡開始挑選兄弟,而且這羣兄弟都絕對對騰龍忠心,他們聽到賈震精的話之後全部都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將會送去當臥底,而且要忘記自己本來的面目,不能夠跟自己的親人呆在一起,有些難以接受,但是賈震精不但給了鉅額賠款甚至承諾他們只要假冒三年就可以;全部都變得熱情起來,三年之後便作用億萬富翁的名頭,到時候可以環遊全世界,還需要出來打打殺殺,腐爛的生活是用生命拼出來的。
“葉先生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在鳥鳴的眼裡,葉楚遠遠比雅酷扎還要更加恐怖,他這樣做根本就是趕走狼引來了虎,但是他們伊賀家族的高手沒有雅酷扎的高手多,而且相鬥起來,雅酷扎用元氣大傷便可以吞了伊賀家族,現在古老的家族都已經沒落了。
“那葉先生,我這就先走了!”鳥鳴沒有再留下來的意思。
“天榜的高手呢?”
……
這一切都在秘密進行,而當他們上任之後便跟古力古聯繫上,古力古早已經帶着一羣兄弟混進雅酷扎之內,成爲雅酷扎的普通混混,現在他們要確定哪些混混都是自己的兄弟。
“龍榜三名,地榜高手將近三十名!”
“那黑手黨有多少的高手!”
“血堡?”鳥鳴一怔,表情很快變得嚴肅起來,“關於葉先生跟血堡的恩怨我還是聽過一些的,不多血堡的組織到底怎麼樣,我並不清楚,但是去米國找黑手黨,他們知道血堡的一切。”
“原來如此!”葉楚點點頭。
被選中的兄弟開始暗中秘密演戲起來,成爲另外一個人。
葉楚解釋道,“放心好了,我在這裡根本不會玩出什麼花樣,這可是你們的國家,我只是一個商人而已。”
“米國黑手黨跟血堡有所關聯?”
“那就祝賀咱們成功,對了,不知道鳥鳴先生對血堡有多少了解?”
鳥鳴辦事的效應不錯,第二天早上便將清單傳給葉楚,大概有上百名中高層人員,同時也將他們的身手多強都勾勒出來,資料非常詳細,葉楚直接將文件傳送給賈震精,讓他去安排。
葉楚點點頭。
鳥鳴遺憾地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是黑手黨的教父身手很強,聽說他不是普通人。”
“好,我相信葉先生!”鳥鳴重重地咬牙,不管怎麼說,騰龍到時候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正如葉楚所說的,他們的根始終不是在這裡,現在當務之急只要首相連任成功,到時候就可以去掉一個雅酷扎的高級官員,不管他們到底是騰龍的人冒牌的還是原裝的,總之從長遠的利益上看,他們這邊根本沒有任何的壞處。
鳥鳴走了之後,葉楚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回到房間去了,現在只等鳥鳴的清單了。
“明白!”鳥鳴點點頭,“我會盡快將資料整理傳送到葉先生的郵箱,但是我們這邊?”
偷天換日的手段雖然有幾單失敗的,但是卻也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甚至沒有任何人會聯想到騰龍竟然這般大膽,冒充他們的人來一個魚目混珠。
事情直到第八天晚上的時候,北野郎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裡,他剛纔已經拍着胸脯保證明天一定要讓小泉上任,讓所有的兄弟都投給小泉一票,到時候還發展更加強大的勢力,心情被提有多爽,哼着歌謠起來,迷迷糊糊之中打開燈光的一瞬間,他的雙眸突然間暴動着凌厲的殺機。
“誰!”
“北野郎先生,久等了!”
北野郎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後,酒醉的腦袋清醒了一半,當他眼睛張開看到眼前的一切之時,他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似得,非常吃驚地指着眼前三個人,他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混進來的,更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走在一塊,突然間有着一股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