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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告訴他墮說的辦法肯定有不妥地方,回想着當初暮歸和眉雪說的話,那句楚瑾等人的氣運和血肉彷彿還在耳邊迴盪,心中一凜,恐怕具體的辦法跟這有關。
“是不是需要修者氣運和血肉?”楚瑾問出了心中所想。
對於他的敏銳墮不覺得驚訝,畢竟是修者大能,事關自己雖不能知道具體危險,但肯定能夠有所感知。
“大量修者氣運和血肉,兩者澆灌下會一點點清除七絕悟道果的副作用,當然這其中還需要另外一樣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七情之心。七情分別是:喜、怒、憂、懼、愛、憎、欲。七情之心是每一種情達到凝練而成,極其難得。”
修者大多七情寡淡,想要達到極致很難很難。
墮頓了頓接着說道:“我想我大概知道爲何暮歸盯上了你們。天罰對唐月愛意深重,恐怕他身上有暮歸需要的愛之心,而你跟天罰的共同點就是那濃郁的氣運。”
七情之中最難得就是愛之心。
其餘六情之心可用手段得到,唯獨愛之心不可能。
修者誰不是經歷重重磨難才於現在成就,戒備和謹慎是每一個修者必備,根深蒂固很難拔除,一旦戒備和謹慎消失,修者離死也不遠了。
有了戒備和謹慎存在,想要真心愛一個人不大可能,這也是愛之心極其難得到原因。
且愛之心是分裂的兩半,難度加倍。
他若是暮歸也會選擇天罰。
“唐月已經死了,暮歸卻還是盯着天罰,想必屬於唐月那一半愛之心對方已經拿到手,現在就剩下天罰身上另外一半。”想要拿到七情之心的前提,正好就是修者死亡的那一刻。
楚瑾明白了前因後果面沉如水,任誰性命被惦記都不會高興。
“聽你這麼一說,唐月的死亡應該有暮歸做推手吧。”楚瑾沉聲說道。種種線索聯繫在一起,不難得出一個事情大致輪廓。他就說天諭爲何從未被找到過,原來暮歸纔是背後之人。
雖然不知道暮歸在靈界地位如何,但觀其實力就能發現,對方肯定地位不低,有一個頂級位面做後盾,天諭數次逃脫就能說得通了。
知道了如何消除副作用,楚瑾也消除了想要得到七絕悟道果的心思,聲音有了冷硬地說道:“天諭不用特意尋找了,我們直接對暮歸出擊!”
膽敢打他的注意,修爲高又如何,同樣一鍋燴了!
“可以,現在就開始部署,務必一舉拿下!”墮直接就同意了。天罰現在是他的希望,呵呵,想要得到愛之心做白日夢呢,打主意都打到他身上了,這不是找死嗎。
何況天罰時間不多了,保持十天清醒已經是極限,必須在期限之內了結天諭,消除了心中鬱結,天罰失去了神志才更有可能成功清醒。
兩人目的一致,很快就把一切佈置好了。
天罰和喌等人聚集在了一起,目光一直放在眼前水幕上,緊緊盯着水幕中霜雪和泠然兩人的行動。
‘諸君’推門走了進來,發現衆人眼神都沒有給一個,他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就是這樣,衆人放鬆對他警惕纔好方便他要做的事情。掛着溫暖和煦的笑容他走到了水幕面前,看着裡面瘋狂尋找天諭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微微動了動嘴脣。
只見原本無頭蒼蠅的兩人,快速向着一個方向飛行而去。
天罰等人眼睛都亮了。
看到水幕中對峙的三人,天罰激動地站了起來,“我們立馬趕過去!”說完就想離開喌攔住了他,皺着眉頭說道:“天諭狡猾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找到?暫時不要衝動,我們先通知楚瑾和墮兩人。”
天罰動搖暮歸看在眼中,他立馬上前說道:“不行!時間不等人,若是晚了一步被天諭逃掉怎麼辦?我們最好立即過去把人給看住了,順便確認一下天諭是否真在,若是真的再通知楚瑾和墮也不晚。”
“諸君說得對。”天罰第一個響應,喌想想點了點頭,衆人向着屋外走去。
暮歸快速打開了通道,天罰正想踏腳進去的時候,楚瑾突然出現,一擊打了過去,看着因躲開攻擊而遠離通道的天罰,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差點晚了一步!
穩住了身形天罰皺着吼道:“楚瑾你想幹什麼?!”
楚瑾的那一擊可沒有留手,若不是他躲得快結果顯然不會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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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天罰等人的疑惑,暮歸的臉色可不好好看,銳利地目光射向楚瑾,其中更是殺意涌動,雖然很快就消失不見,楚瑾同樣也看了個清楚。
心中嗤笑了一聲,想殺他可不是一個眼神就能搞定。
“天罰你們準備去哪裡呢?”墮悄然出現在天罰身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聲音很小,在場的修者卻聽得一清二楚。天罰率先回應道:“找到天諭的蹤跡了!我們正打算前去。”
“這樣啊。”墮突然出手把天罰帶離了位置。
偏頭看了一眼胳膊上由黑影組成的手,他有些不解的問道:“墮這是做什麼?我們趕快走吧,不然天諭就要逃掉了。”說道最後他已經很焦急了。
墮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諸君’說道:“無礙,只要把這個人消滅了,天諭自然而來就能找到。”
衆人大驚。
驚疑不定的目光放在了諸君身上。
“墮,這個玩笑可不好笑。”‘諸君’一臉無奈地說道,仿若墮在無理取鬧般,樣子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毫無瑕疵的表現引得楚瑾譏笑出聲,“暮歸你不用裝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暮歸眼中閃過一道暗光,看了一眼楚瑾以及周圍明顯戒備的喌等人,他身體一晃就想離開。
“陣起!”隨着鬱銘出現,宮殿周圍環境產生了變化,一望無際的沙漠,暮歸整個人從沙地中鑽了出來。揮手解決了周身狼狽,暮歸恢復了原來模樣。
無視喌等人詫異和恐慌,他目光直勾勾看着楚瑾問道:“你是何時發現的?”他自認自己表現一直很正常,幾乎沒有破綻露出來,對方是如何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