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一夜又是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
第二日,康小橋揉着痠痛的腰艱難的爬起牀的時候,就覺得渾身發軟,站都要站不穩了。
想到昨夜裡陸逸辰的勇猛,康小橋就覺得自己想要把陸逸辰壓在身下的願望遙遙無期。
於是就越發的恨的牙癢癢。
不行,總是被壓不是康小橋的性格,於是,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精光。
好在接下來的兩天陸逸辰都沒有出現,康小橋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也該回學校了,她這一請假可是不少時間。
不過,礙於康小橋的身份,這都不是大事兒。
如今十二月的帝都越發的寒冷了,康小橋有些怕冷,所以,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戴上了一款美美的針織帽,和一條厚厚的圍巾,背起一個雙肩包。
看着鏡子里美美的自己,康小橋嘴角露出燦爛的微笑。
只是每當看到這身衣服的時候就能想起姐姐康大橋。
這些都是康大橋之前給自己做好的,如今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
想到如今港臺問題的嚴峻性,而康小橋身份特殊,更重要的是康大橋在那邊的親人身份也十分敏感,所以,康小橋不好去打聽太多。
不然,很可能會給陸逸辰帶來麻煩,當然,康大橋的事兒,實際上也給陸逸辰帶來了影響。
此時,帝都最最重要的軍事重地內,一間規格非常高的辦公室中散發着異常激烈的火藥味。
只見坐在一張大老闆桌裡側的中年男子此刻一臉怒氣的將一份資料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掀起了好大一股勁風,桌子上的其他文件被吹的四處滑落。
而中年男子則大聲吼道:“陸逸辰,你是不是長本事了?啊???”
“看看,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兒,這事兒是你能摻和的嗎?啊???”
“你不要命了?”
在桌子外面,站的筆直沒有絲毫表情的陸逸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資料,神色更加冷峻的道:“我這條命,他們還要不起---”
砰---哐當---
桌子上的一切,連文件帶水杯散落了一地,陸威憤怒的起身,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就見那桌子一顫一顫的,差點沒散架子,可見他有多生氣。
“陸-逸-辰---”
這一聲大吼過後,陸逸辰依然面不改色,隨後慢慢的彎腰把地上的資料拾起,看了兩頁之後,冷笑道:“查的到是挺細緻---”
而陸威可能是吼完發泄了心中的鬱氣,隨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大的吐了一口氣,有些頹廢的道:“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你要是在這樣不管不顧的,萬一,萬一有點啥事兒,百年之後,我怎麼跟你母親交代,我----”
還沒等說完,砰--的一聲,陸逸辰把這手資料甩在了大大的辦公桌上,臉上嘲諷帶着憤怒的道:“你還好意思提起我媽???”
“誰都有資格,唯獨你沒有。”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媽在九泉之下能閉上眼,而你呢?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問問,你放任她這麼多年,你夜裡能睡的安穩嗎?難道你不做噩夢嗎?”
“兔崽子---,你這個不孝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砰---
辦公室裡正在上演着怎樣激烈的場景,門外的人不得知,但是,不乏一些好信兒的人打探消息。
“嗨,小劉,這是誰啊?把咱們陸首Z,惹的這麼生氣???”
那個小劉聞言面無表情的道:“少打聽---”
那人不以爲意的抽了抽嘴角,笑着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咱們陸首Z家的大兒子???”
“誒,你說,這陸逸辰也真是夠倔的,那大東北的有啥好?大冬天撒潑尿都能凍的邦邦硬,他怎麼非要跟陸首Z對着幹呢???”
小劉依然面無表情的整理着他的材料,聞言皺起了眉頭,這時候,又來了一個人一把手搭在之前那人的肩膀上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才叫真爺們,不靠老子,就靠自己。”
“切,你小子慢慢學着吧,跟陸逸辰可是差遠了。”
“誒,你,你說,你是不是找揍???”
“切,怕你啊,來啊,走,去練練---”
“練練就練練---”
帶這兩個人走了,其他好信兒的人都搖着頭各忙各的了,小劉依然面無表情,該幹什麼幹什麼。
而辦公室裡鬧騰的那麼大動靜的爺倆,此刻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陸威正端坐在椅子上,用茶蓋子攪着茶水,一邊看着緊皺眉頭的陸逸辰。
隨後喝了一口茶,語氣雖然暫緩,但是,他天生大嗓門,甕聲翁氣兒的道:“看完了?有點啥想法?”
陸逸辰皺着眉頭不語,而陸威又喝了一口茶道:“臭小子,纔多大一點,就跟你老子玩兒這套把戲?”
“你走過的橋,還沒有你老子我吃過的鹽多,所以,這事兒,你還是別插手了。”
“誒,羅家那丫頭,也是個可憐的,不過,冉家那小子到是個好樣的,你這段時間就在軍校好好的深造,韜光養晦知不知道???”
“有那功夫,好好努點力,爭取早點讓我抱上大孫子,我也就能閉上眼了。”
陸逸辰一聽,嘴角抽了抽,不過,想到康小橋躺在牀上,那媚眼如絲的模樣,臉色到是一換,身體沒來由的燥熱起來,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把康小橋給辦了。
這隻小妖精,嘖嘖,想到這兒,他又好些天沒有看見這丫頭了。
陸威見陸逸辰不說話,不過,他是誰?這麼多年早就練就一雙火眼晶晶了,見陸逸辰這個樣子,他也笑了起來,看來,離抱孫子不遠了。
不過,該提點的還是得要提點一下。
於是又拿了一套資料道:“你在看看這個---”
陸逸辰看完之後,皺起了眉頭,而陸威則笑着道:“沒想到吧???”
“你媳婦兒這命,也不知道咋說她好,明明有一個好出身,結果卻過着野丫頭一般的日子,可是呢,在那樣的環境下也能化險爲夷,不僅把自己嫁的好,就連朝夕相伴的姐妹都有着不俗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