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依依驚訝,這姬木竟然想逼宮不成?退位?姬皇可不是會主動退位的人。
“哥哥……”姬顏嬌嗔的叫了一聲,將姬木上身的衣服扯開,一室春光亂了一地。
邢依依淡定的看着下方,彷彿什麼也沒有看見,可月面帶譏笑的看着邢依依。
“妹妹……”姬木的聲音無力,卻帶着絲絲威嚴。
姬顏不敢在造次,快速退去自己的衣物,幫姬木散熱解憂。
饒是邢依依覺得這種場面沒什麼,此時卻沒了興致在看下去,翻了身子,躺在屋頂,看着星空,凝聲對不遠處的顧鑫宇道:“表哥,活春宮,想看就快點!”
顧鑫宇怯怯的看了眼可月,害怕可月對自己出手,可表妹喊自己,應該是沒事的,顧鑫宇咬了咬牙,來到邢依依身邊。
餘飛沒有聽見邢依依的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擔憂的看了一眼可月,害怕可月突然出手,即便自己與顧鑫宇兩人聯手也不足以對付,可自己若是不去,豈不是置朋友于險境,隨即跟在顧鑫宇身後,來到邢依依身邊。
顧鑫宇興奮的看向屋內,面面紅耳赤的對餘飛道:“飛飛,快看啊,這姬家兄妹真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男才女貌,即便做這種事情也如此養眼。”
餘飛面色發紅,有些發窘,恨恨的剜了一眼邢依依,似乎在責怪邢依依,不該讓顧鑫宇看這樣的場面,又似乎在指責邢依女孩家的不知廉恥偷看如此香豔的場面,這才悶頭悶腦的道:“關我何事!”隨即避開顧鑫宇抓來的魔爪,躺在邢依依身邊。
房間內的聲響越來越大,姬木從一開始的被動變得越來越主動,而姬顏卻漸漸沒了聲響,如此長時間的折騰,想必姬顏早已經暈過去了。邢依依擡頭看了看天色,夜色深沉的可怕:“可月,如此,你可是滿意了!”
可月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邢依依,也不說話。
邢依依尷尬的笑了笑,站起身來:“呵呵,我忘了,剛剛還交代我小丫鬟去做事情呢,現在去湊熱鬧去了,就不陪你了。”
說着,邢依依一把抓過明月的手,兩人奪路而逃。跑出一段路程,邢依依這才拍拍胸脯鬆了一口氣,可月什麼人啊,即便之前沒有對自己顯露殺機,可在幾個人面前說他好男風,簡直是自尋死路啊,還好自己機靈,跑的快。
顧鑫宇轉頭,恰好對上可月含笑的眼睛,笑裡藏刀?殺人無形?顧鑫宇拉過餘飛:“飛飛啊,表妹那裡有熱鬧,去看不?”
說話之間,已經往後邁了三步不止,畏首畏尾的模樣,再不見往日的風流倜儻。
四人到了餘伯府外,翻牆而入,不一會兒就找到餘伯府世子世子的屋子。
偷偷潛入屋子,屋內燭光閃爍,隱約間可以看見牀上有一女子,女子大腿白皙,紗帳輕薄,女子若隱若現。
四人跳上房樑,邢依依小腿垂在下面,一搖一晃甚是輕鬆。
“爲何你總是用這種事情折磨別人,你妹妹與你有
什麼深仇大恨,你要如此折磨她?”餘飛扭頭,滿面的不贊成,擲地有聲的質問邢依依。
“我對我妹妹做什麼,又與你何干,你要如此質問我?”邢依依扭頭,面色深沉,似乎在警告餘飛:看戲可以,可若是壞了戲,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餘飛氣結,面色通紅,後半句話卡在喉嚨之中。
正在此時,聽見門外有小廝的聲音:“世子,以後少喝些酒,當心伯爺知道!”
噼裡啪啦,有人倒地在爬起的聲音:“知道了又如何?”
有人推門而入,伴着打嗝的聲音,餘伯府世子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多久沒有出去過,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幾個月了,一個女人都沒碰到,都是將軍府那個庶女害的。”
“世子,你委屈,可是伯爺何嘗不是呢?萬伯、錢伯虎視眈眈,將軍府這顆大樹,咱們不能不靠啊!”原以爲是餘伯府世子的小廝說話,這般進了一看,才知道,說話的人竟然是伯府的管家,看來着餘伯府世子在餘伯府挺得人心的啊。
“世子……”見世子噗通倒在牀上,管家連忙上前,欲給世子脫去鞋子。
“咦,這是什麼?”身下軟軟的東西,將餘伯府世子驚醒。
“世子,將軍府的二小姐……”管家有些戰戰兢兢的,這將軍府的小姐,如何會在世子房間。
“你出去吧!”見牀上的人呼吸均勻,分明是睡着了的模樣。餘伯府世子當即不高興起來,這庶女上次自己可沒有映像,自己送上門,可就別怪我了,反正早晚都要娶進門,早些時候晚些時候,又有什麼關係。
“世子,不可啊,伯爺……”
管家話還沒有說完,餘伯府世子有些斥責的聲音打斷:“不要讓他知道就是了,你出去吧!”
見世子已經生氣,管家不好阻攔,爲今之計,只能瞞着伯爺了,憂心忡忡的走出房間,關上房門,但心中有些發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餘伯府世子見管家出去了,眼中狠戾盡出:“都是你個沒用的庶女,害得我被囚禁在府內,暗無天日,出去喝花酒還得小心翼翼的!”
餘伯府世子發泄似的將刑依瑤的衣服退去,毫無前奏的開始律動起來。
邢依依不動聲色的從袖口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瓶子,玩心大起,拿着瓶子把玩,把瓶子頂部的珠子吹得骨碌碌轉個不停,空氣中隱約有香味飄散出來。
顧鑫宇直勾勾的盯着牀幃的眼睛似乎緊了緊,依依又耍什麼花樣,什麼都沒說,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靠在橫樑上的餘飛,餘光若有所思的看了邢依依。
不一會兒,刑依瑤悠悠轉醒,只覺得有人壓在自己身上,沉重讓自己無法呼吸,下體撕裂般的疼痛。
睜開朦朧的雙眼,刑依瑤一驚,醜男?又是餘伯府世子,這個賤.人,害的自己沒辦法嫁給陌熙哥哥,還被父親非逼着與他成親。
刑依瑤輕輕往牀邊一探,一個冰冷的東西碰到雙手,
仔細摸去,竟是一把剪刀,刑依瑤雙眼發狠,成了太監,看你如何娶我?
輕輕的抓住剪刀,慢慢的往兩人聯合在一起的部位移動。餘伯府世子忘情的在刑依瑤身上律動,竟沒有發現刑依瑤早已經醒過來。
刑依瑤見餘伯府世子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舉動,心中發狠,揮刀而下,動作快的邢依依都有些驚訝。
邢依依聳聳肩,女人狠起來,果然不可小視啊。
顧鑫宇面色蒼白的看向邢依依,似乎受傷的是他。
“以後小心點,別到處沾花惹草,若是遇到這樣的人……景王府傳宗接代的任務你可還沒有完成!”餘飛拍拍顧鑫宇的肩膀,緊皺眉頭,言語間盡顯沉重。
顧鑫宇一把推開餘飛放在自己肩頭的手,不就是讓你看了兩幅活春宮嗎?至於這麼諷刺我嗎?
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空,驚起飛鳥無數。
伯府管家猛地衝進房間,只看見牀上兩具裸露的人,一人手拿剪刀,一人手握下.體,鮮血染紅了牀鋪。管家險些摔倒,伯爺知道了怎麼辦啊?夫人,又該如何?
“來人,快去找大夫,快找大夫啊……”管家驚慌失措的叫喊,只可信院子的小廝都被自己方纔支開了,良久不見人來。
邢依依諷刺的笑了笑,在餘伯府衆人還沒有趕來之前消失在餘伯府內,只等着第二日太陽的升起,一抹邪笑升起,明日——好戲就要開始了!
天還沒亮,將軍府早已經是一片躁動,餘伯爺帶着受傷的世子以及作案被捉的刑依瑤,一大早便敲開了將軍府的大門。
邢依依自然不會錯過看戲現場,一早就等着餘伯府前來興師問罪。
行至流砂院外邊的湖畔,邢依依一眼便看到了兩眼冒着桃花,神情略微有些疲憊的姬木:想不到精力還挺旺盛的,可月昨晚竟沒把他弄死。
姬木昨天一整天也就只接觸了海王和邢依依兩人,藥效退去,海王想要在追鋪已是不可能,邢依依自己是見識過的,不是個簡單的女子。怒氣難消,卻聽到餘伯府世子出事了,這纔跟來悄悄,沒想到卻遇見了她。
對上姬木略帶探究的目光,邢依依暗道:路子已經不是上一世的路子,我也不必小心翼翼,姬木你敢調戲我,本姑娘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反倒讓你小瞧了我。
邢依依上前:“姬太子!”屈膝行禮,隨即擦身而過。
“依依”,姬木叫住邢依依,“家妹那日見到你的才華,欽佩不已,特讓我待她約你見面,你看如何?”
那日自己勝了姬顏,姬顏可是氣急敗壞的很,會欽佩自己?開玩笑,你當我傻嗎?不過,已經開始懷疑是我下毒了嗎?
“能得古月公主的欣賞,是依依我的福分,只是,姬太子你在宮宴上已經看到了將軍府的近況,現在將軍府的後院是姨娘在打理,依依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拒絕公主的邀請了!”邢依依眉宇間有些爲難,眼中有着想要出去的躍躍欲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