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水果啊。是我老婆!“楚天風看到來電顯示衛出仇。撲雅靜的號碼。
“哈哈,原來是你老婆查崗啊!”三個兄弟一起幹笑了起來。
“羨慕我了是吧?”楚天風呵呵一笑,按下接聽鍵,對着電話笑道:“老婆,想我了吧?”
“討厭,誰是你老婆呀?”林雅靜羞答答地回道。
“就算現在不是,將來肯定走了!”楚天風乾笑着問道:“你還沒睡覺嗎?忙什麼呢?”
“也沒忙什麼,就是呆着無聊,想問問你幹什麼呢?”林雅靜嬌聲問道。
“我現在躺牀上準備睡覺了,怎麼樣?跟我一起去找周公報到?”楚天風乾笑道。
“哼,美得你,誰跟你一起去呀?”林雅靜頓了頓,幽幽地說道:“這兩天天氣變冷了,你多穿點衣服哦。”
“我知道,你也一樣啊,這麼涼的天就別穿裙子了,雖然我很喜歡你穿裙子的樣子,但咱也不能要風度不要溫度呀,一切以健康爲準嘛。”楚天風呵呵笑道。
“唉,我好像真的有點着涼了,今天網降溫,身子有點不舒服。”林雅靜說道。
,王琺比北
“啊?多喝點水呀,好好睡一覺。”楚天風柔聲說道。
“嗯,那我先掛了哦,晚安!”林雅靜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晚安。”楚天風等林雅靜那邊先掛了電話,這才把手機放回去,繼續想着剛纔的問題。如果範軒真的與那個要殺他的幕後主使者有關係的話,那還真得防着一手,免得再讓他們抓到機會。
想到這裡,他馬上從牀上下來了,拿着手機離開寢室,來到走廊裡一個僻靜的角落,撥打呂耀的電話號碼。
“喂,是楚老弟嗎?”呂耀的聲音帶着一絲醉意。
“是我!呂大哥,你現在還在美悅酒店呢?”楚天風試探地問道。
“沒有,我回家了,打牌輸了個精光,只好回去了,再不回去估計內褲都得輸光了。”呂耀自嘲地笑道。
“哦,那莫菲呢?還在美悅酒店嗎?”楚天風隨口問道。
“她當然也回家了,我都走了她能不走嗎?範公子倒是不想讓她走,但莫菲可不會聽他的,現在估計也該到家了。”呂耀說道。
“哦,最近範公子纏得莫菲很緊呀?”楚天風說道。
“唉,可不是嗎?我還真是有點擔心她呢,但我也沒辦法,範家的勢力太大,論黑論白的都比咱強多了,惹不起呀!”呂耀苦笑道。
“那個範公子到底有多花花?能跟我講講嗎?”楚天風笑着問道。
“唉,這還用問嗎?在燕京隨便找個有身份的人一問,全都清楚,這小子聲名遠播啊,號稱燕京三少!”呂耀說道。
“燕京三少?都是誰來着?並細給我講講吧!”楚天風一副虛心求教的語氣。
“呵呵,那我給你詳細講講。燕京三少,這是大傢俬下里稱呼的。一開始那三個人都不承認,後來叫習慣了。也就默許了。燕京三少,老大叫沈勁鬆,就是沈氏集團董事長沈殿堯的次子,今天酒會上他沒出席,估計是另有公幹吧!此人精明強幹,是沈氏家族企業中的一員骨幹,當然爲人也是風流倜儻,本身又在娛樂圈裡混,有沈殿堯這個,娛樂教父在後面撐腰,追他的女星多得是,沈勁松本人也是緋聞纏身啊!前段時間網爆出他與最近紅得發紫的國際影星寧燕妮關係曖昧,不過尚未得到兩個人的確認呢,娛樂圈這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靠緋聞炒作,這也是提高知名度的一種手段嘛!”呂耀今天藉着酒勁,打開了話匣子,滔酒不絕地說了起來。
“哦,那老二呢?就是範軒嗎?”楚天風問道。
“是的,範軒我早就跟你說過,燕京有名的花花公子,要論風流程度,比老大沈勁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凡是這小子看上的女人,沒一個能逃出他手掌心的,基本是泡上手後,玩個十天半具的就被他甩了。當然人家有錢,也玩得起,大不了給女方一大筆封口費,然後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就這樣搞下去,每年被他禍害的女人數不清呀!所以我真有點擔心莫菲,她現在是範軒的首要目標,很危險啊,這孩子待人接物都很熱情,工作上也是一把好手,我就怕她將來萬一被範公子給坑一把,下半輩子可就毀了。”呂耀酒勁開始上涌,說話也越來越沒邊了。
“不會有這麼嚴重吧?”楚天風故意顯得很驚訝地問道,其實他是想借此套出更多的信息來。
“現實比我說的還要嚴重呢,那些過去被範軒禍害過的女孩子,只能選擇忍氣吞聲,根本惹不起範家,幹吃啞巴虧,還有幾個跳樓自殺的,但這事都是大事化小事化了,範軒依舊我行我素,呵呵。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呂耀說道。
“什麼秘密?”楚天風兩眼一亮,連忙追問道。
“唉,也不算什麼秘密,只要是燕京上層有身份的人,基本都知道,我雖然沒混進去,但也聞到點風聲,就說你們學校附近的那家朋悅酒店,你覺得就是個普通的酒店?吃吃飯,住住宿嗎?”呂耀冷冷一笑,語氣帶着明顯的醉意。
“那還有什麼貓膩不成?”楚天風試探地問道。
“貓膩可大了!告訴你,這家酒店實際上就是個色情場所,一二層是餐飲部沒什麼問題,從第三層娛樂部開始,到第四層住宿部,有很多小姐在這裡服務,只要你有錢,想幹什麼都可以。這裡面有很多姐,都是燕京的在校大學生,現在這幫有錢人,不僅要玩漂亮的,還要玩有素質的。你看每到週末放學,各大學校門口停着一排豪華轎車,呵呵,那些政商兩界、黑白兩道的名流都在這裡聚會呢!”呂耀正色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真是”唉,”楚天風心中一動,當初他來到朋悅酒店的時候,就感覺這地方很彆扭,具體也說不上來什麼 就是覺得裝修這麼奢華的酒店,難道就靠周邊大學的學生羣體消費嗎?原來人家根本不指望在學生身上賺多少錢,酒店靠的是那些來這裡尋花問柳的所謂“上流人士”!
“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和外人說”嘎”呂耀打了個酒嗝,繼續說道:
們“集團的酒店。有幾個是乾淨的。就拿咱們今天去的美航舊們,只要晚上不走,也會有小姐主動登門給你服務的,什麼類型的都有,大學生、白領,包括今天出席酒會的那些二三線的女明星,只要你出的價錢合理,人家也會來投懷送抱的。”
“呵呵,那燕京三少的老三是誰呀?”楚天風又問道。
“嘿嘿,那個老三,要說還是你的校友呢!”呂耀呵呵笑道。
“燕大學生,他是誰呀?”楚天風追問道。
“他叫金樹森,是你們燕大學生會的副主席,和範軒關係最好。他背後的金家,也不是吃素的,黑白兩道通吃,人家也不成立什麼集團,但就有自己龐大的地下產業。燕京很多知名的大公司,都有金家的股份,很多公司僱的保安保鏢,全是金家的人,那些大老闆們的身家性命就掌握在金家人手裡,你說他們厲害不厲害?”呂耀又打了個酒嗝,忽然清醒了一些,暗自驚詫:“我怎麼說了這麼多不該說的話,這酒可真不是好東西啊!”
“呂大哥,你怎麼了?”楚天風聽出呂耀那邊沒了動靜,連忙追問道。
“楚老弟,我酒喝多了。胡說八道呢,剛纔的話你別往心裡去啊!”呂耀趕緊把話拉了回來。
“哈哈,呂大哥,我也就是聽了個。故事而已!故事嘛,有真也有假,你放心,我是不會跟別人說的。”楚天風乾笑道。
“好啊,那你最好就當一個故事吧,一個故事”好了,我有點困了,先掛了哦!”呂耀掛掉了電話。
楚天風心中暗笑:“故事?故事能編得這麼有板有眼嗎?百分之八十是真的!呂耀這叫酒後吐真言啊!”
他拿着手機又回到寢室,這時候寢室裡已經熄了燈,其他三個室友都上牀睡覺了。
楚天風再次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了,周圍的環境表面上很平靜,實際上確實暗流涌動,處處透着兇險。以後真得加點小心。
“既然範軒和金樹森關係密切,看來這兩個人的嫌疑都很大!”楚天風繞來繞去,最後確定範軒和金樹森是絕對的危險分子,但他們爲什麼要對付自己,目前還沒找到原因,總不能把這兩個人抓起來拷問一下吧?
,王琺比北
”,
“飯桶、蠢豬、白癡!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搞的?居然讓楚天風給跑了?”金樹森把羅傑斯罵素提的話,原封不動地甩了出來,但這次卻是針對素提和羅傑斯兩個人的。
“老闆,都是素提把楚天風給放了,和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羅傑斯恨恨地瞪了素提一眼,冷聲說道。
“素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金樹森瞪着素提問道。
“老闆,我收了你的錢,大老遠的從泰國過來,就是爲你辦事的!楚天風和我非親非故,我爲什麼要放他呢?是羅傑斯不配合我,總是跟我爭功,有一次還把我給誤傷了,這才導致楚天風溜走!”素提平時不愛說話,但一說話卻句句都在點子上。
只見他背轉過身子,將後背對着金樹森,冷聲說道:“老闆你看,我衣服後面破的那個洞,就是羅傑斯用絞殺勁擰碎的!”
金樹森看了看,就見素提後背衣服確實有個大洞,邊緣呈螺紋型,好像一個齒輪扣在上面似的,只有柔術高手才能抓出這樣一個洞來,很顯然這是羅傑斯的傑作。
“素提,你小子要不擋我的道兒,我怎麼能對你出手呢?”羅傑斯恨聲道。
“誰當你道兒了?明明是你擋了我的道兒!”素提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睛閃動着野獸般的厲芒,冷聲說道。
“你個飯桶、蠢豬!混血的雜種!”
“你他媽再說一句?白狗!我把你腦袋擰下來!”
“好了,不好吵了!”金樹森被這一黑一白兩個煞星吵得腦袋都大了,心中暗自苦笑:“當初我怕一個人對付不了楚天風,這才讓他們一起上,沒想到我最大的失誤就在這裡,這兩個傢伙根本就不配合,互相拆臺,這樣怎麼能幹成事呢?真是可惡!”
素提和羅傑斯還在爭尖,互相推搡起來的,大有動手拼個你死我活的意思。
“你們兩個,都給我消停點!”金樹森厲聲吼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都找個地方躲一躲,沒有我的電話,誰也不準出來活動,先避避風頭再說。”
第二天早上,楚天風早早地起牀,在寢室裡每天都是他起的最早,洗漱之後把寢室的其他三個兄弟都叫醒了,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以至於將來一旦他不在寢室住,那其他三個室友就有可能上課遲到。
網走出寢室,手機就響了起來,楚天風拿起來看了看,是林雅靜的號碼。
但是,他按下接聽鍵後,那邊傳來的卻是楊丹丹焦急的聲音:“喂,是楚天風嗎?”
“是我,怎麼是你呀?”楚天風驚訝地問道。
“雅靜姐病了,好像發高燒呢!你過來把她送校醫院去吧,我抱不動她。”楊丹丹急切地說道。
“我馬上過去。”楚天風心中一顫,昨天晚上林雅靜身體就不舒服,今天這就發病了。他趕緊從男生公寓裡跑出來,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一溜風似的跑到了女生公寓。
“站住!這是女生公寓,男生禁止入內!”在女生公寓的樓梯口裡,坐着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大媽。長得一臉舊社會相,表情嚴肅至極,她每天的職責就是守在通往女生寢室的必經之路上,擋住想要偷偷混進來的男生。
“阿姨,我女朋友病了,我去看看她!”楚天風急切地說道。
“不行,你這個。理由我都聽了一百八十遍了,她生病有醫院開的病歷嗎?”老大媽打量着楚天風,冷笑着問道。
“她是今天早上發病的,還沒去醫院呢,哪兒來的病歷呀?我就是要送她去醫院看病的。”楚天風正色說道。
“不行,除非你找個證人來。”老大媽還真挺執著的,不會因爲楚天風三言兩語的就把他放進去,萬一這傢伙是一條披着人皮的狼,想要進女寢找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