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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林秀說的話,流明皺眉猶豫道:“這...那我聽到的傳言....”
林秀笑看了他一眼道;“傳言而已,有像我們這樣的修士透露信息,還有管理者自己散佈的信息,兩者結合起來就成了你聽到的傳言。”
勢力林立,混亂,這不就是說的十方戰。至於說這裡是修煉聖地,那是管理者爲了讓修者源源不斷進來放出的消息罷了。
當然,爲了更加的吸引人留下,管理者也有自己的手段。無條件提供修煉閣樓,提供各種各樣的修煉資源等等,這不就成了修煉聖地。
很多修者都是參加了十方戰之後才知道,這些好處都是用自己命換來的,只是管理者提前發放了而已。
流明眉頭緊鎖,他急忙開口問道:“下一次十方之戰是什麼時候?”
他現在不是一個人,還有月兒需要他照顧,必須儘快離開!他一個倒是沒有問題,別忘了他是神隱族,想要在混戰活下來沒有問題,但月兒肯定不行。
“還有一年就是十方戰來臨。”林秀看着流明豁然站起來,明顯就是想要離開,他急忙出聲制止了,“沒用的,管理者不會讓你離開,而且你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別忘了,式亂界外面還有神隱族在追捕你和唐月。”
聞言流明轉身看着林秀,面色陰沉得可怕,“你怎麼知道?”
他沒有說過神隱族的事情,林柔是何如得知?
林秀偏頭躲開的視線,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笑容,聲音有些低落道:“一百億年的時間,我的修爲還只是藍級,連你都不如,你認爲我是如何活下來的?”
“沒有人想成爲一條聽話的狗,但我沒有辦法,我天賦差修爲低,若不是當一條聽話的狗怎麼活下來?我不想死,沒有人會想死,所以.......”
林秀的話還沒有完,流明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臉上,“你一開始就是懷着目的來接近我的?!”
擦掉嘴角的血跡,林秀看着手上的血跡,感受到血跡的溫度,他突然擡起血紅眼眸瞪着流明惡狠狠地說道:“是!我最恨你們這些天賦好的修者,都是修者,憑什麼我只能是一條狗,你們卻能享受到尊重!”
“你不是想知道爲什麼主人關注你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因爲你神隱族的身份!”林秀仰頭看着流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神情,面色扭曲,瘋狂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我殺了你!”流明擡起右手,勁風聚集在掌上,向着林秀的方向打去。
感知到勁風的威脅,林秀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大笑着閉上了眼。他早就已經活夠了,每一天都活在算計中,這樣的日子他受夠了!
有契約的存在,他想自殺都辦不到!
死了就解脫了。
遲遲沒有感受到身上攻擊,林秀睜開雙目看着流明,嘶吼着質問道:“你爲什麼不動手?!”
看着狀若瘋狂的林秀,流明心中的憤怒漸漸平息了下來,他沉默良久,默默收回了攻擊的手,聲音低沉道:“你幫過我,不管是因爲什麼目的,你幫過我是事實。”
“哈哈哈哈....”林秀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你們每一個都這樣!即使被算計了也不殺我,你們以爲這是對我仁慈?錯了!你們這不叫仁慈,是徹頭徹尾的殘忍。”
一百億年的時間過去了,他不在期盼活着,死了纔是他的期盼,活着只會無限延長他的痛苦。
活着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罪。
“逐羽爲什麼說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聽到流明的問話,林秀靠着牆壁的身體僵了僵,一臉恍然地看着他,聲音嘶啞道:“每一個進入式亂界的修者,只要沒有參加過十方戰,修者都有兩次安然離開的機會。”
“那你爲何說我離不開?”
“神隱族都在找你和唐月兩人,你確定你要離開?離開了式亂界的保護,你可能會活下來,但唐月就不一定了。”看着林秀似笑非笑的神情,流明眼神微微眯起來,“你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
“你猜。”
流明見他一臉得意,雙手做了一個蓮花形狀,看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難怪當初離開的時候,林秀會給了他一個引路蓮。
他還以爲引路蓮是給自己留後路,沒想到鑽進了圈套中。
看了一眼靠在牆角的林秀,流明轉身直接離開了密室,回到自己的閣樓,抱着唐月就來到了逐羽的宮殿。
來到逐羽房門面前,他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他的到來,逐羽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笑得一臉親和道:“看來你都知道了。”
“十方戰我可以聽你的安排,但你必須保證月兒的安全。”既然能夠逐羽能夠讓林秀活下來,肯定也有辦法讓月兒活下來。只要月兒的安全有保障,他不介意成爲逐羽手中利器。
“好好好!果然是我看中的人,乾淨利落,放心吧,你的月兒不會有事。而且只要你立下大功,那麼唐月將是我整個羽方的座上賓,享受最好的資源,受到整個羽方修者尊敬。”
“還有一個問題,你也知道我的事情,我和月兒不可能一直留在式亂界。”月兒的愛人和好友在靈神界,他的仇人還在族地之中,兩人都不可能留在式亂界。
參加十方戰之後,若沒有離開的辦法,即使外面比式亂界危險太多,他也帶着月兒現在離開。
他的言外之意逐羽當然清楚,皺了皺眉頭,權衡了一番,看着他說道:“兩種辦法,你修爲突破到靈級,式亂界將對你沒有絲毫限制,還有一種辦法,參加一百次十方戰,且每次都能活下來,那時候你有一次選擇離開的機會。”
“靈級?”
聽到流明的疑問,逐羽挑眉說道:“赤級修爲不是修煉終點,你現在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只需要知道很難就行。”能不難嗎,他一個管理者到現在都還沒突破赤級。
把事情都問明白了,流明直接開口道:“我選擇第二條,但我們之間必須立下血誓。”
他信不過逐羽,只有立下血誓才能安心。
“沒問題。”逐羽無所謂聳了聳肩膀,他說的都能做到,血誓當然可以立。立下血誓安流明的心也好,讓其毫無顧忌去戰鬥,他想效果會出乎意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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