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精工雕琢,不知道要費多少心血凝就,非大師雕工無以復加,這樣的絕品,足以傳世!
即使,多數都向阿梨寶手裡拿的那樣,那不就是彭家叔叔和阿鈺兄弟沒少貼材料進去?進了城,他可算是知道了,金啊銀啊的雖然也貴重,但是最貴重的還是要數那城裡流行的鉑金鑽石。同比重的鉑金可是比黃金還要貴,是白銀的好幾十倍呢。剛纔彭叔說是那些邊邊角角都給利用起來,看定要搭配不少那些貴重的金銀鉑金一類的做底料,這....
“彭叔,您看這.....?”
“致遠,你可別和我提什麼工費不工費的啊!不然,就是在打我老彭的臉。那東西是定給外人的,做長輩的,給自家孩子做點兒東西,哪用得着說那個?”彭老搶過話頭,打斷蘇致遠未出口的話,本來,沒有接受阿梨治療的時候,他就沒有打算收什麼工費,現在,還有他們一家受阿梨的恩惠,那什麼工費更不用提了!
“那還有材料費呢,彭叔,這給我們做東西,我們不給您拿辛苦費了,不能還讓您倒貼材料費吧!”蘇致遠換了個說法,不讓說工費,那麼材料費多給點兒吧。家裡,剛好還有十萬元的存款,就都給彭叔,不能給全部,那麼多少給點兒彌補。
“致遠,這可是在和我見外呢,什麼材料費?就使用了一些自家鋪子裡的一點兒材料,值不得幾個錢,這啥啥的材料費我可不能虧心的收下,不信,你問阿鈺。還有阿明,鋪子現在屬於阿鈺管着,阿明有的時候會幫我拿些材料,他們都知道行情,你問他那點兒材料才值幾個錢?”彭老連連搖手,把話題轉向彭鈺,有事兒子服其勞。有恩兒子也要報。阿鈺得好好幫他打消蘇家人的念頭。
“蘇大哥,老爺子說的沒錯,那點兒材料真的值不幾個錢。咱們這珠寶玉石翡翠這一行可都是暴利,您們可別被商場裡那些虛浮擡高耀花人眼的價格糊弄了,那些都是商家爲了牟取鉅額利潤數十數百倍的加價加價,自家就是做這一行的。我可非常清楚,那些材料進貨價低得很呢!”彭鈺心領神會的面對蘇致遠加以安撫寬慰。事實也就像他說的那樣。珠寶玉石翡翠這一行的利潤空間確實很大,材料和成品那是兩碼事,那些材料費確實對他們來說真的不多。
“是的,蘇大哥。林姐,老爺子和阿鈺說得都在理,那些材料在進貨的時候價格真沒商場虛浮標價的那麼誇張。不然,做着一行的不賺錢。怎麼珠寶玉石翡翠專櫃裝修的越來越高檔?不賺錢的話,那些商人都去喝西北風了!”陳明知會要領,跟着補充。
“這.....”
有根據,有理論在,眼看蘇致遠還要猶豫推拒,彭老不由語氣加重,有些吹鬍子瞪眼的意味:“致遠,阿娟,阿梨,你要是再和我見外,我老頭子可就真的生氣啦!”有便宜都不佔,他當然很喜歡這一家的淳樸,但在這個時候,他恨不得這一家人向外邊那些人一樣貪婪些也好,不然,他想送點兒心意都沒機會。
最後,眼看三人輪番勸說都還沒有徹底打消蘇家人的意願,彭老不由拿出殺手鐗,上綱上線:“致遠,阿娟,阿梨,你們再拒絕,老頭子我下次可真的不讓你們進門了!要論真的,你們帶過來的那些上等盆栽,不說那些少說也要上千塊的臘梅名貴菊花,單單是前前後後你們帶過來的那幾盆蘭花,按照市面上的價值可少說也有小十萬吧!”
“還有,你們拎過來的藥酒養生丸藥,這些在市面上,隨隨便便一份要個幾萬十來萬可都能賣得到!那什麼拉菲葡萄酒,我喝着口感覺得一點兒都不好喝,還不如咱們的北京二鍋頭夠勁,那可是有人幾十萬美金搶着要,幾十萬美金那可是幾百萬人民幣,除了給人體提供些熱量,還有什麼好處?”
“哪裡比得上阿梨送我的養生藥酒?按照這樣來看,阿梨送給我的養生藥酒,那可不是比那什麼拉菲葡萄酒還要好,論作用那價格就要更高!那拉菲葡萄酒一瓶也就幾百毫升一兩斤的重量,你們這次來帶過來的養生藥酒,可是用酒罈來盛的,這又要值個多少錢?上千萬都打不住吧?”
“最後,阿梨給我看病,相當於救了我老頭子一命,老頭子我可是國家級大師,是人都惜命得很,我這條命怎麼都值個成百上千萬吧。古往今來,多少人爲了延年益壽,多活幾日,傾全國之力,仰或是傾家蕩產在所不惜!你們確定要算得這麼清嗎?真要老頭子我傾家蕩產還清欠你們的賬啊?”
彭老一通話,說的連歇口氣都不帶的,激情萬丈,情緒澎湃,說道傾家蕩產的時候,人霍地站了起來,將激動外顯。這一通,連給一衆人插言的機會都沒有,說得廳中衆人目瞪口呆,說得彭鈺陳明深深覺得,原來他們家不知不覺欠下了這麼多的帳,傾家蕩產都還不清呢!
說得蘇家人心中不斷思量,有那麼嚴重嗎?
“彭爺爺,賬不是這麼算的!”終究,上一世久經磨礪的蘇璃,意志力足夠堅定的蘇璃,到底是沒有讓彭老的思路牽着走,一時的震驚過後,她即刻回過神來,不由苦笑着無奈開口,“彭爺爺,您說的太嚴重了,哪裡有那麼多那麼恐怖?”
彭爺爺也太誇張了還不好?若是她隨便給人問個診,就是成百上千萬,那她以後也不用辛辛苦苦去股市賺錢了,這利潤,可比股市還要暴利有賺頭,而且非常穩健,零風險,這等於她直接躺在錢堆裡就好了。
蘇璃卻是沒有想到,未來還真的是有這樣一幕,多少人成千萬上億的揮舞着鈔票渴望求得她的一次問診開藥祛病。只可惜,很多時候,那些人有錢都找不到門路見到她!()